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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将计就计
    夏雨葳才刚打完给道格的电话,总裁办公室的电话就响了起来,夏雨葳急忙过去接听,才拿起电话听没两句,立刻朝着成功大喊着:“总裁,你的电话!”
    “好,我就来。”
    成功来到桌边,从夏雨葳手上接过电话,电话里传来道格的声音:“总裁,我到男厕所躲着等你,你现在要演戏可以尽量说,我会当作没听见的。”
    “谢谢,我知道了。”成功说完,随即朝着秦玉芳她们大喊。“玉芳,佣兵公会那边来的紧急通知,有重要任务要委托我们的白玫瑰佣兵团去处理,等一下我和你去佣兵公会一趟。艾蜜莉,你先带辛西雅回去等我们。”
    秦玉芳正在疑惑成功怎么突然扯到白玫瑰佣兵团的事情,艾蜜莉已先偷偷踩了她一脚,同时拉着辛西雅说着:“辛西雅,我们先回家去吧,总裁他们在佣兵公会有些急事要处理呢!反正我们也不去饭局了,我陪你先回去吧。夫人,车子钥匙可以借一下吗?”
    “哦,好。”
    听到不去饭局,辛西雅有些失望的样子,但是却没拒绝艾蜜莉的提议,乖乖跟着艾蜜莉一起走。
    秦玉芳现在才反应过来,成功是使计先把辛西雅骗走呢!急忙追上去将自己的跑车钥匙交给艾蜜莉。“你们先回去吧!我陪成功去佣兵公会看看是什么事情,不知道是不是为了那些太空海盗呢!”
    看着艾蜜莉领着辛西雅走远,成功这才向电话里说着:“道格,你可以回来了。”
    秦玉芳也回到办公室里,放心了似的向着成功笑着:“你这人就是爱骗女人!但是也幸好你把辛西雅骗回去了,所以这次本姑娘就原谅你啦!”
    “你原谅了我,但是我可不原谅你呢!”成功笑着。“你害我损失了艾蜜莉这个可以替我挡酒的盾牌,所以等一下你要负责代替艾蜜莉陪我去饭局,知道吗?”
    “是,总裁大人,您说什么我都不会拒绝的。”秦玉芳故意学着辛西雅的口气说话,成功和夏雨葳都笑了起来。
    “不过,夫人你可不能穿这样去饭局,太失礼了。现在时间也不够我们去买衣服,我的衣服借你一件吧!”
    说着,夏雨葳找了几件她放在公司的晚礼服,拉着秦玉芳到隔壁董事长办公室去换衣服了。
    道格回到总裁办公室,正在和成功交换意见的时候,夏雨葳拉着秦玉芳出现了。虽然秦玉芳的身材比起夏雨葳来说苗条了些,穿着夏雨葳的衣服显得有点宽松,但是夏雨葳拿一条金链子当成腰带替秦玉芳束上,也就看不太出来了;更何况她们两个人的上围都是属于同等级的高不可攀-深不可测,秦玉芳倒也不用担心身材撑不住小礼服,会让衣服滑下来。
    桑尼维尔企业不愧是联邦第一大机甲制造商,邀请成功的饭局是设在五星级的豪苑酒店,而且还是比王燕上次举办员工聚餐更高级的头等包厢。派出来的代表是两个男的公关经理,名叫伊森和勃特;另外还有两个女的“秘书”,虽然那两个女秘书身上穿的是长裙晚礼服,但是成功知道长裙这种东西,在对方有心诱惑的情况下,并不会起到多少阻挡作用。
    伊森和勃特很礼貌地迎接成功一行人进入包厢,然后饭局开始;两个人也只是找些表面上是称赞秦氏工业,实际上却是在绕圈探听秦氏工业现况的话在聊,还不时向成功敬酒。成功这次有了夏雨葳和道格替他挡酒,也比较能把心思集中在对方貌似不经意闲聊,实际上却是打探情报的谈话上。
    虽然成功、道格和夏雨葳都知道对方的问话其实只是正式进攻之前的前哨战,但是秦玉芳却听不出来,只觉得双方的对话都是无聊到极点的闲话家常;感觉到无聊的秦玉芳干脆主动替成功挡对方敬的酒,不但如此,还主动回敬对方的酒,特别是对方的两个“女秘书”。
