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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偷鸡不着蚀把米
    就在行星防卫队顺利占领秦氏工业之后,为了能够合法使用占领得来的CPOS控制系统和雷达隐形材料,联邦政府宣布将秦氏工业收归国有,这样就可以使用所有秦氏工业研发的科技,而不必担心版权问题。而就在联邦宣布秦氏工业收归国有以后,联邦军的技术人员也顺利破解了秦氏工业资料库的加密方式。只不过,这世界上总有许多出人意外的事情。
    虽然联邦军破解了秦氏工业的资料库加密方式,但是在秦氏工业的资料库之中,却找不到联邦最需要的CPOS控制系统相关技术;而秦氏工业的资料库之中虽然有雷达隐形涂料的技术资料,但是经过验证,那些雷达隐形涂料并不是使用在暗影式机甲上的雷达隐形涂料,匿踪效果很差。
    联邦为了要取得CPOS控制系统和雷达隐形材料技术,这才不惜冒着几乎是违法的风险,还找了一堆无中生有的借口,好借此占领秦氏工业并收归国有。谁知道秦氏工业是收归国有了,资料库也占领到了,但是偏偏就没有得到联邦军最想要的技术。
    既然在资料库之中找不到联邦要的CPOS控制系统和雷达隐形材料技术,联邦立刻就找了一些借口,将秦氏工业的科研人员拘禁起来,而且用尽各种手段来逼问关於CPOS控制系统与雷达隐形材料的技术资料。
    就联邦的想法,CPOS控制系统和雷达隐形材料肯定都是秦氏工业科研团队研发出来的结果,就算成功这个总裁逃走了、资料库之中也没资料,那么科研人员总该知道一些相关技术细节吧?
    偏偏CPOS控制系统是成功一个人编写出来的控制系统,雷达隐形材料则是玛丽亚一个人找到的生物制造方法,秦氏工业其他科研人员还真的连一点相关细节都不了解,因此联邦虽然以各种手段逼问秦氏工业科研人员关於这两种技术的相关细节,但是却没一个科研人员知道。
    联邦逼问不出想要的技术资料,反而搞得秦氏工业的科研人员每个都异常怨恨联邦,都在后悔当初没有跟着成功一起离开,结果现在要接受联邦野蛮至极的拷问。
    虽然秦氏工业的资料库之中还有许多河洛工业的先进科技,但是这些先进科技都是由河洛工业取得专利,只是因为与秦氏工业签订了策略合作协议,这才转移并授权给秦氏工业使用,联邦就算将这些科技公开出去,能够得到这些科技的机甲制造商仍旧得支付专利使用费给河洛工业,不然就不能使用这些科技。因此联邦虽然获得了秦氏工业的资料库,却等於什么都没有拿到。而更令联邦头痛的事情这才开始。
    河洛工业要求现在已经被收归国有的秦氏工业履行合约,提供CPOS控制系统给河洛工业的暴风式机甲和弧光式机甲。
    可是唯一能够提供CPOS控制系统的成功现在已经不在秦氏工业,联邦又没有取得CP0S控制系统技术,想当然尔就是拿不出CP0S控制系统。
    於是河洛工业就以“秦氏工业无法履行合约义务”为理由,一状告上联邦法院,主张解除双方的策略合作协议,以及要秦氏工业赔偿无法履约的违约损失。
    河洛工业之所以会上法院控告秦氏工业违约,其实是卡蕾要求亚尔这么做的。卡蕾不想让联邦因为将秦氏工业收归国有,每年可以从河洛工业拿到一半的利润,亚尔同样也不想要如此。父女俩有志一同,於是就变成了河洛工业状告秦氏工业的“反目成仇”情况。
    由於被收归国有的秦氏工业现在无法提供CPOS控制系统给河洛工业,因此河洛工业无法提供暴风式机甲和弧光式机甲给联邦,被联邦军方以“违反采购合约”为理由,解除了暴风式机甲的采购合约,还罚了河洛工业一笔违约金——这些当然都是由桑尼维尔企业在暗中鼓动联邦议员去进行的事情。
    只不过,河洛工业无法履约提供暴风式机甲和弧光式机甲给联邦军的理由,是因为秦氏工业无法履约提供CPOS控制系统,因此河洛工业将秦氏工业给告上法院的时候,主张秦氏工业必须为此赔偿河洛工业的损失。
