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刘凤阳疼的惨叫,他一面在炕上翻滚,一面哀求着:冬梅,你快住手,你要抽死叔啊?
冬梅说不是,冬梅说俺才不会让你死呢,你死了对俺有啥好处?冬梅虽然这么说,但她手里的棍子却不留情,打得刘凤阳皮开肉绽。
刘凤阳说:冬梅,你这是咋?你疯了?
冬梅说嗯,如果不抽你,俺一定会疯的,冬梅打得手累了,她停下来,将自己的上衣除去,顿时露出了她胸前的那两个大皮球,等冬梅再一次挥舞时,她的胸脯一漾一漾的很是震撼,刘凤阳体弱,根本没有反抗的力气,只有紧紧抱住头,任凭冬梅发泄。
许久,冬梅才打累了,扔掉了手里的棍子,但她的人却又骑在刘凤阳身上,冬梅体重大,他这一压上去,刘凤阳顿时喘不动气了,这还不算,冬梅抡起她的大巴掌,照着刘凤阳原本干瘦的脸颊一阵猛扇,刘凤阳疼痛过后,再去摸自己的腮帮子时,感觉体积增大了一倍,冬梅看见刘凤阳的腮跟猪脑袋一样,这才乐哈哈停住了手,她用手拨弄着刘凤阳的头问:疼不?
刘凤阳差点哭了,说:打你你不疼啊。
冬梅说:最近俺忽然觉得以前那种玩法没意思,老感觉不过瘾,俺想了这么些日子才整出这点花样,你可一定要配合啊,等俺琢磨出新姿势时,咱再一起尝试如何?!!!
刘凤阳越听越恐惧,感觉冬梅太可怕了,她在鱼望的折磨下,心理发生了扭曲,她还说什么以后,自己若是能逃得过此劫,以后一定尽力避开这个可怕的女人。
冬梅说:刚才让你经历了疼苦,那么接下来必须让你尝到甜头,这叫先苦后甜,懂吗?
刘凤阳无心听冬梅说唱,他一心要离开,于是嘴里答应着说:好,好。
冬梅这才用胸脯靠近刘凤阳的肿胀腮帮子,用她那两个重量级的皮球朝刘凤阳砸去,皮球虽软,但冬梅是用了力的,刘凤阳顿时又嚎叫起来,如是三番,冬梅将刘凤阳折磨的奄奄一息这才罢手。
刘凤阳本来是出来寻找红杏和魏民的,但他现在气若游丝,所有的计划只好泡了汤。
再说秀花到了自己的地里以后,发现自己家的麦子已经有人帮着收割了大半,秀花不用猜,除了春见不会有别人,秀花一想到春见,脸上这才有了幸福的模样,春见自打头脑好了以后,人也干净利索了,秀花越看越爱看,不好意思看就想,尤其是晚上夜深人静的时候就更想,想的难受了秀花就用手摸自己,她感觉自己的那两座山越摸越高,她那道沟谷越摸越干渴,秀花知道自己实在是熬不住了,她想下一次如果春见想要她,她就半推半就算了,不,就是春见不想她也要主动给他,秀花感觉自己真的憋不住了。
秀花忽然想:春见这两天帮谁呢?
秀花想了想,这两天看见春见是在帮桂枝。
桂枝?春见?
秀花当即将这两个人与晃动的玉米地联系起来,秀花想到了一个她很矛盾的画面:春见跟桂枝正疯狂的在玉米地里交缠着!
一想到是春见,秀花无心再干活了,她茫然的望了望金黄的田野,发现远处来了一个人,等走近了一看,正是春见。
春见问:嫂子,你怎么来了?
秀花说这是俺自己的地,俺不来谁来?秀花反问春见:你怎么到俺这里来了?
春见说:看着嫂子这么多地忙不过来,不是想替替嫂子吗?
秀花说:帮就帮,你有何必偷偷摸摸的啊?
春见说嫂子俺没偷偷摸摸啊。
秀花指了指躺倒在地里的麦子说:那你说说这是谁干的?
春见搓搓头发,嘿嘿傻笑着乐了,说:原来嫂子都知道啊。
秀花一拧春见的胳膊说:你刚才干什么去了?
春见被问得心虚,但他假装镇静说:没干什么啊,就是帮桂枝干了点活。
春见的回答最终印证了秀花的猜测,秀花说:干活?那你们都干了些什么活啊?
春见说:割麦子,捆麦子啊。每年收麦子不就是那么点活嘛,这有什么好说的?春见为了打破僵局,自己在一捆麦子上坐下,用仰视的眼光瞅着秀花,秀花就站在他身旁,太阳的光芒照她的脸上,又从她的胸部的凹处落在地上,春见感叹,还是秀花的身材好,那天在她家里只看见她的脊背就令人如此销魂,倘若是这对大胸也能抚摸一下,那该是多么的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