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宛……”
挺进伴随着的温热包裹,让宁远忍不住低低的哼了一声,情不自禁的唤了一声他最爱的宛宛。
他从来不知道,近不惑之年的他,竟会亢奋到这个地步。亢奋,而又隐忍。
他不敢动作太快,怕弄痛了身下的沈宛如。
只能慢慢的,一挺一出,沈宛如的私密花园,伴随着他的动作不断的溢出晶亮的汁液。
她在他的身下,紧闭着双眼,她的手抓着自己的肩膀,享受着他带给她的冲击**,她跟他一样,不时的低吟叫出“宁叔叔……”
此时的他,不再是高高在上的市长身份,他完全忘了,自己素日里是一个严肃严谨的干部。
此时的他,是一个而爱痴狂的男人,七情六欲都只为身下的这一个女人。
沈宛如的娇吟,越来越急促,她的手不自主的在他厚实的背上抓挠,宁远将她的手从背后拉了过来,放在了胸前,刚好扣住了她正在颤动的娇 乳。
宁远加大了的力度,浑圆的饱满在她的小手里,大幅度的颤动着。
她已经战栗不已。
宁远接下来的动作,更是要她娇羞不已了。他将她的两条腿,扛在了肩上。
这个姿势,脑子里“轰”的一声,让她瞬间想到了沈千惠和周舟的靡……
“宁叔叔……我不要这样……”
她睁开眼睛,看着身上的男人,因为这样的姿势,带给他更大的刺激。他**着,冲刺着。
“怎么了,我的丫头?”
宁远俯身看着宛宛,她不喜欢么。
“我……”
沈宛如不知该如何说自己为什么不喜欢这样。
宁远将沈宛如的双腿放下,他的吻再次落入她的粉唇,呢喃道,“我的宛宛不喜欢的,宁叔叔就不会做。”
沈宛如感动的看着宁远,她突然做起了身,主动回吻着宁远。宁远顺势仰躺了下去。
然后呆呆的看着沈宛如。
她竟然扶住了他的骄傲,然后坐了下去!
“噢,我的宛宛!”
宁远坐了起来,紧紧的抱着沈宛如,忍不住低唤了一声。
他试着用腰部的力量,将他的骄傲坚硬的粗大的挺进她的柔滑深处。
让她一次又一次的战栗。
终于他要忍不住大力爆发。将她的一只腿板了过来,然后顺势扶住她的腰身,沈宛如整个人,就趴在了床上。
他跪趴在她的身后,一只大手从身后绕过来,揉捏着她的浑圆,另一只大手在她的娇臀上轻抚,他的粗大,再次深入在她的柔滑里。
一种前所未有的充盈感,让沈宛如大脑一片空白。
宁远拼命克制着身体狂热的冲动,待她慢慢适应这样的深入的入侵,待她的花园重新变得柔滑湿润,他才快马加鞭,双手扶住了她的细腰,大力的挺送了起来。
越战越勇。
沈宛如的娇啼越来越急促。收缩得越来越厉害。
宁远在她的身上,像是一名愈战愈勇的战士,挥舞着他的战刀。……
直到彼此抵达幸福的巅峰,幸福的浪潮喷涌而出。
沈宛如瘫倒在床上,看着宁远,双眼迷蒙,在这场爱欲中她好像迷失了自我。她任由他带领着,奔向灼热的火山深处。
“宛宛……”
释放过后的宁远,将有气无力的沈宛如抱入怀里。
“宁叔叔,你太暴力了……”
沈宛如躺在宁远的怀里,幸福的嗔怪道。
“是我的宛宛,太让宁叔叔激动了。”
宁远笑了起来。每一次跟沈宛如在一起,他都觉得自己好像是回到了青春时期,浑身上下有使不完的劲。
原来,他在爱事上,会变成另一个人,像一个勇士,骁勇善战。
只源于沈宛如的一切,让他癫狂。他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都变成了坚硬的盔甲,想要寻找一片温润的巢。
两个人**相拥躺在了一会,汗水混合在了一起,谁也没有先起身,沈宛如就这样枕着宁远的肩膀,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
由快到慢,渐渐趋于平静。
翌日。
宁远开车送沈宛如上班。沈宛如坚持在光亚集团的上一站公交车站下了车,然后搭了一站公交车去到公司。
她不想再被沈千惠或者公司其他人撞见,特别是沈千惠。
回到办公室的时间很早,只有江北在,正好在给她桌上的绿碧玉浇着水。他总是公司的模范员工,每天最早一个到,最晚一个走。
见沈宛如进来,江北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宛如,你来啦?我看这绿植有点枯萎了,所以……”
沈宛如感激的道了谢,江北这么心细的一个男生,她实在是替唐薇妮会与之分手感到可惜。她哪里知道,江北对她的一番心意。
“宛如,你今天看起来有些憔悴,昨夜没睡好么?”