    最后的结果就是联邦军虽然与河洛工业解除了暴风式机甲的采购合约,还罚了河洛工业一笔罚金,但是这笔罚金被河洛工业转嫁给了秦氏工业就等于是又转回了联邦的头上;再加上河洛工业要求秦氏工业赔偿,因为无法履约提供CPOS控制系统而造成的经营损失和商誉损失,秦氏工业被联邦法院判决要赔偿河洛工业将近七千亿元丨现在秦氏工业被联邦收归国有,这笔天价赔偿当然就落在联邦政府头上,而且联邦政府还不能借着解散秦氏工业,或是宣布破产的方法来躲债。因为秦氏工业登记的时候是属于私人企业,并不是所谓的责任有限公司,因此企业所有人就必须连带负起清偿企业债务的责任,秦氏工业赔不出七千亿元给河洛工业,联邦政府就得拿出七千亿元来赔给河洛工业。
    联邦原本要将秦氏工业收归国有,打着的就是能够取得CPOS控制系统和雷达隐形材料,还能每年从河洛工业那边分得一半利润的如意算盘。
    可是CPOS控制系统和雷达隐形材料技术没抢到不说,又被河洛工业解除了策略合作协议,损失了每年可以从河洛工业获得的一半利润;再加上将近七千亿的赔偿金,什么好处都没赚到,反而得大出血赔上七千亿,联邦政府真的是偷鸡不着蚀把米了。
    这次联邦将秦氏工业收归国有的事件之中,表面上的最大受益者是桑尼维尔企业——由于河洛工业无法提供暴风式机甲,因此联邦只能以豹式机甲和虎式机甲来取代暴风式机甲。可是联邦为了省钱,都是以“征购”的方式,以成本价向桑尼维尔企业购买豹式机甲和虎式机甲,因此桑尼维尔企业能赚的钱很有限。
    反而河洛工业表面上看起来损失了联邦军的机甲采购订单,实际上则是借着控告秦氏工业违约,将未来五年里能赚的钱,一次性的借由秦氏工业应该赔付的赔偿金给赚回来了。而且现在河洛工业没有被任何生产合约绑着,成功又顺利逃出联邦而没被逮住,河洛工业只要能够联络上成功,从成功手上取得CPOS控制系统,就能够继续生产机甲卖钱,是这次事件实际上的最大受益者。
    至于联邦不但要承担将秦氏工业收归国有以后,秦氏工业应该赔偿给河洛工业的七千亿元,还失去了高性能的暴风式机甲、夜莺式机甲与暗影式机甲来源,更是一点好处都没赚到,说是惨赔到脱裤都不过分。
    潘上将现在才明白,妮可所说的“要是失败,后果会远比你能想像的还要严重许多”是什么意思了……
    虽然妮可当初说这句话的时候,所指的“后果”是成功投向克萨帝国,并将CPOS控制系统和雷达隐形材料提供给帝国。而联邦在将秦氏工业收归国有以后,竟然落得这个下场,妮可当初也没办法想像得到。
    就在成功答应了要接任KH工业总经理一职的时候,国防大臣劳夫也听到了KH工业总经理即将辞职的消息。为了这件事,劳夫还亲自赶到KH工业,当面询问总经理辞职的原因。
    “总经理,你怎么会想到要在这个时候辞职昵?”
    还是照以往的“惯例”,劳夫霸占了总经理的座位,让总经理只好站着。“该不会是因为KH工业拿不出S合金装甲,为了怕被究责,所以总经理你想要来个金蝉脱壳吧?”
    虽然劳夫完全猜到了总经理辞职的本意,但总经理当然不可能承认。“启禀阁下,能为帝国效劳是我的荣幸,我怎么可能会在帝国需要我的时候随意辞职呢?”
    总经理回答着,但是他这次的语气之中带着强大的自信,似乎笃定了劳夫拿他没办法。“但是,如果我的辞职能够带给帝国更大的利益,那么我也只好忍痛牺牲能够为帝国服务的荣耀,将这个位置让给能够为帝国作出更大贡献的人。”
    “哦?”
    劳夫扬起了眉毛。“是谁那么伟大,能够替帝国作出比总经理更大的贡献?”
    、“是秦氏工业的总裁,他就是CPOS控制系统的开发者,而且他手上很有可能也有S合金装甲的技术。”
    总经理很淡定地回答着。“经过敝公司锲而不舍的努力招揽,成总裁终于答应接任KH工业总经理一职,如此一来,相信成总裁必定能为帝国作出更多贡献。”
    “原来是他!”
