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玉微微一愣,元春的玉手轻柔地抓住,先抚弄两下,随即附耳腻语道:“她们三个受不了啦,你先抚慰她们吧。”
在外室床榻上,晴雯三女浑身滚烫,晴雯的玉手探入自己两腿之间,芳官与龄官甚至抱在一起,两对互相狠狠挤压。
“姐姐,你也受不了啦,我先……”
“不,好弟弟,听我的。”
宝玉很迷恋元春,但元春却坚定地将他赶出去。
春风一荡,宝玉挺身进入晴雯的花径,道:“雯雯老婆,你真厉害,大姐对你这么好,究竟用了什么手段?快教老公。”
晴雯一声低吟,感受着那熟悉的快感,娇嗔道:“大小姐才不像你没心没肺,这么多天也不来看人家,啊……”
宝玉猛然用力一插,插得晴雯美眸翻白,紧接着又追问一遍。
“啊……坏蛋,轻一点,啊啊……”
好一阵颤音后,晴雯下意识看了看内室,崇慕的光华很明显,道:“人家没有特别做什么,是大小姐做事公道,待人亲切,比家里任何奶奶都更好。”
喜悦之感钻入宝玉的心窝,他不由得大为佩服元春的本事,晴雯可不会随便服人,即使是王熙凤也得不到如此评价,不由得心想:有了元春帮忙,自己的后宫定然无忧无虑,嘿嘿……
想到这儿,宝玉的顿时胀大一圈,胀得晴雯一声尖叫,修长的玉腿主动缠在宝玉的腰间上。
纵情欢悦,春色翻腾。
“不……不行啦,人家不行啦,噢……”
晴雯虽然飞上,但还没有到达极限,不过她还是毅然推开宝玉,随即抓着阳根轻轻一扭,通红的指向芳官两女。
“宝玉,去吧,不要辜负她们的心意,咯咯……”
说着,晴雯“拉”着宝玉来到芳官两女面前,她随即主动抱住龄官,将芳官留给宝玉。
宝玉顺势压上去,捧着芳官的玉脸柔声问道:“住在这儿习惯吗?”
“习……习惯。”
芳官蜷缩着身子,不敢直视宝玉。
“你怕我吗?”
“不……不怕,二爷,我……啊!”
芳官娇羞的话语中途异变,一声惊叫冲口而出。
宝玉突然袭击,等芳官回过神来时,他的巨物已经充塞着花径。
瞬间宝玉与芳官之间的尴尬消失不见,生疏的感觉立刻随风散去。
芳官的花径紧窄而娇嫩,宝玉的温柔而轻缓,十几下后,芳官紧绷的身子缓缓放松,纤细的腰肢悄然抬了起来,不由自主开始迎合着宝玉的。
“……”
撞击的声浪越来越响亮,旁边还伴随着晴雯与龄官互相摩擦的低吟,在卷帘之后的内室中,元春的呼吸变得急促而紊乱。
时光在春色中千百倍拉长,空间在欲火映照下朦胧迷离。
宝玉与芳官变换着各种姿势,虽然芳官才经历人生第二次欢悦,但练武之人的体质果然非同寻常,噗嗤一声,她已经完全吞入阳根。
“啊!”
尖叫声直冲云霄,芳官趴在床上,头猛力后仰,则紧紧抵在宝玉的,花径疯狂收缩。
几秒之后,芳官化为一汪春水瘫倒在床榻上。
芳官身子一歪,“啵”的一声,宝玉的从花径内滑出来。
火热的棒身还在震颤,晴雯已经滚过来,她妩媚一笑,竟然将龄官抱起来,然后对准宝玉的巨物缓缓压下去。
“滋……”
龄官的身子一寸一寸下沉,花瓣玉门一分一分胀大,晴雯放下的动作越是缓慢,龄官的感觉越是清晰,的每一丝推入都刻入她的心房,变成生命的又一个烙印。
“啪!”
