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阿萝姐!”
虚竹从后面搂住王夫人,坚硬的活儿定在她丰臀的缝上,轻轻地磨擦着。虚竹心里隐隐有个欲望,那就是开发王夫人的后庭。不过现在他和她的关系,显然还没有到那一步,因此,他也不敢贸然从事。若是激起王夫人的反感,那可大大不妙了。他轻轻的咬着王夫人的耳垂,温柔的呼喊着她。
王夫人脸上还残留着那迷醉的神色,几滴香汗挂在额头上,或者顺着脸颊轻轻滑落,别有一种风情。
听到虚竹这样称呼她,她浑身一震,显然心里受到了极大的震动。
虚竹微微一笑,双手情不自禁的在那两粒饱满上面加力,问道:“怎么了,阿萝姐?我这样称呼你不好吗?”
王夫人难以置信的回过头来,看着虚竹那真诚的眼睛,痴痴的问道:“你,你真的这样称呼我么?”
虚竹爽朗一笑:“怎么?阿萝姐虽然可能比我大上那么一些,但是风采依旧,还是个大大的美人儿,和尚我自然要好好疼你了。叫你阿萝姐也是应该的嘛!”
王夫人显然没有想到自己徐娘半老,尽然能够得到虚竹如此称赞,虽然她此前与虚竹之间的这种鱼水之欢,很多时候出于某种需要和对那个姓段的薄情人的报复,并没有投入真感情。她以为她和虚竹不过是互相利用并且相互满足罢了。现在听到虚竹这样叫她,芳心大是震动,一时间意乱情迷,哪里注意得到,虚竹眼睛里面闪过一丝得意。
两人就这么抱着躺了半晌,虚竹方才开口问道:“阿萝姐,我有个问题,很久都想问问你了呢?”
“你,你问吧!不过,你得先告诉我的你的名字,好吗?总不能我跟你都这样了,连你的名字还不知道吧!”王夫人稍稍抬起丰臀,反手握住那死死顶住自己后面的活儿。刚才虚竹轻轻移动一下,差点就滑入她的后庭中去。她隐隐有一种异样无比的刺激感,却断然不能接受这种事实。因此只好将那活儿给拨开。
虚竹感受到她手上揉捏自己坚挺的刺激,享受得很得呻吟了一声,方才说道:“和尚我倒也有个俗家名字,姓叶名天,阿萝姐干脆就叫我天郎得了,反正阿萝姐都跟我这样了哦!”说话间,伸手慢慢往她小腹下面抚摸下去。
王夫人精神与肉体双重刺激下,禁不住就要呻吟,她好歹克制了,低声叫了一声:“天,天郎。”虚竹压抑了声音,哈哈笑了笑,这才满意的问道:“我想问问,曼陀罗山庄这么多人生活,平时用度不少,你们哪儿来的那么多钱?”
王夫人好歹平复了心情,此时的她竟有当年会情郎似的那种感觉,展颜笑了笑,伸手捉住虚竹那不安分的手,说道:“天郎,这你就不懂了吧。别看曼陀罗山庄就那么一块地方。可在苏州城里面,还有杭州城里,属于我们曼陀罗山庄的产业还不少呢?要不然,山庄早就散了!”
“哦!看来,我猜得不错嘛!果然还是有些门道的。不过,你们大都经营什么?”
“有客栈茶楼什么的,还有当铺和钱庄。你怎么想起来问这个?”王夫人虽然很高兴,但是明显还是有些警惕的,毕竟她现在对虚竹不是非常了解。
“我在想,以后可能用得着我的阿萝姐呢!因此先问问,心里有个底!”
“难道,你想……?”王夫人倒也不是很疑惑,毕竟行走江湖,是要建立在有钱的基础上,何况像虚竹这么下去,早晚会家大业大的。那时候用钱的地方多去了。不过,自己现在掌握了这么有利的条件,是不是应该争取点什么。王夫人暗暗下定主意。
不过虚竹却心里有谱儿了,他不再说话,反而将自己那活儿慢慢引导到王夫人双腿之间,顶到那缝隙处,分开花瓣,使劲一挺,嗤一声进去了,方才说道:“阿萝姐,春宵苦短,就快天亮了,咱么要不要再来一次……”说罢不等王夫人回答,便开始了那最原始的动作。
娇吟声满屋,春潮涌动。
……
“大哥,你这么急找我来有什么事情?”无锡丐帮分舵,亦即大仁分舵大堂内,乔峰正眉头拧紧,一张脸绷得紧紧地,盯着那茶壶久久不语。虚竹登登登急步走进来,扫了一眼旁边的传功长老,看到乔峰那模样,立刻便问道。
乔峰看到虚竹进来,脸色稍稍好了一点,别的不说,自己这个兄弟对于阴谋诡计什么的,还是很有办法应付的。眼下这件事情非同小可,若是假的,那倒也好办,可是就怕万一,到时候牵连甚广不说,自己还……想到这里,乔峰稍微好些的心情立刻又沉了下去。
“兄弟,你来了,眼下有件事情,做哥哥的想找你商量下,看看兄弟你有什么办法没有?”乔峰起来拉着虚竹的手就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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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长老,你先去和陈长老他们处理一下徐长老的后事吧。一个时辰之后再来找我!”乔峰看看传功长老,吩咐道。
传功长老哪里不明白乔峰意思,知道他们兄弟俩有些私密事情要谈,立即告退,退了出去,顺手将门掩上了。
“大哥,发生什么事情了?”虚竹看乔峰那神色,心里一紧:该不会是康敏说了什么吧?或者那个徐长老?