    劳夫吃了一惊。
    说真的,劳夫并不认为成功会接受帝国的招揽,因此为了获得CPOS控制系统的技术,劳夫才会下令帝国情报单位派遣特务去绑架成功。谁知道帝国情报单位派出的大批精英特务没有绑架到成功,反而是KH工业招揽到了成功。
    只要成功前来担任KH工业的总经理,那么帝国当然就可以取得CPOS控制系统,用于全面提升机甲的性能。
    “这么说来,你是为了让出这个总经理的位置给他,所以才提前辞职的?”
    劳夫看着总经理。“能够招揽到那样优秀的人才,你可是为帝国立了大功啊!”
    “不敢,能为帝国效劳,这是我的荣幸。”
    总经理向劳夫鞠躬,心中却是暗自欣喜,看来自己终于能够甩掉KH工业这个烂摊子了。
    “那么,那个秦氏工业的总裁,他什么时候会来接任你的位置?”
    劳夫追问着。他很关心什么时候能够从成功手上大量取得正版的CPOS控制系统。
    “启禀阁下,成总裁说他要先协助他的妻子,也就是德雷斯登的爱莉丝公主,先行收复被我国傀儡政府占据的德雷斯登自治区,之后才能前来接任这份职务。”
    “还要先收复德雷斯登自治区?那得耗上多久的时间……”
    劳夫皱起眉头,本来还想抱怨一下成功要先替爱莉丝收复德雷斯登,之后才来接任总经理职务,这样帝国无法及早取得CP〇S控制系统,就无法及早全面提升机甲战斗能力并击败联邦军,而皇帝安德鲁三世可不是个很有耐性的人。但是,劳夫随即就想到了一个他自认是绝妙无比的点子。“总经理,不是我爱抱怨,既然你都能舍得你的总经理宝座去招募秦氏工业的成总裁,那么你为什么不能多迁就他一些?既然他有事不能来办理职务交接,你何不亲自去找他办理职务交接呢?而且还可以顺便带些礼物去送他。”
    劳夫皱眉说着。“他不是要替他妻子复国吗?你带些军用物资去给他,他想必会很高兴吧?”
    “阁下英明,这点的确是我疏忽了。”
    总经理急忙附和着劳夫的意见,事实上他也很想及早甩开KH工业,早就想亲自去找成功办理职务交接,但怕被劳夫怀疑他是要金蝉脱壳,才强忍着按兵不动。“很好,那你就好好准备一下要带去给他的礼物。”
    劳夫站了起来。“这次我和你一起去,我也要准备一些礼物带给他,就不打扰你了。”
    离开KH工业之后,劳夫先去了情报部一趟,交代情报部的人应该如何处理德雷斯登的事情之后,这才来到首相官邸,找到谢特尼兹。
    “是你?”
    看到劳夫上门,谢特尼兹的眉头就皱了起来。上次劳夫找他索要军费,害他四处东挪西凑,还找了银行贷款,才凑够了劳夫要的数目。“你这次又打算找我要多少钱?”
    “我这次不是来找你要钱的,是来请你帮个忙。”
    劳夫也不和谢特尼兹客套,直接就开口了。
    “有什么忙是我可以帮的吗?”
    听见劳夫不是来要钱,谢特尼兹的表情就没有那么臭了。
    “你知道德雷斯登的王室还有一个公主没死吧?”
    劳夫反问。“知道,那又怎么样?”
    谢特尼兹问着。
    “我需要你去晋见皇帝陛下,请皇帝陛下给那位公主发一个承认她是德雷斯登合法元首的诏令。”
    劳夫说着。
    “为什么要承认那个公主是德雷斯登的合法元首?”
    谢特尼兹疑惑着。“你不是才叫情报部的人去把德雷斯登王室给推翻,另外搞了一个傀儡政权出来吗?”