江北待沈宛如落座,关心的问道。
“昨晚……”
沈宛如脸刷的一红,昨夜与宁远的至死缠绵,导致早上醒来浑身酸痛不已,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昨晚睡得晚了一些。”
然后就听见沈千惠踩着高跟鞋,款款推门进来,“昨夜姐姐肯定是与未来的姐夫劳过度吧。”
沈千惠竟然听见了她与江北的对话,说话的尺度之大,让沈宛如的脸更红了。
“沈小姐,在公司呢。”
江北使了个眼色,还好别的同事还没有过来。
“没事,江秘书,我开姐姐玩笑呢。”
沈千惠媚眼如丝,走过沈宛如的座位前,落座到自己的格子间,拿出化妆镜补了补妆。
想到自己每天挤着公交车来光亚集团,在家里好不容易化好的妆到公司就有些花了,她又萌生起了一肚子气,她好怀念她的小跑车,好怀念沈家的大房子,好怀念以前衣食无忧的日子。
可是现在,真的要一起不复返了么?看着前座的沈宛如,她突然发现,她的脖子上竟然戴了一条她从未见过的项链,是C家的最新款项链,她知道这款,她的同学刚刚买了,那颗镶钻的小吊坠,她一眼就看上了。
这是宁远送给沈宛如的,沈宛如并不知道这个牌子,她只是觉着好看,就欣然戴上了。如果她知道这款项链的价格,她肯定会拒绝的。
果然,沈千惠惊呼了起来,恬不知耻的问道,“姐姐,你的项链好美好漂亮,是C家的新款耶,得差不多近十万,是不是那天那个开路虎的男人送的呀……”
“沈千惠,现在是在上班!”
沈宛如转过头,她的眉已经蹙了起来。早知道,今早出门前,就不要戴上了。她只是不忍拒绝了宁远 的心意,另一方面她也忘了公司里还有沈千惠这么一个唯物之人,再者,她根本不知道这项链的价格。
当听到沈千惠说出它近十万之后,她觉得整个脖子都是烫烫的,慌忙摘了下来,放入了包里。
她实在不想成为沈千惠的目光聚焦点。
“沈秘书,来我办公室一下。”
还好,耿琳的出现,解了沈宛如的尴尬境地。
“耿总,什么事?”
沈宛如跟着耿琳进了办公室,顺手带上了门。
“沈千惠,你妹妹办事能力不错,来了不过就几天而已,就亲自得到了宁安医院未来接班人周舟的签字协议。谈谈你有什么看法吧?”
耿琳坐在她的真皮椅上,摆了摆手,示意沈宛如坐。
“啊?什么看法……”
沈宛如不知道耿琳为什么找她问她的看法,一时半会没反应过来。
“就是,你对沈千惠的工作能力怎么看?那日我看你们在学校争吵,为了光亚集团的形象,我还是给了她一个机会,其实我对她的第一印象也很一般,感觉她就像是一只没有内涵的花瓶,可惜没有想到,她竟然能这么快就给公司签了一单。”
耿琳拿出沈千惠签的那份协议,重重的扔在了大理石办公桌上,若有深意的看着沈宛如“我……”
“怎么今天的沈秘书这么犹豫,优柔寡断了起来。”
耿琳笑了笑,她的笑,却像是藏着针,让沈宛如不寒而栗了起来。
女人之间的问话,特别是冷艳女上司与女下属之间的这种关系,一个气势逼人,一个柔软低调,特别是还牵扯到沈千惠,让沈宛如整个感觉像是在如履薄冰。
“也许沈千惠真的有她过人的一面吧,是我那日太过冲动,凭感情用事。”
沈宛如看着耿琳,让她怎么说出口,自己的妹妹与周主任有苟且的交易么。
“沈秘书确定没有帮她?”
耿琳的目光,未曾离开过沈宛如半分,带着审视,又带着怀疑。
“耿总,这个绝对没有……”
沈宛如抬起眼,迎着耿琳的目光,她有些惊讶,不知为何耿琳会这样问她。
这是对她起疑么,因为她是她的姐姐?
