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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同班缘分 第07章 第一次考试
    面对着学生们借口没有笔,显然迷死高已经料到了,她把一个塑料袋抖出来,里面全是笔,说:“没有笔的同学可以上来先用这些笔来写作业!题目不是很多,也不很难,大家二十来分钟就可以作答出来了!这等于是入学摸底测试罢了!”老师都这么说了,谁还敢有意见啊?只好照做了。
    李雷向林涛望了望,作出了“放水”的手势,意思就是看准机会把答案扔过来,韩梅梅看到了,就知道李雷不是那种好学生,一心只想着作弊。
    虽然作弊已经不是什么“大逆不道”的事,而且很多同学都遵循着某位伟人所说的话:“黑猫、白猫捉得老鼠就是好猫!”作弊也好,正常考也罢,只要拿到好成绩,那就是本事!所以学生们更是看开了,认为作弊不是可耻的,相反是得到好成绩的一种手段。毕竟“分,分,学生的命根啊!”丝毫马虎不得,理得它什么明的手段还是暗的手段,先抢得好成绩,保住命根,这才是重要的。
    于是考试是“政策”的话,那么“作弊”就是对策了,这就是所谓的“上有政策,下有对策”的鲜明写照,所以成了一种公开的秘密,都会对熟识的人示意让他放水,或者尽量地把答案给拿过来共享。你负责作弊,我负责监视老师,一有风吹草动立即通知。甲政治课目好是吗?负责政治考试!乙语文棒是吗?那么语文考试是乙的啦!丙数学顶呱呱是吧?那好,数学考试丙负责了。同学们将这一举动美其名曰为:“互相帮助,互相进步!充分发扬乐于助人的优良传统!”
    “你要会做哟!”“你得懂做人!”这些都是考前要同学把答案弄过来救火的提前通知。某些科目拿手的学生,平常可能同学们都很少理他,可一旦到了他拿手的科目考试时,同学们就像是众星捧月般地蜂拥着他,让他好给答案。
    “咳咳!”韩梅梅似有深意地轻咳,特意把椅子移近李雷:“不要作弊哟!”这是警告!也是明显的挑衅!十万八千里远的林涛是爱莫能助,也不敢冒天下之大不韪,自己往火坑里跳,现在没有人给李雷答案了,李雷就只能是自己靠自己了,加上一不小心,被与自己有仇的韩梅梅给揭发了,那就死翘翘了!
    李雷看了看同桌魏华,魏华却用手遮了遮试卷,低声说:“我要听班长的!”李雷低声骂了一声:“她叫你吃粪你就吃粪吗?”李雷是很无奈,又看了看另一边的张健,他脸皮皱得比八十岁的老奶奶还要厉害,能指望吗?
    前面的韩梅梅你求她?这不是飞蛾扑火自取灭亡,活腻了吗?而后面的吉姆看来是志气风发,考试难不倒他的,可是李雷绝不求洋鬼子,嗟来之食绝对不吃!
    讲台上的迷死高看起来在改作业,实际上是一心两用。她不时用眼睛余光扫描全班。递条子,翻书、窥看左邻右舍均无从下手。有同学刚刚张目看了一下旁边同学的试卷,迷死高的目光随之而至,刚想递出纸条,迷死高“咳咳”的声音在警告着,让所有的人都不敢胡作非为。迷死高机灵得很,全班都处在她一人的监视之下,没有一点点的疏漏。
    在此严峻的情况下,李雷决定要遵循毛主席教诲:“自己动手丰衣足食!自力更生!”发扬南泥湾精神,拼了!
