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追溯到大耕和三妮搞对象的时候。
那时候,大耕二十二,三妮只有十**岁。
两个人虽然住在同村,可是相好了一年,大耕愣是没有碰过她一点腥味。究其原因,是三妮的娘嫌大耕吊儿郎当没个正经事情干,指望拿她巴结村干部,跟村长的侄子小电工好。大耕娘每次托人去提媒,都被三妮娘以孩子还小暂时不想找为由推辞掉,还吩咐三妮少和大耕这样的二流子来往。所以两个人只能偷偷摸摸地好,每次见面都匆匆忙忙地说上几句话赶紧走开,生怕三妮回家挨训。
这年夏天,天气炎热而干旱,地里的棉虫比往年都多。
正午时分,绝大多数人家都还在吃饭。大耕在门外远远地看到三妮背着药桶下地了,也赶紧回家带上打药的用具,随后跟了去。
三妮正走着,忽然听到大耕在后面喊她,先是一愣,随后忽然明白过来,知道他是冲着自己跟来的,不由脸上微微涨红,说:“咋这么巧,你也来了?”
大耕朝四周看了看,因为正是太阳最毒的时候,还没有人愿意出来。他诡笑着说:“嘿嘿,看你一个人来,怕你害怕,俺来保护你。”
“你会有那么好?”三妮羞涩地一笑。
“现在还早,不如我们到机井房先凉快一会?”大耕建议道。
“嗯。”三妮抬头看了看,骄阳似火,应允道。
两人在机井房先是拉了几句家常,大耕看到三妮的眼圈红红的,就问她咋回事。
“没事,刚才进了脏东西到里面。”三妮明明是在家和娘吵了架哭着出来的,却撒谎说。
“要紧不?我帮你看看。”大耕说着,凑到了三妮跟前。
两个人面对面,三妮呼出的气息微微吹到大耕脸上,使他几乎要陶醉了,他从来没有如此近距离地闻着她的体香,忽然一阵血涌,不由自主地在她脸上亲了一下。
三妮羞红了脸,赶紧向后挣开。她捂着刚被亲过的地方,说:“大耕哥,你好坏!”
大耕望着可爱而单纯的三妮,说:“快过我帮你擦干净,不然亲过的痕迹被别人看到,会笑话你的。
三妮像个小孩子一样的,什么都不懂,居然信以为真,赶紧又将脸凑了过来。
大耕望着她俊美的面颊,红扑扑的,上面还有涔涔的汗珠,如刚洗过的苹果一般诱人。他的心“咚咚”跳着,再次捧起她的脸,嘴巴一下贴在她的双唇上。
三妮嘤咛着,挣扎着。可是大耕紧紧地将她环在怀里,如何挣脱得了?再说,女孩子的力气,在一个壮小伙面前,真是太弱太弱了。
当三妮完全温顺地感受着他甜美的热吻时,大耕用手托着她的身子,慢慢放倒。他自己也就势坐到了地上,将她揽在怀里,伸出手去就往她怀里掏。
“大耕哥,你要干嘛呀?你要干嘛呀?”三妮不停地问道。
“热,一会要中暑了,看你里面都湿透了。”大耕连哄带骗,一粒一粒地解开她的衬衫纽扣。
在她半推半就的情况下,大耕好不容易哄她脱下了上衣。
当时她的脸红得像火炉一样,想推开他,又没那么大的力气。
“大耕哥,你究竟想干嘛呀?”当大耕欣赏着她的胸围并打算继续扯开的时候,三妮又开始了挣扎,反复追问着。
大耕不管她,只是说“等下你就知道了”。
好不容易脱了她的胸围,她拼命用手捂住两边囫囵的小馒头。
这时大耕的嘴已经埋在了她的胸前,直至拱开她的手。
当大耕正准备伸手解她裤带的时候,三妮死死地抓住他的手,继续不停地重复着:“大耕哥,你还要干什么呀?不可以,不可以!”
大耕花了好几分钟时间来哄她,答应回去马上带上厚重的彩礼再去她家提媒,许诺一定会娶她,让她过最舒服的日子,还说完事后她家田里打药的事他全包了。她继续挣扎的时候,他甚至还带着几分威吓说:“我和你好了这么久,就要憋死了,你如果不乐意,我宁愿和你玉石俱焚!”
三妮激灵打了个寒颤,心想他会不会先奸后杀?
在她不大情愿的情况下,裤子还是被脱了下来。
其实,这时候,大耕已经快受不了了,早就褪光了自己的下半身。
三妮身上只剩下了白色的紧身小内内,最艰难的时候到了!
大耕几乎带着哀求,用了近乎强迫的手段,才一点一点地往下褪,最终总算脱了下来。
她已经心慌意乱,手里随便抓了一根玉米叶挡住下面的私密。到了这个地步,她没办法再反抗,也无法阻止他的任何动作,只好将就于他,盼望着他早点结束。
大耕感觉到三妮一直在发抖,他的手随便往她身上一碰,她就用力推开。
“我好怕,我好怕。”她声音里带着哭腔。
大耕趴在她耳边耳语了良久,说了好些哄她的话。
“你一定要小心点,快点,让我穿上衣服吧,好害怕啊。”她终于勉强答应了。
这是大耕的第一次,也是三妮的第一次。
完事之后,大耕看到三妮还躺在自己身上一动不动地流泪,瞅瞅四边没啥好用的东西,就拉过自己散发着汗臭的破毛巾,想往她身上擦。
“不要!”三妮一声喊,伸手拉起自己的洁白内裤,直接套到了身上