晴雯两手一放,龄官身子一沉,终于一坐到底。
如般的快感在龄官舌尖上激荡,下一刹那,她猛然爆发出火爆的天性,曼妙的身子骑在宝玉身上奔腾摇晃、颠簸起伏。
狂野的欢爱中,芳官与龄官终于彻底投入宝玉的怀抱。
画面一闪,宝玉回到内室。
不待宝玉出声呼唤,元春的玉手已经伸出锦被,一把将他拉进去。
一时之间,被翻红浪,娇啼婉转。
纵情迎合的的元春不愧是百花之王,丰腴的香臀白光润泽,那高贵的紫色纹身光华闪烁,晃得宝玉兴发如狂。
“呃!”
也许是在晴雯三女身上已经到达极限,也许是对元春太过痴迷,宝玉不到十下,滚烫的已经激射而出,灌满元春的花房。
“噢……”
元春也到达极限,几乎是同一瞬间,她剧烈收缩,的蜜汁喷溅而出,与宝玉的轰然相撞,最后浑然相融。
“……”
宝玉意念一动,上的酸胀感立刻消失无踪,不待元春从的浪花之巅落下,他又开始第二轮的激情。
几番风雨,几度激情。
元春虽有天生名器,但也不是“如意金箍棒”的敌手,忍不住哀求道:“弟弟、好弟弟,姐姐受不了啦,啊啊啊……”
宝玉回应的却是腰身的连续耸动,插得元春全身每一个部位都震荡不休,肥美挺拔的双乳荡得最是销魂。
“弟弟、好相公,姐姐真的不行啦!坏弟弟,你要……弄……弄死姐姐呀!”
元春的哀声还在弥漫,她的身子已经飞上另外一个之巅,一颤,玄关紧紧咬住宝玉的。
“嗷……”
伴随着宝玉的嘶哑低吼,终于激射而出,如无穷无尽的子弹般,射入元春的花房。
缓缓平息,宝玉躺在元春的怀中,享受着云团的柔软。
足足十几分钟后,宝玉才将从元春的里抽出来,元春的呼吸微微一颤,两瓣粉红的自动闭合,将流到门口的全部“关”在里面。
“大姐,这是为什么?”
宝玉看了看外室,询问的目光随即飘向元春满足的玉脸。
元春的智慧绝不在她的姿色之下,她一下子就明白宝玉心中的迷惑,美眸一眨,调侃道:“姐姐帮你找女人不好吗?像我这般好心的姐姐可是世上少有,嘻嘻……”
嬉戏笑语过后,元春话锋微变,沉声低叹道:“我这也是为了别府的安定,谁叫你将一大堆女孩子弄到这儿却不管不顾。”
宝玉再厉害也只是一个男人,对女人心思的了解当然及不上绝顶灵秀的元春,当然谈及女人那美妙的身体又是另作别论。
“她们有二心了?”
宝玉眉心一皱,本能地想到不好的方面。
“这不是异心,是女人心!”
元春不禁翻了一记白眼,对宝玉的大男人心思大为不满,随即耐心解释道:“十二女伶随你出宫,不仅是为了找一个主子,更想找一个她们一生的依靠,天大地大,以她们如今本领到哪儿活不下去,可为何偏偏要留在这儿?全因你这家伙是她们的第一个男人!”
说至这儿,元春散发出酸溜溜的味道,但她娇嗔的美眸瞪得宝玉喜入心扉、大为满足。
娇嗔过后,元春的美眸多了几分凝重,深有感触地叹息道:“弟弟呀,你还是不懂女人心,她们若是继续这样沉闷下去,必会心生幽怨,寂寞的女人可是最易翻脸,不出意外才怪。”
宝玉其实不是不懂这些道理,而是身边女人太多,总有顾此失彼的一刻,可如今有了元春的帮助,他心中的那一缕担忧立刻化为轻烟。
“姐姐,我明白了,你对我太好啦!”
感激之下,宝玉大口一张,突然叼住元春的,红舌在樱桃上反复撩拨、陉陉扫动。
一苜一苜7/一wsi“嗯!”
元春羞涩地呻吟出声,玉手抱住宝玉的头。
温存片刻后,元春的玉手化抱为推,娇喘吁吁地道:“弟弟,别闹了,还有正事呢。”
“唔……”
埋首云堆的宝玉只爱美人,不爱江山,抗议的鼻音大是不满,吮吸元春的唇舌不轻反重,“哂咂”声激情消魂。
“坏弟弟!”
