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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有志竟成
    黄昏时分,李小民沐浴更衣之后,先去秦贵妃帐中,替她治病。
    在去之前,他已经把洪三娘母女藏在自己帐中,由鬼卫看守,不让她们寻死。而那些普通的士兵,根本不知道将军金帐藏娇,竟将敌方的首领藏在了自己帐里,肆意玩弄。
    在秦贵妃帐中,秦贵妃端坐榻上,玉容一片肃然。而李小民站在她的身后,伸手抚住她的香肩,面色凝重,小心地将仙力度过去,替她治疗风寒。
    仙力在她体内流转,一个周天之后,秦贵妃渐觉病势已去,睁开眼来,微笑道:“小民子,真是辛苦你了。”
    李小民慌忙道:“娘娘待小人有天高地厚之恩,小人这么做,都是应该的!”
    秦贵妃抿嘴微笑,将他拉在身边,抱在怀里轻轻抚摸他的头发,感动地想道:“多孝顺的好孩子啊!在他在身边,就算是出门在外,心里也觉温暖了不少!”
    她的动作忽然牵到了胸前的伤口,不由花容微微失色,蹙眉忍耐。
    李小民依偎在她温暖的怀抱里,感觉着在自己身上擦来擦去,正在心猿意马之际,忽然觉得她玉体微颤,抬起头来,看到她的表情,不由惊道:“娘娘,是不是你的伤……”
    秦贵妃点头叹道:“不错,这伤虽不重,却很是烦人。”
    李小民灵机一动,笑道:“娘娘,小人其实也能治伤,只是须得看到伤处,这个……”
    秦贵妃一怔,接着想到要脱下衣服,露出酥胸玉体让他看,不由一阵娇羞,扭头避开他的视线,淡淡地道:“以后再说吧。”
    李小民也觉无趣,干笑两声,便不再提这件事了。
    看看天色已晚,晚饭时间已经到了,他们现在要做的,就是去参加庆功大宴。
    二人先后进入大帐中,但见满堂将领,都跪拜在地,恭声道:“恭迎元帅!”
    秦贵妃听他们语出至诚,知道自己这几场大捷,已经让这些将官诚心敬服,心中欢喜,唤他们起来,自己带着李小民,走上正座,与众将领一同饮酒欢笑。
    在外面,士兵们也都在开怀饮酒吃肉,大快朵颐,欢笑之声,传遍整个军营。
    李小民放开酒量,与众将豪饮,一直到深夜,众将都大醉而倒,只剩下几个人,还在强撑。
    李小民也喝得眼前模糊,回头看秦贵妃也喝了几杯,面颊泛红,站在席间摇摇晃晃,一副贵妃醉酒的娇俏模样,不由心中大动,走过去握住她的柔荑,嬉笑道:“娘娘醉了,小人这就送娘娘回去。”
    秦贵妃醉中听闻,也信步随着他走去。帐中帐外军士,人人醉倒,倒也没有人注意到他们的亲密动作。
    天色黑暗,李小民走在军营中,搀着秦贵妃的玉臂,顺便拉着她温暖的玉掌,轻轻抚摸,伸手到她衣袖内,轻抚玉臂,只觉触手光滑细腻,雪肌之滑腻,甚为诱人。
    秦贵妃多喝了几杯,也不以为忤,嘻嘻笑着,将玉体靠在这比自己矮小许多的少年身上,一同走向自己的营帐。
    女兵们倒没有喝酒,看到他们喝得醉醺醺地回来了,吓了一跳,慌忙上前服侍。却被秦贵妃叱退,叫她们只管守在帐外,不许进来。
    众女兵本不敢从,可是看到秦贵妃醉中斜睨众人,眼中似有杀气,都胆寒不已,躲了出去。反正李副帅虽是将领,却是太监之身,让他们在一起,也不会出什么事,众女兵只要在帐外仔细听着,提防出事就好了。
    她们一出帐,李小民便在心中命月娘立下禁制,隔绝声音,并防止有人闯进帐中。
    回过头,却见秦贵妃坐在帐中的矮椅上面,斜倚几案,凤眼微眯,似已醉意朦胧。李小民心中大动,笑嘻嘻地从后面走过去,伸手抱住她的娇躯,一双贼手,握住她的,轻轻揉捏起来。
    这一动作,却碰到了秦贵妃的伤处,低呼一声,顿时清醒了一些,回头瞪着李小民,斥道:“小民子,你在做什么?”
