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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5章原来是她
    官员在台上,呼风唤雨,前呼后拥,风风光光,那些情愿当二奶做情人的女人们贪图的是他们手里的权,兜里的钱。一旦那些官员失去权势,她们还会依然那样“热恋”,那样趋之若鹜?答案是否定的。
    不可否认,随着改革开放的深入,随着经济的发展,干部队伍的**现象也是越发严重。官员爱美女,美女贪钱财,各得其所,各取所需。官场流行一句话:人家捞,你不捞,老婆说你是草包;人家赌,你不赌,背后说你二百五;人家嫖,你不嫖,大伙一起造你谣。翻开贪官的**史,可以发现有一个非常共性的特点,那就是“性饥渴”。饥渴到了常人无法想象的程度。听说有一个级别不低的领导,胸口不太舒服到医院高干病房后,一位40岁的女护士为其打点滴,这位官员的左手上还输着液,右手竟三下两下很麻利就解开了女护士白大褂的钮扣……。这家伙其饥渴程度真是到了不分场地、时间、地点,随机应变,因地制宜。听说在他的办公室里有一个专用套间,就是为了方便与女人鬼混的。在那张不知和多少女性滥交过的沙发床上,有关部门在他随身携带的包里搜出一个笔记本,上面居然密密麻麻地记录着他的100多个情妇的名字!
    有人统计说,被查处的贪官有95%以上养有情妇。不知道这样的统计是不是有科学性,是不是有可信度,但,“性饥渴”症是一种恶性传染症正在腐蚀着官员的肌体。有的甚至这样说:“像我这样级别的领导干部没有几个情人,那是不称职的表现?与情人相交,这不仅是生理的需要,更是身份的象征。否则,别人会打心眼里瞧不起你。”圈子内,他们会拿着情妇互相炫耀,还会兴致勃勃的交流“床上功夫”。 有一位和一对母女长期保持性关系,一次酒后,当着众人的面炫耀自己的“一箭双雕”,还兴致勃勃将这母女俩的“床上功夫”进行了一番比较!
    我谷子也不是那样纯洁,没有结婚,却是尝过不少女人的味道,但与他们比较起来,那是小巫见大巫。而且,在钱财方面,我是相当谨慎的,不贪污,不收受贿赂,不在经济上出问题,这是我林谷的底线。
    王清远双手捂着杯子:“林县长,发什么呆,怎么不说话?”
    “哦,我是想,这个范正大的老婆为什么要给凌通这笔钱?”
    其实答案我早就有了,这笔钱不仅仅是给凌通的,也有我的份,那是为了答谢她儿子晋升给我们的报酬或者说“好处费”。也怪自己糊涂,曾经听范正大的老婆说过,要报答我们的,没想到她竟然是这种方式的“报答”,她这样一“报答”,把凌通“报答”进里面了,她这一报答,还给我带来了很大的麻烦,无形之中,让我担了受贿的罪名。
    我应该怎么办?怎样化解眼前的危机?
    “林县长,时间快到了,三点钟的车,我得走了。
    “好,谢谢你了,清远,谢谢你给我提供这样重要的信息。”
    我握住他的手,跟他告别。
    “哦,对了,这包茶叶你带去,慢慢品尝。”
    我拿起那包没拆封的茶叶,递到他手中。
    “县长,我走了,你多保重。”
    王清远的眼睛里有一种关切,他似乎也看出来,我和汪鑫之间有一场激烈表面却貌似平静的争斗。
    “一路顺风。”
    我们俨然一对相交多年的知心朋友。
    送走王清远,我打个电话让康明山来我家。凌通出事后,我唯一可以商量事的,也就只有康明山了。刘紫薇和陶静虽然可靠,但毕竟女流之辈。
    “康明山,那个给凌通送钱的人找到了?”
    “谁?”
    “范正大的老婆。”
    “是她?她怎么会送钱给凌通?”
    “说来话长,你先坐下,喝杯茶,正宗的碧螺春。”
    我从茶几底下拿出一只玻璃杯,放进一些茶叶,再冲进开水。这时康明山已经坐下,坐在我对面,我把茶杯放在他面前。这时的开水没了刚才的温度,已经不冒热气,也不烫手。
    “我不是范正大的儿子调过来了吗,还通过运作提了个副科级,为了答谢,范正大的老婆就从银行打了十万元钱给凌通。”
    “她是怕你不接受,才通过凌通把这笔钱打在凌通账上?是不是这样?”
