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鹏飞一听,险些晕倒,暗想:“她怎么也这么恨袁婷婷啊?难怪她和于洁那么好,原来是有共同的敌人啊。”
“什么袁婷婷?这怎么又和袁主任扯上关系啦?唉,老实和你说吧,我是和于洁一起来的,到了这里以后,她叫我在外面等她,你和你于姨那么好,难道她没有和你说吗?”杨鹏飞反客为主,显得一幅神神秘秘的表情。
“你和于姨一起来的?”卫露曼疑惑得说,“那她怎么没和我提起啊?”
“呵呵!”杨鹏飞故意尴尬得笑了两声,然后说:“我们……我们……”杨鹏飞故意说地吞吞吐吐,一幅十足的暧昧表情。
果然,卫露曼见状是恍然大悟,随即脸也羞的通红,不过在暗淡灯光下,杨鹏飞也没看出来。过了一会,只听卫露曼小声说:“你们男人真是坏透了,有了正式女朋友,还去找情人,还出去鬼混找小姐。”
“你怎么知道我出去鬼混找小姐啊?”杨鹏飞似笑非笑得看着她说。
“我……”卫露曼一时语塞,脸更加羞红了。
见状,杨鹏飞心里得意不已,他这一番话不仅骗过了卫露曼,而且还让她一不小心把真实情况说了出来。但得意归得意,他想既然卫露曼现在还不愿意承认自己就是路小曼,那他也不好逼她逼地太紧,逼地太紧只会弄巧成拙。
同时他还在想:“这下把于洁拉下了水,向卫露曼暗示自己和她是情人关系,从而骗过了卫露曼,但这只骗得了一时,骗不了很久,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把于洁真的拉下水,让她真的成为自己的情人,否则事情要是揭穿了,自己非但没有办法探听到收购的秘密,而且还可能导致于洁和自己翻脸,要是真的到了那一步,自己可是没什么好日子过啊。”
“喂,你怎么样啦?自己还能不能走啊?”卫露曼见他半晌无语,还以为他痛的说不出话来了呢。
“嗯,还可以,慢慢走还行。”说着,杨鹏飞就站了起来,他可不想在此多做停留,要是这时候于洁和那个男人谈完出来看见他在这里,那他的谎话可就无所遁形啦。
“既然你能走,那我就先走啦。”卫露曼说完就转身欲走。
“靠!这也太不近人情了吧,把我伤成这样也不管不问,自己就先走啦,天下还有这种人吗?”杨鹏飞心里愤愤不平,但他可不能就这么让卫露曼走了,这样那他岂不是前功尽弃?于是就在卫露曼转身要走的时候,杨鹏飞发出了“啊!”的一声惨叫,然后蹲去。
“怎么啦?怎么啦?”卫露曼闻言急忙转过身来。
“脚痛。”杨鹏飞露出一幅痛苦的表情说。
“来,我扶你吧。”说着,卫露曼就走到杨鹏飞的身边搀住他的胳膊。
“嗯,算你还有点良心。”杨鹏飞见果然是不出自己所料,卫露曼跑来扶住自己,心里是暗暗高兴,但嘴里假惺惺得说:“那怎么好意思呢,你有事你就先走吧,我自己慢慢走可以的。”
“你这人怎么这么婆婆妈妈?快走吧,再怎么说,你的脚都是我给伤的,尽管这里面也有你一部分的责任,但我也不能就这样扔下你不管。你是到那边的小店里坐一下等于姨出来还是回酒店啊?”卫露曼的语气已经不像刚才那么冷淡了。
“我想我还是先回酒店吧,要是于洁她看见我们在一起,她会……她会……”
卫露曼当然杨鹏飞的意思,俏脸不由又是一红,小声道:“那好,我们快走吧。”
“好,快走,快走!”杨鹏飞心中暗喜。
就这样,杨鹏飞紧挨在卫露曼的身上,他能闻到卫露曼身上所散发出来的香味,那是一种飘忽不定,难以名状的幽香,杨鹏飞仿佛有一种飘飘然的感觉了。侧眼看去,杨鹏飞不由自主得盯着卫露曼那若隐若现的胸沟,她身上的衣裙在暗淡的灯光中仿佛渗透了一种神奇的东西,使杨鹏飞感到微微有些颤抖。
这时,天上新月如玉,静挂天宇,无云无风,天色澄清如洗。有一种诗意的浪漫。杨鹏飞心想:“要是此时和心爱的女孩一起携手走在月下,共步清宵;让我们在这样的夜里徜徉,各自诉说想说的话。那该多么纯净,多么幸福的时刻啊!可是人生难得,我这辈子也未必能得。”
云姐被大胡子抱进了面包车里,随着车门的关上,云姐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恐惧和绝望,她一手抱胸,口中大骂:“你们这些流氓,快放开我,快放开!”
