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峰和郭凌芳赤裸着进了浴室,放好水后,白芳梅也脱去睡衣,她俩让凌峰坐进浴池,她们就坐在池沿上,一边一个为凌峰洗身,凌峰坐下就刚好看到两双,顺手就把玩起来,起先她们还扭动两下,后来干脆挺了上来,任凌峰玩弄,口中还笑骂:“臭小子,你真的好顽皮,这时候也要玩。”
“我要玩的多着呢。”
由于凌峰正坐在池沿上,两个人的完完全全地暴露在他的眼前。于是,凌峰两只手又分别去玩弄两个,红润丰满的,加上乌溜溜的,衬托着的突出美,令凌峰爱不释手,捏着两粒红宝石,揉、搓、捏、拈、按、拉,她们两人的又开始流出了。
“你们两个怎么流口水了?”
凌峰故意调戏她们。
“去你的,你才流口水呢,你这小子,真坏。”
二娘郭凌芳笑骂凌峰。
“就是,一点都不正经……”
白芳梅跟着娇嗔啐骂。
她们两个的莺声燕语,让凌峰心旷神逸,两只手更是不停地在她们两人身上四处游击。不大一会儿,郭凌芳由于刚让凌峰弄泄过六次,所以有些受不了了,对白芳梅说:“这孩子真顽皮,你还记得他小时候我们给他洗澡的情景吗?”
“怎么不记得?那时候他就很色,每次给他洗澡,非要人家也脱光了坐在池里,他站在面前让我们给他洗,他的手有时候摸胸脯,有时候摸,还乱捏一气,真可气。”
白芳梅恨声说道。
“谁说不是,我替你给他洗澡,也要在我身上乱摸,有时他的小手竟伸到我的下面,弄得我浑身麻酥酥的,难受死了,不让摸,他就哭闹,真气死人了。不过,现在看来,一切都是天意,怪不得那时他就要和我们玩,原来命中注定我们最终是要和他玩的。”
郭凌芳也揭发王祈福幼时的不轨行为。
“我那时摸过你的禁区?你指的是哪里?”
凌峰故意逗郭凌芳,在她上玩弄的手也加大了力度。心里其实在感叹自己为什么不是王祈福,这么小的时候就把好事都占完了!想到这里,更加用力地去抓郭凌芳和白芳梅,恨不得要将王祈福抓过的都覆盖!
“你现在在摸什么?就是那里,你三、四岁时就玩过我那里,明知故问。”
郭凌芳恨恨地说。
“那时你不让我摸,我就哭闹?那你怎么办呢?”
凌峰大感兴趣,追问不舍。
“还好意思问,二娘只好顺着你呗,只好让你那下流的小手去耍流氓,反正每次给你洗澡,你娘都不在,也没丫头伺候,没人知道。有时被你摸得兴起,就玩你那比同龄孩子大得多的小宝贝,搓搓揉揉捋捋,弄得我浑身难受,恨得我用力敲你的小宝贝,逗得你也哇哇直叫。”
二娘郭凌芳得意洋洋地说。
“好啊,二娘欺负福儿,你还敲福儿的宝贝,怪不得我的宝贝现在这么大,原来是被你敲肿的。”
凌峰故意叫起冤来,但是心里是吃醋极了,心想这个王祈福还真是色,比起自己童年的时候可享福多了。
“去你的,二娘对你那么好,还常喂你奶吃呢。更何况你的宝贝怎么会是被你二娘弄成这么大?那是因为你天生就是个风流种、下流胚,所以上天才给你了个大宝贝,让人一看就知道你爱干什么。”
白芳梅出来抱打不平了。
“哟,娘,你怎么这么说儿子?既然你这么说,那儿子可要说你了,你说我的大宝贝不是让二娘弄大的,那也对,而是因为小时候你天天对儿子非礼,每天晚上按摩它,它才会长这么大的。”
凌峰转而向白芳梅开火了。
“对,这下你才说对了,想不到小色鬼还能蒙对一次。不错,那时我对你每天的按摩确实能起到一些增大的作用。这才是真正的原因,说其它都是开玩笑。不过,就算你的宝贝是被你二娘弄肿了才变得这么大,那你也该感谢她还来不及,怎么能怪二娘呢?”
