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灿,我是李大鹏啊,你这样打我,会送我命的啊!”
“我打的就是你个狗娘养的李大鹏,打死你我才解恨。”
“梅军你个没良心的小子,还在一边笑,还不快来拦祝蝴。”
见王灿打李大鹏,梅军真心笑了:
“好了好了,二少爷正常了,一切都正常了。”
听到李大鹏在骂自己,梅军并不向前,他记得家中的老人说过,痴病不要药医,只要自己发泄了,就自然而然地好了,他唯恐王灿没有发泄够。当李大鹏痛得在地上打滚的时候,梅军才上前:
“好了,不能再打了,再打就要出人命了!”
“我就要打死他,这狗娘养的,打死他看他今后还听不听我的话。我没力气了,梅军,你帮我打他。”
王灿返过身来,捉住梅军的脚,踩在李大鹏身上,才不挣扎地让梅军扶他到沙发上。
梅军再去扶李大鹏的时候,李大鹏哎哟哎哟地直喊疼,恶声恶气地对梅军吼:
“你轻点好不好,这里疼,这里也疼。”
梅军把他扶在单人沙发上,离王灿远点,然后对李大鹏说:
“我去给你拿点跌打损伤的药。”
“现在拿什么药啊,你是盼我早死是不是。我早死了,你家少爷就没人让他打了。去去去,好的咖啡给我倒一杯来,听到了没有,要好的,正宗的巴西咖啡。”
“没有!”
王灿吼了一声,李大鹏涎笑着:
“王灿你真不够哥们,好咖啡你家自己又没人喝,送礼的人送来了放在哪里宁可坏了也不给好朋友。梅军你去看看,家里还有多少,一起拿出来我带走,你知道你李哥就爱这么一点东西。”
“谁与你是好朋友了,让你带他们一起回北京你不听,人都那样了,还要让她上台唱歌?”
“这个王灿你不知道,我也是身不由己啊。不仅是他们要三百万的赔偿金,还把我与杨小花隔开了,我没能与演员在一起。我知道杨小花在哪家医院,但我就是见不了她的面。人虽然人西京,却真的不知道他们怎样做通杨小花的思想工作的。”
“你现在把人弄哪里去了,我打他们的电话都关机了是怎么一回事啊。”
王灿近乎用吼的声音质问李大鹏。
“后面两天我虽然与他们在一起,但是,他们谁也没听我的,我威胁说不给他们开工资,他们也不怕。演出一结束,他们就全消失了。钱倒没少我们一分,我一起打在你卡中,你去查过没有,杨小花与曾成的还没有给他们。只是其他我们请的人的钱都结清了。我正是来请示你他们两人的钱还给不给,怎么给。”
“一个经纪人,连经纪的对象都消失了,你还活在这个世界上干嘛。”
王灿又要起身去揍他,梅军手里刚好拿着药来,见王灿动身,就把他按住了。然后上前给李大鹏吃的药,掀开李大鹏的衣服给他打青了的地方涂药。
“我调查了好几天,才有点眉目,这不一听到消息就来告诉你,结果却被你打了。”
“什么眉目?”
“听说他俩被一个叫吕京的人带走的,说是去了韩国了,还说是去学声乐,去深造。还有,西京公安局的张永强局长被人做了,一只脚的脚筋被完全砍断了,医生说,张局长以后走路都会给人鞠躬。听说是军人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