虽然几个流氓都没有进一步动作,但是云姐感到格外的恐惧。
回到酒店,卫露曼扶着杨鹏飞进了自己的房间,其实这时杨鹏飞的脚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也不什么痛了,但为了留住卫露曼,杨鹏飞还是装成一幅龇牙咧嘴,痛苦不堪的表情。
“好啦,我的任务也算是基本完成啦。”卫露曼将杨鹏飞扶到沙发上坐下后说,“你女朋友就住在你隔壁吧,我去叫她过来照顾你一下。哼,其实啊,要我说,干脆让你痛死算了,整天在外面沾花惹草的,这种男人不要也罢。”卫露曼这最后一句话声音说地很小,也就是自言自语,但杨鹏飞还是听地清清楚楚,不觉有些尴尬,但他也不好接着这话题为自己辩解,只好说:“算了,这么晚了,她肯定都睡着了,就别去打扰她了。”
“嘿嘿,你还挺体贴她嘛。”卫露曼冷笑一声道,“真是一个模范男友啊!”
听到卫露曼如此讽刺他,杨鹏飞脸上也有些挂不住了,心中也不由暗暗生气,暗道:“我再怎么寻花问柳,沾花惹草那都是我自己的事,你又不是我什么人,管地着嘛你。”心中虽然不悦,但现在杨鹏飞有求于她,不好和她翻脸,于是只好干笑两声,并不做答。
“不打扰你女朋友那难道还要我来照顾你吗?”说完,卫露曼就一扬头走出了门外,去敲云姐的房门去了。杨鹏飞见了不由暗暗叫苦,暗想:“要是云姐来了,那她就似乎没有什么理由再呆在这里了,而我也没什么理由再留住她了,她一走,那我岂不是又要前功尽弃了吗?唉,这该如何是好啊?”
正想着,卫露曼回来了,然而杨鹏飞却并没有看到云姐跟在她后面一起来,觉得有些奇怪,暗想:“云姐要是知道我受伤了,那她肯定会火急火燎得赶过来啊。”
正待发问,卫露曼倒先开口了,她说:“你女朋友呢?怎么不在房间里啊?”
“不在?不会吧。”杨鹏飞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说,“现在都十一点多了,她能去哪啊?”一听说云姐不在房间里,杨鹏飞心里有些欣喜,但更多的是担心。
“不会是出去找你了吧?”卫露曼斜眼看他说。
“嗯,你说地有道理,她可能是出去找我了。”杨鹏飞说,但同时他心里暗想,“云姐也太傻了吧,诺大的上海,她去哪找我啊?”想到这,杨鹏飞心里有些感动,但同时特放下心来,认为云姐找不到自己就会先在大街上逛逛然后很快就会回来。事实上,杨鹏飞预料地没错,云姐本来就是这么打算的,可他万万没有料到云姐会遇到危险。
“那……我……”卫露曼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她既想走可又不好就这么走了,这样走了她好象有一种做事有头无尾,不很圆满的感觉。可至于她究竟想要一种什么样的尾?她自己也不知道。
杨鹏飞看出了她的窘态,心里不由暗暗好笑,因为他知道了卫露曼其实对自己也是很好奇的,想知道他的一些事情,至少是他和于洁的一些事情,但出于女性的一种矜持和她对以往事情的顾虑,她不好意思主动向他说起。
“我想去窗户边站站,透透气。”杨鹏飞装做很艰难的从沙发上站起来。
“都这样了还不肯安静点,从这一点就能看出你就不是个安分守己的人。”卫露曼话虽这么说,但还是走过去扶住他,两人来到窗户边,打开窗户,大口呼吸着这深夜清新而又凉爽的口气。
小小的窗户边上,站着他们两个,夜色就尽现在他们的眼前。他们所处的这个城市的一隅灯火辉煌,显现出一片橘红色的火海。而夜的天空却压着低低的云层,映着城市的灯火,反射着一片死鱼肚样的白亮。他们就像是悬空站在这两层亮色的中间的皮影戏里的纸人。杨鹏飞喜欢看城市的夜色,在那一片灯火的大街上,演绎着各种城市故事,交织着这个城市所有的肮脏和色情。在夜色的灯火下,人们赤裸裸地表达着自己的,而这和所有的一切,都可以通过交换来得到实现。它和杨鹏飞的故乡不同,故乡的夜晚是那样宁静,大多数时候,有一弯浅月低低悬在西天,发出的光明不甚明亮,但却特别地温柔与妩媚,而天是湛蓝的,有那么几丝云彩静静地几乎以肉眼不可觉察的速度移动。整个大地是漆黑的,田野上静静地卧着一个个小小的村落。村落如死一样地宁静,偶尔能听到一两声狗叫。
“你什么时候和我于姨有那种关系的?”卫露曼先开口了。
“也……也就一个多月之前吧。”杨鹏飞支支吾吾得说,“不过请你相信我,我对你于姨是有感情的,绝不是你想象的那种寂寞男女的无耻苟合。”杨鹏飞尽量把自己深情款款的一面给表现出来。
“呵呵,有感情?”卫露曼冷笑一声说,“那你对钱小姐呢?对她有没有感情呢?”
