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惠嗯了一声,她刚才觉得真是好,马长生真是好啊。他的那个东西,简直让她快乐得晕了过去了。可是女人对于这样的事情,多半保守,就算是放得很开的女人,也不可能亲口说出自己到底有多快乐。
这也是一种传统。亲口说出来,会让人感觉到这个女人的*荡。杨惠已做到了封疆大吏,可然而在内骨子里是一个传统的女人。能让她走到今天和马长生这样,却也是她的丈夫辜负了她。
“长生,以后你离我远了,你怨我吗?”杨惠问道。她这一晚和马长生的厮守,是她想了很多,这才迈出的艰难一步。男人能让她如此快乐,她已经够幸运得了。
马长生搂着她那光洁的身子,摇摇头道:“阿惠,我知道你的难,又怎么会怨你呢?”他说得真诚,那目光紧紧地盯在杨惠的脸上。
杨惠听到他说得真诚,又一次凑过来,在他的唇边轻轻地吻了下。“长生,你才(
更新速度最快,。)出来几天,胡子都出来了,这可不是你的风格呀。”
马长生笑道:“扎痛你了?”
杨惠点了点头,却又说道:“痛我也不怕,怕的是一年扎不到两次呢。”她这话说得极为痴情,别说马长生听了心痛,就连杨惠自己,说了这话之后,也是眼里一热。
马长生抱紧了她,这一抱,他就能感觉到她身体的柔滑,那种丰润的感觉,让他禁不住蠢蠢欲动起来。杨惠感觉到他下面的变化,忍不住伸手触了触,那物高昂着头,而且火热火热的。
杨惠面上一羞,忙不迭地缩回了手。可是马长生攥住了她的手,将她的软软的手放到了上面。她轻轻地攥住了那里。
杨惠刚一握手,就觉得那物动了一动。她有些惊讶,红着脸儿向马长生问道:“是你?”
马长生摇了摇头,只是抱紧了她,将她的一条腿儿架到了自己的身上,这样她的门户敞开,他轻轻地扶住那物,只是往前一推,那物就插了进去。
杨惠被一阵充实感填满了。她没想到马长生在短短时间可以恢复得这么快,她对于男人做这事的频率多少有些了解,对于马长生这么快就恢复了,她也是欣喜万分。因为这说明,她在马长生的眼里,还是有着足够诱惑力的。
马长生再做,就显得更加持久。杨惠也不知道自己攀了几次高峰,终于忍不住了,嗲嗲地叫道:“长生,我,我受不了这样。你换个,换个姿势。”
马长生便滑了下来,然后将她抱着,换了个后入式。这一式,更是深入。杨惠再也不顾她努力保持的矜持了,开始长长短短地叫了起来。
马长生在她的叫唤声中,做得越发猛烈,等到两人又一次齐齐到达巅峰,杨惠喘气都喘不过来了,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长生,我,我好累。”
马长生爱怜地抚摸着她的背部。那里的肉儿白生生的,温温的,软软的,他抚摸着,感受着她皮肤带来的感觉。
杨惠喘息定了,在他的胳肢窝里掏了一下,“你坏死了。一下子进去了好几回。”她这么说着,自己也觉得脸上一阵羞涩。
马长生问道:“阿惠,你还要吗?”
杨惠白了他一眼,嗔道:“你没看我都快累晕了?还要?要我的命吗?”俩人搂在一起,又开始说起了话。
他们说的,政治和人事是永恒的话题。这样的话题,在普通人看来,肯定是枯燥无味,又是争又是斗,又是发展又是引资的。但在他们看来,这些才是他们的第二生命。有些官场人物,比他们有过之而无不及。甚至把这些当成了第一生命。就连吃饭的席位放在哪里,他是第几个抓到筷子的,都要讲究一番。
“长生,你到了省城,还是要把注意力放到经济上。有作为,才能为。京里的实力人物,对于发展是有着共识的。如果群众连饭都吃不饱,衣都穿不暖,房都住不上,最后是要起来闹的,”杨惠教诲着马长生。
马长生深知这些道理,而他对于这些道理,还有他自己的理解。他出身农民,知道农民的苦。这个国度,工业一直滞后。连番几次工业革命,这个国家都没有适逢其时,都在忙着自己的窝里斗。这一点,马长生更是深恶痛绝。这个民族,内耗太多。就像是一辆车,还没有跑起来,先是内部机械耗光了油,想跑也是有心无力了。
“以后汇报工作,还是先到汪帅那边。有不同意见,先留着,找个适当的机会和他说,不要直接发表自己的看法。这一点,就是在京城,也是很遭忌讳的,”杨惠的话题再次转到了马长生顶撞汪帅上面。在杨惠看来,马长生的性子有时候过于内刚,这一点渐渐的成了他的弱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