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鹃见王俊没有做声,还把自己一手搂紧,认定自己给予他的物质与前景诱惑打动了他。 虽然刚刚经历了一次疯狂而酣畅的爱爱,体力稍稍恢复之后,她就像久旱之后的大地,虽被暴雨洒过,,却没能浸透土层深处,心内的渴求还在。手伸进去,握着王俊的老二,迷恋而温柔地抚弄着。
王俊却想着自己的心事。这人啊,结婚生子,过着甜蜜的生活是每个人的追求。可世上的事啊,十之**,不尽人意。就拿他与刘鹃来说吧,她得到了金钱,却失去了人最基本的生理需求。自己虽然能给予这种需求,却无法满足她的物质保障,如果两者结合,不是双方都有利吗。
刘鹃在下面的轻柔抚弄,他这个青春中荷尔蒙旺盛的男孩子就好似上足发条的新机器,下面一蹦而起。王俊看了看刘鹃迷糊而又渴求的脸,翻身而起,略略就位,就猛打猛冲起来。
刘鹃要的就是这个猛劲,自己一边憋劲极力迎合,一边哼哼啊啊地把快活随同急遂的呼息喊出声来。
黑暗中两人鳌战不知多少时辰,王俊明显地气喘如牛了,刘鹃赶紧把王俊搂紧,不让他动,她伸出手,把房间里的灯光调到能看模糊地看清楚屋内的设施,然后对王浚旱:
“来,擦把汗,让我上来!”
可是,刘鹃也没坚持多久,不仅泪如雨下,浑身也像散了架似的没有了气力。见刘鹃不行了,王俊翻身上来,又要开始,刘鹃想起了王国旌在床上床下的各种姿势,她对王浚旱:
“我们的这些姿势太耗体力,让我们换些姿势吧。”
王俊不语,看着刘鹃摆好姿势之后,才上前配合。
这两天的周末,他们除了睡觉与外出吃饭,几乎所有的时间都在床上,地毯上,椅子上,桌子上干这事,累了,略略歇歇,汗水透身了,就去洗洗。回家的路上,王俊国得身子动了不想动,连话都懒得说。
刘鹃就像是久旱的土地,被连续两天时断时续的物特大暴雨浇透了,虽然身体慵懒无力,把车也开得很慢,但内心的愉悦,还意犹未尽。她瞄一眼右边话都不想说的的王俊,微笑着关切地对他说:
“你太累了,眯一会儿眼吧。到了北京,我就给你去药店买些补品,不然你这个星期回学校,学习起来也没劲。”
一听说要给他买补品,王俊急了:
“不不不!我不吃哪个东西,回到学校之后,睡一晚,就会没事的。我在想,这样出去,开支太大,这两天,你总共用了不只两千块吧,在我们学校周围,能租间好房子住两个月了。”
刘鹃听了这话,说:
“你说的很对,我明天就去学校周围看看,租一套精致一点的房子,不仅我见你方便点,你也可以安静地一个人读读书。”
回到家里,刘鹃却挨了母亲的一顿斥责:
“你死到哪里去了,不见人,手机还关机,让王周天天缠着我问你。你要再这样,我就打断你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