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清媛只是略微在心里嗔怪黄海涛是个小色狼,小坏蛋,不过心里却感到欣慰,想想她都是四十岁多岁的女人了,还能吸引像黄海涛这么年少帅气的小男生的眼球,这不说明她魅力依然十足么?
哼,父子俩都是一路货色,总是一言一行都让人家心里噗通噗通直跳,每一个眼神,每一句话,总是能挑逗女人的芳心……
“哪有啊阿姨,我性格比较开朗罢了,”
黄海涛表情变得有些认真了,盯着上官清媛清澈而波光荡漾的眼眸问,“阿姨,难道贤武哥跟你母子俩在一起,会没有这样亲昵的话题吗?”
上官清媛有些黯然,一双雪白纤细的玉手神思不属地“玩着”青菜:“阿姨也想啊,可是他……哎,别提这个不成器的了……”
“当我见到他的时候,我来帮你劝劝他好吗阿姨?”
黄海涛望着丰韵无端的美艳女医生,嗅着她身上散发出来的迷人体香,居家休闲的装扮,让她显示出成熟端庄的诱人风采,禁不住移动一步,手臂在她的香肩上挨了一下,软软的像棉花一样舒服,“只可惜啊,我很想有个亲爱的母亲能跟我开开玩笑,打打闹闹,却……”
上官清媛沉浸在对儿子的失望之中,哪里想到黄海涛会色心涌动,听了他忧郁的叹息,不禁芳心柔软,嫣然一笑:“看来海涛跟阿姨一样,都是郁郁寡欢的人啊……”
这一笑,不说百媚顿生,也是光彩照人,令人怦然心动。明眸洁齿,五官姣好,肌肤白皙红润,吹弹可破,看的黄海涛口中涎水狂泌。
上官清媛眼睛余光中,看到黄海涛痴迷的样子,芳心不禁一颤,耳根有些烫热,感觉心跳咚咚地响着。这个小家伙,真跟他老子一个样,痴痴呆呆的样子也让人这么着迷心动……
“咳咳,阿姨,”
黄海涛见上官清媛微红着脸不敢看他了,心知自己可能太着相了,连忙补救,“要不,以后你可以把我当着你亲生的儿子来看待……”
“别说瞎话,”
上官清媛立刻打断他,心想你的所作所为哪里像一个儿子的样子,倒更像一个小色狼,想到这里,她感到浑身有些不自在起来,但脑子却恍恍惚惚的,昏呼呼,迷糊糊,“让你妈在泉下知道了,阿姨可睡不好觉了,咯咯……”
这一笑,简直花枝乱颤,两排洁白如莹的贝齿展露出来,甚至看得见贝齿里面如蛇信一般鲜红柔软的香舌,再加上她丰韵的娇躯微微颤动,胸口一对大白兔顿时泛起一片荡漾的乳波,犹如充满了气的气球,灌满了水的水袋,却仍旧丰挺饱满,没有大多数中年妇女那样的下垂迹象。
黄海涛只感觉,浑身的血液从心脏喷出来,分道扬镳,一股冲上脑门,一股飞速下窜,去充盈那雄伟的小神龙了。
激动之下,黄海涛的手伸到了洗菜的水池里,似夺还争地从上官清媛手中接过青菜胡乱冲水,贼手有意无意地跟上官清媛的纤手较了一下劲,甚至挨擦了一下。
好滑腻,好柔软,真令人心向往之啊!
“小坏蛋,又不正经了。”
上官清媛柳眉倒竖起来,佯装生气的样子,爱怜又温馨地瞪了他一样。这个坏小子,先前偷看自己的,自己装着不知道也就算了,哪知道却纵容了他,胆子越来越大。
既然猜透了自己的鬼心思,黄海涛一不做二不休,干脆丢开青菜,撒娇似的握住了上官清媛一只湿漉漉的腻滑纤手,死皮赖脸地赞叹:“阿姨,你真是天生丽质,我爸能赢得你的芳心,让你心甘情愿地无名无份地跟他这么多年,实在是他的狗屎运啊……”
“扑哧……”
上官清媛本想挣脱自己的小手,感觉黄海涛贼手的握力是那么的有力,那么的暧昧,正心乱如麻不知所措,却听到他这样讥诮他老子,顿时忍不住娇笑起来,几多感动,几多羡慕,可这却是自己那个最强的竞争对手的儿子,怎么又不让她伤感感叹呢,辛酸的笑,让她眼眶里甚至噙满了盈盈的泪光。
“阿姨……”
见上官清媛悲从中来,黄海涛连忙收敛了色心,轻唤一声“阿姨”后,却无从说起了。
他一个十五岁的少年,尽管出生在那样的家庭,见惯了残酷现实的社会百态,但人生阅历和心理感悟,又怎么能完全理解上官清媛此刻的内心世界呢?
他真想将这个花枝乱颤后又梨花带雨的丰腴娇躯拥进怀里,好好地安慰一番,甚至不惜承受“小色狼”的臭骂,给予一个不计名分,二十多年如一日地忠心父亲的熟妇以男人的抚慰,但他不敢,父亲那样顶天立地一言九鼎的男人钟情的女人,怎么可能随便就能乘虚而入的?
但美艳端庄的气质熟妇明显有着内心的不平衡,曾几何时也许还在睡梦中醒来,感喟她若有缺失的人生?
