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必须能证明，这名机甲驾骏员真的有你提到的，能够击败吉安的实力。”老人缓缓说着。“上次任务的录影纪录我看到了，但是那并不能直接证明击败吉安的人就是你提到的驾驶员，也许是白玫瑰佣兵团的其他人呢？可是，如果你能提出有力的证明，来证实确实是你提到的这名机甲驾驶员击败了吉安，那么公司就会无条件给予你招揽他所需要的一切支援。如果能顺利招揽到这名驾驶员，那么公司不但同意发给你五十万克朗的奖金，还能让你晋升一级。”
    “是，经理，我们今天已经利用时间去进行了详细的调查，相信我们掌握到的资料，已经足以证明我提到的那名机甲驾骏员，就是击败吉安的机甲驾驶员。”中年男人恭谨地报告着。“首先，请经理先看一段纪录。”
    中年男人首先取出一个立体影像播放器放在办公桌上，按动播放按钮，播放器随即开始投影出影像；影像看起来类似雷达显示幕上显示出来的资讯，在影像下方是三十五个大白色光点，三十五个大白色光点旁边则有三个小白色光点，另外还有一个白色光点正以快速朝着影像上方的三十个红色光点而去。
    在播放影像的同时，还伴随有阵阵因为经过密码编译，所以根本听不出来到底是在说些什么的通讯，而每一道通讯播出来的时候，影像中就会有对应的光点亮起来。
    “这是通讯监听纪录？”老人问着，得到中年男人的点头确认。
    虽然经过密码编译的通讯纪录，根本听不出来到底是在说些什么，但是却还能听得出来每个通讯来源的独特语音特色，所以每当那个自从影像下方朝着影像上方快速移动的光点亮起时，老人就特别注意在倾听同步播放的语音。
    这段立体影像播放完之后，中年男子在立体影像播放器上按了几下选择钮，然后又按播放钮，这次出现的则是影像底下的四个白色光点，其中一个白色光点很快就向着影像底部移动、消失了一，另外一个光点则是以非常不规则的路径朝着影像上方的十五个红色光点前进。当然，在每个光点亮起来的时候，也会同步播放语音讯息。
    同样地，每当那个由影像下方快速往影像上方移动的光点亮起时，老人就凝神倾听语音。
    等到第二段影像播完，老人点了点头。“从声音特征听起来，这两个人的确是同一个人，但是仍旧无法证明是你说的那个人。”
    “可是，经理，您应该听得出来，虽然这些语音都是经过密码编译，但是仍旧可以大略听出是男是女。”中年男人回答着。
    “的确，刚才说话的那个声音是最低沉的，只有可能是男人的声音。”老人点头。“所以……？”
    “经理，根据我们的调查，白玫瑰佣兵团在佣兵公会注册的时候，号称是个“全由女性组成的佣兵团”；同时，我们也已经查出了这个白玫瑰佣兵团的团长，就是本地一间小型机甲制造商“秦氏工业”的董事长独生女，他们使用的机甲，就是自己生产的飞燕式机甲。”中年男子说着。
    “全部由女性组成的佣兵团？”老人调侃着，似乎颇不以为然。
    “是的。可是，从刚才的语音纪录听起来，白玫瑰佣兵团显然并不是真的像她们所宣称的，是个全部由女性组成的佣兵团，其中至少混有一名男性的机甲驾驶员，就是我在报告中提到的那一位。”中年男人继续说着。“我们推测，白玫瑰佣兵团的这名男性机甲驾驶员，很有可能是隶属于这间秦氏工业的员工，所以我们的人去查过了秦氏工业的员工名单，发现了一名最近才新加入的员工。”说着，中年男人取出一张纸，两手捧着，恭敬地递给老人；老人接过，简单地看了一眼。
    “嗯，为什么你们会这么在意这名新加入的员工呢？”
    “经理，您也知道，秦氏工业自从推出了性能上有重大缺陷的飞燕式机甲之后，因为无法打开机甲销路，导致公司陷入财务困境，甚至被逼迫要大规模裁员。”中年男子回答着。“可是，就在秦氏工业大幅裁员的时候，却破例录用了这名员工。那么究竟是什么原因，能使这名员工让秦氏工业破例录用呢？我们的推论是，这名员工就是那名不在白玫瑰佣兵团正式编制名单内的机甲驾驶员，同时也是击败吉安的那名驾驶员。”