元春垂首下望,见被宝玉的唇舌拉出羞人的高度,羞喜交加的她强忍透心的酥麻,对于宝玉的无赖,她可不像其她女人那样没有抵抗力。
元春野性大作,玉手再次由推变抱,竟出人意料地将宝玉的脸压入饱满乳浪中,不过这次的激情可不只火热,简直就是窒息般的狂热!
元春玉手发狠,将宝玉的口鼻捂个结结实实,不留丝毫空隙。
浓郁而勾魂的乳香虽然让宝玉大为陶醉,但窒息的滋味可一点也不舒服,不敢还击的他只得老老实实地举手投降。
“哼!这次姐姐就放过你,看你以后是否还敢胡闹!”
“好姐姐,我可是天下最听话的老公弟弟!”
多情的男人一生注定被女人欺负,宝玉坚定地将“怕老婆是福”的小男人口号发扬光大,随即话锋一转,本色尽显地道:“还有什么正事比咱们亲热更重要?”
“唉!”
就连元春也有了哀声叹气的时候,娇媚万千给了宝玉一记“爆栗”元春正色道:“我将事情仔仔细细想了一遍,此事必是赵全狗贼的诡计,虽不知这狗贼究竟想干什么,但这事一定会牵涉到李家靠山——当今李皇后!”
话语微顿,元春眼中闪现回忆的光华,感叹道:“在宫中时,我与皇后也打过一些交道,她这人表面虽然冷漠,但其实也是一个苦命的女人,唉。”
谈及正事,宝玉终于冷静下来,道:“对了,我见过皇后一面,她来贾家还是为了特意拜祭姐姐的灵堂,呵呵……看那样子人还不错,应该不会胡乱责怪我们。”
“哪有那么简单!”
宝玉被美色迷惑,元春则清醒无比,她白了对女人没有戒心的宝玉一眼,沉声分析道:“皇家最看重面子,皇后虽然不是毒辣之人,但绝不会轻易放过此事,如果贾家真被卷入,姐姐那几分薄面也起不了作用,更何况我如今已是一个死人。”
“嗯,说得也是,赵全那狗东西花费那么多心机,肯定已经制造很多证据,我们就是想洗脱嫌疑也难呀!”
宝玉眉心一皱,一时之间想不出完善之计,烦闷下,他眼中寒光一闪,道:“要不我干脆杀到京城去杀光这些家伙,一了百了。”
“弟弟,你是想与天下人为敌吗?这可是最愚蠢的法子。”
元春知道宝玉法力强大,但更知道一山比一山高的道理,担忧地劝说:“弟弟,天下间的高人不只你一个,你什么都可以做,就是不可以伤了天和,到时你固然可以自保,但你身边的人怎么办呢?”
“嗯,姐姐说得是,你放心,我只是随口说说,不会那么愚蠢。”
宝玉心甘情愿接受元春的教诲,他虽然是西贝货,但恍惚间,也感受到两人童年时的情景。
亦姐亦母的光华从元春眼中闪过,她怜爱地抱住宝玉,柔声道:“姐姐倒有一个办法,你可以拜访北静王,北静王王妃也是李家人,从王爷口里应该能探出一些消息。”
“嗯,好,我明日一早就动身,姐姐,正事谈完了,该犒劳一下弟弟,嘿嘿……”
色笑声还未落地,宝玉大手一分,已将元春压成动人的“大”字,随即奋力地向里一入。
“噢……”
满足的呻吟声分外妖娆,元春晃动着肥美浑圆的,刹那间掀起势不可当的滔天巨浪。
抱着元春睡了一晚后,黎明时分,宝玉又溜入金钏儿与玉兰的房间,等他一顿“早餐”吃完,太阳早已普照大地。
元春不禁责怪宝玉轻重不分,宝玉却为自己的懒惰大找理由,嘻笑道:“姐姐,我也是听你的话,要好好安慰身边的女人,嘿嘿……还有十个美女等着我呢!”
