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玉真主任,来我给你介绍下,这是张副院长,简副书记,徐主任……”
一一握手熟悉后,“这样吧,童主任几个一路劳累,徐主任你去把他安排到镇里的招待所住下,收拾一下,回头去吃个接风饭。”医院办的徐主任连忙招呼大家上车去镇招待所。
很快收拾好了,几个人在冯院长的陪同下一起去附近的酒楼吃饭。
大家奔波了一路,真的是有些饿了。所以菜一上来,几个人便开吃了。对比于三个男人的狼吞虎咽,气吞山河,童玉真吃饭要优美很多。
男人与女人在饭桌上,自然离不开含糊的笑话了。冯院长是土生土长的福祥本地人,在镇医院也有十多个年头了,是一个颇为豪爽的人:“我们是穷地方,也没什么好招待。来来,随便吃,我给大家讲个笑话,让大家轻松一下。”
“有一个美女,决定花重金让自己瘦身。她花十几万元瘦身之后,觉得很是满意。回家路上,她在报摊买了份报纸,找钱的时候,她问老板:‘不好意思,你猜我几岁?’
老板说:‘25。’她好高兴说:‘我35啦!’接着,她去吃麦当劳,买单的时候又问柜台的小姐:‘你看我多大了?’小姐说:‘我猜29。’她好高兴地说:‘不是,35啦!’她去街角的统一超市买包口香糖,忍不住又问那里的柜台小姐。
小姐说:‘嗯,我猜26。’她好满意地说:‘35,谢谢!’等着打的的时候,她又问旁边的老头。老头说:’我78岁了,眼睛欠好,看不出来,不过,有种体例可以确定。如果你让我把手伸进你的里,我绝对可以知道你的年纪!’片刻无声,空旷的大街上,她终于忍不住好奇:’好吧!你试试看。’老头把手伸入她的衬衫,又伸进她的茹房,开始缓慢而仔细地摸索。几分钟以后,她说:‘好了,你猜我几岁?’老头说:‘不,再等一会。’
老头又继续摸了一会,美女说:‘回答吧。’老头又捏了最后一下,把手拿出来说:‘女士,你35岁。’美女大吃一惊,惊讶地问:‘好厉害!你怎么知道的?’老头说:‘说了你包管不生气?’美女说:‘不生气!’老头的回答让美女晕倒。老头说:‘在麦当劳,我排你后面。’”
这个笑话一讲完,全桌的人都开怀大笑。王有福说:“这个包裹抖得好啊。”
陈志强则道:“我最佩服的是那老头的心态,活到78岁,还有那份游戏人间的心态,了不起。”
毕竟自己是桌子上惟一的一个女性,童玉真的脸色稍红,不满地道:“你们这些个男人,没有一个好家伙的,整天都想着占我们女人的便宜。”
陈志强笑道:“童主任,话可不是那样说的呀!女人,就像一朵花,若是没有灌溉采摘,任凭残落枯萎多可惜啊!就像童主任,我们看上去也会说25岁啊。”
童玉真不说话了,她也是35岁了,这个故事好像就是说她一样。
在场的都是成年人,陈志强语中的隐喻哪个不了解啊!话说完,陈志强觉得自己的说法有些露骨,当下哈哈一笑,道:“对不起,失言失言,我自罚一杯。”
“陈志强,不知你现在采了几朵鲜花啊?”冯院长开玩笑地说道。
陈志强笑道:“佛曰,不可说,不能说。”
童玉真故作狐疑上下打量了陈志强一眼:“别是口上花花,内里没货吧。”经过短暂的适应,童玉真这个成熟的女人说话越来越大胆了。
“我纯洁啊!”陈志强装腔装势学着春晚小品中那个保安喊了一声。
话题一但打开后,气氛便好了许多。四人吃吃笑笑,突然,冯院长喝了一口清汤,问:“童主任,我有个请求能不能提一下?”
“冯院长,你怎么这么客气了,有什么就说嘛。”
冯院长沉呤了一下,说道:“童主任,我们镇里下面有个苗族村,是在深山老林里,他们要求了我们很多次派医生下乡,我想借着这个贵院专家下乡支援的契机,贵院的两位专家就抽个时间去我们的少数民族村里面看一下,帮他们解除一下疾病的困扰。”
“啊……少数民族村?”童玉真三个人大吃一惊,原本说下乡,没想到还要下到深山老林去。
见三个人沉默不说话,冯院长也不好多说了,毕竟这都是城里下来的,不是自己的下属,自己只有建议权,没有命令权。他连忙歉意地说道:“对不起,我有些唐突了,那这个请求就当我没说吧。”
童玉真云淡风轻道:“没事。我们到时候商量一下再答复你吧。”说完她轻嗯了一声,说道:“对不起,我去一下洗手间。”转身出去了,她要将此事报告给张院长,让他来做决定。
没有女人在场,在场的三个男人都自由多了。陈志强拿出一包软七匹狼的,递了一根给冯院长。冯院长点上一口烟后,竟咳了起来。
陈志强一愣,望着对方那胀红的脸,问道:“你不会吸烟?”
冯院长看了陈志强一眼,语气中颇为寂廖:“我们福祥镇穷啊,本身就在高山峻岭之中,我就是那个苗族村长大的,小时候父母早逝,是苗族乡亲们将我带大的,所以现在我每个月工资基本上都汇给他们,可是他们的病痛,我医术有限,很难帮到,前几天带我的三伯就病死了……哎……想到这里,我心里就难受……”
陈志强轻嗯了声,心中百感交集,说道:“冯院长,你也别难过了,我们专家组会尽力帮你的。”冯院长轻嗯了一声,拍了拍陈志强的肩膀,以示感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