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倾城捂嘴偷笑不止,她从道士们眼中感觉到了浓浓的惊异和一些好似崇拜的神情,心下舒了口气,虽然这些人着装怪了点,可至少也不是恐怖分子吧。
马可微笑的说完,遥遥和重道士长久的对视起来,场面鸦雀无声,这是一场没有硝烟弥漫的战争。
“嗤……你这人脸皮真厚。”一声宛若风铃的吹动的美妙声音传来,马可的心间酥酥麻麻的,跳眼望去,道士中央走出约摸17、8岁的小道姑,灰色的道袍遮掩不了她的美貌和灵动。
马可等了半天总算的找到了一开口的主,笑容大放的看着小道姑,“这位小美女,怎么称呼啊,敢问此地是何处,你芳龄几何,是否婚嫁?”
周边道士们刷的脸色一变,马可还没笑完,忽的骤感气流一阵冰寒,那远处的小道姑腾地越至近前,他分明能够看清对方的动作,只是身体遭受重创的身体机能跟不上意识的转动,就那么一秒之间,一只玉掌猛地按在了自己的胸^口,他的百十斤重的顿时身子弹了出去,重重的摔倒在地上。
“哼,不堪一击的男人,还敢调戏我!”小道姑冷哼一声,不屑的看了看马可,那神情说变就变。
马可本就受了重伤,这下子顿时口吐献血,给摔得昏了过去。
“马可!”叶倾城焦急的跑到近前查看着,摇晃了阵子,马可也不见苏醒,他扭身怒视着小道姑,“你…你怎么动手打人呢。”
小道姑看了眼叶倾城,又是冷哼一声,转身离去。
众道士对视了一眼,纷纷围到了叶倾城周边,一年轻的道士冲着叶倾城柔声说着,“叶小姐……虽然我们很喜欢你,但是规矩就是规矩,请跟我们走吧,这里不是外人可以随便出入的地方,还有您把这位男士交给我们治疗吧,他似乎受过枪伤。”
叶倾城强自镇定,看了眼道士问道,“这里是哪里,我们遭到了恐怖袭击,各位能否借用下电话,我们需要帮忙。”
众道士沉默不语,只是对叶倾城做了个请的手势。
叶倾城无赖之下看着马可被几个道士抬走救治,只好随着众道士前行。
叶倾城随着众人走入山谷之城,顿时惊呆了,与其说这里是城池,不如说是一超现代化的建筑全体,各种造型千奇百怪建筑还附着一层银色的光辉,看起来神圣无比,带着惊讶,叶倾城被带入一幢外观趋于都市化的正常大楼。
“叶小姐,我们的院长要见您。”一道士稍作解释,带着叶倾城坐上了一部电梯,不同于一般的电梯,这部电梯居然是折线形移动,速度平稳,并不让人觉得难受。
电梯停止,进入到一间类似于会议室的物件,叶倾城带着种种疑惑见到道士口中的院长还有自己的表弟康诗晨。
“小晨!你怎么也在这里?”叶倾城的惊喜溢于言表。
“老姐!”康诗晨同样惊喜着看向叶倾城,这种劫后余生重逢的喜悦,特别是亲人活着的那种感受难以言表。
陪行的道士冲着仙风道骨般的院长崇敬的一礼,悄然退去。
“姐,我醒了的时候就在了岛上,后来就被送到了这里,对了!”康诗晨说着回头看向仙风道骨的院长,又扭头看向姐姐,“老姐,这是院长……”
叶倾城这才将目光转到那看不出年纪的老头身上,这是咋看不起眼看着的老人,可若是细细一看,他那祥和宁静的面容上有着一种异于常人的气息。
“院长您好,请问这里是何处,能不能送我们离开?”叶倾城开门见山的问道。
老道忽的放声歌唱,唱的竟是叶倾城的最新专辑里的歌曲,一曲唱完,冲着叶倾城笑道,“叶小姐,老道玄虚,也是你的粉丝,至于你问的问题,我想等你的另一位朋友康复后在做解答不迟。”
“可是玄虚院长,可否为我们提供通信设备,我想我们的亲朋好友一定急坏了!”叶倾城疑惑更甚,心里非常的不踏实。
玄虚只是闭目不语,身旁的两名道士对着叶倾城和康诗晨做出了请的姿势。
叶倾城就这么的和康诗晨被送进了两间堪比五星级酒店的客房入住,出行被限制在大楼的范围内,每每想要外出之际,都会有道士或者道姑一类的人物温和的阻止……
客房内有着电脑,同时可以浏览到外界一切的新闻,可偏偏不能传输任何信息,两人就这么的莫名其妙的等待着……
马可从昏厥中醒来,猛地一睁眼,刚一起身,却发现自己被一些强行弹带给捆绑在一特制的床上。
正惊奇的打量周边之际,胳膊上一阵痛感传来,一个戴着眼镜的小道姑拿着拳头般粗细的针筒扎入自己的胳膊处放着学,口里念叨着,“不对~~一定哪里不对。”
马可满头黑线的看着流了大半管子的血液,冲着小道姑大叫着,“喂,十滴血一滴精,你还我jīng液来!”
小道姑推了推眼镜片,不满的看了下他,“吵什么吵,再吵我换更大号的针筒,还有你那什么狗屁说法,完全没科学依据,别打扰本姑娘做实验。”
小道姑说完抽出针头都不给马可止血,径直而又专注的带着马可的血液走到一个仪器前,将针筒里的血液倒入容器,对着机器飞速的按着。
马可长大嘴巴看着在出血的针口,我靠!这是哪来的极品妞?就是对待动物也不带这样㊣(5)的吧?
小道姑蹙着眉头看着一起表上的图形图像,又打开电脑,调出一个软件,飞快的敲击着键盘,通过电脑演算着。
几分钟后小道姑摇头叹息,一转身从抽屉里抽出一型号更加巨大的针筒,忽的抬头,奇光闪烁的看着马可,喃喃道,“肯定是血液还不够……”
说着像是看着珍惜原料般抓着胳膊粗的针筒走向马可……
马可身子狂颤,看这越来越近了小眼睛小道姑嚎道,“你,你别过来,我能不能只献身不献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