    “详细的情形我以后有空再和你说,现在我只能告诉你:帝国需要那位公主的夫婿来协助我们全面提升机甲的战斗力,如果帝国承认了那位公主为德雷斯登合法元首,甚至还能协助那位公主复国,那么公主的夫婿就会全心全意替帝国效力,而且我们甚至还能将推翻德雷斯登王室的事情栽赃到联邦头上去。”
    劳夫说着。
    “你想想,公主全家被杀,现在公主本人还被联邦通缉,要是我们把推翻王室这件事情栽赃给联邦,再加上联邦通缉公主,公主肯定会相信这就是联邦的阴谋,等到公主复国了,肯定会向联邦发动复仇战争。虽然德雷斯登只是个皮毛大的小国,但是那也够联邦头痛的,就更别提我们还能得到公主夫婿的协助,全面提升军队机甲战斗能力了。”
    “原来如此。”
    谢特尼兹点头。“好吧,我这就去向皇帝陛下进言。你要不要一起来?”
    “当然,事不宜迟,咱们这就出发。”
    成功自从离开联邦以后,就一直待在邻接沙鲁曼星系和德雷斯登的雷泽恩星系,而不是直接前往位于科隆星系的KH工业总部。毕竟成功才刚遭到联邦的追捕,而且帝国之前又有派遣特工人员想要袭击他的“前科”,要说成功不担心他去科隆星会被帝国给抓起来,那就是说假话。而停留在雷泽恩星系的话,帝国就算想抓他,他也可以立刻逃进德雷斯登或逃回联邦。
    另一个停留在雷泽恩星系的原因,则是在成功进入雷泽恩星系的时候,就收到了帝国皇帝安德鲁三世宣布承认爱莉丝公主是德雷斯登合法元首的消息;同时收到的还有KH工业总经理要亲自来和他办理职务交接的消息,一起同行的还有帝国国防大臣劳夫,更带了好几艘运输船的军用物资,要“赞助”爱莉丝的复国行动。所以成功得在雷泽恩星系等待国防大臣劳夫和KH工业总经理前来。
    不过,正当成功在雷泽恩星系等待的时候,还没等到国防大臣劳夫和KH工业总经理,反而先等到了一个意料之外的人。
    停留在雷泽恩星系的时候,成功也没忘记利用时间对卫队女兵、第一亲卫团,甚至KH工业护卫队的成员们进行训练。虽然成功等人的财产都被联邦政府给冻结了,但是训练费用有KH工业帮忙买单,所以训练还是可以照常进行下去。
    自从狼嚎找上普烈格下战书之后,两个人比赛了两场,第一场是双方都驾驶飞燕式机甲进行模拟战,第二场双方都换成龙式机甲,结果狼嚎连赢两场。这下子就换普烈格不服气了,因为普烈格觉得自己的技术没输狼嚎多少,之前连输两场只能说是运气不好和状况不好,所以现在变成普烈格一有时间就找狼嚎单挑,不过仍旧是输多赢少。
    今天的训练结束之后,普烈格又像前几天一样找上了狼嚎单挑。
    狼嚎这个从来不肯认输的家伙,当然也就接受了,然后两个人就驾驶着飞燕式机甲出去单挑,其他人则是津津有味地看着两个人的对战,然后猜测着今天谁会胜出。
    不过,今天看起来似乎是狼嚎的运气不好,或者是狼嚎的状况不好,普烈格已经用训练弹击中了狼嚎的机甲两次,而狼嚎还没摸到普烈格一下。两个人打得正热闹的时候,机甲母舰的雷达员却来了报告,有一艘民用的出租交通飞梭正朝着舰队靠近。
    虽然说普烈格和狼嚎单挑的时候用的是练习弹药,可是为了怕出意外,波及正朝着这边驶来的民用交通飞梭,成功还是喊停了两个人的单挑对战。这就让普烈格更不服气了,今天他好不容易有机会可以打赢狼嚎,把之前输多赢少的面子挽回来一些,谁知道却在这个时候有民用交通飞梭闯入,普烈格也只能暗自不爽,谁叫狼嚎运气就是好呢?就连训练战要打输了,也有民用交通飞梭闯进来“救”他……
    民用交通飞梭直直朝着舰队飞来,到了舰队附近之后就停了下来,驾驶员发来了一道讯息,说:“飞梭上有一位乘客想见成总裁,请求准许降落。”
    成功好奇了,是谁会想到要来找他?所以他要机甲母舰通讯员去问问那个飞梭的驾驶,究竟是谁要找他?
