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看,绿毛等人瞬间知道要对付自己的人是谁了,原来竟是那个叫什么大运的小公司的总经理,是他在装神弄鬼啊……我擦!这一想,绿毛金链子等人刚才还惊恐的心,瞬间消散不少。刘云是什么人?只不过是个中型公司的总经理而已,除了有点钱之外还有什么?李先生曾经调查过这家伙,发现这家伙除了一个公司总经理的头衔外,屁都没有。甚至到现在为止都没有亲人和老婆。就这么一个人,也来猪鼻子里插葱……装象?
虽然不知道刘云被关押了,这么突然会出现在此。但自诩知道刘云底细的诸人,一下子都牛气起来。绿毛看这帮中东的悍匪,老早就以为是乡下来的盲流。这会儿刘云出场,更加坚定他们的想法,觉得无非是刘云花点钱请的民工来充场面,然后再弄点刑场什么的吓唬吓唬自己,就是要自己丢人现眼而已。若是真让他杀自己,给他几个狗胆都不敢。
一想之下,绿毛等人重新得瑟起来。此刻沉静的大厅中,一个猥琐却面目凶残的中东人来到刘云面前,神色十分恭敬的对刘云说了些话,叽里呱啦的连狗头军师也听不懂。便看见刘云一招手,刚才出手的e国熊走出来,生硬的z语道:“你,把那女孩放了!今天的事情……和这女孩没关系。”
“谁?”
绿毛见e国熊指向自己,眼睛冒出轻蔑的光芒。同时把女孩搂得更紧,万一情况不妙也好做人质。
“你的耳朵聋了?说的就是你。”
一个高鼻子中东人倒是说得一口流利z语。
“又是哪个乡下来的乡巴佬?小样的以为跟了个傻逼尾巴就翘起来了是吧?”
不等绿毛说话,寸头便凶悍的骂起来,绝不能输了气势:“呸,你小样的一个打工的蠢猪插着鼻子装象,你们这帮民工还以为他是个什么好鸟?告诉你们,你们别以为人多就老卵,这家伙给你多少钱?老子给你们这帮乡巴佬两倍的价钱,现在就给老子把他杀了!”
寸头说着,在兜里摸摸,但刚从拘留所出来身上没钱。刚要说话,旁边吓裤子的狗头军师已经不声不响的,从皮包里掏出两扎红色主席丢地上。
但这帮流氓想象中乡巴佬的贪婪眼神,并没有如期出现。e国熊淡淡的看了地上的钱一眼,又走到前去对着刘云叽里呱啦说话,刘云点点头后,e国熊又回过头来,生硬的z语道:“听说你们……最近……杀了好多人,而且把这些杀了的人……当……狗看待,是不是?”
“对!老子杀的人多了去,怎么的?不服气啊?不服气的话连你也杀掉,老卵!”
寸头继续叫嚣,为了让显示威慑力。寸头猛的把身身子上的衣服一扯,露出满是刀疤伤痕的上身,妄图吓倒乡巴佬。
“小样的有种做了我们!”
“对啊……你别以为你人多,就改不掉乡巴佬的样子。老子杀过人,扛过枪,你咬我啊!”
“比狠,老子玩狠的时候你们还在喝奶呢!”
寸头一动作,立马有人跟随脚步,大声的喝骂叫嚣起来。除了吓得有些呆的狗头军师外,包括绿毛在内所有人都把衣服扒开,露出布满伤痕的上半身。狰狞恐怖,刺龙画虎。绿毛身上更是刺着代表龙头的关公画像,一看就知道是群刀口舔血的亡命徒。现在这个社会,胆小的怕胆大的,胆大的怕玩命的。为了震慑这帮乡下来的民工,不得不把底子也掏出来。
“嗯!”