    李雷看卷,懂的就先作答,笔锋疾走,“刷刷刷”地在试卷上作答着。很快地,懂的,会答的,全写完了。可那些不会的就头疼了。
    李雷又看了看试卷,不懂的问题,选择题和判断题这还好办,可是那种问答题,填空题就难了,除了胡绉乱答一通之外就没有其它的办法了。
    好!先写对错题,有两道对错题,李雷不清楚,他拿着橡皮擦作好准备了,轻轻地一转橡皮擦,要是橡皮擦的头部所指是上方,那么这一道题就打“勾”选对,反之,橡皮擦的头部指下方,那么这一道题就打“叉”选错。
    李雷转橡皮擦的时候,吸引了迷死高的目光,迷死高只是一笑,摇了下头,不再理会李雷了。对错题搞定了,依天意是“对,错”接下来还得靠拈闸儿的办法来解决掉不懂的选择题。怎么做法呢?很简单,“点指兵”。
    李雷坐直身子,作出像注目于试卷上一样,右手扶着笔,煞有介事地停在卷子上;左手握成拳放在试卷上,那凸起的食指、中指、无名指、小指关节依次编成ABCD,随便默念一句话,或者随便唱一句歌,以目光来点指,结束的时候停在哪个手指就是哪个了。不过也有种办法,更快,可是有时玩不转,那就是用大拇指随便点向四指,点中哪根手指,就选哪一个了,就是因为经常玩不转,所以很少采用。而前面的这个方法,老师居高临下望下来,看到的是考生在认真地作答,反而有了迷惑敌人的功效,所以学生们也大多采用前面这一种方法。
    但还有一种方法,那就是在草稿纸上画个圈,分成四部分,四个部分分别对应“ABCD”,又转笔或者转橡皮,转到哪个部分,那好,就选它。这种方法在同学们当中也颇受欢迎。有个历史学的好的同学说过:“满清初期罪恶的圈地运动,而我们活学致用,来个圈答案运动!”更有馋嘴的同学煞有其事地祷告:“饼干啊,果啊,雪条啊,糖果啊,不要走!今天选到谁,我今天就能吃到它!全部选完,我全部都能吃到!”像那种肥胖的同学在祷告时还想像着好吃的食物,居然还流出口水来,可谓是以前的一大趣闻。
    于是,选择题就这么地用这些方法全选好了。
    “韩梅梅男人婆大混蛋!可恶!”李雷默念,好,骂完,好,得到一个答案。还有最后一个,李雷又骂了:“男人婆,管我作不作弊啊!你是我的谁啊?管我!自作多情!”好!最后答案也出炉了!
    “啪”的一声,韩梅梅的笔掉到桌子上了,马丽丽看了一眼韩梅梅,韩梅梅的脸上布满了冰霜,眼中透出了可以杀人的寒气!很显然,韩梅梅的耳朵很灵,已经听到了,只是现在是上课时间更重要的还在考试,不好发作罢了。迷死高看见了,对于韩梅梅的异常,感到了奇怪,觉得韩梅梅的脸霜冻得快挂不住了,那霜就要一层又一层地全掉下来似的。迷死高觉得应该了解一下自己学生的情况,她哪知道韩梅梅全是因为被李雷给气坏了!
    很快地试考完了,试卷也收了上去。韩梅梅冷若冰霜地像具僵尸般站在了李雷的跟前,原本应该是漂亮皓白的牙齿却闪着寒光,“李雷!刚才考试的时候,你说了些什么?”韩梅梅的语音让人仿佛置身于月黑风高杀人夜之中,一宗凶杀案随时都会上演。
    “晕哟!我说男人婆,你不要看见我长得帅,总是盯着我好不?告诉你,我不是玻璃,我性取向很正常!麻烦你找另一个人吧!去!去!不要找我!管我?你有什么资格管我?”李雷摆了摆手,示意韩梅梅有多远滚多远。
    “你!”韩梅梅骨头捏得格格作响,可是看到了由于自己的举动吸引了同学的目光,现在是新开学的一天,就把事情闹得太大,在新同学们的心目中就留下了不好的印象了,很显然,韩梅梅并不想这么做。
    韩梅梅发出狠话:“等我做到班长,你这个经常违反纪律的坏学生,你就死定了!”李雷冷笑,说:“男人婆,等你做到班长再说!恐怕我孙子的孙子还没能见到你还有你的后人能做上班长呢!你我的那个约定我是赢定了!”
    韩梅梅瞪了李雷一眼,冷哼一声:“等着瞧!”立即气呼呼地,粉拳举了举,还是没有落下,忍住了,李雷也将头扭向另一边,说:“哼!等着瞧就等着瞧!反正你是男的,我也是男的,你有的我也有,你的小东东我自然全知道!”乖乖!李雷这一句骂人还挺损的!韩梅梅可是个女孩子,而且人长得也挺美的,就是留了齐耳短发罢了,倒被损成了男人了!
    “你!你!”韩梅梅气得够呛,她只能在心里宽解自己:“韩梅梅,你是淑女!你是淑女!怎么可以和无赖小人一般见识?他就是害你!就是想让你淑女形像扫地!不能中计!韩梅梅,你这么冰雪聪明,绝对不会中计的!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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