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中国小子,你到底打不打!”
拉皮德目光冰冷的看向我,用不太标准的中国话说道:“小子在这种地方耍酷,只有一次又一次的打倒对手,取得胜利,你才是他们新的英雄。时间久了,连你自己都会怀疑你还是不是以前的那个你”“你没看到我在摆造型吗,打断别人是很不礼貌的行为,你@妈没教过基本的礼节吗?”
我故意调侃拉皮德。
“你!”
拉皮德的目光凶狠的瞪着我,双拳紧握,青筋暴起,小子,等会打的你爹妈都认不出来。
“我和你不熟,你也不用给我讲什么大道理。”
我不耐烦的说道。
“台下的美眉们,等我杀了这印度阿三,请你们喝酒赏月,老爷们就不必了啊!”
我卖弄风,对着台下挥手。
“讨厌的中国小子,你不打就认输,少在这里丢人现眼”拉皮德怒了。
我面对高大的拉皮德,轻蔑的一笑,手指一勾,“出手吧!”
我示意司仪下去,司仪有意看我们两个斗嘴,这多有意思呀,不能老是打打杀杀的,台下的观众不耐烦了,吼叫着,打!打!打!打!
“小子,你的死期到了”拉皮德碰碰双拳,阴阴的哼哼笑着,早等的不耐烦了!
“希望你的拳头和你的嘴巴一样厉害。”
我大声说道。
拉皮德见过我出手,也看到我是如何把强大对手给击倒的。从容淡定,随意一击,闪展腾挪,迅疾如比,声若闷雷,这印度阿三,知道我难对付,并没有掉以轻心,但是他不可能懂的什么内力一说。
拉皮徳也不客气,脚步连动。噌噌噌——他以一种走直线的方式,迅速窜到了我面前。一顿漂亮华丽凶猛的组合拳,硕大的拳头虎虎生风,对着我的面门,腹部猛烈的攻击,我时进时退,忽左忽右,满场跳来跳去,脚步灵活多变。窄小的拳台上,我纵横跳跃,并不想立即结束战斗,那样太没挑战性了,拉皮德得势不饶人,拳风像一张令人头晕目眩的进攻之网,身体又像一只飞梭那样滑来滑去,片刻不停,数以千记的攻击动作只有一个目标,就是要消灭我。拉皮德身经百战,深得黑拳精髓,只以快、准、狠方法取胜,拳头直来直往,速度如电。
我似乎并不在乎,专心磨练自己的八极架和形意拳的实战技巧,闪转腾挪,忽而直行直进,忽而脚踏流星,走亦打,打亦走,如黄河之决堤。
拉皮德般的攻击赢得了全场的喝彩,拉皮德渐渐得意,心里对撕碎我这个中国小子更加有了信心,连那成名的侧踢都放弃了,只是挥舞双拳,仿佛卖弄表演,台下更是疯狂的打死他打死他打死他的狂叫。
拉皮德一拳轰向我的胸口,那硕大的拳头破风呼呼作响。
呼——拳风呼啸,如若狂风席卷。我感觉到胸口呼吸一阵停顿,拳头未到,拳风竟然这么锋利。这拉皮德果然不是盖的,拳风之猛出乎我的意料。
我从容后退一步。并没有打算和其硬拼。打架要靠实力,最重要的是靠脑子,拉皮德的拳头如的倾斜而下,我个子比他矮不少,拉皮德的拳头每次都挥向我帅气的面们,妈的,这可不能毁了,老子还要靠它泡妞呢。看到我后退,拉皮德吼声连连,气势夺人,立即如影相随的跟过来。
又是一拳,直击我的面门。擂台空间太小,我身后就是围着擂台边沿的皮绳。既然退无可退,不能在磨蹭了,磨练八极和形意拳的打算马上放弃,只得迎战。
我的双手后伸,迅速抓住皮绳。双手用力向后一压,然后借助那粗@大皮筋的反弹之力把我整个身体都给完美弹射出去,右脚化作长茅之攻势,直取拉皮德胖大面门命。如若踢中,拉皮德必死无疑。
说时迟,那时快。拉皮德也是身经百战之人,见多识广,经验丰富,知道我这招的厉害。
在我单脚踢到他的面前时,拉皮德的双拳已经失了先机,不能够再用,于是,他的身体向后一倒,整个庞大身子竟然直直的呈一百八十度倒地。
“哐”拉皮德庞大的身体砸在擂台木板上,发出沉重的响声。台底下一片啊声,“拉皮德,加油!加油!”