白芳梅同时跟凌峰对吵起来。
“对,臭小子,得了便宜还卖乖,不知报恩,还要怎样?”
郭凌芳也笑骂凌峰。
凌峰心想得到便宜是王祈福又不是我,不过现在占住便宜的倒是我,这恐怕是王祈福一直想做但一直都做不到的事情。想到这里,凌峰就难免会一阵得意。“不来了,你们俩当娘的欺负福儿一个,看我怎么对付你们。”
说着,凌峰更放肆地把手指伸进她们的深处,抠弄起来,弄得她们美得直哼哼。
郭凌芳和白芳梅她们也不示弱,为凌峰打上香皂,就在凌峰身上抚摸起来,藉帮凌峰洗澡之名,行「非礼」之实,不停地拨弄凌峰那一直都没软下来的大宝贝,弄得它越来越胀,像冲天炮似的「直指青天」。
白芳梅一把抓住,有点惊呼的道:“怎么比之前时更粗大了?等会儿你准会把我们两个的。”
“还不是在你那中泡大了。”
郭凌芳取笑白芳梅。
“去你的,要说是泡大了也只能是刚才在你的中泡大的,要不然,怎么会说比之前时更粗大?那说明是刚刚才泡大的,要是在我的水儿中泡大的,都泡了这么多天了,早就该大了,会等到现在?”
白芳梅也奋起反击。
郭凌芳另找突破口:“之前是什么时候,不会是你还瞒住我吧,搞不好还是你给你儿子破身的?你这个当亲娘的怎么什么都管呀,连儿子破身也亲自作?”
“去你的,二姐,光懂欺负妹妹,我就知道你会看不起我,唉,早知道这样,我就不让你来会福儿了,那样你就不会瞧不起福儿了。好心让你享受,救你出苦海,却落了个这下场。”
白芳梅忿忿不平,多少有点伤心的感觉。
“好妹妹,姐姐是和你逗着玩呢。我怎么会看不起你呢?是你勇敢地追求幸福,才把我们两个救出苦海,这精神让我佩服极了,你得到快乐后,并不独吞,设法让我和福儿相会,让我也得到了享受,解脱了我十多年的煎熬,我谢你还来不及,怎么会瞧不起你呢?”
郭凌芳真诚地对白芳梅说。
“我错怪姐姐了,从今以后,我们一定珍惜这来之不易的幸福,千万不要再错过了。”
白芳梅也真诚地说,两人相对而笑,两双玉手紧紧地握在一起。
郭凌芳又转移话题:“你说他的宝贝比之前时更粗大了,我看确实是太大了,真怕人。”
她们两人口中喊着怕,其实一点也不怕,要不然两人怎么会握着凌峰的宝贝一直都不舍得放手?
“好福儿,二娘这么疼你,现在也让你干了,你也能喊她一声娘吗?”