宝玉的目光飘向十二女伶,除了芳官与龄官之外,其他十女无不玉脸飞红,一片羞涩中,她们纷纷四散而去。
宝玉满嘴歪理,元春心中生气,玉脸则多了几分风情,看似随意地道:“宝玉,你还真是听话呀,看来我应该与熙凤聊聊,让她也夸奖你一番。”
王熙凤的火辣与她的醋味同样出名,宝玉本就心中发虚,元春这一招无疑戳中他的死。
“好姐姐,别生气。”
宝玉想不到元春还使出这种招术,不由得满脸苦笑,急忙老老实实地解释道:“姐姐,我已经派人送了礼物过去,你不知道,北静王习惯清晨画画,不喜欢被人打扰,我现在过去正是时候。”
“礼物?我听说北静王与众不同,向来不收赠礼,而且还会训斥送礼之人,你这不是自讨没趣吗?”
“别人的礼物他不会收,我这礼物他一定不会拒绝,而且肯定欢喜无比。”
宝玉的头往上一扬,得意之情溢于言表。
众女感到好奇不已,元春的美眸异彩闪烁,她与晴雯隐约猜到几分,金钏儿则按捺不住好奇心,追问道:“到底是什么东西?是很名贵,还是很稀奇?”
“对我是一文不值,对北静王可是无价之宝!”
宝玉一边说,一边走向府门,不待金钏儿不满的话音追过来,他抢先道:“具体是什么,我——不告诉你们,哈哈……”
北静王府。
花园内,修竹旁,凉亭中,北静王手拿画笔,眼观鼻,鼻观心,笔尖却久久不能落下。
风儿吹动繁花,一缕幽香飘逸而至。
“王爷,累了吧?妾身为您熬了一碗燕窝粥,吃了再作画也不迟,小心累着身子。”
风儿温柔,却不及北静王王妃的柔美,她手持食盘缓步而来,举手投足间尽显端庄温柔之气。
“夫人又亲自下厨了。”
北静王吃下第一口燕窝粥,立刻品出熟悉的味道,叹息道:“唉,我说过多少次了,叫你不要亲自下厨,你可是王妃,怎能沾染尘烟?”
“我是你的妻子,妻子为丈夫做饭洗衣才是幸福。”
北静王王妃轻柔地为北静王按摩肩膀,北静王微微闭上眼睛,片刻后,两人四目相对,浓浓的夫妻之情悠然弥漫四周。
“王爷,这就是贾家公子送来的词句吗?”
北静王王妃坐在北静王身边,一边凝神看去,一边念道:“秋心如海复如潮,唯有秋魂不可招,漠漠郁金香在臂,亭亭古玉配当腰……”
一首绮丽诗词从北静王妃口中念出,顿时多了几分清幽。
“好诗,真是一首好诗,唉!”
北静王再次双目微闭,倾听北静王王妃动人的妙音,末了又忍不住长叹道:“我本想即兴作画,与这诗词相配,可惜我没有宝玉那等才情。”
“王爷莫急,想必贾家公子也是冥思苦想才做出这首好诗,你这才半日光景,不可比。”
北静王王妃轻轻握住北静王的手,难得打趣道:“难不成王爷要每日画出一幅传世佳作,让那些古圣贤人羞死不成?嘻嘻……”
“爱妃说得是,倒是我着相了,哈哈……”
北静王王妃的关怀与恭维真挚而又巧妙,北静王喜悦之下,称呼也不由得亲切随意许多,并反手握住北静王王妃柔若无骨的玉手。
“王爷,花园风冷,不如回书房……”
“有了,我知道怎么下笔了。”
灵感毫无预兆地钻入北静王的心海,他突然放开北静王王妃的玉手,猛然立身而起抓向画笔。
一丝淡淡的失落在北静王王妃眼中浮现,暗自叹息后,她也站起来,开始为北静王磨墨。
优雅凉亭内,儒雅男子挥毫泼墨,温柔佳人研磨相伴,好一幅才子佳人、夫妻情深的唯美画卷。
就在这时,一个侍女疾步走入花园,恭声禀报道:“启禀王爷,宫中来人,传皇上口谕,召您进宫陪皇上下棋。”
“好,速速备车,本王这就进宫。”
听闻皇上之名,北静王立刻放下画笔,不舍地看了完成一半的画卷一眼,随即快步而去,走到花园门口时,他这才想起北静王王妃的存在。
“夫人,若是贾宝玉到来,你定要代我好生接待,并问一问他作诗之时是何等心情。”
“妾身遵命,王爷放心去吧。”
北静王王妃柔声回应,温柔如水的目光遥望着北静王远去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