    听上次成功说起和戴尔门工业饭局谈判的情况,秦玉芳打算着只要先把对方这两个“女秘书”给灌醉,成功就少了两个对手;再加上她以前也常常和浅野玲子去泡酒吧,对自己的酒量也有自信。可是对方的两个女秘书毕竟是专业的公关人员,随便哪一个的酒量都比秦玉芳好上不少,更何况秦玉芳之前和浅野玲子去泡酒吧的时候,浅野玲子为了保护她,点给她喝的酒其实都是稀释过的,这就让秦玉芳高估了自己的酒量。
    结果就是,二十几杯酒喝下来,对方的“女秘书”连脸都没有红一点,秦玉芳自己却先半醉了。半醉了还不打紧,秦玉芳又开始发起酒疯,一下子黏着成功要亲嘴,一下子又要成功抱着自己,后来更是嚷着热,一就坐进成功怀里,还把小礼服背后的拉链拉开了,衣服松松地挂在身上,就连紫色的内衣都露了一些出来,让成功和道格两个人尴尬到不行。道格后来连头都不敢朝成功的方向看过去,毕竟总裁夫人脱成半裸在那边搔首弄姿、大展风情的样子,自己能看吗?除非他不想要这份工作了。
    成功虽然脱下自己的西装外套替秦玉芳披上,遮住一些外泄的春光,但是秦玉芳很快就把成功给她披上的外套甩到一边去,还开始解成功的领带和上衣钮扣,自得其乐地在成功的脖子和胸膛上种起草莓来了,吻得成功脖子和胸前好几个红艳艳的吻痕。
    看到秦玉芳这副样子,桑尼维尔企业的两个男公关代表不停冷笑,暗地里打了个暗号给两个“女秘书”,于是两个“女秘书”也起身,朝着成功身边挤过去。
    夏雨葳本来想帮着成功把对方的“女秘书”给挡在一边,突然又改变了主意,附在秦玉芳耳边悄悄说了几句话,说得秦玉芳“嗤”的一声笑了出来,还伸手拍打了夏雨葳好几下;夏雨葳这才找了个补妆的借口,先溜去盥洗室,故意把成功身边的位子让出来给对方的“女秘书”。
    虽然成功很奇怪为什么夏雨葳竟然在这个时候“逃跑”,但是没了她这个“盾牌”,对方两名女公关随即贴在自己身边坐下,开始借着敬酒的机会朝着成功身上挤,晚礼服的长裙更是手一撩就撩得开开,露出穿了丝袜的美腿,还故意抓了成功的手过来用自己大腿夹住,免得自己借着敬酒的名义灌成功的酒,被成功用手挡开。
    看着己方两名女公关卡位成功,就连夏雨葳从盥洗室回来了,都没办法坐回自己的位置上去,伊森和勃特冷笑着。之前听说戴尔门工业在和秦氏工业谈判的时候吃了亏,原本还以为成功很难对付,所以特地带了两名高级公关来,没想到成功身边的“秘书”竟然自乱阵脚,喝醉了酒以后主动跑去挑逗和色诱成功,要是这件事情传到成功的“夫人”耳里,成功肯定会吃不完,兜着走。
    既然对方送了这么好的把柄给自己抓,自己不抓岂不是笨?所以伊森也不等两名女公关灌醉成功,就迫不急待地开口了:“成总裁,咱们的饭也吃得差不多了,不妨来谈谈正事。不知道敝公司送给总裁过目的技术文件,成总裁看了吗?”成功点点头。“我都看过了,确实都是相当先进的技术;那么贵公司希望怎么提供这些技术,来交换生产飞燕式机甲的授权呢?”
    “那么,我就说了。我们希望能获得贵公司的无限制授权,来生产飞燕式机甲;而我们则愿意无限制提供技术文件所表列的各种先进零件,给予贵公司进行生产机甲所使用。”
    伊森说的话乍听之下相当合理,桑尼维尔企业要求的是无限制的生产授权,而提供的则是无限量的高端零组件供应,但是问题就出在这里:桑尼维尔企业的规模比秦氏工业大太多了,生产线的产能足以每天生产一百台的飞燕式机甲,相当于每个月三千台;而秦氏工业的产能就只有那么一点点,想要每个月生产十五台机甲都有问题,就算买了堆山积海的零件,也没办法全都组装成机甲,反而只是肥了桑尼维尔企业的获利报告而已。
    这根本就是不平等条约,所以一听到这条件,道格和夏雨葳的眉头就皱起来T。
    “这样可不行。”虽然成功一时之间没有听出来其中的差异,但是成功对于对方只是提供零件供应的条件,而不是技术转移条件感到不满。“我们授权给你们生产飞燕式机甲,钱是让你们在赚;可是你们提供的零件还要我们去买,钱还是你们在赚,这合理吗?”