白芳梅故意逗凌峰,给凌峰出难题。
凌峰说:“这还不容易?本来就能、也应该叫娘嘛,好,我叫娘,我的亲娘──”“哎,我的乖儿。”
郭凌芳也心安理得地答应了,三人都笑了起来。
“好啦,乖儿,来干娘的吧,娘受不了了。”
郭凌芳被凌峰抓弄得实在有点受不了了说道。
凌峰走出浴池,来到郭凌芳身后,她也从池边下来,自动弯下腰,双手扶着浴池沿,丰满的玉臀高高翘起,红彤彤的花瓣毫无保留地暴露在凌峰眼前。凌峰用手拨开郭凌芳的花瓣,将大宝贝夹在她的两片肥厚的中间来回拨动,并用在她的上轻轻磨擦,逗得她直流,春心大动,猛往后顶,口中着:“好福儿……别逗娘了……妹妹……快管管咱儿子……”
“臭小子,不准逗你二娘。”
白芳梅说着,用一只手分开郭凌芳的,另一只玉手握住凌峰的大宝贝,将凌峰的塞进那迷人的玉洞口,然后再用力一推凌峰的,「滋」的一声,大宝贝弄进了郭凌芳那久候的洞。
郭凌芳立刻长呼了口气,显得很舒服、很畅快,而凌峰感到大宝贝在她紧紧的包容下,更是温暖,痛快。凌峰开始,手也在白芳梅的身上来回抚摸,白芳梅也帮凌峰刺激郭凌芳,不停地抚摸郭凌芳那悬垂的大。
郭凌芳被他们母子刺激得魂飞天外,口中声浪语,呻吟不绝,「好儿子」、「好夫君」乱叫一气。过了一会儿,她的丰臀拚命地向后顶,也紧紧夹住凌峰的宝贝,喊道:“用力……用力……快………………啊……”
凌峰拚命地用力,弄得郭凌芳娇躯一阵剧颤,猛地剧烈地收缩几下,丰臀拚命向后一送,一股热汤似的从她的中喷射而出,凌峰的上,她随之无力地伏子。凌峰转过身,对着白芳梅就要开干,白芳梅轻轻地打了凌峰的大宝贝一下,笑骂道:“臭小子,先把你这个又是你娘,又是你情人,又是你妻子的二娘弄到床上,当心着凉。”
白芳梅是在取笑郭凌芳,因为郭凌芳在快到时乱喊一通,「好儿子」、「情哥哥」、「好夫君」叫了个遍。
“对不起,我没想到会着凉。”
凌峰抱起郭凌芳向房间走去,把她放在床上,白芳梅在凌峰身后说:“你也累了吧,福儿,躺在床上,让娘来。”
“谢谢娘的关心。”
凌峰躺在床上,白芳梅跨在凌峰的身上,自己用手分开她那娇美如花的,夹住凌峰的,一分又一分,一寸又一寸地将整个大宝贝吞进了她那「小口」中,开始上下耸动。
“好爽呀……娘……你真会干……干得儿子……”
“好孩子……亲儿子……顶住娘的了……哦……”
凌峰在下面看不到白芳梅平日的矜持,她、她浪、她荡,那上下耸动的娇躯,那蚀骨销魂的呻吟,使凌峰快疯狂了,凌峰配合着白芳梅上下的节奏,向上着,双手抚摸着她胸前那不停上下跳跃的,这下刺激得白芳梅更加疯狂,更加兴奋,上下得更快更用力了,玉洞也更紧地夹着凌峰的宝贝,也更加快速地蠕动吸吮着。这时郭凌芳也恢复过来了,见他们两个都快,就用手托着白芳梅的玉臀,帮助她上下着。
“啊……我完了……啊……”
白芳梅娇喘着,高喊一声泄了精。
“等一等……我也……”
凌峰在白芳梅的刺激下,同时泄了出去,阴阳热精在白芳梅的中相会了,汹涌着、混和着,美得两个都要上天了。
白芳梅趴在凌峰身上,脸伏在凌峰的胸前,不停地喘着气,脸上带着满足的微笑,温柔地吻着凌峰,凌峰也搂着她,享受这母子灵肉相交的至高无尚的绝妙快感。白芳梅搂着凌峰翻了个身,将凌峰带到她身上,媚声说道:“乖儿子,在娘身上睡吧,娘的肉软不软?”