乔峰摆摆手,走到正中央的墙壁面前,看了看那香案,然后掀起那武圣关公的图画,伸手到后面暗格里面,扭了扭那机关。虚竹看着乔峰动作,心想:这丐帮也算有些门道,难怪屹立几百年了。单凭这些东西,便可窥知丐帮实际势力该有多大,说是这个时候大宋最大第一黑帮也不为过,甚至,很有可能便是当时世界第一大黑帮了,比之后世的什么黑手党之类的,要强大得多了。
那香案下面渐渐升起一块石板,虚竹知道,那便又是一条密道了。
乔峰也不说话,只是做了一个跟来的手势,自己便先进去了。虚竹跟乔峰进去,过了一会儿,那石板又缓缓盖上了。两人在密道里面走了不远,便来到一个密室之中。
虚竹看去,不过一石桌,几个石凳而已。还有一张床,看样子,倒也跟当初马大元秘密疗伤的密室差不多。
乔峰找了凳子坐下,看虚竹也坐下来,便叹了一口气,道:“兄弟,哥哥我这次遇到大麻烦了。还请兄弟帮哥哥我想想办法。”说罢,不等虚竹说话,便将许长老临终托付,还有康敏的“疯言疯语”一并说了出来。此时干系太大,乔峰也不知道几位长老对自己究竟如何态度,因此,也没敢把这些跟他们说。之所以找了虚竹,一来自己实在是乱了方寸,二来他信得过虚竹,更相信虚竹聪明。
虚竹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儿。他知道事情没有那么简单,雁门关一役,赵钱孙谭公谭婆单正智光大师等人是知情的,他老爸玄慈甚至还是带头大哥呢。不过或许知道乔峰真实身份的人,恐怕只有单正和康敏了,如今康敏终于使出了这一手,想来她也是知道自己恐怕没几天日子了,想要垂死挣扎一下。胡思乱想了一会儿,他凝重地问道:“大哥,我想问你一句话?你自己相信多少?或者说,你觉得他们所说的事情,有几分值得相信?”
“这?”乔峰沉吟不语。按说他自己也是不相信的,不过徐长老临终时的那样子,再加上康敏咬牙切齿的疯狂模样,实在是动摇了他的心思。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不是真如他们所说的,不是汉人,而是汉人的仇敌——契丹人。
“看来大哥你还是部分相信的了。”
“兄弟,此时牵连甚大,哥哥我实在是……”乔峰摇摇头,不好说什么。
“大哥,兄弟我斗胆问一句,伯父伯母是否还健在?”虚竹心里对于乔三槐夫妇的命运也是把握不住了,事情变化成这样,他都不知道将来会出现怎样的变化,因此只能够一旁提醒一下乔峰。
乔峰怔了一下,旋即明白虚竹所说的道理,连声道:“哥哥我是糊涂了,自己究竟是谁,问爹娘不就知道了。唉,想来哥哥我长年在外奔波,也有很久没有回到爹娘身边尽孝了。”乔峰显然有些伤感了。
“呵呵,大哥,相信大哥有今天的成就,带领丐帮为我大宋子民谋福,伯父伯母知道了,也会为大哥感到高兴和欣慰的。大哥也不用过于自责了。”
乔峰点点头,正要说什么,忽然想起来自己还有徐长老的一封信没看,赶紧拿了出来。当时传功长老他们给徐长老收拾遗体的时候,在布袋里面发现的,大家都认为这封信是假的,也没有打开来看,直接交给了在场的乔峰,给他处置。乔峰那时心忧不已,哪里有心情去看一封假信。此时想起来,倒有些好奇,因此便拿了出来。
虚竹一看那封信,立即反应过来,小声问到:“徐长老的?”
乔峰看虚竹凝重地样子,微微有些疑惑,问道:“莫非兄弟认为,这封信不是假的?”当时虚竹和徐长老争论半天,就是因为这封信的真假。现在看虚竹这模样,也难怪乔峰会起疑。
虚竹也不做评论,只是到:“是真是假,大哥你还是先看过在说吧!”
“也是,当时头脑里面混乱,也没来得及看看,我倒要看看,徐长老他们将这封信看得这么重,究竟隐藏了什么秘密?”
乔峰拿起来那信,看到封条上面写的:“余若寿终正寝,此信立即焚化,拆视者即为毁余遗体,令余九泉不安。余若死于非命,此信立即交本帮诸长老会同拆阅,事关重大,不得有误。”
正是马大元笔迹,见他说的如此郑重,不由得心里称奇不已,也不管了那许多,立即打开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