    李小民看她美目瞪着自己,也吓得酒醒了一半,躬身嘻笑道:“娘娘,我在给你查看伤口,看能不能快点治好它。”
    秦贵妃这才明白,醉笑道:“哦,对了,你说你能治伤。来,帮我看一看,早点治好算了,免得我总是小心不要碰到伤口,动作都不敢放得太大。”
    她抬起手,毫不犹豫地解开衣襟,一直解开小衣,将白绢抹胸除去,露出了雪白丰满的酥胸。
    看着那对高耸,李小民的眼睛一下子变得直了,盯着那晶莹的狂吞口水。
    秦贵妃美目斜睨李小民,嘻嘻笑道:“小民子,你在看什么呢,难道是想吃奶吗?”
    李小民打蛇随棍上,嘻笑道:“是,多谢娘娘赐奶!”
    跪在地上,抱住秦贵妃的纤腰,便将头凑上了她的胸脯。
    秦贵妃微微一惊,随即感觉到小民子张口含住了自己的,舌尖轻舔,嘴唇吮吸,一股畅美的感觉从胸部浮起,不由微微呻吟,玉臂无力,也再不舍将他推开了。
    李小民跪在她身前,使出浑身解数,吸吮舔咂,弄得秦贵妃娇吟阵阵,浑身酥软,伸手抱住他的头,不忍放开。
    李小民吮了好一阵,虽是不舍,终究还没有忘记正事,便小心地拆开她的纱布,伸手覆盖上面,运用仙力,替她疗伤。
    一股热力度入秦贵妃伤处,秦贵妃只觉胸前一片温暖,甚为舒畅,不由轻轻呻吟着,凤眼微眯,快美的感觉,渐渐融入心中。
    许久之后,当李小民抬起手时,秦贵妃胸部已经是一片洁白晶莹,原来受伤的地方,一点伤疤都没有留下。
    秦贵妃自己还未觉察,李小民已经微笑起来,开始索取行医的报酬,跪在秦贵妃面前,再度吸吮她胸前蓓蕾,双手按摩,弄得她的娇喘呻吟,越来越响。
    当秦贵妃娇躯无力地靠在李小民身上时,李小民已经胆大妄为地伸手到她裙中,紧贴着香躯抚摸着贵妃娘娘的桃源禁地,感觉到触手湿润,心中暗喜,知道水到渠成,就等自己前往摘取这个熟透的蜜桃了。
    他抬起头,看着秦贵妃迷离的双眼,颤抖的红唇,不由一股热流涌起,用力抬起头,将嘴唇印在秦贵妃的香唇之上。
    秦贵妃嘤咛一声,感觉到小民子的舌尖如蛇般滑进自己口中,与自己香舌卷在一起,不由心神一片迷乱,情不自禁地吻着他的嘴唇,与他热吻起来。
    长长的湿吻过后,李小民精神大振,拦腰抱住已经娇躯酥软如绵的秦贵妃,站起身来,抱着这位醉酒的贵妃,向榻上走去。
    他轻轻地把秦贵妃放在榻上,看着横陈的玉体,欣喜地微微笑着,低头轻吻她的娇艳红唇,雪白玉颈,高耸,一直到光滑。双手拂动,轻轻松松地将这美艳女子的衣衫,尽数褪掉。
    看着这完美的性感香躯,李小民的眼睛,似晨星般闪耀着光芒,随手脱去了自己的衣衫,爬上榻去,压在贵妃娘娘尊贵的玉体之上,紧紧地抱住了她。
    被纤细的少年压在身上,秦贵妃并没有怪他不顾上下尊卑,居然敢在自己之上。她只是美目迷离,轻轻抚摸着少年俊美的容颜,香唇颤抖着,轻轻地吻在他的唇上,香舌迷乱地与他灵活的舌头搅在一起。
    李小民一边轻轻吻着她,一边伸手抚摸着她雪白修长的玉腿,轻轻地将它们分开,重生后的仙器,如行云流水一般,温柔地滑入了她早已溪水潺潺的玉体之内。
    秦贵妃的瞳孔,微微放大,玉容却还是一片迷茫,轻轻吻着小民子那洁白的俊俏容颜,玉臂颤抖地抱紧了他。
    李小民轻吻着这性感美艳至极的成子,回忆着自己与她相识以来的一幕一幕,想着自己终于达到了这么久以来的宿愿,感动的泪水,从他的眼中滑出,洒在秦贵妃绝美的面庞之上。
    他的手,上下抚摸着这具充满成性魅力的娇躯,每一处地方,都让他爱不释手,舍不得轻易放过。
    醉酒的贵妃,茫然地承受着少年的入侵,在他温柔的动作之下,不时发出一声销魂的轻声呻吟。
    寝帐中,一片春色,床上相拥交欢的一对男女,看上去是那么完美,动作的和谐,相处间浓浓的柔情,足以让旁边偷看的美艳女鬼也为之感动落泪。
    清晨,鸟儿的鸣叫声打破了沉寂,将寝帐中熟睡的美女,缓缓惊醒。
    她茫然地睁开眼睛,感觉到怀中似有什么温暖的物体,低下头,却看到一个裸身少年,在她怀里沉沉地睡着。
    女子美艳的面庞上,现出了震惊的表情,香软娇躯亦为之变得僵硬。
    她呆呆地看着少年俊秀的面庞,拼命地回忆着,昨夜疯狂时刻的点点滴滴,渐渐回到了脑海之中。
    她的脸色,忽然变得惊慌起来,挣扎着爬起身子,趴到少年,查看着少年的,脸上的震惊表情,更是强烈至极。
    她的玉手,颤抖地伸到少年的身上,抚摸着那昨夜侵犯她玉体的器具,上下抚摸了好几次,才终于在震惊中确定,这一切,并不是自己的幻觉。
    熟睡中的少年忽然动了动身子,靠近美人的面庞,还在她玉手中的器具,向着她的红唇,挤了进去。
    惊讶得张口结舌的美人,当他挺胯在香唇中动了几动之后,才觉出异常,奋力吐出,气得玉容通红,爬到少年身上,揪住他的耳朵,轻声喝道:“小民子,不许装睡,快起来!”