“软,太好了。”
凌峰趴在白芳梅身上,白芳梅一身白嫩的肌肤,如棉的,柔若无骨,压在身下妙不可言。
郭凌芳这时也躺了下来,说:“好儿子,还有一个娘呢。”
于是,凌峰趴在两位娘那柔软的玉体上,恬然入梦了。朦胧中,白芳梅和郭凌芳在说着什么,把凌峰弄醒了。
“咱们这个儿子在女人身上太强了,咱们两人都正是如狼似虎的年龄,还不能让他满足。”
这是白芳梅那美妙的声音。
“是啊,这还是咱俩一齐上阵才勉强征服他,咱俩还都会武,身体比一般女人强壮得多,要换成一般女人,那得几个才能打发得了?更不要说换成不解风情的雏儿了。”
郭凌芳摸着凌峰那软绵绵的说。
“别摸了,把他摸起了性,你能打发得了吗?”
白芳梅忙阻止郭凌芳。
“这小子真是天生异秉,真是女人的克星,哪个女人是她对手?得多少女人才能对付得了?三妹和五妹已经给他上了,我看剩下大娘和六七娘都要一起上,咱们不是还有三个如花似玉的女儿吗?一齐给他算了,这叫肥水不流外人田。”
郭凌芳提议道。
“你舍得?大娘三娘她们未必舍得,因为那可是她们的亲骨肉,再说,他们的关系……”
白芳梅多少有点担心的说道。
“没什么舍不得的,她们嫁个其它男人,未必得到幸福呢!在这个家里,我们这些娘亲都在看着,都可以放心。而且我们本来就是一家人,其乐融融。那几个丫头心中想的是什么,我自己清楚。家中就这一个男人,她们三个都从没接触过别的男人,早已将福儿看成是生命中唯一的男人,和咱们一样,已经对他情根深种了,你一点都没感觉吗?尤其淑英、淑凤,从小就对福儿迷恋得要死,整天围着福儿转,她们三人有一点一样,都深爱着福儿。再说了,你不是说福儿服用了血缘丹吗?一个月要解毒一次的,到时候你身体有个不适应的,重要有人顶上吧。我和其它姐妹虽然都是福儿的娘亲,但不是亲娘,都不具备跟福儿有血缘关系!但是福儿的三个姐妹是有血缘关系的,从这一点来说,就不能让她们三姐妹嫁出去!”
“你这么一说,倒也合情合理!”
白芳梅这个时候也想起血缘丹的事情,当下心里也通畅!
凌峰听她们这一说,也恍然大悟了,平日自己就感到大姐、二姐对自己关怀体贴得有点暖昧,自己对她们的眷恋也不像弟弟应有的对姐姐的感情。没想到王祈福能耐不大,花花公子一个,竟然还有这么多美女喜欢!既然是这样,凌峰暗下决心,决不辜负她们的这番情意。谁让王祈福让自己来冒充他呢。凌峰觉得自己冒充王祈福的唯一好处就是不会在心里有任何的道德负担,因为她们虽然都是王祈福至亲甚至有血缘关系的母亲、姐妹,但是对凌峰而言,她们就是陌生的人,没有任何至亲和血缘关系,因此合好起来,变得毫无压力,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这个时候,只听郭凌芳又说道:“她们姐妹能和福儿这么强的男人好,是她们的福气,我是为她们好,另外我也一个私心,如果给福儿娶媳妇或者满足不了他,他难免会到外边去沾花惹草的,接触外边的女人多了,这样一来难免会冷落我们。但是家里女人多就不一样,他根本不会有时间去花天酒地。咱们也能跟着偷嘴吃,要是让外面的女孩子霸住他,那咱两个就苦了。”
不能不说,郭凌芳打算得倒挺周到。
“好吧,看她们姐妹几个的缘份吧。咱们家也真怪,母子恋、姨甥恋、姐弟恋、兄妹恋,真不知是上辈子做了什么孽。”
白芳梅叹着气说。
“不,是上辈子积了德,才修来这情深意重的爱恋。”
凌峰醒来突然发话:“只要我们真心相爱,就不要在乎其它。”
“臭小子,敢偷听,你怎么醒了?”