    “嗯，很有趣的推论，但是还是缺乏有力的佐证。”老人点头。
    “其实，我们经过非正式的消息来源得知，白玫瑰佣兵团那名不在编制内的男性机甲驾驶员，是这个星系“虚拟机甲”游戏排名前二十七名的玩家。”
    “排名前二十七名？”老人扬了扬眉头。“那不是什么很了不起的排名吧？”
    “但是他是非付费玩家，而在这个星区，前一百名内只有他一个是非付费玩家。”
    “非付费玩家？这就难怪他能以二流的机甲胜过吉安的幽灵式了。”老人点头，拿起烟斗抽了几口，喷了几个烟圈。“你调查得不错。其实，总公司那边的分析也是和你相同的，我只是奉命要考一考你，看你是不是真的弄清楚状况了；从你的分析看来，你把情况掌握得很好，所以你可以全权去招揽那名机甲驾驶员，公司会无条件提供一切必要支援。”
    “是，谢谢经理。”中年男子道谢。
    “在你开始行动之前，有什么需要公司支援的吗？”老人问着。
    “报告经理，如果可能，我希望总公司能调派几名“特级公关人员”，前来协助我进行招揽那名机甲驾驶员的工作。”中年男子报告着。
    “怎么？你打算用美人计来招揽他？”对于中年男子的话，老人似乎不是感到很意外。“有必要请总公司调派特级公关人员来吗？咱们手边的高级公关人员就不行？”
    “经理，您想想，白玫瑰佣兵圃是个“全部由女性所组成”的佣兵团，团长则是秦氏工业董事长的独生女儿；而那个人竟然会愿意放弃进入其他更大、更有规模的佣兵团，屈就于白玫瑰佣兵团这种小地方，很明显秦氏工业所用的招揽方法就是美人计，甚至还有可能承诺了将董事长的独生女嫁给那个人，这才顺利招揽到了那个人。”中年男子报告着。“能够娶到董事长的女儿，并继承一间机甲制造商一虽然只是一间很小很不成气候的制造商一但是这也算是一步登天、当上老板、名利双收了，一般人很难拒绝这种条件。”
    “原来如此。”老人点了点头。“我们这边的高级公关人员虽然也不差，要比美人计不会输给秦氏工业，可是不管我们开再高的薪水给那个人，毕竟他就只是替我们工作的高级员工，和当上老板的感觉的确是差很多。”
    “是的，所以我才会希望能请总公司派几名特级公关人员，前来协助招揽那个人的事情。”中年男子点头。“我的计划是以全面围堵秦氏工业的出路和高薪招揽那个人，双管齐下同时进行，如此一来可以打消秦氏工业在物质条件上的优势。但是万一……只是万一……我们依旧没有办法在物质条件上，吸引那个人投向我们，那么我们只好在美人计这方面加码，争取那个人投向我们了。”
    “你说的我明白了，你这就去安排招揽那个人的细节吧！”老人点头。“至于你需要的人手，我会请总公司尽快派来支援的。”
    “多谢经理。”中年男子站起身来向老人鞠躬，然后转身出门去了。
    虽然秦氏工业的员工宿舍床铺睡起来不像秦玉芳父亲的大床那么舒服，反正成功也不是个很挑剔的人，再加上又没有人来对他做些会让他睡不着的事情，所以成功倒也是睡得相当酣畅淋漓，直到第二天早上，秦玉芳一大早就来把他摇醒为止。“大懒虫，还不快起床换衣服吃早餐，本姑娘在等你陪我去约会呢！”
    “现在几点了……”成功看了看时钟，早上七点。“……这么早就要出门吗？商店街不是要到十点还是十一点才会开始营业？”
    “你管那么多！”秦玉芳不由分说，就把成功给拉了起来。“快点起来，换衣服吃早餐了啦！”
    换完衣服，成功被秦玉芳拉到员工餐厅吃早餐。吃着熟悉的包子、油条和豆浆，虽然成功不挑食，员工餐厅的早餐也是相当美味的，但是成功不知道为什么就想起了前几天早餐吃的鱼子酱。
    “怎么啦？难道是早餐不好吃吗？”看到成功若有所思的表情，秦玉芳奇怪地问着。“要是早餐不好吃，我叫妈换个承包早餐的业者好了。”
    “没有，早餐很好吃的。”成功急忙澄清。“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想到了上次吃的鱼子酱而已。”