    飞梭驾驶员的回答是,一个来自联邦,名叫妮可的女性。妮可跑来找自己做什么?虽然成功怀疑妮可来找他又有什么图谋,但是想想妮可只有一个人来,就算想对自己不利也没有办法——她过不了卫队女兵的那一关,所以成功还是答应让交通飞梭降落。
    交通飞梭降落在机甲母舰甲板上,舱门打开,随即一个美女拎着手提袋走出交通飞梭,然后交通飞梭立刻就关上舱门,起飞离去。
    虽然成功曾经在视频通讯上见过一次整容以后的妮可,但是现在当面看到本人的时候,成功还是有点“是不是认错了人”的感觉。毕竟之前成功当面见到妮可的时候,她还没整容;而且妮可虽然说保养得还不错,但她毕竟有五十岁了,脸上免不了有些皱纹,皮肤也有些粗糙,身材、相貌更是平凡到了极点,只能说看了不会让人错认妮可是个男人,如此而已。
    可是整容以后的妮可不但皮肤变得白嫩,脸上的皱纹也不见了,还换了一张美丽无比的脸蛋,身材更是该凸的凸、该翘的翘、该细的细,要不是看起来年纪还是稍嫌大了一些,只怕妮可的美貌都可以赢过秦玉芳了。“怎么了?不高兴看到我?”
    见到成功张大了嘴,一副呆滞的神情望着自己,妮可轻笑了一下,心中暗自得意了一把,原来身为美女的感觉竟然是这么爽,那将近一百万的整容手术费花得值。
    “只不过是惊讶而已,和以前的样子根本联想不到同一个人,我怕认错人了。”
    成功喘了一口气。“中将,这次来找我,又有什么事情?”
    “我现在不是中将,已经退役了,所以不要再叫我中将,叫我妮可就好。”
    妮可笑着。“不然我怎么可能来这种地方?虽说我是用假身分来的,但是现在帝国和联邦在打仗,就算帝国不知道我是谁,联邦也不可能放我出国啊!”
    “好吧,那你来找我有什么事情?”
    成功又问。
    “为什么来找你就一定要有事情?”
    妮可故意反问。“我高兴来找你,我喜欢你、爱上你,不可以吗?”
    妮可这么一说,所有在甲板上的人立刻都露出了很奇怪的表情,成功本人是哭笑不得,其他人则是以“你这家伙对女人的吸引力不会太强了吗?就连五十岁的老女人都为你着迷”这样的眼神看着成功。
    看到大家都是满脸古怪的神情,妮可又是抿嘴轻笑。“开玩笑的啦!我这次来找你,其实还是担心你把CPOS控制系统和雷达隐形材料的技术交给帝国,所以不跟在你旁边监视着你,我不放心。”
    虽然成功很想说“既然我答应过不将CPOS控制系统和雷达隐形材料技术外流,我就不会交给帝国”,但是成功一想到联邦调派武装镇暴警察追捕爱莉丝,出动行星防卫队占领秦氏工业,还冻结他们的财产,将秦氏工业收归国有……成功还是没说出那句话来,只是闷哼了一声。
    妮可哪会不知道成功闷哼一声,是在记恨联邦对他们作出的那些事?不过,就连妮可自己也觉得联邦这次做得太过分了,所以成功虽然没有答应不将CPOS控制系统和雷达隐形材料技术交给帝国,妮可也不忍心逼成功一定要作出承诺。
    “成功,我知道联邦对不起你。”
    妮可叹了口气。“我是来替联邦赎罪的,如果有什么事情是我能为你做的,请告诉我,任何事情我都愿意为你做。”
    “我不需要你替联邦赎罪。”
    成功冷哼一声。“所以你的好意我心领了。”
    “那……既然现在我退役了,储蓄又都用在整容手术上了,所以我现在也是穷人一个了。”
    妮可并不气馁,再接再厉。“你这边有什么工作是我可以做的吗?能不能赏我一口饭吃呢?”
    “我这里也没有你能够做的事情。”
    成功又摇头。
    “是吗?难道你不想知道究竟是谁策划推翻德雷斯登王室吗?”
    妮可故意悠悠地说着。
    “你知道是谁策划的吗?”
    成功急忙追问。
    “还不知道……”
    妮可话一出口,成功的脸色就黑了。“不过,你忘记我的本行是做什么的吗?我可是搞情报的!只要你肯雇用我,我一定会替你查出是谁策划的。”
    成功犹豫了一下,虽然他不想雇用妮可,但是妮可说的话确实很让他心动,而且他知道以妮可掌理联邦军情局那么多年的本事,她一定有办法找出真正的幕后主使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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