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你就再吃会,冬梅还没过瘾,哪能轻易放过何贵,她这一拉,又将何贵拉在腿间,何贵没有办法,只得又跪着吃了起来。
舒坦,舒服,冬梅仰躺在干净的白沙滩上,看着天上慢慢飘过的白云,甭提有多愉快了,她想:要是每一个跟她干的男人都为她这样该多好,唯一可惜的就是何贵太老了,如果他再年轻点,身体再壮实点,那就更好了。
冬梅正美着,突然感觉何贵慢了下来,他头耷拉着埋在她的腿间,就跟睡着了似地。
起来,老鬼。冬梅用树枝抽他,何贵居然没有反应,冬梅使劲一抽,何贵仍旧没有动弹。冬梅不由得怒气冲天,他娘的,真有不怕打的,她弯起腰,用手採住何贵凌乱的头发,一拽,等何贵的脸被他抬起后,她发现何贵已经嘴里口吐白沫,晕死过去了。
死鬼,这么不顶用,冬梅狠狠的将他扔在沙滩上,拍拍身上的沙子,自己一个人回村里去了。
这一天,阳光毒辣,炙热的烘烤着大地,春见正坐在村委的办公室里看报纸,村长赵明天走了进来。
叔,您来了。春见虽然嘴上叫的甜,但他翘在桌子上的腿却没有拿下来,这个细节赵明天当然注意到了,内心非常不快,他阴沉着脸说:你咋不出去转转?当治保主任光在办公室里可不行。
嗯,是,我这就出去转转。春见这才放下腿,准备出门。
等等,赵明天又叫住了他。
叔,你还有事?春见问。
嗯,你先别出去,我有事问你。赵明天指了指身旁的凳子,让春见坐下。
前些日子,是你打开的喇叭口子?赵明天声音沙哑,阴险而恐怖。
啥?春见故意装糊涂。
办公室的钥匙只有咱俩有,如果不是你,难道是我自己打开的?赵明天紧盯着春见的脸,他想从春见细微的表情里发现端倪,然而春见大大咧咧的,说:叔,你还真说对了,我记得那事发生的前一天,你喝醉了,你在办公室里打开喇叭,深更半夜的训斥村民,这事我记得非常清楚。
真的?赵明天仔细一想,还是没有想起,他喝醉是常有的事,但究竟是哪一天喝醉了,他还真想不明白。
真的,不信你问问婶子。
好,算了,我糊涂了,没事,你出去转吧,我在这里躺会。赵明天身子困乏,不等春见出门,他已经在小竹床上躺好了。
去哪呢?春见想了想,他已经好久没去镇上了,就往镇上走去,当路过秀花的家门口时,他问秀花,我这就去镇上,你有没有要捎的东西?
秀花想了想:说没有。
于是春见告别了秀花,独自走了,当他出了村子,秀花又从后面追上来。
咋?春见问。
俺要跟你一起去镇上买点东西,秀花由于刚才追得急,脸色红润润的。
不行,春见一口否决,你跟俺一块去,你不怕别人说闲话?
不怕,你在别人眼里还是个孩子,嫂子跟弟弟一起出去,有啥可说的?秀花今天似乎很兴奋,她居然挽起春见的手臂往前开始行走。
好吧,走就走,走出村子,来到村外的树林里,秀花问:那天你怎么搞的?居然能让赵明天跟春桃在大喇叭上直播?
春见只是窃笑,却没有回答。
你说啊,你到底怎么弄的?秀花好奇,非要让春见说出来。
春见说天机不可泄露,你不该问就别问了。
秀花哪里肯依,说你要是不说我就不跟你一起去了,春见说不去拉倒,春见说完撒开腿就窜出去老远。
等等,秀花又在后面喊,春见不想再惹恼她,只好等她一起走。又走了一阵,秀花说她突然感到急,让春见陪她一起到林子里方便。
成啊。春见爽快的答应,秀花说到,这让春见想起了以前偷看她的情景,那时自己还是个半痴,秀花也提防着他。
去归去,你只能背过身去,千万不许看啊。
嗨,嫂子,你都跟俺那样了,你咋还害羞啊?春见觉得女人太难捉摸,这都弄了好几回了,怎么还矜持起来了。
不行,反正是不行,我要是发现你偷看,绝不会轻饶了你,秀花伸出指头在春见的眼珠子前一晃,说:你要是偷看,我就挖了你的眼珠。
好,好。春见笑哈哈的答应,他有自己的算盘,心想:待会你蹲下,我看你能咋地?
秀花这才提裤子来到了林子深处,找了棵大树后,解开腰带蹲下开始撒,春见站的不远,对于这噗噗的声他是熟悉啊,他看看四下无人,猛的转到了秀花蹲着的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