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的爷爷,三把两把就给自己脱了个精光,撩开被子顺着玉兰子光滑的身子就钻了进去。年轻人,**,不需要前奏,一下子就叠在一起。
也许玉兰子今天太兴奋了,戴在自己身上的枷锁就要抹去了。心爱的人就在自己身上,那个刮野鬼的高明子已经死了。自己在不用受制于高明子的阴影下,偷偷摸摸,小心翼翼地去爱一个人,去做与爱的人共同做的爱的事情。她感觉到自己完全自由了。所以毫无顾忌的投入在爱的氛围当中,甚至儿自己主动去迎合 。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激情一波一波地,好像从脚底涌来,游边全身后从头顶穿出。太好了,太妙了。由不得她就哼出了声。慢慢她感觉到自己好像不在炕头上,身子骨轻飘飘的像在云里雾里。于是她就毫无顾忌的张开了口莫名其妙地啊——啊——啊的乱叫。
乱叫声刺激着爷爷的爷爷,像暴风骤雨般疯狂。
终于二人在一阵猛力撞击后停了下来。
爷爷的爷爷爬在玉兰在的身体上,浑身瘫软的像无有骨头的肉。
起先玉兰子也不说话,就那么静静得躺着。只是一双手在爷爷的爷爷的背上,上下来回抚摸。
一阵子后,她好像想起了什么似的就推爷爷的爷爷。
爷爷的爷爷被她推着不耐烦就从她身上跌下来,面对了她睡倒,手指儿就在她的鼻子上刮着玩。
玉兰子微闭双目嘴角儿往上翘了翘,似笑非笑的问:跟他们说好了?
爷爷的爷爷莫名地反问:说好甚?
玉兰子猛的睁开眼:你不是要走西口?
爷爷的爷爷没有及时回答,而是很苦楚地将玉兰子滑滑的身体又一次楼在怀里。
从动作上玉兰子已完全懂的了爷爷的爷爷的心,觉得走西口已经是铁板钉钉的事。就又问:他们都同意你走,没有拦你的意思?
爷爷的爷爷答:他们都知道我的脾气,于其拦不住还不如顺其自然。
玉兰子没言语。
爷爷的爷爷也无话。
二人就那样相互楼着,由松到紧,好像一松手就失去对方,再也找不回来似的。好久后玉兰子长叹一口气,使劲儿推开爷爷的爷爷说:这西口是非走不行?
爷爷的爷爷回答;不是非走不行,而是必须走!特别今天听你一说高明子掏根子被埋后更加重了我走西口的决心。
玉兰子就问:那是为什么?
爷爷的爷爷答:我要娶你,想与你明正言顺的过日子。可我家里的情况你也清楚,五口人就有三条光棍,四个大肚汉。吃不饱,穿不暖不说,至今四个人还睡在一条炕上。假如娶过你了,首先睡觉就是个问题。总不能你我前炕哼呀哈呀的干,他们在后炕看吧。
玉兰子就推了爷爷的爷爷一把说:去!去!,说着说着就不正经了。好呆我这里就不是家了?我这里的炕也塌了睡不下你了?
爷爷的爷爷就抢了话头说:要娶媳妇就是把自己喜爱的女人娶在自己家的炕头,那才叫娶。娶了半天还睡在人家的炕上,况且是高明子的炕,那也叫娶?
玉兰子就点着爷爷的爷爷的额头说:看把你日能的,你父亲半辈子了还没闹下个甚家业,,,,,。
爷爷的爷爷就再次抢了话头说:所以我要闯,我不能像父亲那样活。我要走我的路!有句俗话叫:天道酬勤,只要我能吃苦,能付出,能勤勤劳劳,我就不信我活不出个人样来。
爷爷的爷爷越说越激动,把玉兰子又一次紧紧地搂在怀里接着说:兰子,我的亲,我就是要让你风风光光的活着,要让我们的家红红火火,热热闹闹。我相信只要这个信念不倒,我就会风来迎风,苦来吃苦,天下没有过不去的火焰山。
玉兰子哭了,虽然无声,恰泪水儿止不住的往外流。
玉兰子又笑了,可笑声里仍然夹着泪水。
玉兰子用手将脸上的泪擦下来就抹在爷爷的爷爷的脸上,连着抹了几次后就很劲儿将爷爷的爷爷的身体搬起说:亲!我的亲人,来。我给你变个姿势,你想怎样折腾就怎样折腾,,,,,
玉兰子第一次放纵地给爷爷的爷爷变换了好几个方位。也让爷爷的爷爷初次偿到了不同方位的味道。
一次完了,再一次,年轻人有的是精力。完过三次后,玉兰子还哼哼唧唧嚷着说:亲亲,人家还想要!于是爷爷的爷爷就又来了一次。结果玉兰子还是那样蒙松含眼地乱嚷:我还要!弄得爷爷的爷爷不耐烦的问:你咋,还要?
玉兰子就干脆闭了眼,像孩子似地说:我要月——亮——呀。
爷爷的爷爷就知道玉兰子在玩,于是就搂紧她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