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久别胜新婚,确实是这样。夜幕刚刚降临,战士们就没看见他们的团长出来,还有他漂亮的妻子。难得来一次,还不得抓紧机会亲热亲热?
许总是盼星星盼月亮一样好不容易盼着自己的媳妇来到这个鸟不拉屎荒凉的鬼地方。正是壮年的许总,实在憋不住的时候,也像一些战士一样,夜里望着星空,遥想某一个性感漂亮的女人,撸管子一样把自己的东西弄出来,现在妻子就在身边,可以实弹射击了,许总再也不需要撸管子了。
许总把门栓紧,一把抱起自己的妻子,原地旋转一圈,然后走向那张木板床,这张木板床原来是钢丝床,许总嫌它不结实,叫人把它给换了,换了这张貌似土里土气却结实耐用的木板床。养兵千日用兵一时,许总之所以换上这结实耐用的木板床,其实就是在这时发挥作用的。
女人需要激情,也需要浪漫,妻子对丈夫说:“夜长着呢,等会让你吃个饱,那么急干嘛?先讲个笑话听听。”
许总过夫妻生活,肖林都会要求丈夫讲个笑话,最好是黄段子,肖林有时也会把听来的黄段子津津有味讲给自己的丈夫听。
“好吧,讲一个。”
许总双手手搂着妻子的腰身。
“说是有一人经过某一栋房子时,突然从二楼窗户飞下来一只用过的套套,不偏不倚刚好就落到他的头上。这人感到即恶心又十分恼火,于是他走到这栋房子的大门口,使劲敲打大门。一个老头开了门,问他为什么大力敲门,为什么那么气急败坏?这人怒气冲冲质问道: “我问你,谁住在二楼?”
老头回答莫名其妙看着他,说:“上面住的谁,这和你有什么关系吗?上面住的是我女儿和她的未婚夫。”
这人将那只套套扔在那个老头脚下,说:“他们和我是没有关系,我只是想告诉你,你孙儿从窗户上掉下来了。”
“哈哈!”
许总的妻子听完,早笑成一团。伸手一摸,就摸在许总的根子上:“喂,等会你这里要不要套?”
“可带可不带,又带又不带吧。”
许总和妻子已经有了一个男孩,那时已经五岁,之后他们做那事都是套的,他们觉得有一个小孩就行了,不想再生。许总说的又带又不带,就是许总的根子,这时并没有完全**,出于半软半硬状态,被肖林这一摸,**就“腾”一下上来了。
许总我压抑许久的火焰一下子是被肖林点燃,许总把妻子放在床上,紧紧搂着她,双手释放出来,在肖林的背部四处游动着,老夫老妻了,也没有扭捏,肖林自己动手一把脱掉了自己的长裙,许总的手一下移到前面,双手狠命揉搓着那两个巨大的。
许总一边抚摸,感觉自己下面涨得难受,肖林的嘴唇也在热切的回应着,她帮许总衣服,低下头来,嘴唇已经移到许总的**上,轻轻的吸舔着……
许总的妻子何尝不想自己的男人,嫁给军人是一种荣耀,但嫁给军人又是守半寡,一年也就是一两次见面,鹊桥会一样的相思那是怎样的煎熬?那时的社会比现在正统得多,出轨是一种奢望,是一桩惊天动地的大事,而军婚又是备受保护,就是许总的妻子主观上有红杏出墙的意愿,也没有那个胆大包天的色徒敢有非分之想,更不敢有所表示。久渴的妻子,渴望发泄的丈夫,那真是干柴遇到烈火,熊熊燃烧那是必须的。
许总的妻子姓肖,叫肖林,是个教师,原本暑假才来的,因为学校搬迁,不能上课,放一段时间的假,所以肖林这次来探亲,是计划之外,是赚来的便宜。
许总当然也没闲着,右手直往下移动,随手脱掉她的**,右手再继续往里移动,包住了那圆滚滚的,挺翘白晰的一对丰臀,入手之处,光滑柔软。
他们接下来是疯狂的接吻,许总的右手最后顺着她的股沟探到前面,穿过那片黑色的森林,再碰到那条深不可测永远充满神秘和诱惑深深的沟壑,一摸之下,在已经是湿湿的了。
他们刚才还站着,这时许总双手抓住肖林细如柳树的腰肢,再一用力,已经将肖云拦腰抱起,然后再轻轻的将她放到宽大的硬木床上面。肖林的奶罩早被许总一把扯掉,那一对肉滚滚的白兔此时剧烈的摇晃着,那两点粉红色的突起也随着肖林的逐渐粗重的呼吸而上下起伏,就像两颗成熟的樱桃,美丽又动人。肖林的皮肤很白,身高差不多有一米六五,腰肢很细,从腰肢往下,就弯起了一个巨大的弧度,两条白嫩的**,好一个令人垂涎的女性曲线美。肖林闭着眼睛,轻声呻吟着,一副非常享受的样子。许总先是从大腿,然后是那片黑森林,最后摸到那条沟壑,许总每摸一下,肖林就一阵剧烈的颤抖,**已经流出很多……
许总盯着肖林的眼睛笑着说道:“你也太敏感了!还没做呢,怎么就流了这么多!”
