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达政宗的未来的大小姐,秀吉的历史老师,以冷傲示人的千金,听得身后的声音大吃一惊,晶莹的嘴唇微启就是要张开嘴呼出声来,秀美的淡蓝色眼眸微微一动,又咽了下去,淡蓝色的头发随着脑袋扬起,竟是用脑上的头盔偷袭来者。
“打架可不是一个老师应有的行为呢!”后者微微偏过头,男性的气息转到另一边,巨龙般喷薄在如玉的脖颈上,引的粉红的小豆粒翘出头来瞧个究竟!
“哼!”心里惊讶着这个男人对自己的秘密的详细了解,秀质的心思急转如电:是秀吉么?是自己的学生告诉他的么?那么自己的学生岂不是……心中更是恼怒,秀吉刚是初中生啊!还这么小!
对于身后的男人,伊达政宗很明白是这个世上唯一的男性——李云龙!心里更是震惊于李云龙不声不响就从百米远的地方到达了这里,一点征兆都没有!脚下却是微微一磕,黑色的鞋底露出明亮的锋利,向后面扎去。这一脚可是卯足了劲,非要在李云龙身上留下点彩才肯罢休。
“呵呵!”李云龙移步躲过,两人的距离却又是进了一分。看着怀里抱着的美人心里满是兴趣,这独特的打扮:淡蓝的铠甲下面是淡蓝色的长发,长长及腰,衬在一边的黑色披风让的皮肤、淡蓝的长发相得益彰,皮肤更是如玉,宛如象牙雕刻、丰脂玉润;淡蓝的长发更是锦上添花,众星拱月般让白嫩的皮肤水水嫩嫩,白中透着些许红晕,如同刚刚剥开的鲜嫩荔枝,光滑细腻,水分一触即发,沾染之间。更添风韵的是那作为伪装的独眼龙眼罩,李云龙明明知晓那是伪装,可是那眼罩依如同尖锐的刺般扎入李云龙的眼睛和心房里,拔不出,忘不了,天天惦记着,在脑海里留下难以磨灭的异样情绪!
粗糙的大手摸索着蛇腰般的众柳枝纤腰,胳膊上隔着冰冷的甲胄摩挲着伟岸,四条腿因为怀里人的不甘心的挣扎,前前后后的挪动着,因为穿的是甲胄,伊达政宗裸露的腿部与李云龙隔着纤薄的衣服摩挲着,李云龙作为一个男人,心里倒是无所谓,甚至有点小小的欣慰~~毕竟有便宜不占是傻蛋~伊达政宗就不行了,皮肤直接感受到刺激,偶尔还会感觉到自己的甲胄的冰冷乱入,让自己时而清醒时而沉迷。
“这个家伙会怎么做呢?”害怕自己的最大秘密被揭露的历史老师无奈的规避着,心里猜测着这个家伙有知道多少自己的计划,却哪里想到李云龙早就知晓了所有的计划。
“你到底要些什么?”美女还是沉不住气,深怕织田信长她们过来而对自己有所怀疑。
“没什么?只不过是邀请你共浴而已!”李云龙坏坏一笑,嘴角满是戏谑,大手在平滑的腹部流连忘返。
“你!”伊达政宗哪里不知道身后这个大色狼的花花肠子,用力打掉作怪的大手,双脚后踢,企图摆脱色狼的纠缠。
看来在现代的时候这位美女有很多作战经验啊!李云龙脸色微变,心里微微担忧,身后却是传来脚步声,看来跟过来了呢!
“哥哥!她又是谁?”金发的小抱着甲胄,出现在后方,语气里满是酸意~
“恩恩!”猫娘摸着胡须,眼神微动,看着伊达政宗若有所思,讳莫如深。
“伊达政宗!你怎么会在这里?”眼镜娘作为同僚,不用忌讳那么多,挺挺身呵斥道!
“老师!你和云龙君——》”秀吉果然是认出来了,捂着胸口,闷闷地问道。
“看来你们出内鬼了呢!”蓝发的宗磷扫了一眼,打着呵气缓缓道来,看着伊达政宗刷的就惨白,失去光泽的脸伸伸懒腰:“昨夜一夜没睡,真是腰酸背痛呢!”富有深意的看着李云龙搂着伊达政宗的手。
“偶——”李云龙微微松开手,伊达政宗全身瘫软的无力倒地,被看穿了么……
挑起蓝发少女的尖尖下巴:“这么说你昨天晚上看了一晚上的戏喽?”眼神微微下落,富含深意。
“恩!”绿发的少女脾气火爆,没好气的回到,给了李云龙一个白眼。
“那就和我一块去尾张吧!把事情安排好!跟上来!”李云龙抱起软在地上的伊达政宗扔给眼镜娘,在伊达政宗耳边低语了什么,朝着眼镜娘笑笑,揽着猫娘走了,留下的只是背影。
“去尾张么?权当度假好了!放宽心……”魅惑的透漏出这个决定,话音刚落,金发小挥舞着炮筒欢呼雀跃!绿发瘪瘪嘴,枪杆转着,小心思动动。
“等等我!”秀吉气喘吁吁的急急跟上去,埋怨着众人将她丢下:“我可不认识路啊,梅香等等我……
“什么?信长竟然被个男人打败了?”谦信拿着鸡,一拳打在吃饭的小桌上,震得瓦罐声鸣。
“我也不敢相信!听闻是这样的!”却是信玄——谦信的死对头拉门进了过来,两人相互对望,从对方的眼里都看见了自己的想法,谦信狠狠咬一口鸡腿:“明天就出发!我倒是要看看这是什么样的稀世珍宝、神奇宝贝!”眼睛里满是斗志!
话说李云龙不是鸡腿的来着,不用这么狠吧……
“你们是怎么办事的!还没有把他给弄来!”粉色的头发,紫色描金的巫杖重重的敲击在地板上。
“云龙君说自会在一个月后拜访!”半藏们小心翼翼的说道!
“借口借口!”巫杖乱砸,让百合子吓得头顶冒汗、大发脾气的德川家康喘口气;“他怎么知道的?他知道我是谁?”声色俱厉,让半藏们更是不敢应话。
“好像他早就知到了!”不知哪个半藏说了这么一句,全场具静。
“早就知道了么?那么我的下一步要小心了!”望着门外的星空,德川家康仰头望着天,银河挂九天,伸开手臂,似乎天下尽在手中。
转过身来,德川家康呵斥道:“还不给我想怎样取得深红色甲胄!呆在那里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