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耳珠,,和三个敏感而承载着“性”暗示的部位都被侵略着,只要是个正常的女人,都难以自控的,何况她早已经芳心紊乱成麻了啊?
“三姐,是不是想让我轻点啊?”
黄海涛戏谑地调笑黄莺,同时一双贼手从她高翘的上滑下去,探进了她那神秘诱人的两腿之间,一把捏住那健美浑圆的。
“啊……”
黄莺像被撩到了心尖了一般,整个丰熟的娇躯瞬间就僵直了,紧紧地夹着,灵魂里一片混沌,简直失去了思维。
阵阵又痒又麻的快感源源不断地传遍全身,她唯有紧紧地搂抱住这个杀千刀的坏家伙,才不致于颓然倒地。
羞愤,嗲怪,亢奋,又胆怯,害怕等念头涌上了脑海,世俗的道德,礼教的枷锁……黄莺害怕了,奋力挣脱了黄海涛的怀抱,飞快地整理自己揉皱了背心和牛仔短裤。
“三姐,我……”
黄海涛正如鱼得水,哪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
“你太放肆了,以后你再敢这样,别怪我翻脸不认人了!”
黄莺恨恨地说,但语气并不坚决无辜,毕竟她也知道自己纵容了这个少年。
“不,三姐,”
黄海涛又一把搂住了躲之不及的黄莺,声音略带哭腔,不管黄莺如何挣扎,“三姐,求你了,我真的太迷恋你了,你不理我了,还不如杀了我算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啊三姐……”
“放手呢臭小子……”
黄莺挣扎不出,特别是那条屹立不倒的火热玩意儿顶在她上,让她失去了大部分的力气,她甚至羞愤地在想,如果男人没有那玩意儿,还会不会这么深情款款的,但如果男人真没有那玩意儿,女人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呢?
天啦,自己究竟是怎么啦,总是在找借口替这个坏家伙圆话。她羞愤了,无可奈何了,又急又羞又感慨,突然玉手下伸,在自己的上一把抓住了那条是非根,顿时心惊肉跳,好长,,,吓的她连忙松开,似乎生怕它会调戏她一样。
她嗲骂起来:“要死了,小混蛋,你长这么大的玩意儿也不嫌累赘……”
骂完,她已经感到自己脸蛋绝对像火烧云了,浑身还泛起一种难以名状的渴望,连忙扑哧笑了出来,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哦,好爽,三姐啊,”
黄海涛激动的浑身发抖,“让我摸摸你的好不好,就一下,我受不了了啊三姐,求你了……”
“要死了要死了,你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来,你太让我失望了……”
黄莺预感到此地已经不能再久留了,必须当机立断离开这个危险的家伙,给两人更多的缓冲余地和思考空间,不然发生了那种违背道德和世俗的丑事,自己还怎么做人啊?
原来,有些事情只能想想而已,真临到要做的时候,自己并不是一个放得开的女人。她不禁为自己难堪的婚姻感到绝望了。
“可是三姐,你为什么要摸我的呢?我不摸回来,岂不是吃了大亏,嘿嘿……”
黄海涛说着,一只贼手顺着黄莺诱人的锁骨窝下滑,朝那座浑圆丰翘的雪峰袭到。
“黄海涛!”
黄莺声音又不敢太大,低沉中带着惊慌,“你小小年纪,不但下流无耻,还污言秽语,我算是真正认识你了,什么前途不可限量,一方大员,全是狗屁,你纯粹就是个贪色成性的……啊……你……哦……你……轻……轻点……痛啊……”
“三姐,三姐,好三姐,你的好圆好软啊,我好幸福,我要幸福死了……”
黄海涛激动的快要晕眩了,贼手都不听使唤了,明知道自己很用力,三姐会痛,却生怕这只丰翘饱满的会飞了似的,无法松手。
天啦,这就是女人的,,而且还不是别人的,是自己迷恋已久,敬若神明的三姐的啊!她对自己总是温情款款,亲情倍至,就像知性善良的大姐姐,婉约飒爽的阿姨,高雅端庄,聪慧知性,总是以身作给自己做人处事树立榜样,又是那么的时尚新潮,却不沉没于繁华缤纷的都市,有太多机会另攀高枝,荣华富贵每天都在诱惑她,但她却洁身自好,视浮华为粪土,就像高不可攀的仙子一般。
但自己现在却握住了她的,而且她还不是那么愿意,违背了她的意愿啊。
罪恶,无耻,恩将仇报,这样的字眼词汇让黄海涛犹豫不定,矛盾非常。但手中这软弹有力,沉甸甸,软绵绵的又是那样的舍不得放开,爱不释手,自己还想尽情地把玩抚弄,最好是看着她变幻出各种撩人神魂的形状来,最后一放手,她又顽强地恢复了原状,仍旧浑圆,坚挺,魅惑众生,就如跟自己作对一样,调皮,可爱,让自己死而后已也不足惜。
现在隔着她的背心和胸罩,抓起来都这么销魂,要是白花花地展现在自己眼前,自己还不当场血液沸腾,脑溢血而死啊!
那赶快揉一下。
黄海涛感觉自己的手有知觉了,连忙一推一揉,哇,女人简直就是上帝赐给男人的最好礼物啊,而女人的,无疑就是上帝馈赠男人的珍宝……
“你想死了!”