“好,那我暂且相信是她的公关能力强,我们也的确就需要这样的人才。那就让她暂留在光亚吧,把她调到业务部去,从助理做起。”
耿琳没有从沈宛如脸上看到自己想要的,随手抽了一张A4纸,在上面签了起来。
签好之后,递给了沈宛如,“由你出去告知他们这个消息,让另两名实习生再努力,还有一个月的时间给她们。”
“是的,耿总。”
沈宛如从耿琳手中接过那张调动的通知,她一直是一个敏感的女生,耿琳这么跟她问话,肯定有她的深意。
不过想到沈千惠调离了她们办公室去业务部,不需要再与她朝夕相处,沈宛如觉得心里也算是舒了一口气。
殊不知,看着她出门的背影,让仰坐在真皮椅上的耿琳看在眼里,她心里泛起了丝丝的酸,还有无奈。
她在犹豫,自己招沈宛如到身边,到底是对还是错。沈宛如的纯良与亲善,再加上她的为人处世,都与她是那么的合拍,确实给了她在职场这么久以来的知音感觉。
她的酸和无奈,都与周舟有关。
昨夜周舟回到家,破天荒的和她聊起了这次的合作案。素日里,他们在家从不聊这些。
虽然耿琳的工作,与宁安医院有着说不清的关系,当初光亚集团的高层聘任她,就是因为她是周舟的妻子,周老爷子的儿媳。
她深知这些,所以好强的她在工作上从来都是严于律己,安排她做的事情她从来都是凭自己的能力做到极致,不落人口实。
而周舟也从不会跟她假公济私,她与周舟之间,从未私下因为工作联系,都是有各自的属下安排部署。因为她知道周舟不喜欢这些,她费尽心思的不要触及他的雷线,但是周舟对她,始终是淡如陌路。
好在周老爷子却喜欢这层关系,因为他需要她去了解光亚集团的一些运作模式。所以一直是维护着这个儿媳,周舟想离婚,也一直被周老爷子压着。
因此周舟一直与周老爷子不合,他总认为是他毁了他的人生。
所以,自然与耿琳经常因为业务上的一些问题,表面和谐但暗里却站到了对立面。
曾经一度,耿琳以为自己是因为她在光亚集团的任职影响到了她与周舟之间的关系。
她问过他,可是周舟否认。
昨夜归来,他竟然主动开口问她,沈宛如在公司的表现如何。他的意思不就是很明显吗,他刚刚才亲自签了单,签约人是由沈宛如的妹妹沈千惠负责。
他偏生就特意问起了那个女孩子。
她知道沈宛如与周舟的朋友有关,可是周舟从没有跟她提过是哪位朋友,当然,她也未曾见过周舟的任何一个朋友。
他们之间总是分得很清。彼此的朋友,不会有交融的地方。
独独这一次。
她从来不在工作上放水,面试的时候她觉得沈宛如是个很真诚很不错的女孩子,就算没有周舟的交代,她也会尊重自己的选择。入职之后的表现更是没有让她失望,沈宛如工作能力强,待人待物素质都很不错,她交给她办的的事情,她总是能办得让她满意。所以,她对她能聘用到沈宛如是自己选择得对。
所以就算没有周舟的说辞,她也会这么选择。
但是此时的周舟这么关心这个女孩子,让她觉得有些奇怪了起来。她从未见他这么关心过别人,这么多年的相处里,虽然他们交流甚少,但是善于识人的耿琳,可以知道周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他表面冷淡,内里自私,只爱着自己。
他何时关心过别人,连每一年的节假日去看望周老爷子,都是由耿琳代劳着。
周舟很快意识到自己有些太直接了,轻咳了一声,手做拳头状,捂着了嘴说道,“她是我兄弟特别交代照顾的,所以我多问了一句。”
“兄弟?”
耿琳其实好想说的是,不会就是你自己吧。但她还是忍住了。她并不想与周舟有什么冲突,她习惯了在他面前隐忍,即便是上一次他打她,只是自己简单的去敷了药,连医院都没有去。
她之所以能忍,是因为他们的可爱儿子。她也不想成为一个单亲妈妈。
“嗯,都说了是兄弟就是兄弟,你怀疑我?”
周舟淡淡的回道,他也从未跟她提起过宁远。因为童恩,那是他心里的一根刺。
“哦,那么,这次的合作协议案,也是看在她和你兄弟的面子上签的吗?”