郭凌芳大惊,生气的捶打问道。
“香二娘,还不是让你摸醒的。”
凌峰针锋相对,嘻嘻的说道。
“好儿子,说得好。”
白芳梅给了凌峰一个香吻,以示鼓励。
“不来了,你们两个欺负我。”
郭凌芳气鼓鼓的娇嗔着,小嘴嘟嘟,甚是好看。
“娘原谅福儿,福儿在和你开玩笑呢。”
凌峰伏在郭凌芳身上撒着娇,连连吻着她,抚摸着她。
“好了,好了,二娘不怪你,哪有当娘的责怪儿子呢?”
郭凌芳听到凌峰的解释,心中一针开怀,娇声道。
“对了,我刚才说的对不对呀?”
凌峰转移话题。
“对,太对了,这是上辈子积了德。”
郭凌芳赶紧随声附和。
“当然对了,要不然我怎么会爱上你这个臭小子?既然你都听见了,那娘问你,你到底爱不爱你姐姐妹妹?可要说真心话。”
白芳梅追问凌峰。
“爱,当然爱。大姐二姐对我体贴如母,温柔如妻,小妹对我一如纯真的情人,我哪能不爱?”
凌峰得意的说道。
“那好,你就去追求这几份情深意重的缘份吧,祝你成功。”
两位娘同声说道,并一人给凌峰一个香吻,送上美妙的胴体,任凌峰上下其手……
当白芳梅和郭凌芳都娇喘吁吁的时候,凌峰毫不加掩饰的将白芳梅、郭凌芳同时推倒在床上,并排放在一起……
三个精光赤裸的男女忘情地沉溺在海中合体着行云布雨,凌峰狂野猛烈地撞击轰炸,平素端庄的白芳梅柔媚放浪纵体逢迎,有着高贵夫人一样风情的郭凌芳此时正放浪地婉转承欢。
郭凌芳那羞红如火的丽靥暂态变得苍白如雪,娇啼狂喘的樱桃小嘴发出一声声令人血脉贲张、如痴如醉的急促哀婉的娇啼。白芳梅顿时娇躯剧震,一双雪臂紧箍住凌峰的双肩,一双柔美纤长的雪滑玉腿紧紧夹住他的腰身,一阵阵难言而美妙地剧烈痉挛、抽搐,丰姿姣媚娇艳迷人的玉靥浮现出如登仙境似的畅美春笑,凹凸有致香肌玉肤的娇躯透着晶莹的点点香汗无力地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心中顿时涌起一股无比的羞意,秋水盈盈的杏眼不胜娇羞地一闭,螓首转向里面,羊脂白玉般的芙蓉嫩颊羞怯得醉酒一般红艳欲滴,就是连耳珠及白皙的玉颈都羞红了。
凌峰双手一用力,腰杆一挺,一手抱住白芳梅浑圆雪白的柔软玉臀,一手搂住她纤滑娇软的如织细腰,站了起来。美丽绝色的白芳梅又羞红了小脸,娇羞怯怯地一声声不由自主地娇啼轻哼。她不敢抬起头来,只有把羞红无限的美丽螓首埋在他肩上,一对饱满可爱的娇挺也紧紧贴在他胸前,那双雪白玉润、纤滑修长的优美玉腿更是本能地紧紧盘在他身后,死死夹住他的腰,因为一松她就会掉下地来。
当又一波来临时,白芳梅一阵急促地娇啼狂喘,“啊……”
一声凄艳哀婉的撩人娇啼从春色无边的室内传出,白芳梅雪白晶莹的娇软玉体猛地紧紧缠着他的身体,一阵令人窒息般的痉挛、哆嗦,樱口一张,银牙死命地咬进凌峰肩头的肌肉中,矜持贤淑的白芳梅再一次体会到那令人的交欢。
也不知道他们翻云覆雨地疯狂欢好了多久,只见郭凌芳星眸半睁半闭,桃腮上娇羞的晕红和极烈后的红韵,令绝色清纯的丽靥美得犹如云中女神,好一副诱人的欲海春情图。
经过这几度香艳刺激又销魂蚀骨的性后,郭凌芳有如盛放的鲜花般瘫软在凌峰身下,她半眯着一双媚眼,如丝缎般粉嫩娇滑的雪白胴体蒙上了一层薄薄的香汗,圆润的双肩和平滑的都在轻微的颤抖,胴体内散发出阵阵催情的幽香。郭凌芳娇喘着,口鼻中喷出来的热气芬香甜美,胸前那双傲然挺立的雪白亦随着她的喘息上下颤抖起伏,映起一片雪白乳光,上两颗挺立的粉红乳珠微微翘起,似是在与她娇媚的面容争妍斗丽。郭凌芳那柔若无骨、纤滑娇软的全身冰肌玉骨一阵阵情难自禁的痉挛、抽搐……
凌峰兀自屹立不倒,雄风挺拔,他搂抱着白芳梅温言软语道:“娘,下面让我来给你们破处吧?今天可是我们三人的洞房花烛夜,一刻值千金啊!”