但绿毛等人,显然再一次失望了。e国熊压根儿不看他们身上刺龙画虎的形象。得到几个流氓杀人的肯定后,便不再说话,地上的钱也不理,便退回到人群中。
刘云一直冷冷注视着绿毛几个流氓表演,随他们得瑟。几个流氓见刘云不吱声,以为自己在“枪林弹雨”中闯出来的伤疤吓到了他们,叫嚣得更爽。
等流氓终于叫嚣得够了,刘云才轻轻的挥一挥手,一个比e国熊更高大威猛的人走出来,看了看发现寸头叫嚣得最凶,而且刚才也是这家伙说自己杀了人。威猛男子二话不说,猛然一把掐住寸头的脖子。可怜寸头一个高高大大的汉子,纵横江湖,却没想到像小鸡一样被人提出来,拽着就往铜柱前走去。绿毛金链子等想要动手阻止,但刚一动,一帮乡巴佬立刻也动身围拢过来。绿毛金链子只能按兵不动,倒要看看刘云领着一帮乡巴佬,玩出什么花样来。
威猛男子来到铜柱前,立马便有两个男子上前来,用绳子把寸头绑住。寸头挣扎着破口大骂,依然不知死活的叫嚣。几个男子理也不理,等到终于把寸头绑严实,让他动弹不得了。这才把铜柱立起来,然后再把四周的火堆聚拢,最后再把铜柱慢慢立到火堆中,“轰“的一声响,铜柱在火中慢慢变红,发烫,散发着恐怖的热气……
这一下,寸头终于不叫嚣了。他似乎意识到了什么,感觉到铜柱的温度在慢慢变高,慢慢变烫,开始还嘴硬的叫嚣说自己老板是h国人,老板的干爹是华尔街金融大亨,如果刘云杀了自己的话,华尔街的大佬不会放过他的……
但最后,寸头见刘云仍然不为所动,同时感觉到铜柱子的热量越来越高,几乎到了自己不能承受之地步,寸头终于慌了,开始大叫着只要放自己下来,可以给乡巴佬钱,很多很多钱,见乡巴佬不为所动,寸头又开始破口大骂,骂这帮乡巴佬是畜生,是混蛋,是杀人的侩子手,会得到法律的严惩的。依然不为所动,寸头也感觉到衣服开始被灼烧,皮肤开始被烧焦。寸头终于意识到了危险,也不顾皮肤烧焦的痛楚,开始哭爹喊娘的求饶,说自己上有老下有小,自己不能死啊,死了的话女儿怎么办,老婆怎么办,以后她们肯定会被流氓欺负的……
然而,寸头的忏悔终究是晚了!自他刚才承认杀了人之后,便没人再同情他。况且,刘云早知道这帮流氓都是帮亡命徒,根本没什么老婆孩子。所以刘云真正动了杀心。刘云静静的看着寸头在铜柱上鬼哭狼嚎,凄惨的讨饶,脸色一丝波动也没有。
看见刘云不说话,也没人敢说话。包括绿毛一帮人,也都瞪圆了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看着寸头喊叫声无比凄惨,皮肤渐渐焦黑,七窍开始慢慢流血,但血液在铜柱上又慢慢化成了蒸汽……十多分钟后,寸头终于没有声音了,他的皮肤与血肉开始融化,消失,最后连骨架也开始拆散腐蚀,再慢慢的附着在铜柱上,与铜柱融为一体……
整个过程缓慢而又触目惊心,刚才还一个活生生的人,只短短十几分钟的功夫,便被人绑在铜柱上活生生的烧死,最后烧得连骨头都不剩,即便是绿毛和金链子这种杀人如麻的狂魔,此刻也脸色苍白,毫无血色,心里一个声音猛烈的敲击心田……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炮烙之刑么?让一个人活生生的烧死,太……太可怕了!
死亡不可怕,但可怕的是临死前自己还知道,而且还要慢慢“享受”死亡的整个过程,这才是最可怕最恐怖的。
目睹了这帮比自己更穷凶恶极的流氓残忍的杀人方式之后,再也没一个流氓敢大声叫嚣了,再没人敢喘气了,绿毛怀里的女孩更是晕死过去,从惊骇的绿毛怀里划倒在地。所有流氓都用畏惧的眼神看着刘云。在流氓眼里,刘云再也不是那个顶着公司总经理头衔的普通人了,而是狂魔,是恶鬼,是一个从地狱走来的鬼中之鬼!
而围着自己的,也不再是乡巴佬,而是披着羊皮的狼,恶鬼手中的小鬼。
在流氓裤子吓出屎来的当口,刘云悄悄的站了起来。如同一个君临天下的王,悄悄的来到诸多流氓的面前,刘云看着幽暗的灯光,淡淡道:“惩罚的时候到了,既然法律让你们逍遥,那我带天而行,让你们死去!”
大手一挥,早已掌握杀人犯情报的土匪们把金链子带到十字架前,由一个尖酸的矮子执行残酷的凌迟之刑。金链子被绑住,似乎预感到自己有危险了,惊恐的喊:“你们……想干什么?放了我……放了我啊!”
但哪还有人管金链子鬼哭狼嚎的哭泣哀求饶命的声音,把金链子绑在十字架上,然后当着无数人的面一刀刀活刮金链子,让金链子在绝望与痛苦中死去。再把早已经哭爹喊娘大小便跪地求饶的绿毛也拉到狗头刀面前,也不砍绿毛的头,直接残暴的把绿毛的四肢砍断,再帮他止血,让这家伙变成一个彻彻底底的废物。
干净利落的杀完三个人之后,其余的诸多流氓早已经泣不成声,抱头痛苦,后悔,难过,伤心,绝望,到最后临死的一刻才知道忏悔,才知道想念亲人,才痛恨从前自己犯下的错误和罪孽看着这帮助纣为虐的蠢货的丑态,刘云摇摇头,轻轻的叹了口气……
“没什么不高兴的。正好相反,我现在心里爽快着呢!”
西门祝冷冷笑一笑,翻过身子,早早的把宁静所有神色看进眼里,又冷冷的哼一声:“这么?看见我不爽你,你生气了?又想耍小姐脾气,又想钻到你旧情人那儿去来威胁我了?”
“祝……你……你瞎说什么呢?”
季雪被西门祝不耐烦打了一下,心里就委屈。此刻遭到西门祝的抢白,更是脸色蜡白。
“哼!我瞎说了吗?”
西门祝满脸不屑:“季雪,有些事情我不想说得太清楚,不过你也别把我当傻子,自己前不久做过什么事情,自己心里清楚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