咎不倒让肖秀霞完全放松,以自己喜欢的、舒服的方式放松。
肖秀霞说:“我自己喜欢的方式就是传统方式,平时放松的方式,也就是仰面朝天、四脚拉叉的样子。”
“那你就做这个样子,不要害羞,我也准备开始进攻。”
咎不倒看着肖秀霞有些羞答答的样子,自己也赤身*,来到肖秀霞旁边。
肖秀霞身体很美,还故意摆出一个很*人的放荡的造型。
咎不倒跃跃欲试,极为欣赏地看着肖秀霞,忽然,他心里出现一个阴影,这个样子,似曾相识,那个胡佳也是这个样子,可是,她的隧道很狭窄,我这个战车无法进去,起初是无法进去,阻力很大,费劲巴拉,还是很吃力,虽然最后进去了,感觉不是很好。这话他没有对胡佳说,看着胡佳很高兴的样子,他不忍扫兴。可是,此时面对肖秀霞的时候,他又想起胡佳,但愿肖秀霞下面不是像胡佳那么小,也不会像宇文高分夸张的那么大。
肖秀霞扭扭捏捏,看着咎不倒出神,看着他一动不动,举着红缨枪迟疑不决。
她有些娇羞地问道:“小伙子,你在想什么呢?”
“我在想……”
咎不倒犹豫是否实事求是,实话实说?这样会不会对胡佳有伤害?或者,会不会使肖秀霞有别的想法?
女人多疑,女人也小性子,小鸡肚肠,很容易生气。
咎不倒初来乍到,也不想跟女人发生不愉快的事情。
咎不倒打岔说:“我在欣赏,你的庭前花。”
“好看吗?”
“好看,我忽然有个想法和不理解,你说,世界上那些艺术大师,为什么不画女人最具有代表性的东西?特写,放大,这是生命的源泉,孕育生命的摇篮。”
“你想的还挺多呢,这些问题,我没有答案,是不是他们死脑筋,或者政府限制?你只有问那些艺术家,在我这里,我只是知道女人需要配合男人,迎接男人的冲击,忘我的冲击。”
咎不倒知道肖秀霞着急了,可是,他不着急,这才仅仅是万里长征第一步,距离到达延安的革命根据地还差很远呢。
果然,肖秀霞着急了,问道:“你研究完没有?”
“外围差不多了。”
“内围呢?”
“还没有研究呢。”
“你什么时候研究?”
“这就开始。”
肖秀霞急不可耐地忽然坐起来,抱滋不倒的腰,伸手拉滋不倒的红缨枪的枪尖儿,说道:“有武器就要使用,不能这么闲着,会生锈啊。我都已经着急了,我不想你像个老学究一样,研究一辈子,也什么都没有研究明白,徒有虚名。”
咎不倒笑道:“你着急,你就说话,为什么埋汰那些老学究?那些大学教授,哪有一个是真的在研究学问啊?真是可惜,学院的风气不正,人们就是忙忙活活升官发财,误人子弟,人家国外出那么多科学家,中国人到外国就能够拿到诺贝尔奖,真是一种讽刺。”
“我不想跟你高谈阔论,我就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农村女人,注重实际,快乐才是真格的,别的我都不关心,你赶快进去吧,不要徘徊了。”
肖秀霞说着,就要把咎不倒按倒在炕上,自己要在上面。
“别,你别着急。”
“我怎么不着急?我好不容易见到一个大男人,我怎么能够轻易放过?你不上,我就上。这还有什么客气的?”
咎不倒身不由己,看着肖秀霞欲火中烧,骑在自己身上,他还没有感觉进去,肖秀霞就大张旗鼓地运动起来。
咎不倒问道:“进去了?”
“进去了。”
咎不倒暗道,我怎么一点儿感觉都没有?好像骑自行车进入多车道的隧道,跟隧道那么宽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