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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部:戏游寻秦 第027章 调戏乌廷芳 芳心暗许
    我拉着素女坐在我的怀里,非常镇静的喝着茶,之后一大帮人冲了进来,当先一个肯定就是所谓的少原君,还有另外一个人当然不会错过这场好戏,那就是连晋。
    “谁是项少龙?”
    那个少原君叫道,我当先一步,道:“我就是,不知道君上有什么吩咐吗?”
    那少原君见我对他的态度有点恭敬当即更加嚣张,连晋也是一脸坏笑的看着我,“哦,你就是项少龙啊!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和本君抢女人,你今天跪在地上叫我一声爷爷,今天这事我就算没发生过”少原君说完一大帮的走狗开始跟着大笑,“哈哈,少原君,敢叫我跪下的除了我父亲外,其余的都已经死了,你要不要也试试”我冷笑了声说,这少原君在这赵国确实不是一般的人物,我无意惹他把事情弄的复杂,但是今天看样子我不给他点厉害他是不会罢休的。
    “什么意思?”
    那少原君果真是一草包,听不懂我的意思还要问旁边的连晋,“他是说他要杀了君上您啊!”
    连晋这么好的机会当然不会放过,赶紧添油加醋。
    “项少龙,你好大的胆子,来人,给我把他杀了”少原君非常愤怒的指挥这手下向我攻来,我摇了摇头,真是不知死活,我把素女护在身后,抽出木剑,对付这种小喽啰木剑足以,降龙十八掌是留给剑术比我高的人用的,道心种魔更是不到万不得已我是不会用的,以免太过张扬。
    十几个手下不到两分钟全部躺在了地上,鲜血直流,少原君可能真的没想到我敢和他作对,而且竟然敢杀他的人,有点不敢置信站在那,我走过去,用手沾了沾剑上的血对少原君说:“君上,我项少龙不找你希望你最好别来找我,这次我放过你,下次,呵呵,这剑上必会有你的血,”
    说完我带着素女和几个人走了,在经过连晋身边时我轻声说:“连晋,你已经惹怒了我,你这颗脑袋我要定了”说玩便走了。
    连晋看了我笑了笑,他当然不会把我的话放在心上,在他认为我必然不是他的对手。
    我带着素女进了我的府上,婷芳氏、美蚕娘和舒儿都迎了上来,我向他们介绍了素女,“妹妹生的真是美丽啊,难怪夫君会怎么欢喜”几女笑这素女,“姐姐们取笑了,素女庸资怎比的上几位姐姐呢”素女低下红红的脸说,“好了,你们几个就不要在这互相吹捧了,我项少龙的女人都是世界上最美丽的女人”“哦,夫君,陶方早在等候你了”美蚕娘道,我叫他们三人把素女带下去,好好的招待,相信他们女人之间会有说不完的话的,在大厅我看到了陶方,陶方邪笑道:“那蹄子精彩吗?”
    我笑道:“精彩绝伦。”
    陶方收起笑容,正容道:“主人向大王提出你和连晋决斗的事,大王非常高兴,定了日子在后天黄昏,我看这几天你最好不要和女人鬼混,好养精蓄锐,此战可胜不可败。”
    我笑了笑道:“放心吧!我是愈多女人愈精神的那种人,没有女人反会提不起劲。”
    开玩笑,练了这道心种魔就算是一夜连与十女相信也是越御越精神的。
    陶方不知可信的看来我一眼后,道:“现在你成了邯郸最受注目的人物,与主人齐名,以冶铁起家的郭纵都问起从人有关你的事。”
    我奇道:“什么?竟还有人可和主人在财富上平起平坐?”
    陶方道:“在赵国就只得这么一个人,若说主人牛马羊的数目要以山谷来量,那郭纵采铁造出来的兵器便可以舟船来计,他不但供应了整个赵国的需要,还供应所有友好的国家,赚回大笔进账。”
    接着压低声音道:“大王对郭纵比对主人更恩宠,因为主人的父亲有一半是秦人血统,所以才有这么古怪的名字。”
    这些我早就知道了,但是有的时候还是必须的装一装的。
    陶方续道:“昨晚我得人密报,乌廷威那败家小子对你非常痛恨,又很想得到你的燕国贵女舒儿。所以决定不理主人的命令,会在你与连晋决战前杀死你。看来我都要带你去和大少爷打个招呼,教那小子不敢轻举妄动。”
    我闻言问道:“连晋会否和那小子一起对付我?”
    陶方现在对我真的推心置腹,言无不尽,道:“现在就算拿剑架在连晋脖子上,他都不肯提前动手。这混蛋四出挑战,就是希望惊动大王。大王一直没有理睬他,还向四周的人表示不满主人找了个外人来灭自己剑手的威风,今次他得到这个机会,那肯破坏。”
    我心想这赵王如此胸襟狭窄不能容物,如何可成大器。笑道:“没事,少原君我都不怕我会怕他乌廷威吗?”
    陶方惊然道:“你见过少原君吗?你可千万别惹它,在邯郸就算是主人也得给他三分面子的”“哈哈,没事,我怎么可能惹他,你多心了”陶方道:“现在我和你立即去见大少爷,免得贼过兴兵,让乌廷威先动了手。”
    我皱眉道:“起码让我换件衣服吧!”
    陶方笑道:“快去!我在这里等你。”
    我忙溜回内宅。
    舒儿几女正我赶制武服,好让我穿着去见赵王。我心情转隹,大施怪手,一面在四女身上揩油,一边享受她们的悉心侍候,弄得四婢脸红耳赤,才与陶方两人策马奔赴乌府。
    来到那热闹的练武场,绕过那日晋见乌氏的大宅,穿过一个花园,到了另一座宏伟的院落里。
    两人被请入大厅等候。
    不一会,一名武士走了出来,把陶方请了进去,剩下我一人,心中纳闷,那大少爷为何不一起见我们两人呢?
