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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九十六章 春宵一刻值千金
    “好吧!”辕沉吟良久,终于点了点头,同意了我的做法,“来人!”辕击掌道。
    几个女侍推门而入。
    “摆酒庆祝!”辕大声吩咐。
    “等等!”我忙叫道。
    “有什么问题吗?”辕问。
    “摆酒庆祝的事情,放到明般天吧!”我说道,“今天大战方归,十分的劳累,再说了,明天方是喜庆的日子……”
    辕不等我说完,已是明白了我的意思,他赞许地看了看我,“好,就听你的!”
    夜幕终于降临下来,辕想再陪陪他的父亲,而我却想睡觉,辕于是派了两个女侍送我去睡觉。
    两个女侍带着我在偌大的宫殿里转悠了几个来回之后,终于在一个写有“001”标牌的房间前停了下来,我确信,这个房间不是我上次住过的房间,当然,我也希望,房间里面不会像上次那样有一个裸体女人在那里等候着我。
    推门瞬间,一股馨香扑鼻而来,我情不自禁地深深呼吸了一口。门在我身后被轻轻地关上,我回头看了看,两个女侍并没有跟进来,刚才和这两女侍在一起,也并没有可意去注意二人的姿色,此时,竟然是一点印象也没有。我摇了摇头,嘲笑了一下自己,这才回过神来仔细地观察房间。房间不大,跟我在公司里的宿舍差不多。房间摆设很精致,却不奢华,整个房间透射出一种典雅的味道,当然,再怎么典雅,对于我这种无文化涵养或者无艺术修养的人来说,也只是一个摆设。
    床,我现在需要的是床,我只想躺在床上,好好的休息休息。好累,是的,我很累,在凡间,我可是经历了三次大战,还没休养生息,就来到魔界,又和怪兽进行了一番生死格斗,能不累吗?
    但我巡视良久,竟找不到床在哪里。哎,这里居然会没有床。这个辕是怎么搞的。我长叹了口气,欲出去找其理论理论,但想来他还在伤悲之中,作罢作罢!
    既然没床,那就只能席地而眠了,好在地上铺着的是地毯,睡觉倒也并不成多大问题。我于是走到房子中间,很舒服地躺了下去。但我的身子刚和那地毯接触,我就感觉到了一阵摇晃,确切地说,我整个身子是在冉冉地升起。怎么回事?我侧头一看,真是傻了眼了,房间里刚才还无床可见,此时,我躺的地方却升了起来,有4 米开外,升到房子半空,就不动了。咋回事呢?我刚想动作,去查看一下发生了什么事情,手就碰到了个软软的,柔弱无骨的东西。还没等我反应过来,我躺着的地毯就被掀开了,两个如花似玉的姑娘正含情脉脉地看着我。我再定睛一看,我的个妈妈呀,这两个如花似玉的姑娘身上无一丝缕。刚刚还在庆幸这个辕没给我安排什么情色节目,想不到,节目还如此诱惑,如此具有挑战性。
    只是,我如今哪里有什么体力和战斗力去迎接这个挑战啊?
    我只想睡觉。
    我看着这两个无一丝缕的姑娘,顿时忘记了该怎么处理这档子事情了。
    “巴图鲁……”一个姑娘说着,一只脚慢慢向我的伸了过来,我看见这个姑娘粉雕玉琢的脚就像一块温暖光滑的白玉一样,轻轻地搭在我的膝盖上,然后,用几个脚趾头轻轻地向上爬。我就像突然有上千只蚂蚁突然爬到身上的每一个角落,那种细细的酥痒迅速在身上漫开,然后,又朝我的骨头钻去。
    我的身体开始轻轻颤抖,突然我感觉她的脚已经顶在了玩意最柔软的部分。她的脚稍微停了一下后,几个脚趾又开始调皮地轻轻触碰着那里。
    我低低吼了一声,身体一下子僵硬了。那里正是我的性感带之一,也是我最敏感的性感带。每个人的性感带都有所不同,通常一个人的性感带有好几个地方,每一个性感带的敏感程度不太一样,性感带就如同一把钥匙,只要找到了它,在适当的时机适当的地点适当的环境下,要想打开一个人的身体是很容易的。
    这个姑娘的脚现在就找到了我的钥匙。
    在巨大的刺激下,我身体一麻,摇晃了一下,差点没站稳。
    “我的小巴图鲁怎么了?身体这么虚弱啊,是不是那里不舒服啊?”另一个姑娘看见我的样子笑得花容失色。
    “那姐姐,他是这里不舒服,我正在给他按摩呢。”前面那个姑娘(暂且称为妹妹,另一个就称为那姐姐了)在床上扭动着,努力地伸着脚,眼睛看了一眼那姐姐,然后目光直直地盯着我的眼睛,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听着这两姐妹的对话,我深深吸了一口气,使自己的情绪稍微稳定了一些,看着那姐姐努力笑了一下,咽了一口口水,道:“我要休息?”
    那姐姐笑嘻嘻地说:“不行啊,大王吩咐了要我们姐妹俩好好地照顾你,否则……”
    “否则怎样?”我追问。
    “否则……”那妹妹脸色一变,那姐姐却依旧笑嘻嘻地,但却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辕真的会这样吗?
    我不确定。但那那姐姐却在我身边蹲了下来,然后,拿两跟手指把我的上衣掀起一角,在我裸露出的腰上舔了起来,一边舔一边问:“舒服吗?”