    “哦，原来如此，鱼子酱要是不好吃，怎么可能卖那么贵呢？这也难怪你会怀念了。”秦玉芳微笑。“可惜那么贵的东西没办法常常吃，也买不到。不过，今天我请你吃更好吃的东西。”
    “更好吃的东西？”成功瞪大了眼睛。“是什么东西？”
    “不告诉你！”秦玉芳笑道。“想知道的话，就赶快吃完早餐，跟着我去开开眼界！”
    吃完早餐，秦玉芳拉着成功跳上自己的跑车，由秦玉芳开车。这次去的地方不是市中心，而是上了高速公路，开了两个小时的车，来到一间位于海边的高级健身中心。这间健身中心不但有一般的健身器材，还设置有马术场、射击场、高尔夫球场、飞行伞场、几个标准竞赛用游泳池，甚至还有一个冲浪游艇码头，真的是上天下地入海的健身活动全都包办了。
    一进入健身中心，秦玉芳拉着成功就直奔贵宾级会员专用的游泳池所在位置。
    “要去游泳吗？你怎么不早点和我说呢？”成功吓了一跳。“我没有带游泳裤出来啊！”
    “没有带游泳裤也没关系，你可以光裸泳啊！”
    看到成功的脸瞬间变色，秦玉芳忍不住笑了出来。
    “骗你的啦，你敢裸泳我还不敢看呢！来，这个给你！”说着，秦玉芳将一个小包裹塞进成功手里。“男生更衣室在那个方向，还是你要陪我一起换衣服？嘻嘻。”
    “我、我去男生更衣室换衣服就好！”
    要是换衣服的时候不小心看到什么不该看的东西，只怕今天晚上又不用睡觉了，成功可不敢冒着晚上睡不着的危险，去看秦玉芳换衣服。
    男更衣室里面是隔成一个一个的更衣间，每个单间的门上都装设有视网膜辨识仪器，如果是没有人使用的更衣间，只要使用者站在视网膜辨识仪器前，仪器会自动记录使用者的视网膜影像，还会顺便拍使用者的大头照显示出来，这样大家就知道现在这个更衣间有没有人使用，而使用者也可以一眼就找到自己的更衣间——看看哪间更衣间的门上有自己的大头照就是了，可以免去携带钥匙的麻烦，确实是相当便利的设备。
    大概是因为来得早，所以男更衣室里的更衣间都没有人。成功随便挑了一间更衣间进去，里面有叠好的浴巾、蛙镜、游泳帽、耳塞、置物柜……等等应有尽有，甚至还有一条全新没拆封的游泳裤；成功这才明白为什么秦玉芳只塞给他一个小包，估计小包里面就是游泳裤，其他的用具这边都已经准备好了，自然也不需要再准备。
    打开秦玉芳塞给自己的小包，里面果然是一条游泳裤没错；只是这条游泳裤未免也太小了，要不是这条游泳裤确实是男性游泳裤的款式，成功真的会怀疑秦玉芳错把她的比基尼泳裤塞给自己了。
    但是，这么小的泳裤是要怎么穿呢？
    成功拿起那条泳裤来研究，随即发现秦玉芳塞给他的泳裤虽然看起来很小一条，但是是用伸缩性很好的材料制成的，可以伸展得很开来配合人的体型，只怕大胖子都穿得下这么小一条泳裤。不过，这泳裤有个小缺点，那就是因为伸缩性太好，所以穿在身上的时候非常“贴身”，这就让成功的前面鼓起了一片，活像是肿包一样。
    秦玉芳怎么会拿这种游泳裤给自己？成功有些哭笑不得，看看自己身前的“肿包”，难道秦玉芳是打算趁这个机会来检验成功的“本钱”吗？
    话又说回来，穿这个样子走出去，会不会有妨害风化的嫌疑？自己该不该换上健身中心提供的泳裤？
    成功想想，还是决定咬牙穿着秦玉芳给他的游泳裤就这样出去，因为成功知道秦玉芳是不达目的不会罢休，如果没办法借着让成功穿上这种游泳裤，来检验成功的“本钱”，搞不好等一下在游泳池里秦玉芳就会假装滑倒，“失手”把成功的泳裤给脱下来，那样就更糟糕了，所以还是乖乖穿着这条泳裤比较安全些。
    虽然成功对于自己的“本钱”一向都很自傲……以前不论是在高中还是大学，住在宿舍的男生总是喜欢很无聊地玩些“比大小”之类的游戏；但是自从某次有个不长眼的家伙在走廊上趁成功不注意，把成功的裤子给一把扯掉，结果害得全宿舍的男生自卑了快一个学期之后，就没有人再敢来对成功玩“比大小”的游戏了，所以成功从此得以幸免于难。可是，现在成功的“本钱”反而让成功觉得难为情了，特别是穿着这么贴身有弹性的游泳裤走出去，即使自己清心寡欲、六根清净，还是免不了被其他人当自己是满脑子变态想法的色狼吧？