    成功的话其实也是逻辑不通,将销售利润和成本扯在一起谈,很明显是不懂会计的外行人说法;夏雨葳和道格一听,差点笑了出来,只能很辛苦地忍着。
    “成总裁,话不是这样说的。如果我们将技术移转给贵公司,贵公司一开始还无法熟练运用这些生产技术,自行制造零件的话,成本会比较高,还不如由我们提供,一来我们能大量生产零件来压低成本,二来本公司生产线技术已经成熟,品质也有保证,我们可是为了展现诚意而做了不少让步呢。”
    虽然伊森对于成功把利润和成本扯在一起鸡同鸭讲感到哭笑不得,但他还是解释了起来。
    “哦,是这样的吗?”
    成功想想,伊森说的话好像才是正确的。秦氏工业向桑尼维尔企业购买零件确实会比较便宜,毕竟桑尼维尔企业的规模大得多,可以大批量生产零件来降低成本;但是成功还是希望能够获得技术转移,虽然自己生产零件的成本比较高,但是获得技术转移,就可以减少投资在技术研究上的花费,而投资在技术研究上的花费可不是一笔小数目。
    “不过,做生意太过爱占伙伴便宜也不是好事吧?所以零件还是由我们自己来生产就好了,贵公司只要把技术转移给我们就好。”
    成功这么说,只不过是替秦氏工业需要技术转移而找的借口,但是在伊森听起来,却像是成功识破了他们的计谋,故意在说反话讽刺他们,所以伊森决定要抓着把柄来要胁成功了。
    “成总裁和您秘书的感情似乎不错啊?看您的秘书这么牺牲色相在取悦您,连脖子、胸口都满是爱的痕迹……”伊森冷笑两声,看着依偎在成功怀中,衣衫不整的秦玉芳。“要是被总裁夫人知道了,只怕后果不会太有趣吧?”
    伊森原本是想以“将成功在饭局上乱搞女人的事情,告诉成功的夫人”这件事来要胁成功,谁知道他这句话说完,对面的四个人都是一愣,然后成功和道格哈哈大笑起来,夏雨葳和秦玉芳则是捂着嘴巴,笑得花枝乱颤。
    “这有什么好笑的吗?”
    对方不理会自己的要胁也就算了,竟然还大笑个不停,仿佛自己的要胁是非常可笑的事情,伊森忍不住就气得大吼了起来。
    “当然好笑!”成功笑得眼泪都流出来了。“你说要把我和秘书乱搞的事情告诉我老婆?哈哈……”
    “当然!”伊森寒着脸说着。“要是成总裁不肯答应我们的条件,那么我也不介意向夫人揭发成总裁的真面目。”
    “你要向内人揭发我的真面目?哈哈……可以啊!无条件欢迎!她就在这里,你现在就可以向她打我的小报告!”成功拍着怀中秦玉芳裸露的香肩向伊森笑着,伊森则是瞬间呆住。
    原来现在依偎在成功怀中的浪荡美女,竟然就是他老婆?伊森简直不敢相信!特别是看到秦玉芳那副衣衫不整的模样,他就更不敢相信:成功竟然任由自己的老婆,在别人面前脱成这副德性?而且她如果真的是成功的老婆,怎么可能看着两个高级公关贴着自己老公,在那里撒娇发花痴而不生气?
    不对!这个应该不是成功的老婆,这个应该只是他的秘书,甚至是外遇情人!伊森告诉自己,成功只是不肯承认而已!
    于是伊森哈哈两声。“成总裁,您别开玩笑了!这位是您的夫人?不可能吧!这明明是您的秘书,您就别不承认了!”
    “这真的是我老婆。”成功现在不笑了,正色说着。“要是我不承认她是我老婆,那我才真的会有大麻烦。搞不好她今天晚上就不让我上她的床,我就只好睡客厅去了。”
    看到成功认真的表情,伊森的“信心”开始动摇了。“您说真的?”
