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志强吞了一把口水,他被眼前这香、艳的一幕惊呆了,刚刚缓和下去的浴火又猛烈地燃烧起来。但他看了看沉睡着的潘思,还是压制自己的浴火,如果眼神能强干,那他已经把潘思强干了无数次。
过了一会儿,潘思似乎醒过来了,她转过身子,面向陈志强,身上的浴巾滑落,浑圆的来回不停地颤动。但潘思似乎没有发现浴巾滑落,“志强,帮我捏捏脖子好么?昨晚睡觉好象把脖子扭了。”她很妩媚地笑问:“你会捏么?”
“会,我会……”
捏脖子只有白痴才不会,陈志强当然不是白痴,他站起来,急不可待地向潘思走去。
“哎呀……”
潘思这时候才发现自己身上一思不挂,她急忙用手护住胸前,然后软软地说道:“你别捏太用力,轻轻捏就好”,胸前的两团那么大,那么丰腴,用手哪里能挡住,这只能更加刺、激陈志强的神经。
“我……我会……会很小心!”
陈志强已经躺到了水床上,水床很软,很滑,一不小心,陈志强就滑到潘思身边,紧贴到了潘思的肥坤。
“好……好象不用贴那么近吧?”
坤部被一团东西顶住,让潘思本想休息一下的心情陡然收紧,她紧张地瞄了一眼陈志强,心里有些搔动了。
“近点才能捏得准呀,是不是这里?”
陈志强更是心猿意马,眼前这个美貌的贵妇确实与一般的女人不同,单是皮肤摸起来就特别光滑,虽然与年轻女孩如杨美霞、马洁、刘艳萍她们相去甚远,但已经是难得一见的女人了,陈志强又想到了童玉真,想到了童玉真那双丰满坚挺的圆球和迷一样的幽香。
“恩……是这里了……恩,很舒服……”
潘思一副陶醉的样子,她不想勾、引这个待会就可以享用的男人,但事实却达到了这个效果。于是,一股浴火从心口慢慢燃烧,陈志强越捏,那浴火就越烧得厉害,潘思觉得很难受,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后靠了靠,这一靠,居然把下的沟壑靠到了那凸起坚硬的地方,她浑身颤栗了一下。
陈志强心中暗暗大喜,他已经知道眼前这个贵妇在暗示了,为了能够最后确定,他试探着把拿捏的手故意延伸,顺着光滑的脖子一直往手臂上捏,嘴里很温柔地说道:“思思姐,脖子酸的话,肩膀和手臂最好也好捏捏。”
“恩。”潘思被捏得全身发烫,她的身体不断向后靠,已经几乎与陈志强贴在一起。
“还有这里也要捏捏……”陈志强的手迟疑了一下,居然越过肩膀,滑到了丰腴的圆球上。
“啊……这里也要捏么?恩……”
潘思吐气如兰,陈志强的好像捏得非常准,不但捏到圆球上,还捏到球头的尖端上。
“要舒服,最好……最好再搓搓……两个都要搓搓……”陈志强的手忙得不亦乐乎。
“那……那就搓……啊……好舒服,你真会捏。”潘思已经被他捏的神魂飞荡,开始的坚持早已飞到九霄云外了。
“思思姐,你趴住好吗?”陈志强悄悄地掏出了早已蓄势待发的钢筋柱子。那家伙被这阵势激发的非常兴奋,兴奋得发抖。
“恩!”
迷离的潘思果然很听话。
“屁屁蛋儿能不能抬高点?”陈志强翻身而上,骑在潘思的身后,他咬着潘思的耳朵。
“为什么要把屁屁蛋儿抬高点呀?哎哟,那是什么呀?,好大……”
潘思刚把肥坤抬起,敏一感的花道就被一根强硬的钢筋柱子冲入,虽然陈志强很温柔,但潘思毫无防备之下被冲入,竟然有些疼痛。
“思思姐……哦……”陈志强心中大呼过瘾,他的钢筋柱子直入花道深处。
“啊……哎哟……你怎么能这样?不是说好的……你放过我吧,快……哦!”
潘思一番矫情做作,但内心却是兴奋无比,陈志强刚把钢筋柱子运送到最深处,她就开始旋动自己的屁屁蛋儿,强烈的愉悦像电流一样瞬间传遍全身,潘思发出了猫一般的低吟。
“思思姐姐,你的这里好紧呀。”陈志强双手托着潘思两个圆球,密集地发起冲击,大力运动起来了。
“恩……恩……”
“舒服吗?思思姐。”
“舒……舒服……恩……”
“来,思思姐,转过身来。”
“恩。”
潘思转过了身子,直接面对了陈志强,她居然感到了异常的羞涩,眼睛也不敢直看陈志强,她只注意到陈志强下面那根红得发紫的钢筋柱子。
陈志强已经像橡皮一样贴了上去,强大的钢筋柱子居然在两人的注视下,缓缓地伸入了被密集毛草包围的花道之中。
“哦……”
陈志强想不到潘思下面还是这样紧,可以看出她虽然年逾四十,可真正与男人一起的次数还是很少,所以就象未经开发的初女一样那样紧密。
“你这急色的家伙,真是害死我了。恩……恩……”潘思媚眼如丝地看着陈志强。
“思思姐,我不是害死你,是救了你吧。再说了,明明是你故意用美丽的身体勾一引我的呀。”陈志强在坏笑。
“恩……你这没良心的,是你使坏,还胡说…………”
潘思既受到陈志强的强烈攻势,又被陈志强语言调戏,心里实在是又羞又怒,禁不住红唇紧咬,杏眼圆瞪,刚想反讥,陈志强已经先出手为强,狠搓了她的圆球,潘思顿时感觉全身麻痒连连。
……
天渐渐黑了下来。
医院内科办公室里,美女博士周曼正在咒骂着陈志强:“天都黑了,这个小坏蛋怎么还不过来,不是要给我补习中医吗?”
确实,这个时候是吃饭的时间,人也容易饿,陈志强明明说要过来请吃饭的,吃完饭再补习,可是现在人影都没一个。想到陈志强,周曼心理更加躁动不安,她有点想陈志强了,她很意外陈志强的医术如此高超,虽然对自己有些色眯眯的目光,可那种斯文儒雅,男子汉的气质还是颇让她有一丝小小的悸动。
她受不了了,拿起电话打了一个过去:“喂,姓陈的,你到底来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