    “成功，你换好游泳裤没有啊？”外面传来秦玉芳的大喊声。
    好吧，既然秦玉芳这么想看，成功决定豁出去了。于是成功就穿着这件游泳裤走出更衣室，果然见到只穿着比基尼泳装的秦玉芳正等在更衣室外面。
    看到成功真的穿上自己给他的游泳裤走出来，秦玉芳的眼神忍不住就向下滑，从成功那微微显出胸肌和腹肌的前身滑过，然后……不是吧？会不会太大了一些？
    秦玉芳红了脸，呆住了，甚至还下意识地将手指含在嘴里咬着。
    成功毕竟不是有道高僧，虽然他已经尽力让自己清心寡欲，但是秦玉芳穿着暴露比基尼泳装，毫无顾忌地展露她的诱人惹火身材，就已经让成功快忍不住了，偏偏秦玉芳又下意识地作出了咬手指的含羞动作，成功这下子真的就没办法继续忍耐下去，“本钱”已经开始有着“物价上扬”的走势出现。
    看到超乎预想大小“肿包”的秦玉芳原本已经很吃惊了，没想到刚才她以为已经是最大极限的肿包竟然越来越肿……秦玉芳终于忍耐不住，惊呼一声，转头就跑得远远的，然后从远处看着成功，至少视觉上的冲击感不会那么严重。
    成功苦笑，看来他还是吓到秦玉芳了。他决定立刻下水游泳，好借着游泳池的冷水来“消肿”，当然也可以顺便“遮羞”……
    在宽大宁静的董事长办公室之中，王燕正在静静翻阅着各部门送上来的季度报告。
    根据会计部门的报告，公司的流动资金已经不足两百万元，虽然目前公司在各方面都已经尽量撙节开支，但是如果没有新的入帐，那么公司的流动资金顶多只能再支撑一个月，然后就会被迫宣布破产。
    除此之外，再过一季，就会有好几笔贷款面临到期偿付的问题。虽然这些贷款都是可以分期偿付的，每次只需要偿付一部分，但是如果没有按照时间偿付，那么公司也将会面临债权人追债、强迫公司进行破产宣告，以便清算资产进行偿债的问题。
    简单来说，要是一个月之内还没办法卖出任何一台机甲，公司就会倒闭，如果四个月内没有办法卖出十台以上的机甲，那么公司也会面临倒闭的问题。王燕蹙起秀丽的眉头，虽然飞燕式机甲的性能缺陷已经修正过来了，但是大家对于飞燕式的印象似乎还没改观过来，以致于秦氏工业到现在都还没接到任何一张飞燕式机甲的生产订单，这该怎么办才好？难道真的要像成功和道格说的，将飞燕式机甲卖给太空海盗吗？可是这样会冲击到秦氏工业的企业形象啊！
    王燕又翻开销售部门的报告，由于飞燕式没有接到订单，所以销售部门这边的报告就只有关于广告推销成果方面的报告了。虽然销售经理道格花费了很多心思，去向所有可能购买飞燕式机甲的客户进行推销，但是收效十分有限，原本说动了一家有名的军火评论杂志，来替改善过的飞燕式重新做个性能评价，但是那家杂志社却临时取消了预定的采访行程，而且还是在道格刚完成报告，正要送上来的时候取消的……
    不过，销售部门这边还是有好消息的，那就是道格找到了买主，愿意以两亿元来买下上次打败太空海盗而掳获的那艘中型机甲母舰，交易手续正在进行中。此外，成功他们捡残骸回来修复的幽灵式机甲，也得到了一些佣兵团的兴趣，目前叫价已经到了五千万元一台的程度，虽然这只值幽灵式机甲原价的三分之一，但是已经抵得过卖出两台的飞燕式机甲了。
    如果出售中型机甲母舰与五台幽灵式机甲的这些交易全部顺利完成，估计可以收入四亿五千万元，相当于卖出十八台飞燕式机甲的毛收入一而且这些交易都是所谓的“无本生意”，赚到的钱就是纯利润。以飞燕式机甲一台大约赚百分之二十的利润来说，出售中型机甲母舰和五台幽灵式机甲所赚到的钱，就相当于出售九十台飞燕式机甲能赚到的纯利润。
    然而，这些收入还是不足以填补秦氏工业的财务漏洞，只是能让秦氏工业的情况好转一些，再苟延残喘个一年半载而已。但是却已经足以让王燕露出安心的笑容一只要秦氏工业没有立刻倒下去，那么就有东山再起的机会，更何况时间还有一年多，绝对足够销售部门重新替飞燕式机甲打开销路。