    “是真的。”
    不只成功,这次连道格和夏雨葳都严肃地点头。
    “可有证据?”
    伊森还想挣扎,可惜秦玉芳一点挣扎的机会都不给他。秦玉芳拿出驾照摔在伊森面前,伊森只拿起来看了一眼,脸色立刻变得跟鬼一样。
    “真的是成总裁的夫人!”
    伊森这句话一出口,刚才还黏在成功身上猛跳巴达的两个女公关也吓了一跳,如避蛇蝎一般从成功身边弹开,尴尬无比地站在一旁。
    “是啊,我就是。”秦玉芳将驾照放回手袋里,冷冷地看着伊森。“你要向我打小报告?我是没看到我老公在和她的女秘书胡搞,倒是看到了你们公司的女秘书主动来引诱我老公,你们这又是什么意思啊?”
    “这……这……”
    伊森想狡辩,但是他要两个女公关去勾搭成功是事实,还是被秦玉芳亲眼目睹,想要狡赖都赖不了的事实,所以他想狡辩也无从狡辩起。
    “老公啊,这些人好坏啊!??他们竟然叫女人来勾引你呢!”秦玉芳在成功怀中,扭动着她的身体撒娇。“咱们不要和坏人谈生意,快点回家去吧,好不好?”“老婆的话就是圣旨,当然好。”成功说着,扶着秦玉芳一起站起来,夏雨葳和道格也一同站起身来。
    “伊森先生,很抱歉,看来咱们的合作被我夫人给否决了,所以我们就先告辞了,很谢谢各位的招待。”
    成功故意装出满脸歉意向伊森道歉,秦玉芳则是笑嘻嘻地看着伊森里外不是人、手足无措到极点的糗样。
    看到成功搂着秦玉芳的纤腰就要离开,伊森一咬牙,决定赌上最后一把,将公司授权的谈判底牌翻出来,看看能不能挽回最后一城;否则要是公司知道他是这样搞砸谈判的,他很有可能会遭到降级的处罚,至少罚薪记过是逃不掉的;但是如果只是把底牌翻出来,反正之前有戴尔门工业吃亏的记录在先,大家都知道秦氏工业很“难搞”,自己顶多就是拿不到奖励而已。
    “成总裁、夫人,请留步!刚才的事情我愿意道歉,是我不好!能否让我们继续谈一谈这次的合作事宜?”
    “还有什么可谈的呢?除非你们能同意至少移转个两项技术给我们,不然这也不用继续谈了。”
    成功说着,这么好的竹杠送上门来而不敲,那自己就是笨了。虽然他到现在还搞不清楚,对方怎么会犯下这么离谱的错误,但是他隐隐可以猜到,必定是夏雨葳教秦玉芳这样设计对方的,否则为什么夏雨葳要故意离开,好让对方的女公关来卡位,以便当着秦玉芳的面勾引自己呢?
    “是啊,如果没有移转个两项技术,我们就不谈了。”秦玉芳也附和着成功的说法。
    “好,两项技术就两项技术!”伊森咬牙答应了。
    “而且,不能给你们无限生产授权。”夏雨葳也急忙补充。“桑尼维尔企业的生产力太高了,你们一天的生产量只怕抵得过我们一年的生产量,要是授权给你们无限量生产,很快满世界就都是飞燕式机甲了。”
    “这么说也是!”成功这才惊觉到刚才伊森设在话中的陷阱,要是他刚才不是因为贪心想要技术转移,只怕已经中招了。“戴尔门工业是以转移一项技术来交换等量生产授权,既然你们愿意转移两项技术给我们,那就给你们两倍量的生产授权好了。”
    “两倍量?那样我们连改装生产线的成本都赚不回来啊!”伊森摇头。“至少要五倍量!”
    “不行,只能两倍量。”成功拒绝了伊森的提议。“戴尔门工业除了转移技术以外,出售飞燕式的利润还要和我们对半分;我给你们两倍量授权都没和你们要利润分成了,你们还想要五倍量?贪心也不是这样贪的吧!”
    “可是……”伊森似乎有什么事情难以下决定,想了一会,终于下了决心,很颓丧地说着。“成总裁,我不瞒你了,实在是公司给我的底线,是最多转移两项科技和最少取得五倍量的生产授权,低于这个限度就不是我能答应的了,很抱歉!”
