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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76章 母女沦陷4
    看着仍旧昏迷不醒的安小叶,冯伯恩发出野兽猎食般的叫吼,抬腿上床,躬身压了下去。没有半点液体,完全是干的。
    好在安小叶生过孩子,直径较大。冯伯恩的直径相当小,不如成人的拇指大。两者之间有很大的空间,轻而易举的就可以刺进去。
    可是,安小叶昏迷了,又半点液体滋润,不管多嫩的肌肉都是干涩的。难以进入。第一软,冯伯恩失败了,反而顶的火辣辣的,心里**狂发,完全扳开两腿,再次粗暴闯关。
    这一次他成功了,和干兰心月的时候一样,又是一刺到底。不同的是,安小叶没有外阴撕裂,破女膜破裂、子宫口碎裂等三重疼痛。
    以她的直戏,冯伯恩在湿润的情况进入,松的不成比例。就像筷子在泡菜坛里挟菜一样,边都挨不了。可此时里面是干的,又没有生理或心理反应,肌肉紧缩。
    畜牲长物闯入,不算紧但也不松,基本塞满了。没有液体滋润,不管松或是紧,抽动之时都不方便。但冯伯恩已经陷入疯狂了,完全不顾这些,一个劲的施暴。
    安小叶是悲愤而昏,休息会儿就会醒,最隐秘处受到野兽般的强攻,很快醒了,看清自己的现状,她发出泣血般的尖叫。
    可惜,她嘴里塞着模具,而且抵进咽喉了,根本不能说话,不管叫的多惨,多大声,最多能发出啊或唔的声音,小的可怜,估计冯伯恩都听不到。
    畜牲!畜牲!安小叶知道,她现在没有半点反抗能力,就算他被冯伯恩干死了,也没有别的选择了,只能任命。
    这一刻,她后悔了。后悔自己为什么要相信冯伯恩这种畜牲。搞的时候,什么都好说。东西一抽出去,立即翻脸不认人。
    更可恨的是,明明知道冯伯恩是畜牲,为什么还要让兰心月过来?真有什么事,她可以代为转达,或是通电话之类的。
    这一切,全是她的错。千不该、万不该,不该牺牲身体向上爬。办公室主任没有当上,反而搭上女儿的性命。出了这样的事,她也没有脸活了、
    这一次,冯伯恩搞死了兰心月,不管他背后的势力是什么,估计都难以悄然抹平。只要暴光。她被冯伯恩搞的事也会天下皆知。
    到时,哪里还有脸活下去?又如何面对老公?公婆、父母、朋友、同事。一切的一切,都迫得她无法再生存下去,唯一的选择就是死。
    想到死,安小叶突然有了主意,如果自己也让这畜牲干死,又多一条人命。事情暴光了,估计冯伯年也保不祝蝴。他再也不能逍遥法外了,必将落网。
    可是,要怎样才能让冯伯恩把自己也干死呢?她和兰心月不同。生过孩子,又松又宽,以冯伯恩的尺寸,只能深插,无法挤满。
    可这一切,主动权全在冯伯恩手里,她别说配合,连说话的机会都没有。如果冯伯恩不行,或是不想,她的计划就落空了。
    不行!不能便宜这畜牲!反正要死,必须得死有点价值,为女儿报仇。安小叶心里一动,决定想着这事儿,让自己快点有生理反应,流水了,里面湿润了会更爽。
    里面越舒服,冯伯恩会越疯狂,像禽兽一样不断折腾,只要他不停,一直干下去,她有可能脱阴而亡,用自己的死逼冯伯恩落入法网,替兰心月报仇。
    或许是天意。她的念头刚落,房门轰然一声敞开。一个纤瘦身影怒箭般冲进房内,纤掌疾挥,一掌拍昏了冯伯恩,扯断她脑袋上的绳子,从嘴里取出模具。
    “为什么要救我?”计划落空,安小叶发出肝肠寸断的悲愤惨叫,眼前一黑,再次昏了过去。
    看着尸体渐渐变冷的兰心月,以及昏迷不醒的安小叶,蒋云青傻了,呆若木鸡的站在床前。她亲口承诺过,这次监视全听郝大根的。郝大根信任她才派她监视冯伯恩。
    她虽然在冯伯恩的办公室和休息室装了针孔摄像镜头,也能远程接收。可是,当她看到冯伯恩强暴兰心月时,她害羞了,或是担心自己看了现场直播而失控,所以不敢看。
    不管怎么说,她是女人。当然无法全程观看这种直播画面。然而,她万万没有想到,冯伯恩变态如此境界,不但活活干死兰心月,还疯狂的j尸,更绑着安小叶强暴。
    更变态的是,让母女两人同床。一个已死的女儿,一个愤怒到心碎的母亲,同样在昏迷的时候被冯伯恩**。这种变态,真的令人发指。
