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俺想啊,春见兴奋的扔掉了肩上的锄头,拉着桂枝的手就拖进了没膝的麦地。
桂枝生气的一甩手说:你注意点影响不好?你看看坡里还有人呢。
春见看看周围,坡里已经没几个人了,况且她们都在干活,好像并没有人注意到这里。春见说嫂子你放心吧,各人忙活各人的,你就抓紧时间吧。说着她将桂枝推倒在麦地里,紧接着自己也压了上去,春见看了看自己的头顶已经在麦子下面,遂放心大胆的开始了行动。
春见身子重压得桂枝喘不过气来,桂枝在下面支吾道:春见你怎么现在这么野啊?你是觉得和嫂子弄很舒服吗?
春见摇摇头,并没有回答桂枝,而是迅速的剥开她的衣服,除去衣服的桂枝白白嫩嫩的,她躺在自己凌乱的衣服上使劲搂着春见的后背,生怕春见会马上离开她似得。
其实春见哪能会离开她呢,春见舍不得她软和的身子,春见使劲靠近她,紧密的不留一丝缝隙,桂枝感觉自己被填的满满的,桂枝美滋滋的再也说不出话了,桂枝也不是一点不说,桂枝哼哼唧唧的像是很痛苦又好像是很欢乐。
春见顶到胡同的尽头再往前走就是墙壁了,春见没有办法只好猛的返回来重新跑回去,如是三番桂枝欢愉的实在不行了。她从眯缝着的眼皮间隙看见周围是晃动着的麦穗,再往上看就是正蓝正蓝的天空了,今天天上一块云朵也没有,桂枝感觉自己好像成了云朵了,她身子散了架般像是在升腾。
桂枝看着正忙活的春见说:你回答嫂子啊。
春见说回答啥?
桂枝说俺问你和俺弄是不是很舒服啊?
春见说舒服。
桂枝说你能不能说的仔细点,你到底怎么个舒服法啊?
春见说俺也说不好,俺就打个比喻吧,比如俺的鼻子痒了俺就用手抠抠,就觉得不痒了。
春见这个比喻不好,桂枝生气的用力往下推他,可桂枝没春见的力气大,桂枝推了一阵就不推了,桂枝说春见你就不能比喻个好点的吗?
春见停下来用胳膊支起身子说:俺没什么文化,这俺得好好想想。
桂枝说你想就想,可你别停下啊,桂枝用手使劲一按春见的皮股,春见又像给车带打气一样凶猛的运作起来。
桂枝说这也不能怪你啊,你先前是个半痴,忽傻忽好的,没学几个字。
春见说俺以前也不是一直傻的啊,俺有时候也聪明着呢,俺以前脑子好像有根弦断了,不过现在已经接好了。
是吗?那你背几首你学过的诗俺听听,桂枝想难为一下春见,没想到春见还真背诵开了: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停车枫林晚,日出江花红胜火……
春见滔滔不绝,却被桂枝打断了,桂枝惊讶的说:没想到你不但能背诗,而且还背这么野的句子啊!
春见说俺背的这些野吗?俺这些可都是课本上学的啊,只不过俺脑子糊涂,老把这些句子背串了。
桂枝乐了,她用嘴亲着春见的胸膛说:你可真会背串,你怎么就这么会串啊?
春见说真的,俺真不是故意的。
桂枝说好了好了,俺不管你串不串的了,你赶紧继续锄禾日出吧。
春见于是不再说话,埋头用力苦干着,但半天过去了居然没有井喷的迹象,桂枝问:俺干渴的很,你还不下雨滋润俺一下?
春见摇摇头,无可奈何的说:春雨贵如油啊!俺里面又刮风又打雷的,可就是没雨下了,可能是刚才已经在你家下过了吧。
嗯,桂枝理解的点点头,说,那好吧,你刚长成的身子,还没那么多积蓄,要不等以后吧。
于是两个人又继续了一会这才收拾好回家了。
在桂枝家吃过午饭后春见回到自己家里,他本想睡个觉好好休息一下的,没想到何贵来了。
春见没搭理他,仍旧侧着身子迷糊着,何贵无趣的在他炕上坐了会,见春见如此冷淡自己遂气呼呼的推了他一把。
春见说老鬼你干啥啊?你让俺睡会不行?
何贵说俺让你办的事你办得怎样了?
春见假装糊涂的问:哪件啊?
何贵说俺让你偷的秀花的裤裤呢?
春见说原来你说的这事啊,俺不是不想帮你,可是秀花的婆婆看门看得严,俺无处下手啊!
何贵眨巴眨巴他的椒豆眼说:这事俺有个好办法,俺把何园娘引开,你趁机去偷如何?
春见说好是好,可是你有什么好处给俺?
何贵说你小子怎么越来越不像半痴了啊?怎么凡事还讲起了条件。
春见撅着嘴巴说:反正你没有好处俺就不去。
何贵说那好吧,只要你把这件事办妥了,俺就让红杏乖乖的让你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