肯定是投了他的赌客,心情焦急,这拉皮德今天怎么了,纸糊的吗?刚才咄咄逼人,狂轰烂炸,赛场上真是瞬息万变,转眼局面改变呢,很显然是中国小子得了占了先机,我的钱包啊!
我被粗大皮筋反弹力道发射而来的身体即将从他头顶上飞过的时候,拉皮德倒在地上的身体像是一颗炮弹一般冲天而起,右手握拳狠狠地打向我的裤裆部位。
妈的,那地方可是男人之根本,女人幸福的保证。也是传宗接代的子孙之根。你老小子是想让我断子绝孙吗?我大怒。印度阿三太毒辣,毁人小@弟弟真是无耻之极,不可原谅。我人在空中,无处借力。但是,仍然以一种蛮横的,直接的,以硬碰硬的方式和其拳头碰撞。他也单手握拳,凶狠地向我的拳头砸了过去。
轰——两人拳头相撞,发出沉闷的皮骨撞击的声音。拉皮德的手臂颤抖,右拳骨骼无声碎裂,硕大的拳头坍塌了下去,再也没有了战斗力,整个右臂下垂,痛入骨髓,我们二人的劲气所撞,我的身体向高空快速上升。拉皮德感觉到一股磅礴的气流袭击全身,他的身体像是触了电一般的抖动个不停。在台下数百上千名围观者的视线里,拉皮德的庞大身体下陷,整个身体突然间矮了一截,看起来可笑无比。原来,我的劲道太大,受此一击,拳击擂台那结实的木制地板竟然被拉皮德给踩出两个深深的大脚印出来。
台下观众疯狂尖叫,轰然叫好,英拉喊得嗓子都哑了,激动的俏脸通红,粉拳挥舞,可爱极了。颂猜是个安静的年轻人,此时也是热血沸腾,想起自己曾经奋战在这个拳台,被人打的遍体鳞伤,瘫痪了整整一年,生不如死,但心中暴力的因子,热血的冲动,使他紧握双拳,在心里对着舞台疯狂呐喊。而古田明却是大喊阿迷托佛,暗自得意,这中国小子果然不简单,幸亏临时改变了想法,否则今晚的这场赌就交代了。
“太厉害了太厉害了。这样都行啊?这样都可以啊?”
“这中国小子太厉害了,太变态了,拉皮德今晚要遭!拉皮德加油!打他的小弟@弟!打残他”观众此时不知道拉皮德的痛苦,整个右臂残了,还怎么打,拉皮德从来没有如此挫败过!
“我靠!地板都被打出洞了,神人呀!”
这算什么,你没见过我男朋友拳头轰碎石狮子的,英拉心里一阵鄙视,好像我被人看低自己心里不舒服——!江南加油!加油!
台下赌客感觉到压力好大。尤其是把宝压在拉皮德身上的大小赌客们,恨不得让拉皮德快快把我撕碎,台下的英拉颂猜古田明却是难掩的激动。赌客们大呼过瘾,以前看选手搏杀的霹雳啪啦就让他们大呼过过瘾,今天还有人表演空中飞人。真他妈好玩极了!