自己能做些什么呢?黄海涛潜意识中的男子汉气概渐渐强硬起来,安慰一颗寂寞的心,哪敢它洪水滔天……
“松了阿姨的手吧海涛,”
上官清媛突然收住了悲戚,微微挣扎了一下玉手便被黄海涛松开了,抬起玉颜来,眨了眨眼眸,让泪光渐渐消失,抿着樱唇挤出一抹恬然淡雅的笑意,伸手在顺了顺黄海涛的耳发,慈爱和蔼地说,“海涛,你真是个淘气又惹人喜爱的孩子,阿姨怎么现在才认识你呢?要是早些年勇敢地面对你爸爸和他的家庭,也许阿姨都不用为那个不成器的败家子心而整天愁眉不展了……”
“也许是缘分吧,命啊,阿姨,这就是命,”
黄海涛也伸手要去触摸上官清媛细腻光滑的脸蛋,但被上官清媛抿笑着用小手打开了,他也不介意,继续说,“阿姨早些年认识海涛的话,阿姨准会后悔的,因为那时候的我只知道淘气顽皮,让爸爸狠抽,让你见笑的,现在就不同了,海涛已经长大了,懂得女人的心思了,知道投其所好,逗阿姨你们开心啊……”
“你这个臭小子,三句人话一过,就口花花起来了,”
上官清媛的玉手捏着黄海涛的鼻子,恨中带笑地嗲骂他,“你再这样子跟阿姨说话,当心阿姨告诉你老子,让他狠狠地抽你,咯咯……”
“啊,那可不行,”
黄海涛装着十分害怕的样子,双手捂着自己的双腿夹的紧紧的,但话锋一转,又开始口花花了,“我才不要老头子再抽我呢,要抽也要让阿姨的小手抽才舒服啊……”
说完便要逃出厨房。
“你这个小色迷,我叫你跑,我叫你跑,咯咯……”
厨房里洋溢着上官清媛清朗撩人的娇笑声,一只小手扯着黄海涛的T恤,一手在他手臂上轻柔地拍打,温馨而甜蜜。
“阿姨饶命啊,难道你没有打在我身,痛在你心吗阿姨?”
黄海涛顺手拧起一把青菜,带着湿淋淋的水滴朝上官清媛的面门上扫动。
“哎呀呀,你这个坏小子……”
上官清媛松开了黄海涛,一双玉手在脸蛋上抹水滴。
“呵呵,阿姨,慢,”
黄海涛将青菜丢进水池,认真地盯着她光洁的额头说,“别动阿姨,我帮你把一片菜叶取下来。”
“哼,别是又耍什么鬼心思吧?”
上官清媛情不自禁地露出了一丝女儿态,嘟着嫣红的樱唇,皱着瑶鼻,妩媚地白了他一眼。
“真的阿姨,海涛虽然有点小色迷的样子,但也有正经的时候啊,嘿嘿……”
说着,黄海涛伸手替上官清媛把那片菜叶取下来,“看,我没有骗阿姨吧?”
当黄海涛少年的手指,在上官清媛美艳细腻的脸蛋上划过时,黄海涛明显感觉到她神情开始不自在起来,似乎轻颤着屏住了呼吸,瑶鼻微微翕动,樱唇更显娇艳,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近在咫尺的黄海涛,眼眸里闪过一丝异样的神采,甚至有那么半秒钟的沉醉。
当黄海涛那滚烫热烈的呼吸离开了她吹弹可破的脸蛋后,上官清媛似乎立刻清醒过来,眼睑半垂,两颊抹上了两朵嫣红的胭脂,略带羞意:“哼,算你老实,真要借故揩阿姨的油的话,阿姨真不会放过你的……”
望着轻嗲薄怒佯带威胁的风韵熟妇,黄海涛非但不惧,反倒轻薄起来:“阿姨,你生气的样子,真迷人啊……”
“你……又胡说什么呢?”
上官清媛被如此毫不掩饰地赞美,而少年的眼睛清澈明亮,不似作假,怎么不让她芳心喜悦,但她却不能坦然接受,自己越来越感觉无法跟这个坏坏的小子真生气了,可又不能不“生气”伸手又捏住了黄海涛的鼻子,轻轻地拧他,貌似凶蛮,其实怜爱,“你这个小坏蛋,真吃定了阿姨不会跟你翻脸么,你真要惹阿姨生气么?”
“不敢了不敢了,阿姨松手啊!”
黄海涛叫起来,但心底乐开了花,好想伸出舌头在这只柔软雪白的玉手上舔一舔啊!
看这小子一边求饶,眼神却诡异邪恶地朝自己的玉手和酥胸上瞄,上官清媛真是芳心百结,却又无可奈何。
罢了,反正自己的身体几个隐秘的部位都让他看了,让他占点小便宜又有何妨?看他口花花,小偷小摸的小贼样子,也许并不敢真对自己怎么样,要真是个色胆包天的小色狼的话,在医院厕所里,恐怕早就对自己下手了。
再说,他很小就失去了亲身母亲,和继母又一直有隔阂,缺少母爱的少年,对自己这样成熟又美艳的熟妇自然十分迷恋,寻求母爱的关怀,也是一个可怜的孩子啊!
“哼,这是最后一次饶你。”
上官清媛佯装气愤,叉着腰肢训着少年,“人贵有自知之明,响鼓不用重锤,聪明的孩子就知道讨大人喜爱,而不是让人讨厌的,知道了吗?”
果然不是个易与的熟妇啊,转眼之间,威仪和冷傲便展露了出来,难怪能管理堂堂一个三级甲等市级医院的科室,绝对是不含糊的。
看来自己还得从长计议才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