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京一进杨彩萍的房就大喊美女老师晚上好,可是,房子里面的灯大亮,却不见杨老师的人影,他走了进来又大喊一声,才听到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声:
“吕京,你先进我儿子的卧室做一道试题,我洗完澡就出来。 ”
杨彩萍住的是学校的周转房,一楼,前后均可出入,两室一厅,一间自己住,一间给她的儿子住,但老公带着儿子在百里之外的市里,不是周末肯定不能回来,就是周末也很少回来。
一想到杨彩萍在光溜溜地洗澡,吕京做题就集中不了精力,他一坐下来,就想像着美女老师洗澡的场景,丰腴的身子只能是她自己的手在揉捏,避开莲蓬头喷下来的水的头向后仰着,就像女人兴奋时高仰的头,雪白的前胸的两座富士山在水滴的喷洒下,高高挺立。像在渴求男人用宽阔的胸膛来蹭按。
想到这些,吕京的血液在喷涌,心里性的反应不由得狂潮起来,由于天气很热,他穿着宽大的中短裤,低头一看,小二像愤怒着把裤子高高地顶了起来,吕京对自己竟然有如此下作的心理感到羞耻,用手把它一按,可越按,这小东西越狂怒,越固执地高昂着头。
说实在话,以前不用多长时间就可让它找次窝,这种心理性的反应没有这么固执与强烈,这一次半年多没有让它满足了,它也好像睡觉了,但这次它一起来好像不给它个说法它不愿意低头似的,杨彩萍有了打开了卫生间的门的声响了,吕京赶紧把双腿一夹,假装埋头做题。
杨彩萍进来了,手里拿着电吹风在吹她乌黑飘扬的头发,她穿着薄如蝉翼的睡衣睡裤,粗看优美的曲线没有了,可胸前固执地顶着,似乎没戴罩,边那**都清晰可现。抬着的双手把衣服提了起来,现出雪白的肚皮与脐,腋窝下两丛浅谈的黑毛总勾人淫秽的联想。
吕京返过头去看一眼,这一切都调高了他的**,他赶紧扭过身子,把眼睛移到试卷上,可他感到眼花,一个字也看不清,下面的固执不仅没有消退的意思,反而更英勇了,他想逃离,又害怕下面的高耸让美女老师笑话,不逃离,他怕自己做出不道德的事来,为难之中汗水不停歇地鼓出。
杨彩萍似乎什么也没觉察到,见吕京满身大汗,把电风扇移过来,对着吕京吹,俯下身子去看吕京做的题。
飘逸的头发沾在吕京的脖子上,痒酥酥的,杨彩萍一低腰,**撞在他的背上,吕京一阵痉挛:
“老师,你离我远点,我怕我不能自制!”
杨彩萍抬直身,微笑着看定吕京:
“你以为老师不知道,你经历的女孩不少,老师是少妇了,还能诱——。”
她没有说完,瞥了一眼吕京的下面,那愤怒的小鸟让原本镇定的杨彩萍一阵晕眩,说话都有点颤抖,她急遂地呼吸着,伸手去扶墙,不想顺手关了掉电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