    可此时此刻,她不能杀冯伯恩。兰心月之死以及安小叶出事,是她太过粗心大意。之前犯了大错,再也不能犯错了,必须先留着冯伯恩的狗命,这个案子才能真相大白,水落石出。
    她没有急着救醒安小叶,急忙打电话给郝大根。这个时候,她不敢隐瞒,大致说了实情。不等郝大根发问,赶紧挂了。她放下手机,开始仔细检查房内情况。
    她清楚的知道,房内的一切都冯伯恩犯罪的证据,所有东西都不能移动。否则,会破坏现场。有可能让冯伯恩逃脱。
    她已经犯了大错,不敢再有一点闪失,担心有人闯进来,她点了安小叶和冯伯恩的穴道,把房门立起,挡在门口,她守在门外,不准任何人进去,焦急等待郝大根他们过来。
    她心里急,郝大根和周秀娜更急。不到十分钟时间,郝大根和周秀娜赶到了冯伯恩的休息室。看清房内情况,周秀娜第一个反应是掏枪。
    “冷静点!”这一刻,郝大根反而出奇的冷静,虽然紧紧紧着双拳,却没有爆发,抓紧周秀娜的手,阻止她开枪。
    “我冷静不了。”看着兰心月的尸体,周秀娜哭了,用力挣扎,却无法摆脱郝大根的手,心中愤怒,弓起右膝,撞向郝大根小腹。
    “周秀娜,你有病啊!就算你一枪打死这个畜牲。兰心月能活过来吗?再说了,你这样打死他。这个案子如何了结?你是这个案子负责人,稍有差错,不但定不了这畜牲的罪,也无法侦破假钞集团的案子。更坏的是,反而会把你搭进去,为了这样的畜牲,你认为值得吗?”
    郝大根心中大怒,疾扬右手,甩向她的左边脸庞,临近扭曲的脸颊,又下不了手,抬膝对撞,生生震退周秀娜,趁她倒退之时,夺了她的配枪,退出弹夹放进自己的裤兜里。
    “这个案子破不了,我宁愿放弃所谓的警察梦想。当警察不能为市民服务,无法帮他们惩治罪恶,这样的警察不当也罢。”周秀娜双颊变色,愤怒瞪着郝大根。
    “你放心!这畜牲出事,一定另有内情。不过,办这个案子的时候,希望你能冷静点。你清楚冯伯恩是什么人。这儿的一切、都关系着能否找新的突破口的罪证。不能有半点闪失。”郝大根到了休息床前,看着兰心月的尸体,他的双颊剧烈痉挛。
    可是,他不能乱,必须强迫自己保持冷静。周秀娜已经乱了,他再乱。门口守着少不更事的蒋云青。稍出差错,这个案子就可能化为无形。兰心月一定死不瞑目不说,假钞集团的案子也无法侦破了。
    事实上,兰心月真的没有闭眼,一直瞪得大大的。眼角还残留着浓浓的恨意。这种恨,是恨不得活活吃了冯伯恩。然而,一切都是枉然。她死了,带着无穷无尽,无边无际的恨和遗憾,心不甘、情不愿的离开了这个人世。一个不到十四岁的年轻生命,就这样结束了。
    更令人发指的是,死了之后,还要被仇人j尸。仇人还当着她的尸体强暴自己的母亲、一切的一切,都令恨比山高,仇比海深,怨气滔天。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都是我,都是我,都是我的错。如果不是我这样害羞,你就不会死。”蒋云青进了房间,颤抖跪在兰心月尸体前面,泪如雨下的看着血淋淋的尸体。
    “我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晚了。我能做的只一件事,替你报仇。你安心去吧。这个仇,我一定会替你报,还你有母亲的仇。如违此誓,我被公牛干死,公狗j尸,比你死的更惨。”
    “这件事不能怪你。你毕竟是女人,也没有经历这样的场面,害羞是正常的。再说了,谁也不会想到这个畜牲如残忍!”郝大根扶起蒋云青,眼中浮起内疚之色。
    假设,他没有低估冯伯恩的**,甚至考虑到更变态的兽行。在蒋云青出发之前就会叮嘱这方面的细节,让蒋云青眼都不眨的盯着这畜牲。
    “我现在就杀了这个畜牲。让心月闭目,安心上路。”周秀娜发出愤怒尖叫,腾身而起,右膝如弓,凌空下击,撞向冯伯恩的脑袋。
    “周秀娜,你疯啦!”郝大根大惊,推开蒋云青,抓起单人枕头砸了过去,击中周秀娜的左膝,趁她滞留的瞬间,闪电般扑了过去,从地上提起了冯伯恩。
    /*960*90,创建于2013-9-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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