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枝看见何贵的眼睛红红的,桂枝懂男人,男人一旦想女人了眼睛就红红的,桂枝不理解的是何贵这个半大老头了怎么看女人还这样啊?
桂枝本不应该紧张的,就凭她那胸那腰那臀,何贵这样一个干瘦的老人奈何不了她的,但不知为什么她还是慌张的站起来,说:叔,俺自己的地俺自己弄,俺不想麻烦你。
何贵说你一个女人家怎么弄啊,俺虽然是老了些,但俺有的是经验,不信咱就实验一下。这回何贵不光是说了,而且他还有了行动,他靠了过去,在桂枝的胸脯上抓了一把。
桂枝惊得退后一步,说叔你可千万别这样,俺叫你叔是尊重你,你得有个做叔的样子,均亮不在家,你可不能乘人之危啊。
何贵瞅瞅大门口,没看见有人来,也没有听见过往的脚步声,他这才放心了,他指着院子里的一对正在踩背的公鸡母鸡说:桂枝啊,你看鸡都有这个乐子,你闲着也是闲着,为何要折磨自己啊。
桂枝这下火了,说你才是鸡呢,你给俺滚出去,不然俺可喊人了啊。
何贵看桂枝这么坚决,知道来硬的是不行的了,如今自己这体力比不得往年,要想得到桂枝这口肥肉,还得从长计议。
何贵临走的时候温和的对桂枝说:桂枝啊,你再自己想想,你若是想通了俺再来,俺不逼你。
桂枝说你敢,你再来俺就打断你的狗腿,桂枝越说越生气,将何贵送过来的羊奶瓶子使劲扔在何贵的身上,鲜奶淌了何贵一身,他手捂着脑袋狼狈的逃走了。
村中的大街宽阔而笔直,因为村里缺少了男人的缘故,使得这条街冷冷清清的。何贵一边擦着衣服一边合计:桂枝啊桂枝,总有一天俺要捏碎你的乃子,弄碎你的匹股蛋子。
春见此时正在大街上看光景,他坐在自家的门槛上还在回想树林里的一幕,他极力回忆着秀花身下的那一撮黑,一抹暗红,他越想血越往上涌,血越往上涌他就越想,他想:自己应该去跟何贵唠叨唠叨了。
正巧何贵打他门前经过,他惊奇的是何贵身上怎么还流着新鲜的羊奶呢?
他嘿嘿傻笑了两声问:老鬼,你这是咋?
何贵正生着闷气呢,正想找个人发泄一下,见是春见一个人在这里,他眼睛只一闪立即有了一个坏主意。
这个嘛不方便说,俺得保密。何贵卖完了关子假装要走人。
春见哪里肯放他,他拽着何贵的衣角说,说说嘛,你不说俺不让你走。
何贵说要俺说也成,不过你得替俺办件事,并且这件事你得对天发誓永不跟别人讲。
春见眨巴眨巴眼说:老鬼,你快说吧,俺保证不跟别人说的。
何贵乐了,他说好吧春见,看在你我的情面上俺就告诉你,俺身上这奶水是桂枝的。???
春见惊得嘴巴张成了O型,你骗俺吧老鬼,桂枝嫂子怎肯舍得给你?
何贵说桂枝可大方着呢,谁要她就给谁,不光是这,她的乃子还随便让你摸。为了演的逼真,何贵的神态表现的很惬意,好像他刚从幸福中出来似地。
春见说那俺也去试试,说着就要去桂枝家。何贵说你先等等,你还没有帮俺办完那件事呢。
春见不耐烦的说,好,你快说嘛,你说了俺就办。
何贵得意极了,他神秘的凑近春见的耳根说:俺要你帮俺把秀花的小裤裤偷来。
就这啊?春见不肖的说:这还不容易,等她洗完了晒着的时候俺偷来就是了。
对,何贵点点头说:都说你是傻子,俺看你怎么比俺还鬼着呢。
那是,俺本来就不傻,春见有些等不及了,他说老鬼你快走吧,俺要开始行动了。
何贵摆摆手说,不行,你得先帮俺把秀花的裤裤拿来,刚才俺路过她门口的时候看见她正在晒衣服,你等太阳落山的时候过去一定能得手。
春见说那好吧,正好俺也困了,他回到家里睡了整整一下午的觉。醒来的时候发现太阳已经暗淡下去了,红着脸正准备落山。
他洗了把冷水脸,刺着头朝秀花家走去,秀花家的大门此刻已经关闭了,透过门缝看见里面屋子的灯光亮着,好像有人影在活动。
再等等?春见看了看晾晒衣服的绳子上果然有块三角的白裤裤挂着,在傍晚的微风里如一面小旗正飘扬着。
春见在门口转了几圈,等天色完全黑下后,他一个急纵身便跳进了秀花家的院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