正在大家议论纷纷的时候,像是反穿的超人一样飞在半空中的我以更快更疾的速度降落。我双手握拳,狠狠地砸向站在原地的拉皮德。我要把这个死不要脸的家伙砸成肉泥。敢打我的命*根子,这是不可原谅的事情,无法容忍的事情,小弟@弟是神圣不可侵犯的。
拉皮德神色大骇,急切间,爆发出不可思议的力量,脚尖用力,双脚就从地洞凹槽里跳了出来。然后像是火烧似的,飞快的躲向擂台的边沿,拉皮德从来没有这么狼狈过,没想到我一击如此变态,竟然打残了自己的整只右臂,是自己轻敌吗?不!已经很认真了,可结果发生的太快,让人难以接受又不得不面对。
“哐——”
我一拳砸在了擂台上面。拉皮德刚才站立的位置,又多了一个拳洞。因为我用力过猛,我的半只手臂都伸进了木制擂台里面。那一块木板开始出现裂痕,密密麻麻的像是哈蜜瓜的表皮。一击落空,我的手猛地拔出,竟然带出一大堆的碎木屑。手臂轻轻一抖,那碎木便纷纷脱落。
拉皮德面部肌肉抖动,眼神迷离,似乎还没有从刚才的惊吓中缓过神来。我死瞪着拉皮德的灰色面孔,咬着牙说道:“你真不该打我的命*根子,真不该呀,真不该!”
“……”
拉皮德心里大呼冤枉,那是自然反应好不好,这中国小子即狡猾又邪门儿,绝不是他以往遇到的对手,自己狂暴的攻击总能轻易的避开,而且一旦还击,自己就避无可避,狼狈不堪,死在自己手里的好手也有百人了,难道今天要折在这了吗?中国武术真的好厉害,好变态。自己空有一身蛮力使不上劲,无论速度力量爆发力灵敏度似乎自己都赶不上这小子,刚才转眼间就化解了自己数以千计的杀招,郁闷!
“你不该呀你不该!”
我狂怒发狠,身体连连快速闪动,主动出击冲向站在舞台边沿发愣的拉皮德。
我一拳轰出,没有任何花哨,只是肉与肉的对决,力与力的碰撞。看到我的攻击路子,拉皮德大怒,觉得自己受到了羞辱。拉皮德自信自己骨头硬,刚才比拼对撞自己吃了大亏,现在右胳膊抬不起来,显然已被废掉,但是我还有左臂双腿呢,我的侧踢更是天下无敌,今天怎么能输给一个来此走过场的小子,要知道,那些赌客可是在他身上花了大价钱的,如果今天输了,以后就没有立足之地了。
拉皮德不服!大大的不服!
我闪电般的出拳,拉皮德不加思考,完全是本能的抬起左拳,然后也同样一拳轰出。同样的简简单单,同样的平平常常他要用实际行动向我证明,我还能行!可是他完全忘记了自己的右拳的惨状,你这个猪!记性如此不好,又想和我江南拼拳头吗。我偏不!
咚咚咚咚,我力灌双腿,双眉紧皱,拳头紧握,脚上的运动鞋跺在木地板上发出轰隆隆的响声,身体像是一头下山猎豹般狂冲而上,为什么向上呢,因为这印度老小子比我个子高一截,没办法呀兄弟们呵呵。
近了!更近了!我能够看到拉皮德额头的汗珠滚滚而下。我们聚集全部的心神,所以,眼睛也能够发挥出最大的作用。
“受死吧。”
我大喝一声,打架的时候喊出来,确实对战斗力有加持作用,所以李小龙打架的时候总是“啊打啊打”的吼叫,增加威慑力,让对手胆战心惊,未开打,心里先自弱了三分。
我的拳头砸向拉皮德的拳头,两只拳头即将相撞的那一刹那,我阴阴一笑,忽然改变了攻击路线。身体呈九十度的旋转,原本冲向拉皮德的时候是一条直线。结果这么一转,就绕到了拉皮德的右边侧身位置。
拉皮德一拳落空,内心狂呼不好,手臂快速回收,用膝盖猛#撞来犯之敌。可是,他还是晚了一步。我绕到了拉皮德的左边身侧时,已经化拳为爪,一把抓在拉皮德因为伸拳而裸露出来的肋骨空门,啪——我扣住了拉皮德的腋下肋骨。然后猛地向后一拉。咔嚓——骨头断裂的声音响起。拉皮德啊痛呼惨叫一声,身体踉跄向前奔去,直到被擂台边沿的皮筋给挡住,这才堪堪停住步伐。
“卑鄙的中国人!”
拉皮德一只手捂着腋下,双眼血红的盯着我,怒声喝道。“你他妈不该打我的命@根子,你知道不,阿三!”