肖林骄嗔着瞪了他一眼,似乎显得有些不好意思,说道:“怎么?你不喜欢这样吗?”
“喜欢喜欢,当然喜欢!”
许总又在沟壑里抚摸一把,口中喃喃道:“你看你都湿成这样了,也是怪可怜的,哥今天就让你好好享受享受……”
许总低下头,轻轻闻了闻妻子那芳香的味道,那是跟那化妆水味道截然不同的香味,还带一点淡淡的腥味,同时还有一种野花的味儿。
有经验的男人都懂的,这种味道只要闻上一闻,那就是最好的催情药物!
许总低着头,欣赏汩汩流动的清泉似的,就看着那从肉红色沟壑中流出来的白色**,许总忍不住伸出舌头,贴在这深深的沟壑表面,就像小狗一样,舌头一阵狂舔,肖林的水流得更多了……而他的右手也不闲着,手指轻轻在那洞口**着,并没有伸入太多,一会慢慢悠悠,一会又加快频率……
“快,哥,快来真的,我受不了!”
肖林嚷嚷,扭动着身子,这样的**,谁受得了啊!
“你不是说漫漫长夜,咱不急吗?”
这回轮到许总拿架子了,他故意这样激一激妻子,做足前戏把她的撩拨到极致。
“不不,哥,我好难受,你倒是快点,快点啊!”
许总这才结束前戏,压在肖林身上,那根硬硬的棍棍直直的……
“熬熬!”
丈夫积极的**,妻子欢快的呻吟。
“嗨,好像有什么动静?莫不是窗外有人?”
妻子停止动作,睁大眼睛仔细听。
“不会,绝对不会,你一定听错了。”
没错,许总的战士们是有偷听情事的业余爱好,但他是什么人?是一团之长,是说一句话就山摇地动的一团之长,借他们几个胆子,他们也不敢偷听团长的宫廷秘事。
许总按住妻子,又是一阵猛烈的炮击,许总是何等勇猛,结实的床板也经不住他们的疯狂,发出吱吱呀呀的声响。
“不对不对,”
妻子附在丈夫耳边轻声说道,“不是我敏感,确实是有人偷听。”
许总这时也听到窗外确实有点响动,这帮小子,难道?
许总从床上爬起,蹑手蹑脚走向门口,悄无声息打开房门。许总不愧特工出身,做这些事情,没有一点声响,也是窗外偷听的那个战士太麻痹,沉浸在虚幻的无比欢愉之中,他一手扶着窗沿,一手握着自己那个东西,全然没有发现悄然出现在自己面前的许总。恼怒的许总只轻轻一脚,踢在那战士下档,那云里雾里的战士“哎哟”一声,立马倒在地上。
许总事后说,他也只是用了三分的力道,哪承想这一脚就会把那小子给废了?许总啊许总,你那三年少林学艺,可不是天天白吃饭的啊!如果许总不是脚下留情,如果不是用三分力道而是七分或七分以上力道,那小子恐怕连小命都难保。
许总虽然严厉,却也是爱兵如子,像这样的偶然事件,换成任何一个有血性的人也会这么做的,况且许总也原想稍稍教训一下那个战士,没想到自己不是平凡之人,就是轻轻一脚也会造成那么严重的后果,这不是他的原意,这也是他始料未及的。那个战士又是城市兵,父亲又是一个手握权力的小官,对这件事不依不饶,部队后来只好给他一个降职处分,这引发了包括大张在内的许多官兵的强烈不满,团里一百多名战士联名要求对他们的团长从轻发落,要求免予处分,他们列举了无数关于团长关心爱护战士的事例,但一百条爱兵事例,抵不了团长那轻轻的一脚,这处分还是下来了,处分下来后,大张就跑去师部理论,激动之时还给了师长一巴掌,没帮上首长,连自己也搭上个处分。
提前专业,是许总自己提出来的,发生了这样的事,许总觉得总不是很光彩的事,再留在部队已经没什么意思了。
我问:“许总专业是回老家吗?”
王清远答道:“是的,东北的老家,许总是吉林人,转业回到吉林老家,去了一家国企。听说最先分配在行政机关,许总自己不愿意,后来就去了一家厂子里,先是当书记,后来又是厂长。”
“什么时候,我们去会会他,会会这个传奇式的人物。”
“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