    “我想应该是这样的。”
    “而且还没来得及告诉凌通,这笔钱就被盯上了,所以凌通就被双规了。这些人也是,仅仅凭一笔来历不明的汇款就把人给‘双规’,这也太随便太轻率了吧?”
    “他们选了一个好时机,一箭双雕,一方面想逼出凌通的经济问题,退一步,纵然在经济上找不出什么问题,至少生活作风上给了凌通一个闷棍,这就是汪鑫他们的歹毒之处,他们显然是有预谋的,一直在寻找机会。”
    “捉奸捉双,凌通和那个女的被他们双双堵在床上,这没话说,但只要经济上他们找不到把柄,最多也就是整个党内警告,整个行政处分,总不至于‘双开’吧,总不至于把凌通送进班房吧?现在关键的问题就是,凌通有没有经济上的问题,如果有,那就比较麻烦。至于那十万块钱,我认为也不是什么大问题,算不上受贿。第一,这是事情办成后,范正大的老婆为了答谢你们,才把这十万元打在凌通账上的;第二,你和凌通都不知情的情况下收到的这笔钱,你们完全可以拒绝的,事实上也是如此,如果范正大的老婆事先告诉你们,要给你们这些钱,你们肯定也不会接受,是不是?”
    我点点头:“那肯定。”
    “所以,这不构成受贿。我们就是不知道,凌通有没有其他方面的问题?”
    “我也不敢肯定,应该没有,凌通来这里当招商局长才多久的时间?况且我们大王庄暂时也没有什么人来大规模投资。眼前就两家有意向,一家是恒源制药厂,一家是四季春竹制品厂,哦,还有就是那个轧钢厂,如果说凌通有什么问题,也就是跟他们三家企业有关系,说明白了,就是他们或者是他们其中的谁给了凌通好处。”
    “林县长,恕我直言,像凌通这样要去外面包养情人,那是需要经济支持的。”
    “你是怀疑凌通经济上有问题?接受他们的贿赂?”
    “林县长你敢保证他清水一瓶,没有一点问题?”
    “现在的大形势大环境就这样,泥沙俱下,我只能保证自己,其他谁也不敢保证。”
    “是啊,我们只能保证自己,别人的事谁知道呢,这些东西都是暗地里进行的,不出事你知我知,出事了大家都知。”
    “我们怎么办,找他们老板逐个问,你们给凌通行贿没有?这更是打草惊蛇呀!”
    “我们能见上凌通一面就好了。”
    “这谈何容易?凌通被他们关在哪我们都无从知道,怎么见?”
    “林县长,依我看,还得依靠樊先廷,我们现在只能依靠他。纪委的情况很复杂,其他人都靠不住,但樊先廷绝对是一个可靠的人。”
    “我相信他是一个诚实可靠的人,但这个问题,他也不一定能帮上忙,不是说凌通的案子那个姓何的全权负责吗?”
    “我找他试试看,行就来,不行就另想办法。”
    “得抓紧,时间长了,对我们不利。”
    这句话是两层意思,时间拖得久,怕凌通扛不住,来个竹筒倒豆子,该说不该说的全都说出来,使问题越来越复杂,撇开恒源制药厂他们的事不说,一个官场混迹多年的干部,谁能保证自己没有一点问题?用放大镜找毛病,疖子也能变成瘤子;第二,竞争副市长马上开始了,这十万元的问题不澄清,我的晋升就大成问题。一个被怀疑有受贿行为的干部谁敢提拔你。
    攻击凌通,汪鑫选了一个最佳时间,我不得不承认,汪鑫确实是一个玩弄权术,玩弄手腕的政治家。
    这边康明山在做樊先廷的工作,在寻找秘密会见凌通的机会,我这边也没闲着,驱车一趟市里找孙书记。我要把情况跟他反映,主动向他说清楚这十万元的事情。
    事后说明我没有找错人。不管康明山在樊先廷那里说了些什么,反正他的工作做通了,不过他们通过什么方法,他们还是想方设法见到被何书记他们关在很远很远,很偏僻很偏僻的郊外一所废弃的小屋子里的凌通。其中的曲折,其中的种种险情,后来听康明山说起时,还是让我感动万分。
    我上午就赶到市里,没有急着去见孙书记,而是先住下来。这样的事三言两语说不清,我打定主意还是晚上去见孙书记。我只带了司机,连秘书也没带。这样的事,范围越小越好,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中午也没惊动谁,自己和司机两个人选了一家小饭馆用了餐,两菜一汤,也没喝酒,简简单单对付一下。中午好好睡了一觉,直到三点多才懒洋洋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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