我笑着说道。我当然不会和拉皮德拳对拳,我已经废了他一条胳膊,也让他尝尝别的滋味,中国武术的精妙可不是吹的,不管你泰拳,拳击,还有什么绝招侧踢,在我这里完全不起作用,我故意引诱拉皮德一幅要和他对拳比拼力气的架势,其实拳头上的劲道是虚的。在我的身体靠近拉皮德后,突然间卸力变招,速度之快让人惊诧。而那个时候,拉皮德以为我是想死拼这一拳。他是实打实的把身体所有的力道放在了双腿和左拳上面,高手过招,招式最忌用老。以不变应万变,灵活多变才是正道。拉皮德被我抓住空门,扯断肋骨。中国人的智慧岂是你这个阿三能够明白的吗?拉皮德像是一只受伤的野兽似的,疯狂的冲向站在场中间的我。我笑了笑,垂在裤腿边的右手悄无声息的握紧了拳头,这一招,让你继续品尝我的铁拳,嘎嘎嘎嘎嘎!
咚咚咚咚——拉皮德身沉脚快,光着的脚丫子踩在木板也发出可怕的声音。他的右边肋骨受伤,导致整只手臂都没办法抬起来。而右手臂耷拉着,左手出拳力道和稳定性也会受到影响,半残了!所以,他准备用侧踢。他的身体跃起,一脚踢向我的脑袋。他跳得那么快,比他自己的身高还要高。他要报仇!他要雪耻!他要夺回荣誉以及欢呼和掌声。他不承认自己失败。即便是败局已定。我一拳轰出。出拳无声,如梦如幻。
砰——这一拳直接砸在拉皮德踢过来的光脚面背上。
咔——拉皮德的硕大身体像是被人踢出去的足球倒飞而去,他的脚板发出骨头断裂的声音。当然,也有人认为断裂的可能是我白嫩嫩的手指头,那是不可能的,拉皮德的脚底板有那石狮子硬吗?答案是否定的,他又受伤了是肯定地!
拉皮德败了,多年打雁,今天被来自中国的小子彻底的废了,今后黑拳界,再也不会出现拉皮德的身影,或许他会莫名其妙的消失。但谁知道呢,阿三,给中国人斗,你太嫩了!这正是长江后浪推前浪,把拉皮德推到沙滩上!
不过,对于拉皮德来说,这样的结局其实并不坏,他现在可以名正言顺的退出黑市拳坛,凭他这几年挣到的钱财,足够他挥霍后半生了。
我赢了,英拉颂猜古田明那个激动啊,英拉和颂猜是激动我赢了,大大松一口气,这中国来的小帅哥却是人品很好,妹妹好似喜欢上了他,如果不是来自异国他乡,就让妹妹跟了他得了。而古田明内心是狂喜,想要高声呐喊,赚爆了哈哈赚爆了!大把的钞票呀!这小子今晚成了自己的赚钱机器,太棒了!进账多少,哦!我赶紧算算!哦!难以想象。台下的大赌客和那些没有投我的庄家个个面如死灰,而小赌客就不在乎了,虽然输了钱,但是不伤筋动骨的,而且看了这么精彩的比赛,那个激动啊,久久不愿意离开拳台,我怕被围攻,悄悄进了后台。
“江南”英拉早就在后台等待,激动地扑入我的怀里,好香好软嘿嘿。
“没事了,你看,很容易就解决了”我拍拍英拉的后背安慰她。
“恭喜你!江南!”
颂猜握住我的手一阵摇晃。
“同喜同喜哈哈”我忍不住得意的大笑,拉皮德,不过如此!我信心爆棚,对第二天的比赛更加有了信心,金格哈,万猜也不会比拉皮德强到哪里吧!