    李小民睁开眼睛,嘻嘻一笑,突然伸臂抱住她一丝不挂的性感胴体,不顾她无力的反抗,将她按倒在床上,再度侵入了她湿滑的玉体之中。
    秦贵妃昨夜经历了几个时辰的疯狂,现在已是玉体娇弱无力,这驰骋沙场的女将,也只有咬牙承受着属下兼内侍的侵入和越来越猛烈的动作,只是双手扣住他的双臂,美目紧紧盯着他的眼睛,颤声问道:“小民子,你到底是什么人?”
    李小民嘻嘻一笑,加大了动作,规规矩矩地回答道:“娘娘,小人就是小民子,您身边的太监啊!”
    秦贵妃被他激烈的动作撞得娇躯剧震,乳波臀浪也一波波地晃动不止,看着小民子一副乖孩子的模样,又恨又笑,紧紧咬着樱唇道:“都这时候了,你还要装!快说,不然就把你绑赴法场,在军前斩首示众!”
    李小民看着她紧咬樱唇,恨恨地瞪着自己,别有一番娇媚模样,不由心中大动,抱紧她赤裸娇躯,动作更是狂暴,喘息道:“娘娘容禀!小人本是太监,因家传仙术古怪,到了这个年纪,突然又能重塑肢体,因此可以用阴阳双修之法,替娘娘疗伤,请娘娘恕罪!”
    在他的激烈冲刺之下,秦贵妃的芳心跳得极快,只觉一波波的巨浪向自己打来,神情也变得迷茫,再顾不得他一直瞒着自己的大罪,只是低低地呻吟着,再度沉入了那极乐的狂欢之中。
    不知过了多久,当李小民抱着秦贵妃的玉体准备起床时,秦贵妃已经是娇躯绵软,再无一丝力气,只能任由他摆布。
    象一切忠诚的太监一样,李小民熟练地服侍着秦贵妃穿上衣衫,唯一不同的,是他在服侍主子的过程中,还要不停地对她玉体进行侵袭,甚至在替她穿上身衣衫时,还停留在她玉体之内。秦贵妃却已无力抵抗,不管他用手抚摸捏弄自己酥胸粉臀,还是一边替自己穿衣一边与自己云雨,她都只能以娇吟相对而已。
    李小民抱着她坐在床边,替背对着自己的秦贵妃穿好了罗衫,将嘴唇凑到她的耳边,低低地笑道:“娘娘,我们现在起床,好不好?”
    秦贵妃无神地点头,对他说的一切,都生不出反抗之意。
    李小民微笑着,将手抱紧她的纤腰,一边抚摸着她的腰肢酥胸,一边微笑道:“刚才娘娘已经答应以后一直跟我这样,娘娘金口玉言,说话一定是算话的,对不对?”
    秦贵妃漆黑的眼珠微微转动,默默地看着他,眼中微有一丝犹疑恐惧之意,对于刚才自己已经在迷乱中发誓跟他在一起,不由生出了几分后悔之意。
    李小民却不怕她后悔,将她按得趴跪在床上,腰部,激烈地撞击着她的玉体,重重撞在滑嫩香臀之上,发出的响起,双手捏住她的,调笑道:“娘娘,我刚才说得对不对啊?”