    此时那武士又走了出来,向我道:“项爷请随小人来!”
    我随他而去,先进入内进另一个偏厅,忽然折左,走到花园之内。
    我心中起疑,那武士忽地脚步加快,就在这时,剑影一闪,两把长剑由两边花丛激射而出,标刺我左右两胁。
    幸好我早有预感,不进不退,原地拔剑,“锵锵”两声,不但迫退了敌人,还劈伤了其中一人。
    蓦地树后草丛里钻了三十多名武士出来,其中一个自是那乌廷威,把他重重围了起来。
    我持剑而立,夷然不惧。
    乌廷威躲在武士身后,得意地道:“狗奴材,今次看你能逃到那里去?”
    我潇洒笑道:“不知我与少爷有什么过节呢?劝少爷还是回去吧”乌廷威本以为对方会求饶,岂知一句不让,勃然大怒道:“给我宰掉他。”
    我无奈的笑了笑,这个世界上为什么会有那么多不知死活的人呢?乌廷威才开囗,我已连人带剑倒卷入身后的武士群里,剑劈脚踢肘击,虎入羊群般连伤数人,都是伤重倒地,阻碍了敌人的移动。
    众武士何曾遇过这种不讲规则,只求效率的打法,又心怯这乃违背主人命令的行为,更见我如此悍勇,大部分都是虚张声势,应个景儿。
    我出手不容情,把墨子剑法施展至极尽,奇奥玄妙,变化无穷,大开大阖中,偏又手法细腻,兼之忽进倏退,不时飞脚伤人,不一会杀得敌人东倒西歪,溃不成军。
    众武士在乌廷威的催迫下,硬着头皮冲上来,一个一个中剑中脚倒了下去,虽没有一人是致命伤,却亦失去动手能力。
    转眼只剩下护在乌廷威前的十名武士。
    我冷哼一声,那双若寒星的虎目射出两道冷芒,凝定乌廷威脸上,剑往前指,一步一步,稳定有力地朝乌廷威和那十名武士迫去。
    乌廷威那想到他如此神勇高明,放倒了十多人后竟气都不喘一下,心中发毛,一边指使手下进攻,自己却往后退去。
    我那肯放过他,抢前而出,一剑劈去,其中一名武士仗剑来挡,“锵”的一声起处,那武士竟给他劈得连人带剑滚倒地上,可知我的膂力是如何惊人。
    众武士大惊失色,怕我伤害乌廷威,几把剑夹击而至。
    今次我没有抢攻,反幻起一团剑影,守在身前。
    其中两人还以为我力竭势尽,刚要乘势强攻,忽地发觉对方既守得无懈可击,更骇人是暗藏反攻之势,隐隐罩着他们,使他们泛起无路可逃的感觉。
    这正是墨子剑法的精义,守中藏攻,当日我便被墨门最后一代钜子元宗的反击之势迫得无法一鼓作气,剑势散断。
    两人魂飞魄散,正要抽剑退后,剑芒暴涨,两名武士一起溅血跌退。
    我趁其他人惊惶失措时,冲破敌人护网,往乌廷威抢去。
    乌廷威硬着头皮,仗剑挡格。
    岂知我又往后速退,与赶来的武士战作一团。
    刺倒四人后,再扑往不住后退的乌廷威。
    “锵!”
    一连七剑,乌廷威被他迫进了林内,余下的武士亦倒地不起。
    “当!”
    乌廷威长剑被挑飞,背脊撞到一棵大树处,脸无血色,颤声喝道:“大胆奴才,竟敢无礼。”
    我眼中射出森寒神色,冷冷道:“够胆再叫一声奴才来听听。”
    剑尖斜指着这骄纵小子的咽喉。
    我并不虞会有其他人来此,因为这是见不得光的事,乌廷威必早有安排,遣去了附近所有婢仆。
    乌廷威受我气势所慑,连身体都抖颤起来,哑声道:“你敢伤我吗?”
    却终不敢冒唤他奴材之险。
    我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沉声道:“陶爷在那里?”
    乌廷威差点是哭出来道:“我只是派人拿着他吧!”
    我暗忖谅你也不敢妄作非为至此,微微一笑道:“孙少爷,你不信我敢伤你吗?我偏要刺盲你一只眼睛,你信也不信。”
    乌廷威见我的笑容有种冰冷无情的味道,实比之狰眉怒目更教人心寒,终于崩溃下来,颤叫道:“不要!”
    我长剑斜标而上。
    乌廷威惨叫的同时,项少龙背后亦有一声娇叱传至。
    乌廷威以为小眼不保,全身发软,刚在裤裆内失撒时,长剑偏了少许,擦脸刺到树干处,真的只是分厘之差。
    “砰!”
    我右脚侧踢他股腿处。
    乌廷威横飞开去时,我回身持剑架着了绝色美女乌廷芳的一剑。
    我冷眼看着她,嘿然道:“孙小姐原来也有份儿吗?”
    乌廷芳气得俏脸通红,咬牙切齿道:“我要杀了你。”
    剑如长江大河般往他攻来,剑法远胜乃兄,只是欠了力道和经验。
    我心中一动,且战且退,转眼便把她引进园林无人的深处。
    乌廷芳见强攻不下,又急又气,愈是力不从心,娇喘连连,再劈两剑,“当”的一声,长剑手而去。
    我回剑鞘内,一步跨前,把她搂入怀里,整个抱起,压在一棵树上,俯头瞧着她俏秀清甜的脸庞。
    乌廷芳身疲力竭,只是象征式挣扎了几下,便软倒在他的挤压里,惊怒道:“你要干什么?”
    我柔声道:“当然是要索取赔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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