“走吧!江南兄弟,咱们到我家里庆贺今晚的胜利,放心,该你的钱会很快转到你账户上,一共……”
古田明刚要说数目,我赶紧给他使个颜色,在这不能乱说,回去再说吧。
路上,古田明兴奋地与我谈着黑拳的血腥。
“为了追求一种感官刺激,会去打黑拳的人,很多都是在正常的格斗圈中混不下去的人,三教九流都有。”
而这些人的格斗水平必然不如那些在正规拳台上的选手,“而且一个真正的高手,必然是经过了长时间训练,而且很明白这种运动给身体带来的损害,他们根本不会以健康为代价去挣这些‘买命钱’。”
这样的比赛虽然血腥,但死亡率其实并不是很高,“有人说黑拳的死亡率是7和电影在杜撰。”
古田明说,几乎所有拳场都有一个自己专属的医院,“类似于一条龙的服务,在拳场中受伤的人会被指定送去某个医院,这个医院必然是和拳场之间存在一定关系的,对于拳场送来的人,不管伤得有多重,他们也不会询问,只管救治就行了。”
其实拳场对于拳手的性命看得很重,“毕竟现在是法治社会,一条人命不是那么轻易就能‘摆平’的。”
“那如何增加看头呢?”
我问道。
“我曾经听一个打过黑拳的朋友说过,有一种黑拳是带着沾满玻璃碴的拳套来打的。”
颂猜接过话头说,在比赛开始前,拳场方就会事先在拳套上涂满胶水,然后在拳套上粘满钢化玻璃碴。而这样的拳套在晒干之后,就像狼牙棒一样,每一拳打在身上都必然是血肉横飞。
“是够血腥的。”
“对啊,如果和正规拳赛一样,看得人就少了,而且黑拳的主要目的是为了赚钱,而赌博是黑拳支柱,一个产业之所以能够生存下去,必然是有市场需求。而像黑拳这样危险的行业,其市场需求自然不会是观赏性,那么到底是什么将它支撑起来的呢?其实就一个字,赌!拳场收取“手续费”今晚我投了你,”
古田明对自己的决定得意洋洋,想想那些赌客灰白的脸就开心,妈的,以前可没少输钱。
黑拳中的赌局花样繁多,有两名老板之间各自带拳手进行对赌,也有老板和黑拳拳场之间的赌博,此外,观看者同样还会下注。在黑拳的圈子中,如果失去了赌,那么整个行业将毫无意义。按照一个地下黑拳场来说,“赌博就是整个比赛的全部。”
“在所有的黑拳比赛中,很少收门票,收入主要靠赌客投注,老板之间的对赌算是比较常见的。在今天所在的拳场中,几乎每天都会有一场比赛进行,而这些比赛中有超过60%都是数名老板各自带拳手过来打拳,在这种时候拳场方面只负责提供场地,同时再通过“专业”的眼光开盘,这些盘口针对的一般就是外面专门来看比赛的观众,这些人本身并没有请拳手的能力,只是为了来凑个热闹。”
古田明说,在这种比赛中,根据几个老板的赌资,拳场方面会从中抽取一定的费用,但最多不会超过5%,并且一般都是由赢家提供。“这笔钱是肯定要收的,毕竟如果出了事,我们还需要进行善后。”
在拳场背后,据说站着一个“很有能力”人,能搞定大部分意外情况。
“在所有的赌局中,拳场最重要的收入来源就是对每场比赛进行开盘,让客人下注。黑拳比赛,很少存在真正的门票,大部分都是以投注的方式收取。作为庄家的拳场,自然是里面最大的获益者。按照古田明的说法,他所在的拳场每次比赛从中获得的收益大概都是在100万上下”“一般的赌客都是些什么人?这三天的比赛恐怕进账会不少吧,今天我看输钱的很多哈哈!”
我开心的大笑,妈的不看好我,出了口恶气。
古田明几个也开心的哈哈大笑,被我的小人得意乐到了,英拉更是呵呵呵的笑个不停,似乎帅哥今天帅的一塌糊涂。
“在所有的客人中,来自香港客户是最受欢迎的,“我记得曾经有一个香港客户,一场比赛他就投了600万。出手这么豪爽的客人其实并不多见,来拳场看比赛的更多都是在城市中工作压力过大的年轻白领或者是“富二代”“这些人的投注额一般不是很多,几千到几万块不等,他们只是寻求一种刺激。”
古田明继续说道。
到了古家,没想到,佣人们早就准备好了一桌子好酒好菜,就等胜利者归来了,这古田明在看到拉皮德被打残胳膊的时候就知道了比赛的结果,立即打电话回来让佣人们准备。等我们回来,基本搞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