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小子又对美琴气歪心思了,对不对?”
陈金凤醉 眼 朦 胧的贴了上 来,双 臂 勾 住了张二宝的脖子。“你说,我有哪一点比不上美琴了?”
“论sao劲,她可比不上 你。”
二宝的右手,不自觉的盖在了女人的翘 臀 上,开始 揉 捏她的肥 翘 隆 臀,摸 到 内 裤 的边缘,能察觉出是一条高 腰比 基 尼 式 的,便把两根手指压入她的腚 沟子里。
“那你喜不喜欢,我身 上的sao劲?”
二宝没说话,但他下边那根真玩 意,已经出卖了他。
“咯咯,这真家 伙,摸 着就是比按 摩 棒 热 乎。”
陈金凤这句话,击毁了二宝残存的理智。“他妈的,老子今天就让你知道,真 家 伙永远比按 摩 棒 管用!”
二宝把陈金凤横 抱而起,走入了她的房间。
在装修豪华的卧 室里,一 对 男 女正站在床 前 热 吻 着,男人一双手捏着女 人 肥 嫩 的 臀 瓣,一下儿接着一下儿的,像是要从女人的腚 沟子里挤出水来一样。
娇 媚的女人离开男人的唇,呼 呼 喘 气,一边在男人的脖子上舔 着,一边解开男人衬 衫的扣 子,一路向下,吻 着男人肌肉虬结的身 体,红 唇停在了他的胸大肌上,舔 着那两粒芝麻豆,吸 吮着。
张二宝爽的仰起头,深呼吸一下儿,“呵”的吐出一口气。
陈金凤继续向下 舔 着,在男人的胸 腹上留下一道透明的痕迹,娇 美的身 子慢慢蹲了下去,拉下他的裤 子,将那玩意儿含 入 嘴 里。
正在享 受 美 女 口 舌 服 务的男人毫无准备,一下儿倒在身后的床上,“哎哟,你劲还挺大的嘛。”
二宝笑着说。
“废什么话,老娘伺 候你这么久,也该是你让我舒 坦舒 坦了。”
陈金凤三两下儿脱 下自己的长 裤,爬 上 男 人的身 子,扶住笔直朝天的那玩意儿,重重的坐了下去,“啊!”
她随即舒 坦的叫了一声,屁 股 像个磨盘似的,旋转、筛动了起来。
酒精,性,俊 男,能让女人发 疯的三样东西,现在全在陈金凤的身上起着作用,她低 头 亲 着男人的脸,在他耳边 娇 媚的说道:“好舒 服,你那真家伙的确比按 摩 棒 带劲。”
光是说了这句话,就几乎让陈金凤达到轻微的顶端。一种莫名其妙的兴 奋也随之产生。
大 床也不知咯 吱 咯 吱的想了多久,二宝依旧抱着陈金凤的肥 白 翘 臀,在后面玩命的拱着,最后时刻,他也不管陈金凤是不是安 全 期,一股脑的把自己的种子全洒进了陈金凤的地里。
直到下午五点钟,陈金凤终于醒了过来,从落地窗外穿进的夕阳,照在脸上,有点儿睁不开眼,头,疼的很,她突然发觉自己是 赤 条 条 的,嘴里还有苦苦的味道,一抬眼,又看到已经着装整齐的张二宝正在抽烟。
“金凤,你醒啦?”
张二宝不知道该说些啥。陈金凤却抱着他的脖子亲了一口,“你别想太多,玩 玩 嘛 ,没什么大不了,我舒 服你也不吃亏,是不是?”
二宝有点窘。其实这些话,正是他心里想对陈金凤说的,现在陈金凤主动说了出来。二宝心里一松。不过,陈金凤这种无所谓的态度,又让二宝觉得不舒服。
坐了一会儿,二宝便走了。陈金凤刚刚把弄 脏了的床 单扔进洗衣机,祝美琴就回来了。
“你不是说要明早才回来吗?怎么回来的这么早?”
陈金凤有些心虚。这里毕竟是祝美琴的家,虽然她和祝美琴是最好的闺 蜜,但她和二宝在美琴的家里 ,要是让美琴知道了,美琴心里肯定不好受。
“谈判进行的很顺利,所以我提前回来了、、咦,烟缸里有烟灰?有男人来过?”
祝美琴看着陈金凤,眼神有些暧 昧:“好你个浪蹄子,你竟敢趁我不在家,引 野 男 人在我这里乱 搞。要是让你男人知道,你趁他不在的时候偷 吃,我看你怎么办?”
陈金凤压住心中的慌张,狡辩道:“什么野 男 人?是你的二宝兄弟来看你了。你不在,我 。就帮你接待了他。”
“二宝来过了?”
陈金凤有些惊喜:“他现在过得怎么样?他什么时候走的?”
“他现在挺好的。来县城赶集,一天能赚一万出头。你就放心吧。”
陈金凤又笑着问:“这次去省城,你又从钱老板身上,榨了多少油 水?”
“去你的,我是那样的女人吗?这身名牌女装,还有LV手袋,法 国 香 水,都是他硬要送给我的。”
祝美琴有些苦恼。最近有个大老板在追她,缠得祝美琴不厌其烦。不过,为了做生意,发展自己的事业,祝美琴还有很多地方,用得着这位名叫钱乙的亿万富豪。
所以,祝美琴虽然不喜欢这位四五十岁的钱老板,却又不能和他翻脸。
“那老东西,可是个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主儿,你跟他在一起,可要小心点。”
陈金凤好心提醒祝美琴。
“行了,我的事情不用你来 心。”
祝美琴连高跟鞋也不脱,美美的躺在床 上。“咦,金凤你咋把床 单给换了?”
“呵呵,我把原来的床 单和枕 头 套,都给洗了。”
陈金凤的心里,又紧张了起来。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勤快了?”
祝美琴有些狐 疑的问道。
“这不是因为二宝在你床 上 睡 过嘛,我怕你嫌弃他身上有味儿。所以就把床 单给洗了。”
陈金凤的脑瓜子转的还挺快。
祝美琴点点头,便不再说什么了。
陈金凤松了一口气,总算蒙混过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