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听惊讶:“你后来真的买了?”
明海说:“是。”
苏听笑了:“很难想象,那时你和我一样高。现在,你真的不是小孩了。”
明海贴着她耳垂,声音低哑:“19和188。当然不小。”
苏听过了半分钟才反应过来,他已经坐直了,继续看电影。
他居然,调戏她。
明海说:“当我十六岁时,也幻想过你对着我这样。”
电影里,玛莲娜的衣服掉了。小男孩躲在她家墙外看得入迷,汗从他额间落下,而镜头对准了玛莲娜朦胧的躯体。
“不要再说了。”苏听觉得自己像发烧了。
作者有话要说: 注释:1来源百度对电影《西西里的美丽传说》的影评。
《西西里的美丽传说》太美太惊艳的文艺片了,建议大家看一看。
第25章 二十五 追着她船跑的男孩子(微博福利版)
明海低声笑,看着她说:“苏听,你真害羞。”
“我喜欢你,才会对你有性幻想。”
此刻,他倒坦白得露骨。
这个一本正经,又总是爱撩拨起她情欲的男人。
不甘心被他压制。尤其是今天下午时,他就撩拨了她。苏听站了起来,走到他面前。
电影的光落在她身上,她拿起一旁遥控器按了一下,灯全熄灭了。
一室幽暗,只剩投影屏幕上的白光,但他看得清她眉眼。
苏听站在他身前。
明海微眯起眼,一言不发。
她跨坐到他身上来。
她开始撩拨他。手在他身上点火,但他只是看戏似地看着她表演。
苏听咬一咬牙,将他衬衣纽扣一一解开,然后唇吻到了他的肋骨上。
她的唇又轻又软,还很湿润。
但他自制力惊人,没有任何的变化。
明海说:“你并不真的想要。”
苏听回击:“那你呢?你离开寺院了,初一、十五还要吃斋修行?呵,虔诚的佛教徒!”今天刚好是十五,所以他晚饭没有动肉。
他听出了,她话里的嘲讽。
苏听将身上的睡袍脱掉。
里面是一件金色的吊带贴身睡裙。
她贴近他:“里面没有穿任何东西。”
明海笑了一声。
她的确是在进影厅室前,就将内裤脱掉了。
她一直就存了想要引他破戒的心思。她喜欢,每一个迷乱时刻的他。那样,她和他才是真实的。
“苏听,你内心不想要。”他执着她一缕发扯了扯。
痛!
苏听拨开了他的手,俯下身来,用牙齿咬着那处拉链。她没动,他也没动。
她抬眸看他。
十足的蛊惑。
明海的心,颤了颤。她用牙齿拉下了拉链。
她能感受到他的颤抖,和蠢蠢欲动。
但他克制下去了。
苏听啧啧两声:“明海,你真能忍。”
她脱掉了那条吊带裙。
裙子坠在他脚下。
苏听吻他脸庞,鼻子,唇:“我记得,你说过最喜欢白色。”
现在的她,是雪白的。
“哎,你睁开眼睛看看我呗。”
那是她在寺院里对他说过的话。
“你在怕什么?”她轻声笑。
她的身体完全地贴合着他的肌肤,彼此都是滚烫的,炙热的。
他已经有了反应。
可是,她并不满意。她将金色的内裤包着他那处,轻轻地摩挲。
她咬着他耳朵说:“你看,电影里那个小男孩偷了玛莲娜的内裤,在家里偷偷想念她。”
这部片子,明海看过很多次了,当然知道那些情节。那个小男孩,躲在被子里,玛莲娜的内裤包着被子里的隆起,床动了起来。
苏听一把将它握紧,说:“我赢了。”
她正要起来,却被他压进了沙发里,又狠又毒。他分开她双腿,直接撞了进去。
苏听忍不住,尖叫。
他将她翻了个身,压着她腰臀,更狠地穿透了她的身体、血肉、骨骼、皮肤。
苏听气极反笑了:“你不守你的清规戒律了,嗯?”
这个女人,真是妖精。
那一声“嗯”,几乎要令他失控。
这个夜里,她的媚是入骨的。
她侧过脸看向屏幕,玛莲娜依旧在撩拨着那个敏感又多情的少年,每一处都透出令人心醉的情欲。属于年轻男孩的欲。
也是属于明海的欲。
明海俯身,吻她蝴蝶骨上那朵盛开的昙,用牙齿咬,她发出极为压抑的闷哼。“我没有输。苏听,已经过了十二点了。我没有破戒。不过,你这么招惹我,今晚,你得用你自己来还了。苏听,一夜还很长。”
苏听脸色有些白,唇哆嗦了一下,说不出话来。
他算计她。
明海执着她的手,沿着腰一路滑下去,然后俩人的手都停在了她那对圣涡上,他以指腹戳了下去,一下一下,模仿着那个动作,令人面红耳赤。
她骂他:“你下流!”
明海用了很大的力气,她再度失控尖叫起来。
而他只是笑:“苏听,你太不乖了。我会令你老实的。”
顿了顿,他又说:“今晚,你别想我放过你了。”
塞纳河是巴黎的母亲河。
若船只沿着塞纳河开,可以绕巴黎城一周。
左岸的文艺气质,和右岸的历史底蕴都融在了一条河里。
塞纳河并不波澜壮阔,挺温柔旖旎的。
坐在游船里的人,会变得十分懒洋洋。
苏听又回到了那条河上。
那一年,苏听十九岁半。那一天,她辞去了店长一职,准备筹备自己的时装精品店。
司家朗捧了火红的玫瑰花去接她。
当她推开晶莹剔透的玻璃门,阳光落在对面街上。她看到他倚在车门边,对她挥手。
司家朗的笑容,令人目眩神迷。
他朝着她跑了过来,不顾来往匆匆的车河。
当俩人回到他的车上,才发现,他被贴了罚单。
苏听嗔他:“你等我就好,跑过来干什么。”
而他只是哈哈大笑,把花递给她。车沿着塞纳河开,他开得慢,因为频频侧头看她。他一直攥着她的手,说:“小听,你真美。”十多分钟的路程,被他开了四十分钟。
苏听在他脸上亲了亲,问他:“你给我安排了什么节目?大白天的就赶过来了,你不用上班吗?忙得喘不过气来的大银行家,嗯?”
司家朗揉了把她的发,手沿着她后脑勺滑下,拂过后颈项,然后落在她背上,“真想现在就吃掉你。”
苏听有些羞涩,别开了脸,视线只是在车前镜前点了点,好像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是一个单薄瘦削的男孩,骑着自行车在追赶什么,车头挂着两个大袋子,使得他踩不快。
甚至,还好像听得有人在喊她名字。
苏听没有在意。有一段时间,大概就是她刚到香榭丽舍店铺上班时,有好几个法国少年追着她跑,对她吹口哨,用别扭的中文发音叫她,tg。她觉得,只是一些无聊的法国少年。
前面有点堵,司家朗停了一下,然后车子继续开动。
“我们昨晚很愉快,你那么热情,现在倒害羞了?”司家朗促狭地眨了眨眼睛。苏听气得低声叫了起来:“别说了。”但下一秒,她的唇已经被他攫住。
法式深吻,他的吻技很好,和他这个人一样富于情调。渐渐地,他的动作变得激烈,他拥抱她,抚-摸她,旁若无人。
夏季,车窗开着,河风吹过来,并不热。巴黎的夏天非常美丽,舒适。她闭上了眼睛。司家朗那对绿色的眼睛微睁着,看了后视镜一眼,那个男孩还在追着她,叫她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