掐完了,才发觉自己这样做,实在是惹火上身,连忙扭身要朝外面逃跑。心里羞羞地想着,自己都是怎么了,居然在这个轻薄了自己的少年面前展露了自己少女般的情愫,是因为他是初恋情人的儿子么?
一个半大的少年,而且还具有初恋情人的影子,赵环发觉自己芳心有些乱……
“小环啊,你们还没有出发啊,别太晚咯。”
家明嫂子在院子里说。
黄海涛连忙回应:“嫂子啊,我们马上就走,在找电筒呢。”
赵环停在了门框边,扶着门框回眸望向黄海涛,见他正坏坏地笑着,于是低声警告:“陪你去可以,但你要以人格担保,不准再欺负二姐?”
欺负?我怎么会欺负你呢,给你性福还来不及呢。黄海涛郑重地点头,信誓旦旦:“我向天发誓,如果今晚我再欺负赵二姐的话,让我没有小鸡鸡……”
“真是个不要脸的小混蛋……”
赵环随手从旁边的衣柜里取出一只电筒,羞红着脸当先出了卧室。
走在乡间的小路上,凉风习习,月儿躲进了云层里,似乎羞于见到一场不伦的好事上演。
两只狗时前时后,打闹嬉戏,踩着充满乡土气息的土地,两人各怀心事朝山林里的古刹走去。
嗅着不住地朝鼻孔里钻的香风,黄海涛趁赵环不备,又牵住了她的小手,紧紧地握在手里,意气风发地呼了口气:“赵二姐,在这里生活了四十多年,有没有厌烦的感觉啊?”
“……”
赵环沉默了一下,才幽幽说道,“这都是命……”
黄海涛站住了,扶着赵环圆滑的肩头,认真地说:“二姐,我不准你再说什么命运了,毛主席说的人定胜天,只要你努力了,人是可以改变自己命运的,何况现在我也在帮助你挣脱命运的枷锁呢。”
赵环让电筒光射着地面,近距离里,她渐渐看清了黄海涛的眉目,却又连忙避开:“海涛,你还是个孩子,我相信你现在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的,但随着时间的前进,你长大了,更成熟了后,你就会为你今天说的话感到荒唐可笑了……”
“那好吧,不是有句话是这样说的吗,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忧愁明日愁,赵二姐,你还有很多年美好的时光,不要耽误在这样闭塞的山村了好吗?”
“海涛,我问你,”
赵环有些紧张,“二姐现在也许还有些姿色和吸引力,再过几年,二姐也逃不过岁月的风蚀,会起皱纹,会生白发,会老态龙钟,那时候你还会这样迷恋二姐么?”
黄海涛想也不想就想回答说“我会爱你照顾你一生一世”但听着赵环问的这么郑重,紧张,他考虑了一下才回答说:“我喜欢二姐的不光是你的美貌和身体,更多的是善良贤惠的内心,心灵的美,是永恒不变的,越老越温馨,越老越持久啊。”
赵环的娇躯明显一震,默默地扭身朝前走去,幽幽的声音传来:“也许,是二姐要求太苛刻了,徐娘半老,还奢望什么情啊爱啊的……”
黄海涛立刻追上去,从后面搂住了赵环的身子,自然地,一双贼手还是捂住了赵环那一对肥美丰挺的酥胸:“二姐,你不能这么悲观,少年人的话也许不可信,但时间能检验一切,跟我一起冒险吧,好吗?”
“你……啊……别,别捏啊……”
赵环轻声娇呼着挣扎,上立刻顶着一根吓人的棍子,那么硬,那么火热,撩拨的她心扉荡漾。
胸口酥软的,在少年不知轻重的抓揉之下,也渐渐地膨胀起来,刚熄灭了的情火,在丰韵妇人的内心又点燃了。
“赵二姐,我喜欢你,我喜欢得你快要发狂了……”
黄海涛忘情地亲吻赵环的发丝,脖子,又舔又吻。
手中把玩的一对柔软丰美酥胸,变幻着各种撩人的形状,却犹如具有生命力一般,顽强地充满活力,对抗着他的抓捏挤揉,跟他做游戏一样。
那丰硕肥美的,几乎全是脂肪,能承受如山的力量,被他火热坚硬的棍子又刺又顶,却立刻恢复圆滑的形状。
“嗯……别……别这样,海涛,你可是答应我不会欺负二姐的啊……”
赵环意乱情迷,时而想坚决地制止黄海涛的轻薄,时而又贪恋这种不伦的缠绵,被一个少年强迫的一样刺激。
她感觉自己的已经硬挺起来了,下面一片火热,泥泞不堪的花园中,又渗出了那羞人的……
她颤抖着身子,闭着眼睛,酥软无力地感受着少年的热情似火,那笨拙的亲吻,不知轻重的抓捏撞击,都让她有种荒唐的快感,欲罢不能的痴迷。
多少年了,一个人孤枕难眠的苦楚,看着完美的身子渐渐老去,却得不到一点籍慰,那些赤裸绞缠的美好,被男人的雄壮刺入的迷离,撞击抽动的充实,已经是尘封的美梦了,而且越来越模糊,淡化,直到她耗尽最后的一丝。
现在又体会到了那种激情,可这并不是合适的对象啊,他还是个少年,让人知道了,只会骂她不守妇道,勾引少男,荒放荡。
不,不能这样下去,人活一世,为的是留得清誉在人间,被万人唾骂不是她能承受的后果。
“放手啊,海涛,放手啊,你为什么就不能遵守诺言呢,你太令我失望了……”
她用大义来压制黄海涛,如果他真的对自己真心实意,是不应该强迫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