    剧烈的快感再度将秦贵妃整个吞没,她失神地点着头,一边低低地呻吟着,心里逐渐明白,自己的身体已经告诉了自己正确的选择,无论是为了家族的利益,还是自己本身的需要,今后,她都无法再离开小民子了。
    帅帐中,大军统帅秦贵妃正襟危坐,玉容肃然,不怒而威。
    下面的将官,都敬畏地低下了头,不敢正视她的尊颜。
    李小民站在下方,脸上一片冷静恭谨之色,低头恭声道:“回元帅,前方探子来报,贼军内部,已经发生火拼,现在已将大部分军队退回巨山,准备抵御我军的进攻。”
    秦贵妃冷漠地看着他俊美容颜,眼中却有一丝情愫暗暗升起,努力用冷酷的声音道:“哦?火拼的详情,究竟如何?”
    李小民恭敬地将文书上的报告重新讲了一遍:“据报,巨山军师智猩猩尤涌和拖地天王盖超在与出云龙公孙不败的交锋中,被会妖术的公孙不败暗算杀害,原来坐第四把金交椅的出云龙公孙不败成功地成为了巨山之主,坐第一把金交椅,和他的亲信掌控住了山寨大权。”
    秦贵妃奇道:“他们火拼,洪三娘又去哪里了,为什么不回巨山处理此事?”
    李小民一窒,低头答道:“洪三娘在兵败逃亡之后,就此失踪,一直未曾露面。据属下看,大概是畏惧我大唐国法和元帅的军威,躲起来不敢露面了。”
    秦贵妃还是有些惊讶,想想洪三娘说不定已经死在乱军中了,便也不再多想,扬首向下面众将喝道:“众将听令!”
    李小民与秦宜福率领部下众将,一齐向上拱手躬身,肃容齐声道:“请元帅发令!”
    秦贵妃撑着桌面站起来,朗声道:“大军即日起程,向巨山进军,定要将巨山草寇一网打尽,绝不留下一丝隐患!”
    众将在李小民的率领下,躬身施礼,恭敬地应道:“是,谨遵元帅军令!”
    李小民一边向秦贵妃施礼,一边偷眼看着这位刚和自己云雨了整夜的美女,见她昂然站在帅帐当中,强忍着一夜风流后的娇躯无力感,仍能笔直地站着,身上还有强大的威严气势发出,不由为之心折。一想到自己更厉害,能大展雄威,将这位女中豪杰放倒在床上,弄得失神至呻吟哭泣,不由有一股强烈的自豪感觉,暗暗地在心底升起。
    大军起程,缓缓南行,到黄昏时分,在野地中扎营。
    深夜,副帅李小民的营帐中,浓郁的脂粉香味,混着低低的娇喘啜泣,充满在营帐里面。
    李小民赤身裸体地躺在自己的大床上,低声喘息,只觉浑身畅快。出征这么多天,只有这几天,才能干得这么爽快。
    在旁边,一对美人抱在一起,相拥而泣。她们的相貌,极为相似,年纪却似差了十余岁,正是一对母女,洪三娘和宋惜惜。
    她们的身上,都未曾着片缕,赤裸着雪白的身子,身上还着隐隐的抓痕齿痕,肤色微红,却是激烈的欢好后留下的痕迹。
    今天夜里,李小民还想宿在秦贵妃帐中,却被她软语相求,道是昨夜弄得太累,今天须得好好休息才行。李小民也不忍心逼迫这位一直关心爱护自己的贵妃娘娘与自己交欢,只好回到帐中,宠幸这一对被自己俘虏的美女花。
    按照战时规则,这一对母女既被自己俘虏,那么做自己的奴隶也是应当的。不过她们来头太大,自己不报告上级,就藏起来自己享用,实是大罪。因此李小民还得瞒着别人,每天把她们藏在车上或是帐中,不让别人看见,对洪三娘却说是为了保全她们母女性命,不得不如此。
    洪三娘当然知道他的诡计,可是为了母女的性命,也只得听他安排,藏起来不敢见人,到了夜间,含羞忍辱,与女儿一同服侍李小民。她和女儿的功力早被李小民用仙法封住,无法运用自如,何况她便是反抗,也没有什么用处,只能让自己和女儿受到的淩虐更残酷几倍而已。
    可是这并不能说明她甘心受李小民蹂躏。就算和李小民在一起确实很疯狂激烈,兴奋的快感足以将她淹没,可是她却不愿女儿和自己分享雨露,抬起头来,一边拥抱抚慰着女儿的身子,一边痛斥道:“你这狗太监,伤风败德,如何敢逼奸我们母女两个!”
    李小民躺在她们身边,一边伸手摸着她们的酥胸玉肌,一边懒洋洋地道:“这是什么话,你们大顺军,路过一地,奸掠一地,这种事,做得只会比我过份吧?”