“当然也有!不但有,而且感情很深厚。”
“呵呵,你倒是很博爱啊!”卫露曼不无讽刺得说。
“我知道你现在心里在想什么。”杨鹏飞悠悠得说,“你肯定以为我是个下流,无耻,浪荡,,不负责任的这么一个男人,对吧?”
“难道你不是吗?”
“怎么和你说呢?这么说吧,假如此时于总或云姐她们有难,我会毫不犹豫得去冲上去,尽我的一切去帮助她们。”杨鹏飞的神情显得真挚无比。
“尽你的一切?这包括你的生命吗?”
“当然,包括我的生命。”杨鹏飞说地斩钉截铁。
“哦,是吗?”卫露曼轻轻得问,语气中已经没有了刚才的那种咄咄逼人和冷嘲热讽了。显然也有些被杨鹏飞这真挚和坦诚的态度所感动。
“当然是!不光是对她们,对你也是一样。”杨鹏飞见她有些被自己感动了,不由心中暗喜,于是就大了胆子继续道。
“对我?”卫露曼有些惊讶,但仿佛杨鹏飞这话又在她的意料之中。
“是的,对你。”杨鹏飞一双眼睛深情得凝视着她说,“虽然你一直不承认你就是我上回在东海皇家大酒店里遇到的那位女孩,但我相信你就是。我这么说并不是要揭穿你什么,而是要让你知道我们是那么的有缘。自从我在皇家大酒店里见到你的第一眼起,我就知道你其实并不是一个小姐,因为有哪个小姐有你那样的气质和品位,我这并不是奉承你,而是我的心里话。另外,我还有一件事想要告诉你,不管你相不相信,那就是我从来不和小姐发生那种关系,那次在皇家大酒店见了你后和你做了那事,那是因为我在心底里就认为你其实根本就不是一个小姐。”
“别说了,求你别说了,为什么你老是提醒我的那一段往事呢?”卫露曼带着一丝哭腔说。
“哈哈,她承认啦,我早说了嘛,她迟早会承认的。”杨鹏飞心里暗乐,但脸上却仍是那幅深情得表情,说:“好,我不说了,不说了。”说着,杨鹏飞就情不自禁地把她搂在怀里。她的头也顺势靠在杨鹏飞的肩膀上。
“别,”卫露曼喃喃着,“别这样。”但她却没有任何反抗。她的声音仿佛不是坚意的拒绝,而是盛情的邀约。
窗外仍是月光如水。皎洁的月色使这个城市一下子显得如此干净如此美丽,一切都被某个洁白的意念净化了似的。从窗口看下去这城市完全像一个纯洁无疵的少女。
“别这样,”卫露曼被杨鹏飞紧紧地搂住,几乎透不过气来,“我想我们应该是好朋友,我们应该保持一点距离。”
“为什么?”杨鹏飞喘着气,问,“那种事儿都做了,为什么还要保持距离?”
“不,那是以前,而且还是一时冲动,现在不同了。”
“有什么不同?我还是原来的我,你还是原来的你。你一直都那么迷人,”杨鹏飞又说,“你是我见过的最迷人的女孩。”
“我哪一点迷住了你?你说。”
“一切。还要我说吗?一切!”
卫露曼的目光异样地亮起来。她伸出一只手,在杨鹏飞的发烫的脸颊上摸着。杨鹏飞的下颏和嘴唇被吉列刀片刮得干干净净。整个人也显得干干净净,无论是外表还是气质。他们互相凝视,互相欣赏,互相湮没。这是令人迷醉的时刻。
“不行,我不能这样,”卫露曼的手突然从杨鹏飞脸颊上滑落下来,“不能这样!”
