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梅子一下电梯,就听见自己的房子里传来激昂高吭的歌声,这歌声唱的是老歌,与原唱相比内行人看来还真有些差距,可外行看去,没有啥区别。她站在门口听了一会儿,知道他在自娱自乐,还是用钥匙开门进去。
李浩瀚没发现方梅子进来,脱光上衣正在边安卫生间的磁砖,边尽情地唱歌。见后面的方梅子用手敲磁砖,才发现有人,停住歌声,转身过来,看到方梅子,恭恭敬敬地喊一声老板娘。
“这工还是做得很仔细,歌也唱得不错,你家老板娘一天给你多少工钱?”
方梅子敲了敲墙面,看一眼憨厚地笑着的李浩瀚的脸,再顺着上面看下来,这男人结实粗壮,却没有一丁点赘肉,手臂一抬,身上的肌肉一块一块的,与那有意练出来的健美运动员相比,更为优美,再往下,下面的裤子竟被那东西顶着,就像突出来的小山。
不仅方梅子脸红了,李浩瀚也脸红了,他把身子侧了侧,回答她:
“有时二三百, 有时没有,怎么了?”
方梅子一看到那突起来的小山,身上的血一涌而上,头有占点迷糊了。她没听清他的回答,自言自语地说:
“好雄壮的男人,难怪你家老板娘天天是笑的?”
“那不是我老婆是我的老板娘,我的老婆在乡下,一年才见一次面。”
“哦,难怪这东西有点不听话。”
方梅子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不仅言语挑逗他,还猛然地伸手把小山堆一捏。
李浩瀚听说过这城里的许多官太太,当官的尽情风流,自家女人没能照顾,寂寞得见农民工也要,没想到自己今天也遇到一个,他放下手中的工具,用双肘把方梅子抱过来,把身子移近水龙头,边洗手边亲他。
方梅子不仅思维混乱了,动作也混乱了,一只手却把他的腰搂紧,口里胡言乱语地说:
“不不不!你不能这样,你要是不让我快乐,我会告你强奸的。”
方梅子的胡言乱语很快被李浩瀚的嘴堵住,洗了手之后的李浩瀚把方梅子一抱,嘴上没有放松,一百五十多斤的人被他轻松地抱进了放有床垫的房。
从来没有过的心灵震动,从来没有过的勇猛,从来没见过的蛮力,方梅子就是想反抗也反抗不了,压在床上喘不过气来的她胡乱地解着他的裤头,当李浩瀚浑身**地出现在自己眼前的时候,她摊开了四肢,无力地躺在床垫上,任凭他剥开自己的衣服。
这是一场暴风骤雨般的**,不仅强烈得使方梅子想到我的四肢是不是散架了,也使她整个身心像飘渺上云端。把李浩瀚搂紧,心中竭力呼喊,我不要下去,我不要下去。直到他雨滴般的汗滴打在她的脸上,她才清醒过来,不仅李浩瀚汗如雨下,她自己的汗水也把床单浸透。
两人无力地躺在床上的时候,方梅子的身子下面湿透了,可是她没力气移动,努力抬起自己的手摆放在他身上,却没有力气抓捏:
“你你你,你真勇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