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段时间刘鹃明显能感觉出来王国旌对自己的好,有人没人的时候盯着她的胸脯看,坐在车里大腿靠紧她的大腿,手不自主地摸着自己的臂膀,这些触摸引起了刘鹃的许多幻想,见到王国旌张开手臂,她不由自主地站了起来,但血往上涌,脑中一下子变得迷迷糊糊起来,当王国旌抱着她的时候,她感觉到她快了倒下去了。
家中的办公室里有张小床,有个大沙发,王国旌抱着她走上沙发,刘鹃闭着眼,什么也不不说,什么也不想,任他抚摸,无力地跌在沙发里。只有当他进入的时候,她感觉有点疼,本领地推着他,尔后把他抱紧:
“轻点好吗,我感觉好像有点疼。”
进入的时候遇到了阻力,王国旌这才想到这个傻儿子还没有实质,他先是缓慢地,接着猛然一用力,见刘鹃一阵痉挛,旋即抱紧自己,他也就停住不动。
良久,见刘鹃的手不抱着那么紧了,他才开始缓缓地抽动。
刘鹃在下面表现的全是自己的本领,一到愉悦时,她就大声喊叫,扭动着自己的身子,潮涌时,不顾一切地把自己最大限度地贴上去迎合着。到一泄如注的时候,刘鹃紧紧地全身用力,似乎要把王国旌搂在自己的身体里似的。
这种原始的本领冲动与愉悦,王国旌像是在哪里遇到过似的,不过多年来没经历过了。方梅子身上从没有经历过,她在床上表现得很冷静,就是再兴奋也只是身体轻微地动了动,近些年来,其她女人大多是冲着自己的职位来的,照顾好自己,让自己愉悦为她们的最高目标,所以,多了份冷静与人为,少了份自然。
这种原始在哪儿经历过呢,王国旌想了很久,就是没有想出来,最后刘鹃穿好衣服,整理好自己的头发,低头看一眼沙发套上面的一点红玫瑰,立即把它拆下来,揉成一团,抓在手里带出去,望着刘鹃的背景,他才想起另一个女人的名字——吕香。
王国旌本想现身说法告诉刘鹃男女之事该怎么办,可是两人行乐之时什么也来不及说。刘鹃出去之后王国旌才想起这事,最后他想,男女之事,真正要两个人都有强烈的渴望,才能愉悦,王周不懂,硬要刘鹃一个人想办法,不仅刘鹃难受,王周也难受,这才可能是王周经常拧刘鹃的原因吧。
他们结婚快一年了,方梅子经常对刘鹃说让她主动点,刘鹃也是一个从来没有经历过此事的女人,她也不知道怎么办,更何况王周更是不懂事,让他们造人,不知道要等到何年何月。
一想到造人,王国旌开始紧张起来,刘鹃身体这么好,她肯定是那种一下种子就结果的女人,如果万一,这一次就成功了,该怎么办。未来的孩子怎么定辈分。王国旌正想出门,这时候方梅子回来了,他什么时候也不敢去做了。
第二天,他乘没人的时候对刘鹃说你得去避下孕。刘鹃点点头,但是,王国旌看出,她在幸福中,对他说的避孕她没有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