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可回到美轮美奂,王大炮已经起来,看着爱车屁股刮开了花,王大炮一愣,“大哥,出车祸了?”
“怎么说话的,被一美女给吻了,找个人修理下吧,看看能不能理赔,不能就开个发票到时有人包销的。”马可将钥匙抛给王大炮,眼神往吧台撇着,没看到冯玉芯这妞。
“嘿,难道大哥对冯姐有意思?冯姐这人看着冷,其实内里热乎着呢。”王大跑笑的很荡,一点都没有当大哥的觉悟。
“大炮啊,你丫的智商又变低了,哪个女人内里不热乎?”马可冲着王大炮挤挤眼。
两人闲扯了一会,马可不做久留,他得回去琢磨琢磨美纳的事情,不能再一次阴沟翻船。
还没走回豪宅,一震动感的铃声,马可掏出电话看了半天,咦?半个电话都没有。又摸摸右边的口袋,苹果4S闪烁个不停。
马可拿起一看,屏幕上显示着(妹)君纯,马可再看看照片,嘿!这不是那天的月野兔嘛。
马可按着接听键,自来熟的道,“嘿,小兔兔,有什么事情?”
听到男人的声音,月野兔惊讶的啊了一声,“不好意思,打错电话了。”
说完就给按掉,马可一脑袋黑线,心道这小丫头做事情怎么火急火燎的。
果然还没走两步,电话再一次响起。
“小丫头,你找谁?”
“你是谁?这是我姐姐的号码呀?”
俏皮童音的声音听得马可酥酥麻麻的,他忍不住想要弄了下这个小女生。其实余君纯不小了,今年上的大一,只不过声音童真的实在惹人遐想。
“我姓郝,名歌歌?”
“郝歌歌?”君纯疑惑的练了一遍。
“哎,我是你的姐夫好哥哥。”马可憋着想要笑出声的嘴,口花花的调戏着余君纯。
“你放…你究竟是谁,快说呀!”
对面似乎有些急了,马可笑了笑,“君纯,我真是你姐夫,如果不是你姐夫怎么知道你名字的。”
“恩?也对哦……那我姐姐呢?”君纯半信半疑。
马可快要憋不住了,这傻丫头啊,看着电话来电显示还不知道你叫谁么?
“我还知道你长的非常漂亮可爱……”马可盯着余君纯的照片,花了一分钟时间描述了一番她的体貌,夸得余君纯声音有点发飘。
“没有啦…人家没你说的那么好,姐夫,你还没告诉我姐姐去哪了?还有我怎么从来没听姐姐说过你啊,郝歌歌~~”
这小丫头太逗人了,马可突然发现自己有点邪恶,逗弄这么个纯真的孩子。
“你姐姐这人害羞呢。”马可想了想余君妍可能还趴在车上哭的模样,“你姐姐的大姨妈来了,现在正在照顾呢。”
“可是大姨妈前天才来过的呀?”小君纯有点迷糊,疑惑道。
“那就是小姨妈来了。”马可肯定道,“反正一会肯定会回来的,只不过手机我暂时保管了,她回来的时候,你跟她说。就说郝歌歌过两天会给她送份账单的。”
“哦,好的~~”君纯请恩了声,似乎用心记下这些,“郝歌歌再见,我会转告姐姐的。”
挂了电话,马可一阵狂笑不止,不知道余君妍这女人回到家后听到妹妹转述会不会再次暴走。
轻快的摸进豪宅,马可回到屋子里见到了让他喷血的一幕,美人姐姐紧着贴身内^衣苦恼的对着镜子捧着胸,一道深不见底的沟壑赤果果的展现在他的眼前。
这是马可第一次见花永眠穿的如此之少,眼睛死死的盯著花永眠的胸^部,口水啪啦啦的直流。
“好看嘛,是不是还不够大?”花永眠冲着马可迷人的一笑,一根手指探进沟壑内里打了个转,一阵乳波乱颤。
“够…大了,再大就是奶牛了。”马可夸张的比划了下,眼神却一刻都离不开美人姐姐的上半身。
“以后没有神力了,我要做好准备,说不定哪天就会瘪下去。”花永眠可爱的揉了揉胸口,看着小马可顿时一挺。
马可很无语,女人是不是都有防患于未然的习惯?
当花永眠穿上衣服之际,马可顿时感到一种深深的失落,好想伸手丈量一番那种感觉,究竟会是什么样的滋味。
马可动了坏心思,花永眠的眼神一紧,走到马可面前,拎着他的耳朵道,“想摸摸看?好呀,人家站在不动,你倒是试试看嘛。”
语气娇嗔,却听得马可一阵冷汗,这比读心术还要厉害啊。
精神力,精神力这玩意到底怎么练?马可很是苦恼,他还记得美人姐姐和他提到的几个好处,可以感知别人的心思…
“咳咳…美人姐姐,我想锻炼下精神力。”马可目光灼灼的盯着花永眠。
“干嘛要锻炼呀,我都和你说了,只要天天多和我待在一起,精神力自然会渐长的。”花永眠不以为然着,她一点都不了解马可的痛苦。
“那假如我天天陪你睡,多久可以赶上正常人的精神力?”
“差不多两年这样,而且精神力涨幅越来越小,若是想要达到别人的三倍,需要十年左右,你就可以感知别人的心里啦。”
“若是达到姐姐的标准呢?”马可小心翼翼的道。
“这辈子是没可能了,下辈子你祈求投个好胎,还有半分希望。”花永眠咯咯的笑着。
马可躺倒在床上绝望㊣(5)的呻吟着,这种压迫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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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尹舞舞一进门,就冲着马可叫道,“小马子,帮我,你一定要帮我!”
慌张的神色引得马可一阵好奇,这姐们还有害怕的东西?
“怎么了,舞舞?”花永眠也好奇的凑了过来。
咕噜噜的灌了口水,尹暴龙沮丧的低着头,“我又被人追求了…”
“这事不稀奇吧?”马可疑惑道,尹舞舞哪天不被人追才有问题呢。
“关键是这个人我不好过分捉弄,而且就算捉弄他也不会轻易放手的。”尹暴龙伸手把马可拽了过来,火辣辣的看着他,“我想了想,只有你配合我演一出戏,才有可能永久解决这个麻烦!”
“演什么戏?”马可心道演戏我还是在行的。
“床^戏,你本分演出就好!”
马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