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东西啊?什么白色的气球啊?”
我不知道袁绍强说的是什么。
“哎呀,你小时候,你妈就没有给你玩儿过一种,白色的长形的,就像是个niai瓶口的形状的气球吗?”
他是连说带比划的。
我终于有点儿印象了。
“哦,我想起来了。好像我小时候是玩儿过。不过,吹起来的时候是透明的吧?不是白色的。”
“对对对,就是那个。”
“你让我找那个干嘛?”我奇怪的看着袁绍强。
“哎呀你真笨,不知道那是什么啊?那是安全套。避运的,懂不?我怕咱俩得瑟的多了,还没结婚你就先怀上了咋办?”
“我不去找,你咋不回家找去啊?竟让我干这种事儿,我不干。”
“我家现在哪儿有啊?”
“你家为什么没有,我家为什么就有啊?”
“你是真傻呀?还是怎么的。我爸我妈眼瞅着都快七十了,妇女队长能给他们俩发避运套儿啊?”
“哈哈……”
我忍不住笑了起来。怎么把这档子事儿给忘了。
“这还用回我家去找啊?再说了,我爸妈也六十多了,就是回去找,也不见得能有啊。我三哥三嫂家保准会有,在他家找不就完了吗?
听我这么一说,他觉得也对。
最后,我们决定就地取材。
到时,我们约好了时间在我三哥家的大门口儿碰头儿。
年前的事儿太多,我们就偷偷儿的去快活了一回。
过了大年初三,农村的习俗是送完了年就算是过完年了。
再就等着过正月十五了。
我们俩早就约好了,在初三的晚上再到我三哥家集合。
天刚擦黑,放下了饭碗,“妈,我去我们同学家打扑克去了啊。
“去吧,不许成宿的玩儿,十二点前就回来,听见没有?”
“知道啦!”我一溜烟儿的就走出了院子。
过年的时候,家长对小孩子的管束是最松的。因为过年是小孩子们最高兴的时候。
我虽然不是小孩子了,可是毕竟也只是刚刚初中毕业。
算是在孩子和成人之间吧。
我爸妈当然还是把我当小孩子看了。
慢慢的遛到了我三哥家的门口儿。袁绍强已经早就到了。
左右看了看,漆黑的天儿,哪有人。
我们闪身就进了大门。可是想了想,他又转身出去了。
“你干嘛?”
我望着他。
“我在外面把门儿锁上,然后再从墙上翻进来。等会儿再和你说,你进去吧。”
他转身出去把大门又关上,然后从外面给锁上了。
我就走过去打开了屋门进去了。
不一会儿,我见他贼头贼脑的从墙上翻进来了。
幸亏 。我三哥家没有养狗,不然,我们就没得玩了。
只见他走到门前,又用锁头把屋门儿也锁上了。我不知道他搞什么名堂。
正在愣神儿的时候,他轻轻的敲了敲窗户。
哦,我忘了给他把窗户打开了。
“干嘛有门不走,你非要跳墙,跳窗户啊?”
我傻瓜似的问。
“哎呀,你知道吗,上次回去我想了想,真是觉得后怕。我们就那么从大门儿进来了。如果当时有邻居注意到大门上的锁头不见了,又没见你三哥他们回来,你说他们会怎么想?幸好上次是年前,没人出来溜达。现在可就不一样了,大正月里的,人们都到处的乱窜,很容易被人发现的。”
他滔滔不绝的解释了一大通。
我听着也是那么回事儿,就点了点头。
“怪不得人们都说,人老精鬼老灵。看来,真是这么回事儿啊。”
我笑嘻嘻的说。
“你这个家伙,你这是夸我那,还是埋汰我老啊。看我怎么收拾你。”
他迫不及待的就要动手儿。
“等等,安全第一,安全!你忘啦?”
经我那么一提醒,他赶紧动手翻起了避运套。
不过,还真是好找,刚打开了第二个抽屉就找到了。
“哎呀,这屋子里也没生炉子多冷啊。先把被子拿下来吧。”
他赶紧上炕抱了一床被子,我也赶紧跟着跳上了炕。
我们蒙在被子里开始鼓到起来。
“太冷了,我不脱,我不脱。”
烦人的家伙,这么冷的天还想给我扒光光。
“那,只脱下边儿吧,行不?要不然多别扭啊。”
“哎呀,烦死了。”
不等我回答,他已经猴急猴急给我脱下来了。
“还烦死了。你敢说你不想这事儿?嗯?你个小,坏蛋!”
他进来了。
“你不能等一会儿啊,这么急,人家涩死了。”
“等什么等,一会儿就好了,嗯!嗯!嗯!”
他卖力的不行。
随着他动作,我渐渐的进入了状态,身体主动的开始迎合着他。
“快点,快,快,啊……”
我忘情的喊了出来。
“小姑奶奶,你小点儿声儿啊,别让人听见了。”
“不,不,不管了,啊!你快点儿嘛!”
我已经快不行了,就像快的禾苗,急需要水分一样。
虽然年纪大点儿,不过,他还是急急努力,埋头苦干。
现在,不但不冷了,身上还细细的出了一层毛毛汗。
“美娇……”
他直直的吼了一嗓子,身子也直直的不动了。
在他辛勤的耕作下,我们终于尽兴的舒服了一把。
我们搂着在大被子底下说了一些悄悄话儿。
一起憧憬了一下未来。顺便歇一歇。
“好了,我们起来收拾了一下吧。太晚了回去,我妈又该唠叨我了。”
他起来重新把被子给整理好了。
穿好了衣服,我们刚要下地,突然听到了开大门儿的声音。
我们俩紧张的一起向窗外望去。
天那!坏了,大门儿真的开了,有人走了进来。
“来人啦,怎么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