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定要把那个死疯子碎尸万段!”陈楚月一直眼露凶光的叨念着这句话。
凌小雨看着她,觉得她也够可怜的。一年前,她又因为她父亲的原因被某些恐怖份子劫持,今天又遭受疯子凌辱。她没有吓破胆子也算坚强的了。不过也有句话说,经历过大风浪,就天不怕地不怕了,陈楚月也是如此吧?今天的遭遇和一年前的比起来,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楚月,没事的,去洗洗,换了这些衣服吧。”凌小雨实在是受不了她了,衣服都破得不能遮羞了,她也没想着要先换衣服。
“好,我先修养两天再去把那死疯子碎尸万段!”陈楚月说完才起身准备去洗澡。
“哎,看来我不能为我儿子收尸了。”陈妈突然悲痛欲绝的说了一句。
闻言凌小雨和张阿姨他们的心都往下沉了。陈楚月打了个激灵,因为这死疯子都差点把这事情忘了,自己的手机也已经不知去向。
连忙转身看着陈妈故意问道:“陈妈?你不说我都差点忘了,你儿子是怎么回事呢?”
陈妈见陈楚月如此关心,忍不住又流着老泪把她儿子的事情叙说了一遍。
“我打电话给我爸爸看看有没有办法。”
“真的吗?陈小姐,真的谢谢你了,就是不知道市长有没有办法,我们家先生也没办法啊。”陈妈激动的看着陈楚月。
“我试试吧。”陈楚月向电话座机走去。给父亲拨了个电话,装模作样的说了一遍。市长一听还得了?问她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会招惹那种人的?陈楚月只好委屈的挂了电话。
抱歉的对陈妈说道:“我爸说那人太厉害,不过他会想办法的。”
其实陈楚月又怎么会用他父亲出面呢?整件事情都是她策划,然后她的手下演戏,其实那个也不是最牛叉的黑社会老大,只是陈楚月的人故意这样吓唬那个没什么见识的陈东生而已。
陈妈那个感激啊,她从陈楚月身上看到了希望,才发现陈楚月这千金大小姐其实真的也很好,以前都是自己不了解她而已。在心里发誓,如果陈楚月救了自己儿子的命,一定会做牛做马去报答她的。
“没事,陈妈,你别那么担心,我爸会帮忙的,我先上楼去洗个澡。”陈楚月说完就转身上楼。
“谢谢你,陈~陈小姐!你真是~真是个大好人啊。”陈妈感激得无法用言语去表达,激动得有些语无伦次。
而凌小雨也觉得陈楚月虽然是处处和自己作对,但是对别人还是很好的,或许真的是自己在学校抢光了风头,导致她恼恨自己吧,其实她是个不错的好人。
“陈妈,你就别哭了,楚月小姐不是说会帮忙的吗?”张阿姨见陈妈仍在哭就给她抽过纸巾。
“嗯,但愿陈小姐可以救了我那不孝子的命吧。”陈妈一边擦泪一边说道。
“何翊呢?”见大家都缓过了情绪,随后跟到的除凤才小声问。
“他?他说要去看看李星霆怎么处置那傻子啊。”凌小雨回答道。
“是吗?那怎么那么久还没回来?”除凤又开始着急了。她就剩下一个儿子了啊,曾经丧失大儿子的痛,还在心间墨抹不去呢。
“是啊,大少爷也应该把傻子带回屋子里锁着了,怎么还没回来呢?”张妈说道。
“我去看看!”除凤一听儿子去了那地方,自己就站不住了。拉着钟海燕又匆匆出了门。钟海燕一直一句话也没说,她在想着陈楚月到底葫芦里卖什么药。
“张阿姨,我们也去看看吧,陈妈,你陪楚月。”凌小雨说完也和张阿姨出去了。
再说陈楚月,回到卧室不是忙着洗澡,而是拿出后备手机给那些人打电话,说戏要演足一点,让那陈东生吃点苦头,然后到今晚上十点多种索要一百万。
做完这一切后,陈楚月才拿了替换衣服走进浴室,打算洗个澡睡一觉,明天起来再好好的收拾那死疯子。
凌小雨和张阿姨跟着除凤母女跑向疯子的家,疯子已经被李星霆锁在屋里了,只是奇怪,除了疯子的咆哮没见一个人,李星霆呢?
“疯子的家人呢?怎么不见李星霆?”凌小雨奇怪的嘀咕道。
“他家里哪里还有什么别的人?只有一个六七十岁的老母亲,只是奇怪,大少爷呢?”张阿姨也觉得奇怪。
“我家小翊呢?应该不会是出事了吧?”除凤的神经又变得紧绷。钟海燕直埋怨她胡思乱想。
“我们去找找吧。”凌小雨建议道。
没办法,只好去找了,李星霆去了哪里呢?几人又在村里四处找,很快半个小时过去了,还是没见人。
“会去了哪里呢?回去了吗?燕子你快点回去看看。”除凤又胡思乱想,轮不到她不想啊,自己儿子的情况自己清楚,生怕他会怎么样。
“好,我去李家看看,妈您别急。”钟海燕说着就快步的跑了回去。
“我们又去那傻子的家看看吧。”
“好。”张阿姨和陈妈都赞同凌小雨的提议,三人又走向疯子的家。
意外的李星霆和何翊在,凌小雨连忙走了过去,才发现地上破席子里躺着个老婆婆,这不正是那会儿在那里哭得很伤心的老人吗?疯子的母亲。
“这~这是怎么回事啊?阿金叔婆怎么了?”除凤和张阿姨吃惊的看着李星霆。
“她喝农药死了,我们找到的时候已经断了气。”李星霆难过的说道。她应该是喝了很多农药,要不然怎么那么快就死了呢?
“真是可怜咯,丈夫死得早,就生了一个儿子还是傻的,她没了盼头所以喝农药了!这人啊,有时候活着真的好累哦。”除凤心有感触,顿捶胸顿足又哭开了。她冲动的时候都想喝农药死算了。
一边的凌小雨看得心酸不已啊,一位老人,辛苦一辈子,老来还要落得服毒自杀的下场。见除凤那样,走到何翊身边拽了一下他,意思是让他去安慰安慰母亲。
何翊愣了一下,眼神闪过慌乱,最终还是没有过去。他觉得那女人不配做他的母亲,她毒死了他的父亲,他恨她!
凌小雨皱起了眉头,这何翊怎么这样啊?突然又想到何翊和她说,他母亲毒死了他父亲那件事,她看了看除凤,觉得她不像那么狠毒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