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钟云山看来,他们这种方式生活等于**。 这真是不可想象。不过,对生活下层的人来说,这也是一个生活方式。以前看过深圳的所谓临时夫妻的报道,这还真让人同情。
“黄程程是胖一点,矮一点,没人喜欢,而是是孤傲一点,看不上他们是吗。”
钟云山是从理解的角度说这话的,他说了之后后悔了。看到孟云一言不发,知道她见自己戳穿了这样的关系,不好意思面对自己。钟云山立即把她搂过来,用行动表示自己理解,同时并不介意他们这种生活方式。
“流浪不容易,第一天我就真正体会到生活的艰难。十天半个月洗个澡,对我来说简直是不可想象,但是,我会坚持的。只有在这种困难之下我才能体贴下层人的艰辛,才能接地气,写出让大多数人喜欢的作品。今天晚上,我就与你们回化妆间睡,真正把自己当做你们中的一分子。”
孟云见钟云山如此说话,知道他的真正目的不是喜欢因为自己,而是为了体验生活。理解了这点之后,她对自己与钟云山的关系也释然了。她把头从钟云山肩膀上移过来,诡秘地一笑:
“不过,你来与我们一起流浪,还是有一个好福利,这三个女孩,你想与谁睡,都可以。就是你不去招惹她,他也会来钻你的被窝的,如果你身体吃得消,一天晚上两个三个都行,不过今晚你只能属于我,开的房是我出的钱,比哪个化妆间要舒服多了,何况明天我还拿回押金。说好了,他们都洗完澡,今晚你就在这里陪我。”
闲暇的时候,钟云山就写他的流浪日记,有时想起什么,就把感触写上去,甚至写一个好的诗意境界,或者一段优美的旋律。
大家议定的报酬,孟云是一千块钱一天,董成是五百,张明与其他三人是三百块钱一天,给方安的也是五百,因为他是高材生,节目又很受观众欢迎,是团里的台柱了。
钟云山说:
“我也只要三百块钱一天,因为这里是歌舞团,我不是专业出身,跳舞还不行,很多地方还得向大家学习。何况我是初来,又有一个习惯,想记录这种流浪生活,这得花不少的时间,不能完全与大家一起做杂事。”
果然不出夜店经理所料,第二天晚上,这夜店的生意出奇怪地好,大多数都是来听孟云与钟云山唱歌的,他们不得不加了几个歌唱节目。
钟云山想到除了董成的魔术,孟云的歌唱,方安的器乐,大家的舞蹈,还建议增加小品,短哑剧,相声,东北常见的二人转等得到大家的同意,钟云山就开始了创作与排练。当然,歌舞放在首位。
这些项目一推出,得到了观众的一致好评,经理说:你们下次再来,待遇增加一半。
由于约定好要去内蒙草原,他们在这里不能久停,一周之后,他们开着大卡车,由钟云山的小轿车引领,一路歌唱着,向内蒙草原进发。这时的四个女孩,不再坐在大蓬车里,而是坐在钟云山的小轿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