    洪三娘怒道:“纵然真是如此,你同时霸占我们母女二人,人伦何在?”
    听着她义正辞言的痛斥,李小民也开始正经起来,盘腿坐在床上,伸手从她怀中抱过宋惜惜,搂在自己怀里,在少女柔滑苗条的娇躯上抚摸着,一边正色道:“你们这个时代……地方的伦理,和我来的地方不一样,所以也没什么好说的。”
    洪三娘咬牙道:“胡说!人伦道德,天下皆然,难道你是从什么蛮荒之地来的么?”
    李小民摇头道:“才不是!我来的地方,比这里文明多了,一切都按法律办事——至少表面上是这样说的,虽然没人相信这种话。”
    他喘了口气,手指轻拈垂首低泣的宋惜惜的香乳,陷入了对往事的回忆:“记得多年之前,我曾经看到报纸上有一个案例:一个老头,年轻时娶了个寡妇,多年后和她离了婚,却和她离散多年的女儿两情相悦,办了结婚证,做了合法夫妻。”
    洪三娘虽然听不懂他说的一些专业术语,却也大致明白,掩面怒道:“这是什么人,竟敢做此禽兽之行!难道旁人就任由他这般胡为么?”
    李小民摇头道:“当然不是!这事传出去以后,群众意见很大,说这是占了娘又占女,不符合道德,便有人上告法院,说他们这样做不对。”
    他叹了口气,手指缓缓进入少女狭窄湿润的禁地,继续和她美艳的母亲讨论道:“可是法院说,男方和新婚妻子没有任何血缘关系,而且那女孩也不是他的养女,这么做,并不违反法律,因此是合法婚姻。而报纸上面的评论,也对此表示赞成,也就是说,占了娘又占女,在我们那个地方,是合理又合法的,受到大力提倡推广!”
    他这话虽然夸张了一点点,却大都是事实。洪三娘略过他话中所说方言,明白了他的意思,掩面怒斥道:“真是蛮荒之地,禽兽之邦!竟将之事,当作正理推行,此等邦,安得不亡!”
    这样荒谬的言论,自然让爱国青年李小民听得义愤满腔,一把把她按在床上,骑上她的玉体,怒道:“敢这么侮辱我光荣伟大的祖国,看我怎么收拾你!实话跟你说吧,你和你女儿跟我没有血缘关系,她也不是我的养女,你也不是我养母,现在的社会是一夫多妻制的社会,你们都是我抓来的奴隶,于理于法,我都应该将你们兼收并蓄,这才是合法行为!今天,我就要行使我作为主人的合法权利了!”
    洪三娘羞怒至极,还要反驳他的满口歪理,樱唇微张,檀口中却有一件硬物强闯进来,直达喉间,噎得她美目翻白,哪里还能有余力,再反驳攻击李小民口中光明伟大的法律?
    艳阳当空之下,大军缓缓前行。
    在军队里面,李小民顶盔贯甲,披挂整齐,骑着战马走在军中,偷偷地打着哈欠,心里暗自不忿:“昨天又和那女人辩论了一夜,干了她这么多天,身子早让我干软了,嘴还是这么硬,难道每天夜里,我都得用那一招,用鸡鸡把她的嘴堵上?”
    他仰面向天,暗忖道:“什么伦理道德,我在南唐这么久,就没见过象她这么爱讲道德的人!她不过是一介草寇,哪有这么高的觉悟,根本就是对我干了她女儿怀恨在心,所以才故意跟我找别扭,弄些谬论来跟我辩论气我!对了,我想起来了,她是陈国人,从陈国杀了人逃亡过来的,那一国的人比较讲伦理,所以她才这么能说。真是失策,上了一个陈国女人,弄得这么麻烦,害我夜里睡觉的时候,得把塞进她嘴里一整夜,才能止住她讲话吵我睡觉!这样的话,鸡鸡迟早会被泡掉一层皮啊!”
    他正在懊恼,忽然听到前面远远传来喧哗喊杀之声,不由微微一怔。
    前方,传令兵飞跑过来,来到他马前,跪下禀道:“禀副帅,前面元帅正在与敌军交战,请副帅前去压阵。”
    李小民忙对身边的副将交待一声,要他代自己带好军队,自己拍马向前冲去,要去看个究竟。
    驰到军前,举目观看,但见高山巍峨,巍然耸立,直入云端。两山之间,却是一个关口,看上去十分险峻。
    这处关口,却是南唐有名的雄关嘉陵关,官军要前往巨山剿灭草寇,定然要通过这处必经之地。
    嘉陵关当初是小国越国为抵挡南唐大军时所建。后来守将投降,越国被灭,此关就失去了效用,只是有一支军队驻扎在此,留待后用。
    大顺军举兵造反之时,用偷袭之法,自南方嘉陵关背后发起突袭,一举攻克嘉陵关,并进行了加固,以防护巨山山寨。
    朝廷大军立于嘉陵关下,立下营寨,准备攻打。
    在军队的最前方,却有一员黑大汉率领一支贼军立于嘉陵关前,手持两柄板斧,放声大喝道:“前面来的官军,有没有胆量,让你们的元帅出来和俺一战?”
