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莺差点没有扑哧一口笑出来,这个聪明伶俐,又英俊不凡,还矫健多金的家伙,以后不知道会惹上多少风流债啊。
自己真会原谅他么,还是自己根本就没有生气呢?
黄莺心乱如麻,脱口而出:“第一,你以后再也不准偷亲黄莺了……”
汗,这都是什么条件啊?
“好的……”
黄海涛几乎破涕为笑,不准偷亲,意思就是一定要亲的话,也要得到你的同意咯。
“第二,以后再也不准哭哭啼啼甚至跪地求饶了。”
黄莺听见自己如此说,脸臊的发烫,飞快地说出第三个条件,“第三条就是……我随时可以改变前两个条件的内容,你答不答应,做不做得到?”
这,究竟是惩罚还是奖励啊?黄海涛忙不迭地答应道:“只要黄莺高兴,没有我办不到的事,”
怕这句画蛇添足的话惹来不必要的波折,他连忙爬起来讨好地说,“黄莺,稀粥凉了,你还是赶快用膳吧,我给你摆好。”
哎,这个打蛇顺棍爬的家伙……
故意板着脸,披着黄海涛殷勤地拿来的被单,黄莺喝着可口的稀粥,吃着清淡的小菜,听见黄海涛哼着曲儿在卫生间里洗衣服,一种怪异的幸福充塞了少妇的心扉,木讷的丈夫和鬼头鬼脑的小祖宗不时浮现在她脑海里,横向纵向地比较……
贴身的内衣裤也任由他清洗,这让黄莺犹豫了一下,但自己的身子他已经看了大半,酥胸给也他摸去了,甚至小嘴也被偷吻了,还有什么可顾忌的呢……可惜那些仓促之间的感觉自己都没有来得及细细体味……呸呸呸,自己何时变得这么闷了,都怪这个青春躁动的坏家伙,自己要赶紧想出更多的方法来“折磨”他,自己的嘴,可不是那么好亲的……
饭后,黄海涛在体育频道看到了有巴西和捷克足球队的友谊赛,安顿好黄莺后便兴味浓郁地看起来,看到心目中的偶像凌厉的抽射,虽然擦着边框而过,但他也兴奋地叫起来。
黄莺迷迷糊糊地睡着了,被他吵醒了好几次,其实她也比较关注体育,特别是充满男子汉阳刚矫健的运动,比如足球和篮球,似乎能从别人那里得到一些阳刚的安慰,让她忽略丈夫的木讷软弱无趣。
所以尽管她被吵醒了,也没有说什么,甚至自己从床头柜上取水喝,不打搅黄海涛。
不过,当足球赛要结束的时候,她再次醒来,似乎感觉差不多已经全好了,便又拿了一套换洗衣裤进去冲了一次澡,出来时,已经神清气爽了。
黄海涛也看完了足球赛,望着新出浴的黄莺,不禁呆了。
黄莺穿着一件露出一小截大腿的短睡衣,并没有穿睡裤,正用毛巾擦拭着湿漉漉的长发,歪着螓首优雅地盯着电视看,似乎忽略了他的存在。
黄莺的长发很柔顺,像瀑布一般倾泻下来,与她绝美的容颜和白皙娇嫩的肌肤相互映衬,展示出她随意的妩媚风情。
玉容淡雅,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的从容,素净而雅致,令人百看不厌。
宽松的棉质睡衣显得空荡荡的,不时浮凸出胸口一对浑圆的轮廓,不知道有没有戴胸罩,令黄海涛浮想连连。
两条雪白的长腿,露出大半,线条十分完美,越往上越白嫩诱人,也越浑圆健美,匀称,性感撩人……
“臭小子,看够了没有,还不去洗衣服?”
黄莺突然走上来,用毛巾扇黄海涛,脸蛋上洋溢着抿笑的温柔,又有些羞涩,似乎不该这么理直气壮地逼黄海涛去为她贴身衣裤一般,但她却这么做了。
“黄莺,你说什么呢,怎么可能把你看够,一辈子太短,十辈子也不嫌长啊……”
黄海涛说着,笑嘻嘻地奔进浴室,才发现黄莺已经洗好了自己的衣物,原来是故意戏谑他的。
“就知道甜言蜜语,一说到你‘感兴趣的事’你就笨的像头小猪一样,咯咯……”
黄莺似乎已经完全康复了,得意地扭着高挑窈窕的身子,走向自己的行李箱,然后弯下腰,打开,翻找香水,一边吩咐黄海涛,“还不去问服务员有没有干净床单被单,湿漉漉的怎么睡啊?”
“哦,我正有此意。”
黄海涛心不在焉地回答,一双眼睛却几乎要喷出火苗来了。
弯腰撅着的黄莺,那成熟丰韵的身子,无疑是一道靓丽惹火的风景。
浑圆肥美的,硕大滚圆,犹如倒扣了一只脸盆一般,紧绷而弧形圆美,特别是那丰隆的臀瓣上,斜斜地凸出的印迹,遮着她最美妙迷人的幽谷,看的黄海涛血脉喷张,呼吸都几乎停滞了。
睡衣微微上缩,堪堪遮住那浑圆的白玉锦团,两条修长性感的美腿夺魂摄魄地展示出来,笔直,健美,匀称协调,毫无一丝瑕疵,玉般白嫩,勾引得黄海涛心潮汹涌,不能自拔。
他窒息着偷偷地走上去,挺着一只无敌的钢枪,太想刺入那温暖柔滑的幽谷了,试想着扶着黄莺肥美的大,用他的钢枪深入她销魂的体内,狠命地捣弄冲刺,听着黄莺羞愤的呢喃,感受她欲拒还迎的挣扎反抗,眼媚如丝,娇喘微微,轻咬樱唇……
“你在干什么,怎么还不去啊——啊,你想干什么?”
黄莺突然直起腰来,回眸望他,几乎和黄海涛鼻尖碰鼻尖了,顿时吓的惊叫起来,倒退三步,看着他赤红的眼睛,憋红了脸,本能地眼睛朝他裆上瞟去,迷人的红潮迅速布满了她玉洁如霜的脸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