    再来的人事报告和生产报告，王燕都是随手翻翻就放到一旁去了。秦氏工业由于资金不足，现在的生产线几乎处于冻结状态，根本没有任何生产活动；人事部门也是处于冻结状态，所有的升迁、调度、加薪、奖金等等制度，都已经暂停实施，所以这两个部门的报告几乎都是些例行报告，王燕不看也知道写了些什么。
    最后一份报告则是“白玫瑰佣兵团”的报告，虽然“白玫瑰佣兵团”出了这么几次任务，只赚到了少少的三十万元任务酬金，但王燕却是很仔细地翻阅着这份由秦玉芳整理出来的，不管以企业标准还是学校标准来说，都是严重不及格的报告一写得既杂乱无章，又没详细列出开支，更没收益评比，还是会计主任帮秦玉芳计算过之后，才知道“白玫瑰佣兵团”的“帐面”运作收益为零一虽然赚进了三十万元的任务酬金，但是总计两台严重损坏的机甲需要维修，再加上机甲和母舰出动所需要的燃料弹药花费和人员薪资，白玫瑰佣兵团在帐面上是亏钱的。
    可是，虽然帐面上是亏钱，实际上却有赚钱。别忘了那艘中型机甲母舰和五台幽灵式机甲，那可都是白玫瑰佣兵团在任务中捡回来的，正确来说，几乎都是靠着成功的奋战，这才能捡回这么多值钱的东西。
    阖上报告，王燕下定了决心，一定要把秦玉芳嫁给成功。不但可以酬庸成功让秦氏工业起死回生的重大贡献，还可以解决女儿的终身大事问题，将来也不愁没有人能继承秦氏工业；如果成功不主动开口要娶秦玉芳，那就由自己来主动提，出嫁女儿的事情也可以。X
    突然桌上的对讲机响了起来，王燕按下对讲机通话钮，警卫室保全人员的声音立刻传了出来：“董事长，有两个自称是理财公司理财专员的人想要见您，请问要让他们进来吗？”
    “理财公司的理财专员？”
    王燕好奇了，秦氏工业又不是什么业绩显赫的大企业，甚至还是个背满债务的烂摊子，只要是还没发疯的投资公司都对秦氏工业避之唯恐不及一不然秦氏工业也不会面临资金短缺的危机。现在竟然有两个理财专员找上门来？
    难道这两个人发疯了不成？或者是……来诈骗的？就像秃魔一样，抓准了快要倒闭的公司急于翻身的心态，假装要投资公司，实际上却是把公司最后的一点资产都掏空的人？
    天上不可能掉馅饼，算了，还是不要见好了。“麻烦你和他们说，我现在很忙，没时间见他们，请他们回去吧。”
    “董事长，那两个理财专员不肯走，他们说可以等董事长忙完，有时间再见他们，但是在他们见到董事长之前是不会走的！”保全人员回答着。
    “算了，那就请他们上来吧。”王燕有些愠怒，怎么这两个家伙这么不识好歹？看来自己得当面给这两个家伙一个硬钉子碰，才能绝了他们的念头。
    在保全人员带领下，两个西装革履、看起来相当精明干练的男人，随着保全人员进入了董事长办公室。从两人的外观和服饰上看来，这两个人的服饰都是相当高级的名牌衣料，而且看起来都是受过高等教育的精英人才，如果说是秃縻之类的诈欺骗子，那可还真是大手笔的诈欺投资。
    “王董事长，您好，感谢您百忙之中抽空接见我们。”两个人同时向王燕一鞠躬，接着为首的人递出了一张名片，王燕一看，名片上印着：克卜勒一海恩投资控股公司理财专员乌萨……威恩等等字样。
    克卜勒一海恩投资控股公司？王燕知道这家公司，是由位于克萨帝国的第二大机甲制造商X9工业所转投资成立的公司，和秦氏工业同样都是生产机甲的制造商，只是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地下，规模相差太远了而已。
    王燕开始有些拿不准，难道这两个人真的是由X9投资控股公司派出来的代表？毕竟KH工业也是生产机甲的制造商，如果他们打算将销售机甲的市场扩展到联邦境内来，那么投资或是收购秦氏工业来当成他们进军联邦市场的桥头堡就很合理了。只是如果要谈合作，比秦氏工业更有规模、更有能力的机甲制造商大把的都是，为什么KH工业会挑上秦氏工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