    我喘着粗气哼哼道:“舒服!”
    能不舒服吗?是个男人,都会舒服的。尽管我事前已经大战了三个回合,但我的视神经还是这么轻易地被挑逗了起来,我很想用我的意志力克制住自己的,但人在这种时刻,意志力却似乎处于最薄弱的时候,我从一开始就陷入了这个旋涡,此时,竟然再也无法控制。
    然后,那那姐姐的舌头开始在我的身上像鱼一样游动起来,仿佛我的身体就是一方她梦寐以求的池塘。
    当那那姐姐的舌头从我的侧腰慢慢移动到我的后腰时,我的身体又开始了一阵战栗,我呆呆地站在床边如遭电击。
    我的前面,那妹妹的脚不断地挑逗着,我的身后,那姐姐的舌头在我的背上正在慢慢地从后腰部一直往上,舌头往上一点,那姐姐的手就把我的上衣卷起来一点。那姐姐的手一边掳起我的衣服,手指还不断在我的身上如同蚂蚁上树一样往上爬着,而那姐姐的舌头则如同一尾鱼在我的背上漫游着。
    这时候,我感觉自己的身体越来越软,而下面的玩意却越来越硬。
    这时候的我,仰着头,微微闭着眼睛,嘴里“恩啊”地哼哼着。我已经没有了任何意识,眼前这幅绝妙的景象慢慢消失,只有皮肤上的痒一点一点渗进骨头里,眼睛里有色彩斑斓的光点在晃动。
    当那姐姐从蹲着开始在我的后腰舔到我的肩膀上的时候,那姐姐已是变成紧紧抱着我的姿势,全身贴在我的身上,紧得没有一丝空隙。
    那姐姐丰满的**和两腿之间的部分紧紧贴在我的背上和上。此时的我有一种奇怪的感觉,感觉自己的背上和上有三团火在帖着自己燃烧着,仿佛要把自己的身体烧出三个大洞来。
    这时候,躺在床上的那妹妹已经把脚收了回去,改成了跪着的姿势,跪在我面前,从我肚脐眼的周围开始亲吻,然后转着圈一直向上。那姐姐从我的脖子沿着脊背向下舔,而那妹妹在前面沿着我的肚脐眼一直向上舔,我的身体在这种强烈的刺激下微微抽搐着,就像一条刚被扔进一锅滚烫的油里的鱼。
    正在我冷热无度,稍微有点走神的时候,那妹妹开始解我的裤腰带,三下两下我的裤要带就被那妹妹解开了。那妹妹一把从我的裤子里掏出我的玩意,塞进嘴里,就像吃棉花糖一样,又吃又舔起来。
    我的玩意已经又一次迅速硬了起来,那妹妹的大嘴刚刚能含住。那妹妹突然一翻身把我压在身下,然后又一翻身骑到了我身上,开始剧烈地运动起来。
    我抬了一下头,看到那妹妹嘴角还在往下趟水,那妹妹在床上荡、放纵的样子,我抬起头冲那妹妹笑了一下,当我的头落下来平躺在床上的时候,我发现自己的头已经在那姐姐的两腿之间。那姐姐不知什么时候上了床,叉开双腿站在我的头上。
    我在那姐姐的,突然想起了西方及个情色大师拍的情色片,自己正在变成了这些情色片的主角。想到这里,一股阴郁的**在心里飘荡,那些压抑的人性,那些人类本该尊重的美好的感情在伦理的压迫下,在中以的方式强烈地表白出来。
    爱是一种宗教,是一种值得献身的宗教,是一种把人类带向美好与快乐的宗教,而不合时宜的伦理道德有时候就是***绳索,冲破与挣脱这些绳索的过程,就是人类追求美好与幸福的过程。
    我躺在那姐姐的想着这些,却发现那姐姐的手正隔着丝绸的肚兜抚摸着自己的**,迷离的眼睛看着天空,仿佛向神祈祷,又仿佛在听从身体的摆布。
    突然,从那姐姐的身体里滴下一滴水,正好落在我的眼睛上,这是那姐姐的之水,却仿佛是我的一滴眼泪。然后,那姐姐的之水一滴一滴地落下来,落在我的脸上,鼻子上,嘴巴里。我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边那姐姐的之水,有一股腥咸的味道。
    这种腥咸的味道类似生命的味道。我仿佛听到了那姐姐的之水滴在自己脸上的声音,此时,我感觉四周十分安静,那水打到自己脸上的声音很大,仿佛一连串的没有答案的问号,让我更加混乱。
    然后,我听到了坐在自己的那妹妹剧烈的喘息声,同时也感受到了自己的命根子在那妹妹的身体里灼热运动的所产生的热量正在沿着周围的皮肤向四周散发,甚至向空气中散发。
    然后,我就感觉自己的身体上许多的液体在流动,生命最原始的一种状态在自己的身体上蠕动,无数的软体动物在身上爬着,寻找着每一个毛孔每一个可以落脚的地方潜伏下来。最后我就感觉到了痛,痛得我大叫一声。
    我突然睁开眼睛,看见那妹妹刚刚在自己的胸口咬了一口,自己的几根胸毛正在那妹妹的嘴里闪闪发亮。我痛得抬起了头,就在我抬头时,看见了那妹妹的毛毛湿漉漉地发着光,与那妹妹嘴里黑色的毛毛交相辉映。
    然后就听那姐姐说:“那妹妹,该我来好好服侍我们的巴图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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