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凤阳扑倒后就再也不想起来了,冬梅的身子波涛起伏的载着他很舒服,冬梅说叔你怎么了?你起来啊。
刘凤阳说俺累了,一时起不来,俺趴着稍微歇息会中不中?
冬梅说那好吧,不过你别时间长了,让别人看见不好。
刘凤阳说时间不会长的,刘凤阳说着就开始解冬梅的衣扣子了,冬梅的扣子很好解,刘凤阳只是用手指挑了挑扣子就开了,扣子一开就露出雪白雪白的胸脯,冬梅块头大胸也跟着大,两个大胸脯犹如倒扣着的半个西瓜,刘凤阳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下手了。
冬梅问叔你这是要干啥啊?
刘凤阳说俺这是给你治病啊,你看看你脸上的痘子吧,其实那就是你憋的缘故,你男人不在家你忍这么久真是不容易啊!刘凤阳说完就低下头吃起冬梅的胸脯,他动作很缓慢,毕竟他的年龄不小了,干这事有点力不从心了。
冬梅说叔你可真会装啊,你干坏事还说什么治病救人,你可真滑稽啊。
刘凤阳这会不说话了,他把自己和冬梅的衣服完全除掉后又重新趴上来,他见冬梅的两根粗腿并拢的紧紧的,就低头试图去掰开,可他努力了半天却丝毫不起作用。刘凤阳说冬梅你并的这么紧俺怎么进啊?
冬梅说你爱怎么进就怎么进,不过你得自己想办法。
刘凤阳想了一会撅着胡子乐了,他笑呵呵的对冬梅说:俺工作了半辈子了什么女人没见过,女人都有一个机关,只要一按这个按钮,女人就是铁打的也就松口了。
冬梅说好啊,既然你有办法你还不赶快使出来?冬梅话还没说完刘凤阳的手就如用食指抚摸鼠标中间的小滑轮般反复按上了。刘凤阳人老道手上的功夫自然也是厉害的很,只几下他就感觉泉口渗出湿滑的水来,再看冬梅的两条粗腿,扭动着朝两边打开了,她微微喘息着就等着刘凤阳的冲击了……
再说何贵回家后很快炒好了两个小菜,一盘花生米,一盘蒜拌黄瓜。何贵将两个小菜端在院子里的一个木凳子上,他将酒倒进两个白色的小酒盅后就干等着春见的到来了。
可是好久春见也没过来,何贵抬头望望院子里高大的洋槐树,这树还是她老婆嫁过来后栽下的,如今他老婆前两年死了埋葬后就剩下他一个人了,他倒是有一个女儿,可嫁的远远的一年也回来不了几次。何贵对女儿秋荷说你没事就不要回来看我了,我一个人在家倒也清静乐和。
何贵不想再等下去了,他端起酒盅先自己喝了一口,白酒辣乎乎的进了肠子何贵觉得舒服多了,何贵想人活着不能没有酒,就是没有女人也不能没有酒。何贵捏起两个花生米送进嘴里嚼了嚼,又香又咸很合自己的胃口。何贵拿起筷子想夹黄瓜时春见闯了进来,一进门何贵就问:他们是不是真办上了?
春见点点头说是,春见不用何贵让自己就坐下了,坐下后他就端起酒盅喝了口,这才静下神来。
何贵说那你仔细说说经过吧。春见拿起筷子往口里送了块黄瓜说:太惊险了,差点出了人命。
何贵愣了,他说办事就办事怎么还出人命啊?再说刘凤阳那小体格能奈何了冬梅吗?春见你说话靠谱行不?
春见说刘凤阳当然是奈何不了冬梅的,但是那冬梅的两条粗腿实在是太有力气了,刘凤阳被她夹的直翻白眼,俺在窗外看得心惊肉跳的。
何贵说真这样吗?
春见说谁骗你是狗。
何贵听罢端起酒盅说:幸亏俺没打冬梅的主意,这要是被她夹死了岂不冤枉?
两个人坐着一直喝到夕阳西下,何贵说咱们可以行动了。春见也有些醉意了,他说行啊,你怎么吩咐俺就怎么干。
何贵说那好,到时咱们见机行事,两个人商量了一会后天色完全黑了,借着明亮的月光,两个人悄悄来到了秀花家。
何园娘一个人坐在院子里抬头瞅天上的白月亮,春见看不清她的眼里是否有泪水,但他却清楚的看见秀花的一条粉色的裤裤晾晒在院子里的绳子上,那粉色是那种刚开的牡丹花般,春见似乎又闻到了那种淡淡的肥皂香的味道。
春见问何贵:老鬼,何元娘守着院子咱没法下手啊,你看咋办?
何贵说这不是有你吗,待会俺把何园娘支出来你就行动,你动作要迅速,得手后要赶紧撤离。
春见点点头说好吧。
何贵让春见继续猫着,然后他一个人大摇大摆的走进了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