“人家哪里还有什么破处啊?坏蛋相公!”
郭凌芳媚眼如丝地娇嗔道。
凌峰在她柔软白皙的耳朵上低语了一句,郭凌芳娇羞妩媚地啐骂道:“坏蛋相公!你好坏!”
白芳梅不知道他们说的什么,但也知道不是什么好话,含羞带怨地看着,也不知道他又要玩弄什么花样。
凌峰看郭凌芳没有拒绝,又不失时机好好奖励了她一番,他吻住郭凌芳柔软湿润的鲜红香唇,轻缓地柔吮着那饱满、肉感的玉唇,又吻卷住她那羞答答的娇滑兰香舌,久久不放,直吻得郭凌芳娇躯连颤,瑶鼻轻哼。
凌峰的嘴一路往下滑,吻住一粒稚嫩玉润、娇小可爱的嫣红葡萄,一阵柔舔轻吮,吻了左边,又吻右边,然后一路下滑。凌峰一直将郭凌芳吻吮、挑逗得娇哼细喘,胴体轻颤,美眸迷离,桃腮晕红如火,冰肌雪肤也渐渐开始灼热起来,玉沟中已开始湿滑了,他这才抬起头来,吻住美眸轻掩的郭凌芳那娇哼细喘的香唇一阵火热湿吻。
凌峰咬住郭凌芳那正狂乱地娇啼狂喘的柔美鲜红的香唇,企图强闯玉关,但见郭凌芳故意地羞涩地银牙轻咬,不让凌峰得逞,最终还是羞羞答答、含娇怯怯地轻分玉齿,丁香暗吐,凌峰舌头火热地卷住那娇羞万分、欲拒还迎的美妇香舌,但觉檀口芳香,玉舌嫩滑、琼浆甘甜。含住郭凌芳那柔软、小巧、玉嫩香甜的可爱舌尖,一阵邪地狂吻浪吮……郭凌芳樱桃小嘴被封,瑶鼻连连娇哼,似抗议、似欢畅。
此时,凌峰的色色手指抚摩揉捏玩弄着郭凌芳的玉腿粉股,紧涩的菊蕾,他将她沟壑幽谷里面流出的汁液抹进菊蕾内外。
凌峰突然腰身用力一顶,凶猛巨大再一次冲破了重重的障碍,狠狠地向二娘郭凌芳菊蕾深处钻去……一阵汹涌澎湃的痛楚把郭凌芳拉回了现实,这时,凌峰的庞然大物已开始强力地抽动,毫不怜惜地向她发动了最残酷暴虐的破坏,她只觉得疼痛如裂,像是快要被凌峰的庞然大物割成两半似的;这真的好比第一次破处,不,比当初破处还要疼痛!