耿琳立即就想到了这个,表面在笑,心里却在冷哼。
“耿琳,你怎么说话的?沈千惠是沈千惠,沈宛如是沈宛如,两码事。”
周舟根本不知道女人的联想是有多丰富,但是此次,他确实是因为女人沈千惠的献身,才……于是不再说话,却想起了白日里在他身下的沈千惠,那么娇嫩的身躯在他身下娇吟……
他被唤醒的,再次蠢蠢欲动。
看着眼前的耿琳,她的肌肤,依旧滑嫩,她穿着职业套装的衬衣,包裹着她凹凸有致的身材,坐在他的眼前。
他突然发现,他从未好好看过她,她为他守了那么多年的活 寡。可他的心里,只有童恩,他不与她亲热,是为报复自己,同时也在报复当日周老爷子硬逼着他取耿琳。
近日被唤醒的,使得他的心里,倒是突然升起了一丝愧意。
他伸出手,想抚慰一下耿琳,可是耿琳站起了身,冷冷的说道,“还有其他要谈的吗?”
耿琳的心里,在绝望,在无奈。她的丈夫在她回来与她聊工作,聊的却是她的下属,她得意的下属。
她心里十分不快,甚至挫败。她在他身边近十年,可是他从来都没有在乎过她。她一直眼巴巴的在他身后等着,等着他回头,可是……
此时的周舟并未意识到,耿琳是他的妻子,他冷落已久的妻子,她从未在他眼前闹过,也从未见过她的眼泪。他以为她就说那种逆来顺受 的女人,他以为此次的主动会唤起她的感激涕零。
却没有想到她冷冷的拒绝了他。让他的愧疚感顿时烟消云散,他在医院里受了宁远和沈宛如深情相望的刺激,回到家竟然还让耿琳这么摆了一道,颜面何存。
他一时有些动怒,抓起茶几上的茶杯,就砸了过去。
“耿琳,你给我站住,老子给你面子你不要脸啊!”
周舟已经有些气急败坏了起来。
与他身为一名医生的冷静大相径庭。
“你错了,周舟,你我同一个屋檐下生活了这么长的时间,你没有给我一个理由,就分着房睡,我没有哭闹过。但是,我也不是那种你要我就舔着脸送上去给你的女人。”
耿琳站在客厅的中央,她没有回头,朝自己的房间走去。没错,她首先是一个女人,对,她也是个有正常需求的女人,她不是不想,但是她同时也是个有尊严的女人,她可以容忍自己的丈夫在认识自己以前心里装有一个过去式的女人,却不能容忍丈夫在有她的时候有别的女人。
“你是我周舟的女人,你敢不履行夫妻义务?”
被激怒的周舟,冲了过去,一把将耿琳推到了墙边。
耿琳被周舟顶在了墙上,她侧着脸,左脸贴着冰冷的墙壁,她回过头狠狠望着周舟,冷笑道,“夫妻义务?这么些年来,你又何尝履行过?”
周舟冷着脸,不语,他的表情阴沉着,他的大手,将她的套裙直接往上一推,她的**,已经裸露在了周舟的眼底。
“你疯了吗?”
耿琳个子在一米六五左右,周舟差不多一米八,他虽然看起来斯斯文文,可是他经常去健身房锻炼,所以身材一直也很不错。压住耿琳这样一个女人,周舟轻而易举。
他压着她,热气呼在她的耳边,狠狠的说道,“你拒绝我,是不是因为在公司有野男人了?”
“你无耻!”
耿琳只恨自己力气不够大,但她的眼前,却晃过江北的脸。这个比她小五岁的男人,温情,又质朴。她承认,她曾经心里萌生过一些想法,但是想到她们之间的年龄差距,而她又守着一段空壳的婚姻,就算她离婚,她也是离婚女人,拖着一个孩子,她绝对她根本不可能配得上人家,于是就断了那个念想。
而眼前的这个男人,她的丈夫,完全就是一个斯文败类!
“我看,你的那个江秘书就不错,上次我去你办公室,你桌上的那个小玩偶,不是他送的吗?”
周舟继续侵犯着耿琳,他的大手,在她的丰臀上,揉搓着,另一只手,从墙边挤入,覆上了她的。
“你不要污蔑江秘书,他是个好男孩。”
耿琳气急,但是周舟的手,抚摸着她的敏感部位,她的身体,可耻的有了反应。确实控制不住的喘息了起来。
她太久,太久没有经历过男人了。所以她的身体,会这么的敏感。
再挣扎,她的底裤,已经被撕了下来。紧接着,就是坚硬从后面挤入。
这个男人,竟然直接在墙边要她。
太久没有做过,她的那里,很是幽紧,他的粗大强硬的挤入,痛得她眼泪都要掉下来。
再加上,周舟上班时间在休息室和沈千惠做了两次,所以这一次,他坚持了好长的时间。
对耿琳而言,没有任何的快意可言。她只希望这场折磨,眷的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