    秦贵妃正率军在嘉陵关前,面沉似水,举头打量着这座易守难攻的雄关,听得那黑大汉之言,心头微怒,拍马挥刀,自军中驰出,指着黑汉怒喝道:“贼将何人,通名受死!”
    黑大汉抬头看去,见迎面驰来一名女将,顶盔贯甲,周身披挂整齐,战马雄骏,手中大刀锋利沉重,兼且生得齿白唇红,美貌至极,周身散发出一股狂烈的猛将气势,配着她的花容月貌,以及战甲遮不住的美妙身材,有着一种说不出的奇异美感。
    黑汉却是粗鄙之人,哪懂得欣赏这般绝顶美人,举斧大笑道:“前面来的娘儿们,给爷滚回去,叫你们元帅亲自来会会俺!告诉他听了,爷爷本名李鬼,江湖人称黑麻风的便是!”
    秦贵妃听他出言无状,不由大怒,也不多说,拍马挥刀,骏马在战场上驰过,直取李鬼。
    李鬼见马势甚急,锋利的大刀寒光闪闪,以迅猛无伦的气势向自己猛劈下来,却也不敢怠慢,举斧向上硬挡,双膀用力,大喝一声:“开!”
    他是步战之将,两腿牢牢站稳地面,刀斧相交,两股大力重重撞在一起,轰然巨响升起,震得两边军士,尽皆失色。
    骏马狂奔,自李鬼身边驰过。李鬼举起板斧,在自己眼前看了一看,忽然叫道:“厉害!想不到天底下,还有这么厉害的娘儿们,我看比洪三娘也不差!”
    他也不管这样叫会乱了军心,只是大声地叫出来。在他的脚下,双脚已微微陷入地面,却是秦贵妃当头一击的巨力所致。
    秦贵妃拨马而回,再度挥刀,狠狠劈向李鬼。气势沉猛,令人观而失色。众军但见她柳眉倒竖,手执沉重锋利的大刀猛劈敌将,那股巾帼雄风,远胜须眉,果然是英勇猛烈的当朝第一女将,不由尽皆望而心折。
    李鬼力大,哪肯输与女子,当下轮开板斧,大声嘶吼,与秦贵妃猛烈拼杀在一起。
    二人都是一代猛将,互相奋力攻击,兵刃相交的轰响声连续响起,战场上,尘土飞扬,两员猛将凛然神威,互相攻杀的激烈情景,让众军看得目眩神摇,惊叹不已。
    若在从前,秦贵妃只怕会因体力不支而败下阵来。可是最近因整夜与李小民阴阳双修,在多次修炼之后,体质也得到极大改善,在与李鬼的猛烈拼杀中,只觉力量源源不绝地自体内生出,丹田处,似有一个强大的力场,能生出气力,不由心头暗喜,精神大振下,招数也越来越是猛烈,沉重锋利的大刀漫天狂挥,将李鬼笼罩在中间。
    李鬼越战越是吃力,心惊下,大呼道:“你这娘儿们是哪里来的,就算洪三娘也赢不了我,你怎么比她还厉害!”
    秦贵妃闻言大喜,知道小民子对自己的帮助太大,现在自己的武力已经远胜于那个兵败逃走的洪三娘,芳心不由对他充满感激,手中大刀招式更猛,震得李鬼双臂发麻,渐生怯意。
    他大吼一声,板斧连挥,硬生生将秦贵妃逼退,大叫道:“臭女人厉害,爷爷不和你打了!”
