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着急地问:何队,这件事到底该怎么办才好?
何队道:大聪,你也不要着急,这种事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谁也没有先知先觉。有些事也不是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的,我们只能是尽量往好处办。
我无奈地点了点头,道:也只能是这样了。说完之后,我又哀求着说:何队,你要尽量帮我,我求你了!
何队点了点头,道:我会尽最大努力去帮你的,我也不安排其它人到香港去调查取证了,我亲自带人去,尽量瞒过阿梅。
嗯,何队,那就太谢谢你了!
大聪,你就不要乱想了,安心养伤,不要耽误了你和妮子的婚礼。
我知道,何队,这个案子能不能对外就说只是单纯的打劫钱财?
何队点了点头,道:这个没有问题,我可以答应你。
何队,那你准备什么时候去香港?
本来定的让其它队员去香港调查取证的,应该这一两天就动身。但现在和你谈完,还是我亲自去比较稳妥。既然这样,那就得过几天了,这两个歹徒落网,其中一个还中了枪伤,保密工作目前做的还比较好。另外我手头还有几个很棘手的案子亟待处理。
何队,既然这样,那就过了元宵佳节再去吧。
呵呵,大聪,关键时候你考虑的可是真细,你是怕阿梅一旦知道了,让她过不好元宵佳节吧?
我只好点了点头,何队又道:过了元宵佳节就是你和妮子的婚礼了,那我还不如等参加完你们的婚礼再去呢,呵呵。
这样就更好了!
这时,何队的手机响了起来,他接听之下和我过了个招呼,就急匆匆走了。何队一走,一直在外边的那个警察进来了。
屋里陷入了寂静无声,我仍是不愿相信那两个歹徒就是阿梅老公指使的,但不相信又不行,真Tm的无奈。
如果阿梅知道真相之后,后果会是什么呢?我现在最担心的就是这个问题。分析来分析去,心里更是乱成了麻。按照阿梅的性格,阿梅知道后,一是和那个狗日的离婚。二是阿梅很有可能再去自杀。她已经有过一次自杀的经历了,那次她是割腕自杀,我历尽千辛万苦才把她给救了过来。如果阿梅气恼之下,一时想不开,说不定就会真的去自杀。真要到了那个时候,老子哭都找不到地方。越想越是害怕,越想越是乱麻。
这时,妮子推门进来了。我一愣,忙问: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现在马上中午了,我来送中午饭。
哦,这已经快中午了?
嗯,我回去也没有睡着。
我看着妮子的脸色更加苍白了,知道她这是从昨晚直到现在都没有休息,又加上担心,才导致她现在身心疲惫。
妮子给我带来了要换的衣服,因为昨晚我穿的上衣和外套都已经没法再穿了,除了肩膀部位被歹徒用砍刀砍开,衣袖也被做手术的医生用剪刀给剪开了。
吃过中午饭后,我打的吊瓶也结束了。我突然说道:妮子,我们回家。
啥?回家?你这样怎么回家?
我这样也能回家,只要每天过来打吊瓶就行。
妮子坚决反对,但我已经从床上下来了。没办法,现在我只能这么做,再在这个医院里呆下去,妮子肯定会担心不已,休息不好的,况且何队还得派警察来守护着我。
看妮子仍是不让我回去,我有些恼火起来:你怎么这么能唠叨呢?快点给我穿上衣服。
妮子看我这样,忽地跑了出去,一会儿就把医生给喊了进来。医生对我说:你这样不能出去的,你还是在这儿好好躺着吧。
我有些不耐烦起来:我没事了,我每天只过来打吊瓶就是了。
医生问:你能撑得住吗?
能,没有问题。
医生看我态度坚决,只好说道:那你注意身上的伤,最近几天一定要按时来打针。
事已至此,妮子无可奈何,只好动手给我穿起衣服来。nnd,胳膊一动,刀伤和断臂就疼痛难忍,但我却要极力装出无事人的样子来。
我的左手臂被脖子上的吊带吊着,只能将吊带取下来才能穿衣服。左手臂的断骨处还绑缚着个木板,穿起衣服来,很是困难。
妮子又开始劝我还是呆在这里,但我硬是咬牙穿上了衣服。穿好衣服,疼的我又是满头大汗。
我又对那个守护我的警察千恩万谢着,让他回队里转告何队一下。
那个警察也很是负责任,将我们送到楼外,看我和妮子上了车,方才离开。
妮子看我样子很是疼痛,说:你怎么这么固执?在这里躺着养伤多好。
不行,我在这里,人家警察也得在这里陪着我,你又得来回跑,我可不想让你跟着我受罪,还是回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