黄莺羞愤难当,这短短了两秒钟时间,简直让她犹如度过了风花雪月的一年,上传来的揉弄酸涨,差点又让她迸发出一声羞人的娇啼。
她恨死这个小男人了,自己贞洁无瑕的,不知道有多少达官贵人年轻才俊想要一抚为快却不可得,居然被这个死家伙握住了,还邪恶地揉弄挑逗她,她已经感觉到了,自己紧绷绷的牛仔短裤里,那条粉红色的底襟上已经一片湿腻,泥泞不堪了。
这更让她芳心百结,又羞又气,自己的身子太不争气了,居然经不住一个半大男孩子的撩拨就这么强烈地反映了。
想想,自己已经多久没有这样春潮泛滥了?黄莺不禁黯然,羞与愤,愁和苦,化作恨恨的一脚,踢在了黄海涛的小腿上。
踢飞了黄海涛的绮念和欲火,也踢散了黄莺满腔的忧柔,很坚决,很果断。
“啊……”
黄海涛自有铜墙铁壁般的身子骨,但毫无防备之下遭受的突然袭击,他顿时痛的发起抖来。蹲子,小腿上刀刻火燎般的疼痛,钻心浸骨,一坐到了地上,但嘴巴仍旧不依不饶,深情而坚定,“三姐,你还是拿刀子捅我好了,看我会不会退缩,会不会皱一下眉头,你是我心目中女神的地位是永远都不会变的,你还是死了这份心吧……哎哟,咝——”
黄莺娇躯一晃,心扉一恸,眼眸里泛起一片迷雾,紧紧地抿着樱唇,最后娇躯一扭,打着手电垂泪而去。
黄海涛心里七上八下,自己刚才那样决断的话,是不是逼人太甚了点呢?三姐可不是情窦初开的纯情少女,肯定无法就这样打动她的芳心,不知道效果会不会适得其反啊?
但自己那番话,就算是对入定的尼姑去说,恐怕也会羞红尼姑的脸蛋吧,何况三姐也有婉约善良的一面呢。
他一会沮丧,一会又觉得情况不会那么糟,最后看见祠堂里的灯光向四面八方散去,他才挣扎着站起来,一瘸一拐地回家。
爷爷看见他半截裤管又湿又脏,倒也没有说什么,因为他知道他的孙子就是个闲不住的主,调皮的孩子总是最聪明的。
奶奶就不行了,一顿抱怨,又让他去脱了洗个澡再睡觉。
他洗好澡,奶奶已经把他的衣裤洗好了,上楼来告诉他说,赵环和她婆婆请他明天过去吃饺子。
黄海涛躺在床上,透过阁楼的窗子,望着茫茫的黑夜,不知道黄莺此刻在干什么?明天要不要继续死缠烂打地占赵二姐的便宜呢……渐渐沉入黑甜的梦乡……
翌日,是山寨镇逢集的日子。
在农村,一般都有逢一四七,二五八,三六九的日子赶集的习俗。农村人需要到乡镇上去购买生活日用品,又或者化肥种子农药什么的,几个好友或者亲戚碰上了,也会喝喝茶,吃吃饭。一般在农闲的时节,遇到逢集的日子,大部分的农村人都会穿上好衣服,打扮的周周正正亮亮堂堂地吆喝着,三五成群去赶集,家里田间没有什么事的话,会一直呆到下午太阳落山才归家。
爷爷奶奶要去山寨镇,因为黄海涛带回来了一笔钱,两老要去镇上存好。两老正准备吃饭的时候,赵环过来了,邀请黄海涛过去吃韭菜饺子。
乡村的早晨,空气特别清新爽人。而和赵环这个村野美妇走在大自然中,更添了几分心旷神怡的意味。
赵环随意的穿戴——她一般都是如此,很少看到她刻意的修饰和打扮——也是那么的耀眼夺目。
长长的黑发还是那条麻花辫,又粗又长,一直垂到腰间,在白皙娇嫩的颈脖子处,辫子上夹着一只紫色的发夹,十分协调,又显出几分刻意的妩媚。3045一件黑色的半透明短袖衬衣,大概是麻纱的质料,很轻薄,又飘逸柔顺,将她丰腴诱人的上身勾勒的惟妙惟肖,若隐若现的诱惑,看的黄海涛连吞口水。
是一条黑色的过膝百褶裙,带牙纹边的裙摆和她白的不像话的小腿搭配,简直是引人犯罪,让黄海涛暗喜不已:难道赵二姐想通了,特别这样装扮,以方便自己行事不成?
黄海涛正嗅着赵环身上散发出来的栀子花香,心猿意马之际,赵环突然停了下来。
丰腴干净的美妇盯着他的眼睛,红润娇嫩的樱唇启开:“海涛,谢谢你,昨晚要不是你的话,二姐恐怕一件身首异处了。”
“赵二姐千万别这样说,你的安危比我的性命重要多了,”
黄海涛口水差点掉出来了,直勾勾地盯着风情妩媚的美妇,“不过,不知道二姐要怎么感谢我呢?”
说完,黄海涛一双绿幽幽的眼睛在赵环诱人的身子上扫来扫去,最后停在了那对隆起的雪峰之上:不知道赵二姐的又该是一番怎样的销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