“为什么?”杨鹏飞又那么问,“为什么不能这样?”
卫露曼忽然显出一阵羞愧的神情,这一回看来她真的是挣扎着反抗着了。
“放开我,”卫露曼说,“让我们坐起来好好说话。”
杨鹏飞松开了手,看着她坐起,并且整理着弄得很乱的长发。
“请原谅我的……冒犯。”杨鹏飞支吾地说道。他知道此时心急是吃不了热豆腐的。
“不,你没有错,”她说,“是我错了。我知道会如此,可是我……”
卫露曼叹了一口气。
“曼……曼……,”杨鹏飞叫着卫露曼的名字,“你真的很美,曼,真的,你……”
“别说了,”卫露曼温柔地注视着杨鹏飞说,“让我安静一会儿,我们都安静一会儿,好吗?”
“好吧,我听你的,”杨鹏飞像个大孩子似的,把头低下来,“我听你的。”
卫露曼禁不住又把那只手伸过来,轻轻地,无限柔情地在杨鹏飞的脸颊上摸着。她的眼眶里盈出了泪珠。杨鹏飞一把捉住她的手,捂在自己的发烫的脸上。
“你有你的女朋友,更重要的是你还有于姨,我不能,真的不能!”卫露曼几乎是喊出来的,她满眼的泪水不受控制的散落。
杨鹏飞看到卫露曼那副迷人的眸子里流淌出两行清澈的眼泪,杨鹏飞突然觉得这仿佛是他有生以来见到过的,最清澈的眼泪,最忧伤的眼泪。
“是的,我是有女朋友,我是和于总在一起,但这并不妨碍我们相爱,我们在一起啊。”说着,杨鹏飞以极度的拉力将卫露曼搂进怀里。滚烫的嘴唇压在卫露曼的唇上,两人热烈而疯狂地拥吻在一起。
夜很静,精灵一般的卫露曼蜷在杨鹏飞的怀里,一语不发,一动不动。杨鹏飞抱着她,看着窗外远处点点灯火。
卫露曼温柔的亲吻着杨鹏飞,杨鹏飞的身体开始和心灵一起颤抖,杨鹏飞开始小心的抚摸,像抚摸怀抱着的一只美丽的、精致的而又易碎的玻璃瓶。
卫露曼的肌肤像绸缎一般柔滑,洁白细腻。杨鹏飞抱住她,感受那来自灵魂深处的香,一点一点,缕缕诱人。
卫露曼真的像蜜糖一样也包裹了杨鹏飞,杨鹏飞从来没有如此的小心过。当灵魂与身体融为一体的时候,是快乐,是难以言喻的愉快,在心的深处,没有罪恶,没有肮脏,没有欲念,只是一种融合,一次愉快的交流,就像卫露曼长长的发丝,轻轻一绕,就缠住了这个世纪的刻骨铭心。
从窗台吹进来的风变得温柔起来,不忍打扰,风只是嫉妒的咬着嘴唇抓住窗帘轻摇,然后逃走了,向着远处那一片让人心醉心碎的蓝。
或许是因为情感的饥渴,心灵的饥渴,的饥渴,就跟身体的饥渴一样。卫露曼开始如饥似渴地吮吸着杨鹏飞的嘴唇,她那柔软而活力十足的舌头在杨鹏飞的嘴里搅动着,她那纤细的手指在杨鹏飞的头发里,脸颊上,以及耳朵,颈项和肩头上疯狂地抚摩着。她显得是那样的肆无忌惮,而且又是那样的贪婪张扬。
“我真想把你给吃了。”卫露曼面容红晕,娇喘吁吁对杨鹏飞说道。
“我还想把你吃了呢!”杨鹏飞说完便双手在她的腋下一夹往上抬起,卫露曼顺势骑坐在杨鹏飞的腿上。杨鹏飞把她狠狠地搂在胸前,使她那热挺的双球紧紧地贴在自己的身上。
卫露曼闭着眼睛,嫣红的俏脸,放射着青春的光泽。两人两双饥渴的嘴唇相互靠近,他们狂暴的舌头互相缠绕,迷乱的身躯相互磨擦。杨鹏飞伸出手臂摸在卫露曼那正起伏汹涌的双球上,卫露曼的呼吸顿时紧了起来。杨鹏飞双手伸进她的上衣,握住她的双乳,手指逐渐灵活地捏着,渐渐地杨鹏飞感到它硬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