    “那么,也许你应该赶快去和公司高层联络一下,就说我说的,两项技术换两倍量生产授权。这是我的底线,如果不能同意,那么也只能说我们无缘合作了。”成功耸耸肩。“抱歉,我们真的该离开了,很谢谢你今天的招待。”
    伊森无奈,他知道再和成功耗下去也没办法取得更多进展。谁叫他今天犯错,误把秦玉芳当成了是成功的情人或是秘书呢?更糟糕的是竟然还派了女公关当着秦玉芳的面去勾搭成功……伊森真是后悔到想狠狠赏自己好几巴掌。
    从豪苑饭店出来,秦玉芳一直笑嘻嘻的。“老公啊,你看到那个代表的表情没有?咱们今天可是让他吃了一个大闷亏呢!嘻嘻,这算不算是我的功劳啊?”“如果不是……”
    成功正想说“如果不是夏雨葳教你的计策,你哪里可能会想到这个方法”,但是夏雨葳却在这时踩了成功一脚,成功会意,立刻就改口了。
    “嗯,确实是你的功劳没错,玉芳今天可是帮了我一个大忙呢!”
    “嘻嘻,那我有没有奖赏?”
    “想要什么奖赏?要不要我今天晚上陪你过夜?”
    成功这么一说,秦玉芳的脸就红了。她可不敢要成功这“奖赏”,让成功陪她过夜虽然很快乐,但是太累人了,同样也很辛苦,不然她和浅野玲子和爱莉丝也不用每天都要比赛“虚拟机甲”,来决定谁得负责留下来陪成功过夜。
    “话又说回来,你竟然在饭局上跳脱衣舞呢!这么不守妇道的行为,该不该罚呢?”成功笑看着秦玉芳。
    “人家才没有跳脱衣舞呢!”“好吧,没有跳脱衣舞,但是衣衫不整是有的吧?”
    “因为酒喝多了,人家觉得热嘛!只是把衣服松开一点点而已……”
    “你知道你松开的那一点点衣服,就让你的内衣露出来了呢!我还特地替你披上外套遮掩,也被你甩开了。竟然敢让别人看到你的内衣,这该不该处罚?”“可是,真的热嘛……”秦玉芳有些委屈。“好啦,是人家不对,你要怎么处罚人家呢?”.
    “就罚你今天晚上留下来照顾我好了。”成功笑着,秦玉芳的脸更红了,还无意识地咬着手指。
    “总裁,我先搭计程车回去好了。”一旁的道格看到成功和秦玉芳夫妻调笑越来越出格,为了保护自己的工作,决定走为上策。
    “哦,好,谢谢你今天陪我一起来饭局。”成功向道格道谢,看着道格拦了一辆计程车走了。
    “老公,你不是真的那么狠心要罚我吧?”秦玉芳又在撒娇。
    “嗯,这么可爱的老婆,确实不忍心罚……”
    “太好了!我就知道老公你对我最好了!”没等成功说完话,秦玉芳就抱住成功,在成功脸上亲了一下。
    “可是,你在饭局的时候把自己脱成半裸,害我看了就很想要了你,你说该怎么办呢?”成功向秦玉芳露出一个坏笑。“你自己说过,如果我想要可以找你,你一定会给我,饭局之前也说过,不管我说什么,你都不会拒绝,那我可不可以要你呢?”
    秦玉芳整个傻了,听成功这么说,反正今天晚上自己逃不掉就是要陪他;更何况她自己也说过成功想要可以找她,她一定会给,所以……
    “知道了啦,老公,可是你要对我温柔一点哦……”秦玉芳咬着手指,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
    “我一直都对你很温柔啊。”
    “那就要再更温柔一点!”
    总算是来到了停车场,夏雨葳开车,成功和秦玉芳坐在后座;但是成功一上车,就把秦玉芳给扑倒在座位上狂亲着。
    “坏老公!不要这样……这里不行……”秦玉芳想把成功推开却推不开,反而是被吻得全身无力,也只能乖乖任由成功为所欲为了。
    夏雨葳专心开车,一边暗自庆幸着受过的公关训练之中,就有包含“如何视而不见、听而不闻”这项课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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