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做什么?!”钟离从尹安游那里出来,脸色一下阴沉了下来,本来温和的脸颊此刻看起来恐怖骇人,回到公寓的地方刚拿出一罐啤酒猛地喝上一大口,冰凉的液体让身上的寒冷更加冰冷了,看着方学儒穿着白色衬衫陪着针织灰色背心,一下子像是找到了出气筒一样,语气和那天一样恶劣。
“我……只是想看一本书。”方学儒极品的脸颊看到发怒的钟离,一下子低下了头,双手紧张的握着刚从书房拿出来的书籍,垂下的眼帘,睫毛在不受控制的颤抖,此刻的他害怕钟离的暴力,同居半个月时间了,几乎每天自己都在充当着出气筒的角色,他没有碰触自己,因为每次面对钟离,他都能从他的眼睛里看出本能的厌恶,是厌恶自己的懦弱吗?钟离……不是每个人都有嚣张的资本,若是我也有那样疼爱我的姐姐,我也想抬起头和别人理直气壮的说话,而不是此刻细弱蚊声的怕你发怒下一刻啤酒罐打在身上。
“看书?谁准你进书房的!那里有很多重要文件不知道吗?!”方学儒每次出现的都很凑巧,偏偏在他心情不好的时候,下意识的知道自己不该拿眼前这个美艳的少年当成出气筒,但是就是控制不住……想起尹安游那张清秀的脸庞,就会对眼前瘦弱的少年更加厌恶,他的安静……总是让自己联想起一直安静待在米晓身边的尹安游,厌恶,岂止是厌恶!
“对不起,下次不会了。”对不起是方学儒每天都会重复的字眼,没有一丝感情,虽然每天都说这样的字眼,但方学儒不觉得是自己错了,因为无论自己说什么,钟离的怒气还是会放到自己身上,这一点从自己住进来就知道了。
“对不起,对不起,你每天除了会说这样的话,就不会说别的吗?真不知道姐姐干嘛找来一个只有好皮囊的废物!”钟离不耐烦的捏紧手中空了的啤酒罐,压力作用下,啤酒罐变了形状,下一刻打在了乖顺低头等着受训的少年身上。
“过来。”钟离看着他不躲不闪,那瘦弱纤瘦的身影,一瞬间眼底闪过不忍,稍微深呼吸一下,心里很清楚,他和尹安游完全没关系。
“过来!不要让我说第三遍。”看着少年身影有些颤抖,没有动弹地方,刚准备压下去的怒气稍微又有点回升的势头,钟离语气更加严厉了一些,看着方学儒最后还是剧烈颤抖了一下,战战兢兢的走到他面前,下一刻腿踢上他的膝盖,方学儒单跪在自己面前。
“姐姐送你来之前,有调教过你怎么伺候男人吗?”怒火除了打人发泄,还有就是欲望发泄的方式,眼前虽然不是自己喜欢的性格,但皮囊却是让人难以移开的好皮囊,白皙柔软的手攥着黑色皮封的书籍,让钟离有些移不开视线,他的手很漂亮,像一双谈钢琴的手。
“……看过一些片子。”方学儒愣了一下,随即白皙的脸颊立刻绯红起来,保持着单跪的姿势,声音软糯糯的回答着,不可否认这样一个美貌少年放在哪个男人眼前都会不自觉的吞咽一下口水,更何况现在他就像是自己的所有物,如果不是他的性格……太过懦弱安静,或许自己早在姐姐送他来的第一天就上了他。
“会多少做多少。”钟离闭上眼,身子向后靠去,头枕在沙发靠背上,感受着地毯上跪着的人不稳的呼吸,手上带着冰凉的温度附上自己的手掌,下一刻钟离小腹一紧,手握上方学儒的白皙爽滑的手。
“先把自己的衣服脱了。”他的另一只手直接附上自己抬头的欲望上,钟离声音带着低沉的嘶哑,看着眼前的少年脸红的模样,心中的怒气稍微缓和了一些。
看着他洁白的牙齿轻轻咬着下唇的样子,带着一副禁欲的感觉,缓慢颤抖着双手解开脱去真挚背心毛衣,解开白色衬衫的扣子,一颗接着一颗,钟离似乎听到了自己咽口水的声音。
“够了。”扣子刚好解完,钟离却像是受了偌大的刑罚一样,直接扯掉他的衬衫,把他从地上扯起来压在沙发上,听着方学儒下意识的一声轻吟,轻皱的眉头,让钟离鬼使神差的吻了下去,饱含情欲的吻落在血色不足的嘴唇上,轻轻舔舐啃咬,身下的人青涩小心翼翼的回应着,钟离的手不受控制的在完美的皮肤上游走,火热摩擦间身下某一处更是蓄势待发的状态挺立着。
“含着。”看着少年一吻结束后眼睛里的水汽,红肿的嘴唇微微颤抖着,嘴边带着一丝液体,不知道为什么,有种不忍的感觉,拉着他的身子附上自己的下身,解开裤子释放挺立出来,对着少年红的滴血的脸颊命令着。
“唔……”见少年迟迟未行动,钟离直接大掌附上他的后颈,按下他的头颅,下一刻欲望被湿热的环境包围着,满足的呻了一口气,少年停顿了一下,随即模仿着片子里的人一样,开始没有尊严的取悦着口中的灼热物体。
舌尖似乎能清晰感觉到偌大物体上青筋的跳动,酸涩的嘴角一直保持着撑开的状态,口水不受控制的下流,方学儒闭上眼睛,泪水一点一点的滴在了男人的身上,带着灼热,屈辱。
“嘶,轻点,别咬。”轻轻的一丝痛意,让钟离的呼吸变得更加沉重一些,青涩的动作,甚至时不时的被咬上一口,却能让钟离有种欲罢不能的感觉,或许……自己应该尝试着把他和尹安游分开,该死的,这个时候又想到了尹安游。
“算了,我去洗澡,你早点休息。”一下子满腹的欲望顿时像遇到了灭火器一样,还没有发泄出来直接推开了附在身上的方学儒,衣衫不整的走进浴室,方学儒看着那关上的门,抱起地上自己的衣服,白皙的脸颊上挂着清晰的泪痕走回自己的卧室,锁上门的那一刻他像是没有支撑一样,一下子靠在门板上跌坐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