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一刀和那毛寡妇刚刚入港,还没有快活几下,王一刀突然听见院子里面进人了。
从黑子的表现上看,王一刀便知道是武子这坏小子来了。
他迅速的将自己和毛寡妇剥离开来。
“咋办那?”毛寡妇边提库子边望着王一刀。
王一刀一只手抓上了自己的库子,一只手打开了炕上放铺盖用的一个大炕柜“快!你先进里躲躲,别让孩子看见了不好。”
毛寡妇听话的低头钻进了炕柜“俺的鞋子”
“哦还有饭盒儿、饭盒儿。”
王一刀将把所有东西都撇进炕柜,外屋的门就打开了。
王一刀忍着憋得硬硬的家伙就迎了出去
“俺一听黑子那个声音,就知道是你个兔崽子来了。”
“你要上哪儿去啊”
“撒去,还能上哪儿去。”王一刀从武子的身边蹭了出去,他心想,不放放水,不得把老子给憋死啊。
幸亏武子总是喜欢和黑子耍一会儿再进来,这给了王一刀和毛寡妇藏匿的时间。
要不然,武子非得把王一刀和毛寡妇堵在了当场不可。
平常王一刀说话的时候虽然不避讳武子,可那毕竟只是说说,当真要是让人碰上这档子事儿,换成谁都会不好意思的。
王一刀撒完了进屋后,身子赶紧靠在炕柜上。
武子一边瞅着电视一边问王一刀吃没吃饭,要是没事儿的话就和他一起去趟伍四爷家去。
王一刀知道武子是为了吊坠儿的事儿,他也觉得这事儿应该尽早解决为好,于是便穿上大衣和武子一起走出了屋子。
走到大门口儿,他只将街门给关上了,而没有锁上。他是想让毛寡妇在他们走后能自己回家。
可是不明就里的武子却硬让王一刀把大门锁上,说已经年底了,一些小偷小摸的都开始猖獗起来了。
王一刀没折儿,只好把大铁门给锁上了。
“一刀叔,要是伍四爷也不知道这事儿该咋办呐?”
“咋?现在知道担心啦,早干啥啦。去看看再说吧,他不知道总有知道的人。”
王一刀这么一说,武子那颗悬着的心暂时安生了些。
虽然他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驴小子,可是对于看不到、摸不着的鬼神之事,他还是有所忌惮的。毕竟是连自己的得罪谁了都搞不清楚,怎么能一点儿不担心呢。
伍四爷的老伴儿去世好多年了,他现在是和他大儿子一起住。
三间房子,他的大儿子两口子住西屋,他自己一个人住东屋。
他的大孙女结婚在外地,所以家里就这么三个老人。
王一刀和武子刚站到伍四爷家的大门口儿,他家的一条赖皮狗就跑到门口儿,在门里面叽哇乱叫起来。
不一会儿,外屋灯亮了,伍老大披着棉袄走了出来。
“是谁啊”
“哦老伍大哥,是俺,一刀儿啊。”
“哦一刀啊,来、进来、进来一边去!瞎汪汪个啥。”伍老大把那条乱吠的赖皮狗踢了一脚,那狗便夹着尾巴钻进了狗窝,只露着一个脑袋偷偷的在那儿瞅着闯进来的陌生人。
“伍大伯”武子笑着喊人。
“哦武子也来啦。”
三个人一边寒暄着一边走进屋里。
“伍大哥,俺大爷睡了吗?”
“没睡呐,在俺屋看那个‘刘老根儿’呢。”
说着,三个人已经进了里屋。
“大爷好精神呐,在看啥好电视呐?”王一刀坐到了伍四爷的身旁。
伍四爷见有人来,显得很高兴,赶忙给王一刀和武子讲起了他看的这个刘老根咋咋的有意思,咋咋的逗乐子。还说自己最喜欢看里面的药匣子。
因为平常只是见面点头的邻里,互相不是经常走动。所以王一刀一来,伍老大就知道他一定是无事不登三宝殿。
见自己的老子唠叨起来没完没了的,他便赶紧打断伍四爷的话,问王一刀和武子这么晚了还跑来是不是有啥事儿。
王一刀见伍老大问,他也不拖拉,便赶紧的代武子把那吊坠儿的来龙去脉给屋里的三个人学了一遍。
最后,他让武子把那个吊坠儿递到了伍四爷的手里。
伍老大和他的老伴听说还有这样的怪事儿,也都表现的十分的吃惊。
他们三个人都一齐望着伍四爷,不知道伍四爷能不能解开他们心中的疑惑。
伍四爷先是侧着耳朵仔细的听着王一刀的讲述。
然后他又隔着老花镜,用长满了老年斑的手,颤颤微微的拿着那个吊坠儿端详了一会儿。
“这个吊坠儿俺倒是不能确定是不是他老马头儿的。
不过,至于老马头儿为啥一辈子不娶,俺都是听俺爹他们没事儿喝酒时说过。”
武子和王一刀一听伍四爷真的知道关于老马头儿的事儿,便都表现的很激动。
武子连忙说:“伍四爷,那你快给俺讲讲老马头儿的事儿吧。
兴许知道了他的事儿,便能知道这个吊坠儿是谁的了。”
因为伍四爷虽然不知道这个吊坠儿老马头儿也有一个,可是,王一刀却可以确定、一定、以及肯定,那老马头儿千真万确的有一个和这个一模一样的吊坠儿。
就冲这一点,武子和王一刀就觉得这绝不会只是一个巧合。
伍四爷见武子和王一刀十分心急的模样儿,便点了点头,细细的给武子和王一刀讲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