    说着话,回头便走,向关上逃去。
    秦贵妃哪肯放他离开,见这黑汉乃是鲁莽之徒,只怕未曾打过败仗,因此连马比人快都不晓得,立即拍马追上去,挥刀便斩。
    李鬼却一直在注意着她的动作,耳边听得风声响起,猛然一个懒驴打滚,躲过头上砍来的大刀,粗重的身子在地上连滚,使出地趟斧法,滚近马前,挥动板斧,向马腿砍去。
    秦贵妃自受洪三娘偷袭之后,上阵交战,便多了一个心眼,早在防着他诈败使计,当即挥刀下斩,当的一声,将他板斧挡开,战马顺势驰开。
    秦贵妃勒动缰绳,战马转个方向,再次向李鬼驰来。李鬼刚从地上爬起,陡然见一柄大刀,带着斩天裂地的威势,自空狂劈而来,慌忙举斧抵挡,却已因战得手软,哪里挡得住秦贵妃经过双修之后的巨力,轰然巨响声中,板斧与一颗斗大的黑头,一同向空飞起,黑汉脖腔中的鲜血,如喷泉般,向空飞射,高达尺余,看上去甚是骇人。
    战马驰过黑汉的尸首,钢刀上鲜血淋漓,那美貌英武的女将身上却不带丝毫血迹,催马驰过关前,美目炯炯,冷然凝视着关上守军,直看得人人胆寒心裂,低下头,不敢与这杀人不眨眼的女煞星对视。
    李鬼所带之兵,见主将已死,都吓得发抖。见秦贵妃还在挺刀在战场上宾士,连尸首也不敢抢回,争先恐后地向嘉陵关中逃去,将大门一关,死也不肯出来了。
    后面的官军,见元帅大展神威,一刀斩了敌将,轰然欢呼,在秦宜福的率领下,一鼓作气,冲向嘉陵关,猛烈攻打。却被关上敌军,一片乱箭,滚木擂石齐下,给打了回来。
    秦贵妃斩了李鬼,却不觉疲惫,指挥着官军前往进攻,见关上抵抗甚是猛烈,一时片刻,显然是攻之不下,便举手下令,让众军暂且回营歇息,日后再战。
    坐在中军帐中,众将都来贺喜,道是元帅出马,力斩敌将,贼兵必然恐惧,失了锐气,日后便好攻击了。
    秦宜福却微皱眉头,拱手道:“元帅,嘉陵关易守难攻,我军强行攻打,只怕很难攻下。久耗于此,又怕会贻误战机,该当如何是好?”
    秦贵妃微蹙娥眉,将目光扫向众将,却见众将也都面有难色,知道他们没有妙计,只得转头看向李小民,想看看这个诡计多端的少年是否能有什么好办法。
    美目扫视之下,却见李小民恭谨貌下,却正在诡异奸笑,双目贼贼地打量着自己的玉体,似是不怀好意。
    秦贵妃面上一红,知道他必然有了办法,却不肯说,以此来要求和自己交换一些什么东西。
    她轻咳一声,强忍羞涩,努力保持着玉容平静,沉声道:“众将暂且下去吧,有什么话,明日再谈。”
    众将见元帅也没有什么攻关的好办法,只得躬身退下,心中微微发愁。
    帐中,只剩下二位元帅,默默对视。秦贵妃见李小民脸上笑意越来越浓,忍不住娇羞,拂袖而去,自帐后离开,不与小民子照面。
    李小民暗自偷笑,在后面跟了上去,见那身披战甲的佳人倩影走进了她自己的军帐,便也迈开四方步,摆出副帅的威严,目不斜视地从守帐兵士身边走过,随手布下禁制,隔住了帐内的声音传出。
    在大帐里,秦贵妃正站在方桌之前,双手按桌,凝目扫视着桌上放置的行军地图,听得后面有熟悉的脚步声响起,却不回头,低头看着地图装作听不见,只是玉颊已然飞红,暗地里娇羞无限。
    李小民走进帐中,看到那勾人魂魄的美貌佳人背对自己站在桌前,正在低头看地图,虽然身穿金色盔甲,亦遮不住那窈窕性感的美妙身材,不由嘻嘻一笑,迈步走过去,站在她的身后,双手熟练地解开她的束甲丝绦,却不帮她褪下盔甲,只是解开了她的军裤,撩起战袍,露出了雪白粉嫩的玉臀。
    他的腰带,也随手解开,裤子轻松地落到脚面上。少年的凑近秦贵妃的玉体,轻车熟路地与她结合为一体,抱紧佳人纤腰,熟练地动作起来。
    秦贵妃紧咬樱唇,任其所为,一股饱涨的满足感自玉体内油然而生,不由放松身体,低低地呻吟了一声。
    李小民听得她呻吟,知道这艳丽美人已经动了情,笑容更是灿烂,手自她抚过,伸手到衣甲里面,握住护心铜镜后的柔滑,肆意揉捏起来。
    大帐里,朝廷大军的女元帅和少年副帅披盔贯甲,前后紧贴而立,一同参详着桌上的行军地图。在阳光的映照下,金银盔甲,相映生辉,令人不由得油然而生出一股敬意。
    身穿金甲、威武无比的女元帅低低地娇吟着,只觉少年副帅缓慢而富有技巧的攻击带给自己的冲击并不比来得差,不由玉腿一阵阵的无力,几乎要瘫倒在地上。
    李小民见她有倒下的趋势,忙抱紧她柔滑纤腰,正言道:“元帅!身为武将,怎么能被一点小事,就忍不住要跌倒?须当冻死迎风站,站如松,立如钟才是!”
