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彩云是在出煤矿办公大门的时候遇到张文,她从楼梯间下来,感觉有目光呆呆地看她,她抬起头:
“张文!”
张文羞渐地低下头,欲走开,见方彩云叫他,只好站住不动。
“你怎么在这儿?”
见方彩云惊异,而且态度大方,张文才抬起头来:
“嗯。”
“二十多年没见你了,还是这么年轻,在哪里发财?”
一听到方彩云说发财,张文赶紧低下头,手不停地捏着衣角。
“怎么了,生活不如意?来!上我的车,我们找个安静的地方说说话。”
张文并不想再与方彩云有什么瓜角,不愿意跟她走,方彩云不理会这些,拉着他的手,先把他推进了副驾驶,自己才转过车头,开车去县城。
这时候的茶馆还没啥客,方彩云选择了一个偏僻的茶馆,拣了一个偏僻的房间,当服务员上了茶之后,方彩云告诉她:
“我们有要事密谈,不允许有人打扰!”
“好的,门外的人我给你们挡着,你们反扣好门。”
当服务员出去之后,方彩云拉住张文的手:
“实在对不起你,二十五年前的事让你一个人顶着,真委屈你了,你说说,这些年来你是怎么过来的。”
二十五年前,方彩云在吕群去部队之后,寂寞难耐,与张文一起去旅馆开房,被派出所逮了个正着,方彩云被吕群的父亲吕浩然带回家,张文却被带进派出所,后来以破坏军婚罪判了二年徒刑。
当方彩云拉着他的手向他道歉的时候,张文哭了,像女人一样的哭泣着,方彩云从背后抱着他,也流下了眼泪。她说:
“有什么苦楚都说出来吧,姐也许能帮你点什么。”
张文良久才停止了哭泣,断断续续地说:
“哪一天,我被他们带到了派出所,他们逼我承认强奸你,我没说,他们打我,我也不承认,后来,你的公公吕所长来了,他用枪打我的下体,我疼得难忍,但是,我还是没承认强奸。没办法,他们只能用破坏军婚给我判了两年,出来后,因为是劳改犯,我没能找到工作,就在一个小厂子里帮着看材料,工资不高,但是生活还是没问题。可是我下面的命根自从你公公吕浩然用枪打了之后,就从没有了勃起过,而且,我对女人有种恐惧感,一见到有女孩子对我好点,想接近我,我就全身颤抖,虽说外貌不错,也招人爱,但是,落下这个病根后我再没有近距离接触过女性,更不用说娶妻生子了。”
“你上哪里看过没有?”
“我去大医院看过,医生说没有损坏啥,但就是不行。”
方彩云蹲下身来,去解他的裤子,张文立即护住,转过身去。
方彩云做生气状:
“藏什么藏啊,姐不仅看过,还用过,哪时候好好的,雄之勃勃的。二十多年了,姐还想看看,或许我能帮你做点啥。”
虽然张文不再躲藏,但是方彩云一解他的裤头,张文就浑身哆嗦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