郭凌芳绝望地摇起头来,向凌峰发出了楚楚可怜的求饶,向白芳梅发出了风放浪的求助,一时间,散乱的秀发在风中无助地甩动,豆大的泪珠和汗珠在夜空中飞散。
凌峰在郭凌芳的菊蕾内横冲直撞,她的紧紧地夹着他,每一下的抽、插、顶、撞,都要他付出比平常多几倍的力量,但也带给了他几十倍的快感,这时,别说他听不到她的求饶,就算听到了,在这失控的情况下,他也不可能停下来,他只能一直的向前冲,不断的冲、冲、冲、冲、冲、冲、冲……
只觉郭凌芳口的一圈紧紧地住勒他的根部,那紧束的程度,甚至让他感到痛楚,然而,那一圈后面,却是一片紧凑温润柔软,美如仙景。凌峰深吸了一口气,慢慢地抽后;这时,郭凌芳双手一紧,已抓住了他的手臂,指甲深深地陷入了他的肉中,脸上神色似痛非痛,似乐非乐。
凌峰进出已不像之前的艰涩,郭凌芳只觉菊蕾痛楚慢慢地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阵又酸又软,挠人心烦的异常快感……
郭凌芳不断,艳绝天人的她那双醉人而神秘灵动的星眸此时半眯着,长而微挑睫毛上下轻颤,柔和挺立的光润鼻端微见汗泽,鼻翼开合,弧线优美的柔唇微张轻喘,如芷兰般的幽香如春风般袭在凌峰的脸上。
凌峰耕耘得更加卖力,此时此刻,郭凌芳芳心深处已被他完全挑起,兴之所至,纵然理智尚在,却已无法阻止本能的需索;菊蕾内外胀痛虽未全消,却已被异样的快感完全盖过,畅快感如浪拍潮涌般扑来,舒服得她浑身发抖,顿时间,什么羞耻、惭愧、尊严,全都丢到一旁了,不但不再求饶抗拒,还本能地耸起了丰臀,凌峰大举,他的攻势也慢慢地展了开来,开始起郭凌芳又紧又热的。很快就将郭凌芳的完全挑起,软语呻吟之间,谷中春泉又不断潺潺流出,纤腰更是前后不住挺送,迎合着凌峰的攻势,嘴中发出了鼓励的呻吟……佳人纤细的柳腰本能的轻微摆动,似迎还拒,嫩滑的花唇在颤抖中收放,郭凌芳感觉菊蕾一种很难形容,涨涨的,酥酥的满足感。她已经喘息呻吟着接连泻身。
美妇白芳梅看得也是动情到了极处,爽的神魂颠倒。她方娇喘吁吁,就被凌峰扑倒在下面。
干涩疼痛很快过去了,郭凌芳感到谷道都被塞的满满的,他在她的胴体内着,佳人彷佛置身仙境,一道又一道无法言喻的快感震撼着她每一寸肌肤,她痛快的发出惊天动地的,连续达到前所未有的。凌峰一手压住美妇她的粉背,一手扶住着她纤腰,压得白芳梅一双玉臂根本撑不住床,只有隆臀高高挺起,迎上凌峰在她菊蕾内一下接着一下的大力。凌峰也在白芳梅菊蕾深处疯狂,放开架子,使出浑身解数,感受佳人逐渐产生快感的同时自己也享受着佳人那美妙,娇嫩所带给他的,飘飘然,如登仙境的余韵,突然机伶伶的一个冷战,凌峰发出了一声野兽般的怒吼,同时,庞然大物向白芳梅的深处急冲;迷糊间,佳人只觉得身体里那可怕的东西突然震动了起来,一缩一胀间,一股股的热流喷进了她的菊蕾深处。
菊蕾深处被凌峰滚烫的岩浆一冲,白芳梅也到达,她婉转呻吟,在与凌峰共赴巫山下,攀上了一次又一次的快乐高峰。
一阵云雨交欢、颠鸾倒凤,只见床上三具一丝不挂的翻滚、缠绕……
三个疯狂的男女舍死忘生地交配、疯狂合体……
汹涌的玉液浸湿了他的庞然大物,并渐渐流出花房口,流出玉溪,流出沟壑幽谷,湿濡了一大片大红鸳鸯的床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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