    秦贵妃满面红晕,低低地羞骂道:“小太监,占了便宜,还要油嘴滑舌!”
    李小民捏住她胸前蓓蕾的手指微一用力,痛得秦贵妃低呼一声,不敢与他再辩,低声道:“不要闹了,你有什么办法,可以攻下嘉陵关?”
    李小民腰部,在她玉体内肆意取乐,半晌才笑道:“我听说嘉陵关旁边的山上,有一条小路,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秦贵妃精神一振,低头看着地图,兴奋地道:“若果真如此,我们只须派一支奇兵,自山上越过嘉陵关,绕到嘉陵关后方,发起突袭,便可奏奇功!”
    接着,她又蹙眉道:“只是这条道路在何处,尚未可知,亦不能把希望尽都寄托在上面。”
    李小民一边伸手探索着她身上的通幽曲径,一边调笑道:“放心,这么大的山,怎么会连条小路都没有,不过就是隐秘一点,让人难以找到罢了。你不用担心,这事交给我,我一定去把那条小路给你找出来!”
    秦贵妃也知道他身怀仙术,有许多法术自己都不知道,他既然这样说,便是有了找路的把握。不由心下欢喜,伸出手去,到身后抚摸着李小民的身子,动作轻柔,以表达自己的感激赞赏之情。
    李小民感觉着玉手纤纤,抚在自己身上,心中兴奋,抱紧佳人纤腰,用力冲刺,直弄得秦贵妃娇喘息息,呻吟不止,也只得曲意承欢,双手紧紧按住桌案,弯下蛮腰,将玉臀向后顶去,一下下地迎合着他的冲击。
    在大帐中,美人娇躯散发出来的淡淡幽香,与她低低的娇吟混在一起,柔媚入骨,再加上李小民与她身上铠甲相撞的叮当之声,构成了一曲奇特的乐曲,轻轻回响在这满布春色的军帐之中。
    许久之后,秦贵妃已是娇躯绵软,缓缓瘫倒在李小民的怀里,脸上流着兴奋的泪水,失神的双目回头看着李小民的笑脸,感觉着他仍未尽兴,不由低泣道:“你这死太监,怎么这么能干,现在还不肯停下来,真的想要弄死本宫么?”
    李小民将她放倒在桌上,大力冲击着她不堪承欢的玉体,笑道:“元帅,我们还未将作战计画讨论完,怎么能随便散会呢?”
    秦贵妃雪白玉体在散乱的盔甲内露出,在桌上一颤一颤,失神抽泣道:“还有什么可说的,不都已经定好了吗?”
    李小民笑道:“可是那一支越过山道攻击嘉陵关后方的奇兵的人选,我们还没确定呢!”
    秦贵妃勉力抬起美目,惊疑地看着他,声音一颤一颤地道:“除了你,还有谁能去?秦宜福虽然勇猛,却不够精细,而且你又有仙法护体,不会有什么危险,也只有你去,我才放心!”
    李小民脸上故作不快之色,沉声道:“怎么事事都要我去做,娘娘,你就这么对待你的男人么?”
    他虽然脸上不愉,动作却未停下来,弄得秦贵妃咿咿呀呀地呻吟,半晌才打起精神,呻吟道:“小民子,我知道你又要讨什么好处了。说吧,你想要我怎样?”
    李小民立即换上一副笑脸,得意地道:“真是生我者父母,知我者娘娘啊!既然这样,请娘娘好好服侍一下奴才吧!”
    他从秦贵妃玉体内抽离,小心地将她的娇躯放下,让她跪在地上,自己站直身子,挺立在她的面前。
    秦贵妃瞪大惊惧的双眼,抬起头来,仰视着这平日里比自己还要矮小得多的少年,只觉他现在甚是高大,仰不可攀。
    李小民将靠近她的美丽面容,微笑催促道:“请娘娘开始吧!”
    秦贵妃暗叹一声,知道已不可免,只得轻启朱唇,伸出香舌,一双玉手抱住他的赤裸臀部,生涩地服侍起他来。
    李小民伸手摘下她头上战盔,鼓励地轻拍她一头散乱的青丝,看着令人血脉贲张的美景,感受着她湿滑的香舌口腔的美妙感觉,暗暗松了一口气,心中暗自感动道:“果然是有志者事竟成,我从前做奴才的时候,被迫给她下跪,曾经卧薪尝胆,发誓要她跪在我服侍我,现在,这个梦想终于实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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