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姐偏不,抬头对他笑了笑,只是把身子移下来,用胸包裹着他的老二放在**上磨蹭着。虽然吕群的焦燥有所缓解,但不足以解决问题,吕群坐起来:
“你给我说句实话,你做不做,不做的话就另外的喊人来,否则,我要动粗了,莫说我强奸你。”
这女子先只是笑,见吕群真的动气了,就把手伸上前去拉他。
一进沐浴间,还刚涂上沐浴液,吕群就把女子搂过来,试图进入,可这小女子闪到他的后面去把自己与他的全身洗干净之后,用口给他拂弄。
吕群把她拉上来之后,这女子才怯怯地说:
“不是我不想,而是我怕,这么大我还是第一次见到,你又这么剑憾,浑身是力,我怕你弄死我。”
原来这样,吕群也笑了,边进入边附在她耳边说:
“大是大,却更来劲,我不能保证爽不爽死你,但我一定能保证不搞死你。”
说完,吕群抬起她的一只脚,慢慢进入,可这女孩还是不放心,一只手握祝狐的根,不让它全没入。
这也足够了,吕群缓慢地抽动着,先前那种焦渴与燥烈逐渐缓解,快乐开始袭遍全身,他不由得也把她的加一只脚也抬上来,并加快速度。
这女子先真的是害怕这么大的家伙放进去会弄死自己,见到慢慢进去之后不仅不疼,比以往更爽,她放开了,但还是有点怕太长了顶得自己疼,慢慢试着,见到越进去越爽,她就放心地把手拿开,双手吊在吕群的脖子上,任他抽动了。同时,头不停地往后仰,欲死欲活地叫喊起来。
这一叫喊,吕群更来劲了,他不停歇地把身子移到床上,腾出手撑住身子更快速更猛烈起来。
这女子的**声更大了,不时地仰坐起来,使劲抱住吕群的臀往里送,每送一次,顶一次花心,她就一次悸动。
这一场快活持续了近一个小时,早到点了,可这女子,并不急,抱住吕群,让他放在里面。
吕群怕压祝糊,缓了一会儿之后,就自己抽了出来,冲洗身上的汗,女孩跟了进来,认真地把它翻开来洗干净:
“真爽,我真的很爽,几年来我还没这么爽过。”
她边洗边喃喃地自言自语,还不时地吻它。
“你真要觉得爽,你就从这里出来,我包你。”
不知为啥,吕群说出这样的傻话,但他知道,他这话是从内心里说出来的。虽然方彩云让他幸福了一生,快五十的吕群,除了方彩云外没有跟另外任何一个女人有过实质性的关系。县里那种娱乐常葫,他偶尔心动过,也摸遍过她们的全身,但真正要进入,除了怕,更多的是提不起强烈的兴趣。也有别人家的女人,甚至未婚的姑娘,对自己表示过好感,也有过身体的触摸,但这些都只是打打趣,调**,不仅自己不上心,更没有**。
可这女孩不同,人比方彩云还漂亮,更年轻,更性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